他和刑济铎的体格相差很大,即便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了。难以想象曾经未长开的自己是如何承受住刑济铎的欲望的。视觉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更加缩紧肉嘴,勃起的玉茎也可爱地弹动了几下。 “好大……”顾濡的目光灼热地停在交合出的地方,脑子根本没有思考便喟叹出声,条件反射地讴歌着插在圆鼓精巧小屄里头的褚色巨物,“喜欢,喜欢得要死掉了……刑叔叔好厉害……” 他舔了舔嘴唇,很是饥饿的模样,手伸下去抚摸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指缝里都是黏糊的体液。湿软的掌心托住男人露在外头饱涨的囊带抚弄揉搓,急切地想要从里头榨出些精液填饱下头的这张淫嘴。 刑济铎闷哼一声,猜到着小荡妇脑子里一定触景动情,示威一样地拱了几下腰:“馋不死你。” 他刻意地没有全根没入,放缓了动作,九浅一深地在紧窒的肉环那儿磨。果不其然听见顾濡带着哭腔的呻吟,两条挂在他手臂上的腿因为快感轻颤,悬在空中仅靠着阴茎支撑的肉丘摇晃起来,还后拱着想要吞吃个尽兴。 顾濡难耐地叫起来,字句里头的春情比方才的烫水还灼人:“刑济铎,给我……快点,我要你!” 刑济铎偏要折磨他,竟然将阴茎整根抽出来,“啪”一下地打到肿胀饱满的女阴上,沿着那道鲍线慢慢地磨,一点一点地挤进两瓣肉阜里面,从穴口一直碾蹭到花核。他就这样狎昵地用阴茎当刑具,让顾濡用屄肉夹吸他,未被探寻过的内肉触着滚烫鼓起的青筋脉络,瑟缩又热情地迎合上去吮吸。 顾濡哪有一点反抗的能力,下面淅淅沥沥地淌水,上面呜噜呜噜地掉泪,可怜地泛痒发骚。甚至主动伸手去把刑济铎阴茎上面的套子扒了下来,因为动作太急切还有些笨拙,完全失去了一贯的灵活:“求你……刑叔叔,小濡受不了……” 刑济铎感觉自己大脑血管都突突地跳,更用力地把阴茎往厚软的花唇里头嵌,低吼着说:“让不让我进去?给不给我生?你答应我,你答应我了再说,乖。” 顾濡哭喊,浑身打摆:“让!让!我生,我生……呜!” 他总是这样又小又漂亮,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包括那只娇软淫浪的小屄。顾濡不是完全的女性,这具附属而来的器官大抵只能这样永远停在十六七岁的大小,然而每次都能将刑济铎那根尺寸可观的玩意全部吃下去,严丝合缝地吮吸包裹起来。 那贪嘴的名器胜过他的任何一个床伴,无论是风骚还是青涩的都比不上顾濡腿间的这处极乐花园。 刑济铎只感觉大脑血管都突突地跳起来,用力地弓身破进去,龟头抵在已经被磨开的宫口,焦躁地命令:“说你爱我。” 顾濡眼神失焦,似乎灵魂已经在刑济铎这样反复地折磨里被碾碎了,人已经化作了一只单会靠着女逼取悦男人的性爱肉套。刑济铎带着愤怒,又暴躁地重复了一次,下身猛地又撞一下,这才让顾濡尖叫一声,视线重新复明,望着镜中下流毕露的两人,呜咽着说了一句我爱你。 刑济铎总算得到他想要的。那三个字如同一枚钥匙插入到发条孔中,令他像不知疲倦地高性能机器一样向顾濡的体内打桩,毫无顾忌地肏进子宫温床中去。 但是不知道何时开始,顾濡又时常会给刑济铎一种微妙的变化——就好像现在他嘴上妥协着说生,说着爱,可好像这只是为了得到快感的一种技巧,哄着刑济铎以达成他的一些其他什么目的。 可是偏偏刑济铎不知道顾濡想要什么,并且顾濡的确是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一样的。