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一朝得偿所愿,周唯一竟半点睡意都无,半晌儿,他悄悄地睁开眼,盯着从窗帘缝隙里透出的一点光。
第20章 梁栩文一向是个极端自律的人,他把自己的时间精确划分到分钟,如果不是因为时间的不可控,或许他会把计划安排到秒钟。 他向来五点半就醒,按往常的习惯,他会简单收拾一下自己,然后下楼健身半小时,等到冲完澡,卫兵恰好在七点钟送来当日的新鲜牛奶。他会吃一顿很没有人情味的早餐,看当日推送的新闻,七点半的时候,方遐迩会准时出现在别墅门口,把一天的行程安排汇报给他听。 他的生活多年来重复而机械,完全像一台冰冷的器械,且永不停歇。 但今天他睡过了头,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手机上有方遐迩打来的一通电话,然而他昨晚因为要教训忘记规矩的小狗而把手机静了音,他错过了秘书的电话,不过方遐迩很有职业素养,且深谙自家boss的性格,一通电话没有被接听,方遐迩便没有再打第二次。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六点半,实际上这个点钟无非是普通上班族起床的时间,细算下来并不算很晚。把手机放回床头柜,梁栩文看了一眼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 周唯一睡得不太踏实,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不太愉快的事,他的四肢总是间或不自觉的抽动,像无意识在痉挛。他把自己团成很小的一团,双臂抱在胸前,肘关节抵在膝盖上,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一点,两片薄薄的唇红润润的,柔软,轻易能唤醒梁栩文的欲望。 他就着早晨的静谧看了周唯一一会儿,觉得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平静,像是原本被强行挖走了一块的心脏被在这一刻填回了原处,严丝合缝的,修补好了这么多年来的那份空落落。 梁栩文想起昨晚跪在自己面前的不停重复同一句话的周唯一,一遍遍说着强化身份认知的句子,想起了挨打时他湿漉漉的,流露着恐惧却又依赖着他的眼睛,想起更早一点,在机场,他怯怯的问自己还能不能称呼他为“主人”时眼里闪烁的细碎颤动的光,仿佛只要自己说出“不可以”,那双渴望的眼神马上就会被绝望所取代。 周唯一把梁栩文当做是内心世界的支柱,是支撑他人生的另一根脊梁,这一点,梁栩文一直都知道。 温顺的、柔软的、胆怯的、小心翼翼的、无限依赖的……所有的这些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周唯一,而周唯一重新回到了他身边。 周唯一将永远留在他身边,他属于梁栩文。 梁栩文微微眯了眯眼睛,心满意足的,俯下身去轻轻吻了一下周唯一卷曲的鬓发,他的目光往下,落在周唯一的右脸上,那里肿胀的很严重,连成一片的青紫色在他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显得尤为骇人。 梁栩文用指腹按压了一下,手指上传来的触感一凸一凸的,有点像快要烂掉的番茄,梁栩文怀疑自己再用一点力,就能戳破那一块软肉,从里面流出靡靡的血液来。 是罚的有些狠了。 梁栩文收回了手指,不过他想,既然是小狗犯错在先,那么受到一些教训是理所应当的。 他从不一味纵容自己的宠物。 周唯一的身体又很小幅度的抽动了一下,梁栩文顿了一秒,弯腰下去给周唯一抚平了他微蹙的眉头,又看了他一会儿,起身到隔壁的房间里取来了药膏,放在床头。 六点五十分的时候,梁栩文决定叫醒他。他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把大片大片的光放进了原本阴暗的卧室。 晨光争先恐后的涌进来,眼前骤然亮起来让周唯一在睡梦中不安的动了动,他无意识的抖了抖,然后慢慢醒了过来。意识尚未回笼,他下意识从薄薄的空调被里伸出一小节手臂,遮住眼睛。他在指尖的缝隙间眨眨眼,像一个懵懂幼童,适应了一会儿后,才后知后觉的认出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昨晚,他得到了被主人重新接纳的机会,并且获得了一晚同主人同床共枕的赏赐。 主人……他先是甜蜜的在心里叫了一声,忽然又浑身僵硬了起来——糟糕—— 他实在是不合格的奴隶,他竟然睡过了头,没有给主人做晨起的侍奉。 周唯一绷紧唇角,逐渐睁大了眼睛,面露惶恐。他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在原地僵持了片刻,随后动作急躁的翻了个身,呆呆地跪坐在床上。他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小心翼翼的寻找主人的身影。 一只手骤然按在了他的头顶,一个低沉略带点喑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听不出情绪:“睡饱了?” 周唯一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他瑟瑟地转过头去,忐忑的望着坐在床边的梁栩文。 “对不起主人,我睡过头了。”周唯一用懊恼悔恨的声音道歉,声音里混合着因初醒来还没消下去的一点点鼻音。 还是像以前一样乖。梁栩文不动声色的想。 他起身,坐到窗户下的皮沙发里,靠在椅背上,分开了双腿。点了点沙发扶手,梁栩文盯着周唯一,居高临下的说:“过来。” 听到命令,周唯一迅速翻下床,双膝跪在地上,向梁栩文的位置爬过去。 他没有穿衣服,刚离开被窝的身体被稍凉的空气裹挟着,后颈的腺体针扎一般叫嚣疼痛,周唯一瞬间疼的哆嗦了一下,爬行的动作也放缓了一秒。他吸了口气,忍着疼,咬牙硬撑着。 他得先伺候好主人,希望早上可以做得好一点,如果可以不被罚,那么他就能够早一点去吃药。 应该来得及,周唯一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他在梁栩文两腿间跪定,以一个奴隶的标准跪姿。