他不在意刑济铎,可是又不离开刑济铎。 刑济铎来,他便等着,不走也不躲。可是不来,那么他也就是这样规矩安分得过了头,仿佛从来没有记挂过刑济铎一样,做爱都如同办公。 曾几何时,就算他们并无法真枪实弹的交欢,但顾濡前来诱惑他时候是那样单纯热情——没有肉食动物可以拒绝那样自我献祭的羊羔,尤其是他自知着面对的是一只凶残饥饿的狼,却依然全心全意地露出软糯适口的肉体。 那时候他没想过要去吞吃掉这只柔软的小家伙,也没有任何必要。然而随着时间逐渐推移,不知道是什么逐渐堆积汇聚,叫他觉得顾濡又离他越来越远。每一次要往前一步,以为他们已经可以谈论爱情组建家庭,那孩子却又会坚定地把他推开,似乎自己是什么鸩毒烈火一样。 可是他拿顾濡没有办法。他爱他,只爱他。
第十七章 干贝腐竹粥 刑济铎知道顾濡的体力吃不消,也明白他所谓让肏让生只是兴起的权宜之词,这狡猾的小狐狸。他没有内射,而是在最后一刻及时拔了出来,泄愤一样地用肉器拍打鞭挞红肿的女阴,抵在外头溅满了顾濡的整个下身。 至于顾濡自个,早就上下两具器官都不知道喷了几回,待刑济铎纾解出来的时候,他只能颤抖着干高潮,意识模模糊糊地几欲晕过去。 还好只在浴室里头要了一次,不过次日他还是一直睡到中午过半了才醒。真的奇了怪,明明昨晚在他身上使劲还连带善后的人是刑济铎,怎地反倒是他能够清爽地早起,一点疲态都没有,且还端着热腾腾的八鲜烧伊面到床前来的。 顾濡洗漱过以后又懒洋洋地回到床上,托着腮,从床头柜旁边摸了纸笔来,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夹着手机要讲电话。他的心思还在那一条贸易专线上面,甚至没发现刑济铎已经悄悄欺到他身上去,两指潜入到挺翘的双丘中间去,腰上被硬热的玩意顶着。 他缩了缩腿儿,别过头对刑济铎做了个口型:别弄。刑济铎哪里会听他的话,直接就把手指钻进两瓣紧闭的肉缝中间,挑起那粒小小的蕊蒂,拨弦一样地来回狎昵,又捏在指间微微用力地搓捻,立刻便感到一股潮热的湿意。 顾濡并紧了双腿,想阻止刑济铎更多一步的作乱。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手里握着的笔抖下来,也不得不用手去捧着电话,单靠脖子和脑袋夹不住。刑济铎一向蛮横,直接张开大掌整个贴上顾濡的阴部,一用力将他整个下半身拱起来,捂着揉搓起来。那肉花像是被揉碎花瓣的熟蕊,汁液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之间溢出来,滴到床单上洇湿出一小点深色。 他每次和人谈工作,包括面对刑济铎,都是那样禁欲又理智,浑身上下裹了一层漂亮的雾凇一般。就算是在这样事后的清晨,身上布满欢爱痕迹,薄被犹抱琵琶一般地搭在身上要露不露的,只要一进入状态,便实打实地到高岭上头去,反倒勾得人想压在身下面,撕掉这层冷冷的霜皮子,烧出他意乱情迷的一面。 更不要说顾濡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有上一回济桉那小子,起哄着好玩,竟然给顾濡试了一下他们医院的工作服。刑济铎只想立刻把他丢到医院的检查床上锁起门来,然后就着那件白衣服将顾濡干到只能一边哭着叫刑叔叔一边在他怀里高潮到神志不清。 所以他现在就是要欺负顾濡,让他显示出这层伪装下头只能被刑济铎逼出来的,专属于他的梦幻的一面。 他将手挪过去,捏住顾濡的大腿根部,强行掰开,接着俯身吻住那枚圆润可爱的女逼,另一只手则绕到前面去握住已经微微发硬的肉茎,拇指掀开嫩皮去刺激着下头敏感的软肉,食指一下下地戳刺着马眼。 