他的视线刚好落在主人腹部以下那一团可观的鼓胀上,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兴奋。 他肆无忌惮的盯着主人的部位看,他想立刻把自己的脸埋进那里。 他想尽情的吸吮主人蓬勃的味道,想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主人的东西,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自己所掌握的所有技巧,给他心爱的主人带来舒服的快感。 如果可以让主人高兴,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获得一点愉悦呢? 他被自己的想象弄红了脸,全身都透着诱人的粉,梁栩文适时的哼笑了一声,冷淡的开口:“只是跪着也能发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天赋异禀?” 这话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周唯一的满腔热情。后者弯下了嘴角,神色委屈,“我……我没有……”他没有发骚,他只是……他只是想服侍主人。 “没有发骚?”梁栩文看透他想法,语气却更不满意,“那我要一条不会发骚的狗在家里,岂不是很没乐趣?” 他捏住周唯一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勾起锋利的嘴角,露出一个冷漠的笑来:“不会发骚,你会什么?你不妨说说看,我养了你有什么用?” 周唯一吸了吸鼻子,鼻头因为想哭带来的湿意而泛红,他忍着畏缩小声的说:“我,我可以让您舒服……” 梁栩文挑眉,“怎么让我舒服?你会什么?” 周唯一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睛,低声道:“……我……我可以给您舔……舔您的性器。我可以舔的很舒服,是,是主人您以前教过我的。” 梁栩文却还不满意,继续逼问:“舔哪里?说清楚一点。” 周唯一终于在他的手下抖起来,眼眶包不住泪珠,啜泣道:“是阴茎……请您让我舔您的阴茎,我会好好舔的,我会让主人舒服。” 他说的抽抽噎噎,自暴自弃。 梁栩文看了他几秒,压下内心的起伏,拍拍他的头,手绕到他的后脑勺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用力按到自己的胯间。 “那就好好舔,补起你早上没有来得及做的功课。” 周唯一闷声说“是”,忍着腺体和脸颊的肿痛,张开嘴咬下拉链,把那根狰狞的贲涨的粗大阴茎含入了口中。 粗硬的阴茎体积可观,周唯一的口腔一下子被撑大了,他觉得口中所有的空间都被那根东西占满,圆润柔软的龟头直直顶进他的喉咙口。 周唯一被刺激的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动作停滞了一秒,但很快就让自己适应过来,湿软的舌头马上跟上,像游鱼,顺着粗长的茎身完整舔拭了一圈,他的舌尖灵活的在马眼周围扫了一遍,然后轻轻去舔弄那个敏感的小孔。 他的舌头打着圈来回的舔,发出啧啧水声,像在吃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过了一会儿,他的嘴唇滑到性器的根部,嘴里一边含弄着柱身,一边缓慢的做了一次深喉。 他张开喉咙用力的吞咽,好让主人的阴茎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来回做了几次,他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来自主人的喟叹,主人的性器在他口中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嘴角有口水流出来,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一滴一滴,然后再滑落向更往下的地方,梁栩文的眼色暗了暗,伸手让周唯一的口水流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把它们抹到周唯一的额头、鼻尖,还有左脸。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周唯一的呼吸因为主人羞辱他的动作而变得混乱。 他慢慢将性器吐出来,去含主人的手指,但梁栩文把手指移开了,沉声道:“别分心。” 周唯一只好继续去含那根水光淋漓的阴茎,同时伸手去抚慰阴囊中的两颗饱满的睾丸。 他仔仔细细的把整根阴茎里里外外都照顾了一遍,配合着几次深喉,终于伺候着主人在他的嘴里射了精。梁栩文抓着他后脑的手微微用力,把他狠狠按向自己,感受着从自己的阴茎里喷涌而出的几股凉意尽数射入了周唯一的咽喉。 周唯一微微仰起头,怕含不住精液让它们顺着嘴角流出来,于是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舔,把所有的精液都含在自己的舌头上。他眼神迷蒙,乖乖张开嘴,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他的喉结动了一下,想要把主人的东西咽下去,却忽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扣住在喉间。 周唯一茫然的看着梁栩文,听见对方缓慢而冷淡的问:“谁允许你咽下去了?” 周唯一瞬间惶恐不安了起来,神色哀求而可怜。 梁栩文不为所动,掐着他喉咙的手更加用力,一字一句的说:“去吐掉。” 周唯一瞳孔里倒映的一切剧烈地晃了晃,他眼眶发红,艰难的摇了摇头。 梁栩文同他对视了几秒,丝毫不理会他的讨饶,等了一会儿见周唯一仍是一脸抗拒的神色,冷着脸把他一路拖进了洗手间里。 他把周唯一按倒在洗手池里,另一只手覆在他微微凸起的后颈腺体上,冷漠而不容置疑道:“我说,吐掉。” 周唯一的双手扒着洗手池,沉默的哭泣着,他因喉咙被扼住而感到一阵窒息,于是只能张着嘴巴,任嘴里的精液混合着口水缓慢的流出来,滴落在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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