舔阴的刺激让顾濡立刻软了腰,挺起两只饱满的肉丘微微左右摇晃,追着刑济铎的舌头去。他庆幸主要是在听电话那一边汇报,只需要用几个鼻音回复一下便可。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到什么时候,这具身体已经是被刑济铎玩熟了的,过高的契合度令他完全无法抗拒任何一点性接触。 在他被男人的唇舌伺候至顶峰的时,那通折磨人的电话也总算能够挂断。顾濡气喘吁吁地翻倒在床上,缓过一会儿后主动地骑到刑济铎身上去,手钻到睡袍下摆里头去抚慰那根鼓胀硬热的阴茎。 细碎的吻落到他的脸颊上:“不生气?” 顾濡摇了摇头,如同一只温顺的母猫一样俯下身去,除掉刑济铎的衣物,张口将他的性器慢慢吞吃了进去。对于他来讲,与刑济铎上床和为刑济铎处理生意,都同样是工作,并没有要因为工作之间相互影响而生气,甚至性爱可能还要排在生意前头一点。 嘴里的东西味道很重,大概是晨勃都没有发泄过。刑济铎肏得很粗暴,揪着顾濡的头发快速地抽插,龟头顶着喉口令他作呕,痉挛反应反倒使男人更干红了眼。顾濡感觉自己的唇角都破了口,透明的涎水混着血液流下,下巴到喉结,莫名地几分妖冶。 刑济铎插了他的嘴很久,最后恶趣味地拔出来,大股的浓精满满地颜射到那张小脸。甚至他在射完后还用硕大的伞顶戳刺着顾濡的脸颊,均匀地将那些白浊涂开。顾濡早就习惯了刑济铎这样可叫人骂变态的床笫之好,反正他也算是甘之如饴,只是感叹刚刚的脸白洗牙白刷了。 待这晨欲总算告一段落,刑济铎问他刚才那通电话讲的是什么。顾濡还没有告诉刑济铎这条贸易线路的事情,因为他想全部完成了之后再送到刑济铎面前,于是他避重就轻地指了指行李箱,道:“刑济恺的烂摊子我已经收拾好了,你可以拿去分给别人……最好别在往蒋家的那儿投了。” 刑济铎亲昵地抱住他,在心里夸了一句贤内助:“随便,你还怕我不够钱养着你,不够你吃穿一辈子?” 顾濡迅速地转过头去亲了一下刑济铎的脸颊,倒是面无表情地应付一样:“你要是有办法弄来蒋家里面的消息,还有他们在海外注册公司的流水……” 刑济铎皱眉:“你就这样一副卖身求荣的模样?顾濡,你那条外贸线路拿不下来,被蒋家卡着,非要我这么上赶着问你,你才说是吧?受了委屈不告诉我,你觉得你男人没本事呢?” 哎呀,果然瞒不过去。要是他有尾巴,现在一定特别心虚讨好地缠到刑济铎手臂上去哄他了。可是刑济铎倒也忘了,这是哪门子卖身求荣,人明明都任劳任怨地在给他无私奉献,还不都是为了他。 小孩这反应就是坐实了刑济铎的话,叫他气得牙痒痒,可是又不忍心说重话:“蒋家想重修旧好,让我和蒋湘结婚,借此拉近关系让刑家继续投钱。我不同意。” “噢……”顾濡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一边啃着指缘一边还在出神计算些什么,“你和蒋湘结婚,能不能让她去拿到蒋家内部的账目……疼!” 刑济铎要被顾濡气得吐血,合计让亲夫出卖色相去为了一群劳什子玩意,还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他重重地往顾濡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软乎的白团子立刻微微红肿。小东西的体质尤其容易留印子,又怕疼,这一弄立刻就讨饶:“不结,不结。不许结,刑叔叔只能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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