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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祝只好把我送到我哥的新房子，我窝在沙发角落干瞪着眼。现在连眨眼都很少眨，怕一闭眼又看见那双眼睛，那颗流血的脑袋。 宋祝把我圈在怀里，不停地拍着我的后背。 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但因为担心我说起会更受刺激就什么也没问。 我在沙发上坐了多久他就陪了我多久，后来我看着夜幕降临，不停地问他，“我哥怎么还不回来”。 我的头每痛一下都在提醒着一句话——我杀人了。我把砖头往他的太阳穴砸，所以我的太阳穴痛得像被刀剜烂，一下下划着肉。 宋祝问我“饿不饿”，我也只是摇头，“我哥怎么还不回来？” 他每次都安慰我说快了，可我都等了好久好久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直到夜都浓得能滴出墨来，我才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一下子就站起来，看见我哥开门走进来，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 我坐回去窝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回过头，一下午没掉过的眼泪现在落个不停。 宋祝说，“那我先回去了。” 我哥“嗯”一声，“麻烦了，就不送你了。” 我听见门被带上，我哥走过来疲惫地抱住我，“宝贝，你没错，别哭了宝贝。” 他的下巴蹭在我的额头上，一点一点的刺痛。声音沙哑，每个音节都试图划开我的心脏。 “警察尿检过，认定是吸毒了，其他的有人帮忙搞定。没事的宝贝，你什么错也没有。” 客厅里很静，静得我似乎听得见当时在巷子里听见的我哥的呼吸声，听得见带钉的木板打在我哥身上的沉闷声响，听得见砖头敲在那人太阳穴上血溅出来的声音，听得见那人临死前短暂的一声惨叫。 我哭着说，“哥，我们做吧。做吧。” 我用曾沾过血的手摸他的脸颊，我的心脏自从看不见他的那一秒堵了很久，我需要寻找一个发泄口。 我和我哥是共犯，是法律上的，也是伦理上的。 簇羽海雀喜欢群栖，飞行迅速。是高度社会化的动物，它们集群生活，常常成10-25只的群体追逐鱼群。 而我和我哥，像是两只不合群的鸟。 我们是怪物，是另类，于是靠亲吻填补乍然缺失的灵魂。 我一边流泪一边手匆匆地覆在他身上，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可是手抖得一个都解不开。 我哭得快死了，埋在他的肩膀上说，“哥，求你......求你操我。” 我拽着他的衣服，像是濒死时拽住稻草，“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啊哥，我为什么会杀人？” 我哥摸了摸我的脸颊，推我到沙发上，他说，“没有人会怪你的宝贝。” 他低着头亲我脸颊，像是要把眼泪都吻干。 “别怕，有哥在。” 我居然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他不止说的是刀疤那件事，还说的是我们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用身体试图安慰我，他和我一样清楚我们都需要逃避—— 我们不是做爱，我们是在互相舔砥身上的羽毛。
第八十章 求婚 我哥低声问我，“想好了？确定要做吗？” 我连点了几下头，勾着他的脖子，看他的时候眼前的泪光晕了几个光圈。 “要，”睫毛蹭蹭他的锁骨，把泪花全蹭干净，“做了你就不许丢掉我，不许始乱终弃，不许当渣男。” 我哥单膝跪在地毯上，是一种很虔诚的姿势，他亲亲我的手背，把戒指卸下来戴在我的手指上，“好。” 我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上面戴着我送他的那枚素圈戒指，我好久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我哥居然就这么等着，弯着眼睛等我回应。 “这是求婚吗？”我捂住嘴又要哭出来，声音抖得不像话，“哥哥？” 他笑笑，“先求个不太正式的，之前买的戒指不在这里。时机成熟了就公开吧。我这边差不多准备好了，房子、车子、存款都可以是你的彩礼，别的还......” 我哥话都没说完，我就忍不住俯身堵住了他的嘴，莽撞得像是第一次亲吻。 从我的视角来看，我哥跪在地毯上仰头看着我，他穿着纯色衬衫为我戴上戒指，他的睫毛每抖动一次我的心就震颤一次。 我哥有种魔力。无论什么样的心情，好像亲亲我哥就能忘了。明明他只是笑笑就能勾走我的魂，他还这样爱我。 彼此分开的时候，我哥摸了摸我发红的眼角，“泪痣应该长在你这，这么爱哭。” 我提着一颗震颤的心，解他的扣子，“快说爱我。” 我哥站起来，一手扣住我的手腕，撑住沙发背把我圈在他的领地里，一手主动解开衣服，眼睛望着我像是在望整个宇宙，“我爱你。” 我“嘶”了一声，转手去解他的裤子，“快脱啊。” 我哥偏过头笑出了声，他骂我色胚。 我觉得用性感来形容现在的我哥简直恰如其分。 他将上衣褪了，我再次看见他腹部沟壑分明之上还有纵横的伤疤，那一道道疤都告诉我——你没有罪，你只是在保护公主。 我哭得满脸泪渍，我哥用脱下来的衣服替我轻轻擦了。 “哥，今天不做了，”我突然有点后悔，因为看见了他身上的伤口。 “嗯？”我哥看了眼我，一只手指挤进我的手掌和我十指相扣，“求婚都答应了，现在没机会反悔了。” 我们现在的姿势倒是很危险，我哥的呼吸落在我的额头，但我说不做了所以他也没别的动作，只是拿那双眼睛盯着我。 我其实憋得也很难受，白天的事情不停地刺激着我的脑神经，我需要我哥的吻来当作慰藉。 “你伤得好重，我怕做大动作会扯到伤口。” 我哥捏住我的下巴，咬了口我的下唇，“不妨碍，上过药了。” 他咬完就退，还是拿水润润的眼神看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哥就是个狐狸精，我迟早要被他那双眼睛吸干精气。 “要是待会疼就停下，不许逞强。” 后来的我为这句话倒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我迷迷糊糊就被边亲着边褪了裤子，我哥的手帮忙卸下最后一层布料，茎身没了束缚就直接弹跳出来。 我哥笑着捏了捏，“这就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我捂住他的嘴，脸红透了，“不许说！” 他顺势咬了咬我的手心，手上抚着我的下身，我被刺激得手一抽。然后我就看见我哥俯下头，我感受到下身被包裹进湿润温暖的口腔。 我“嘶”了一口气，一瞬间就仰头咽了口口水，我无力地用手去推他的头。 “别含......哥，脏......”我仅能吐出的几个字都失了调子。 我哥动作没停，我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上下吞吐着我的柱身，我舒服得头皮发麻。 我又去推了推，“别，真的......” 虽然是舒服，但我不想我哥给我做这种事情。 我哥抬了头，手里还握着我的东西，嘴唇上亮晶晶的，眼角也泛红，那懵懂的眼神看得我硬得发疼。 他舔了舔唇边，笑得和刚绽开的海棠一样漂亮，“舒服吗？” 我靠，我被我哥勾得没了半条命。 没等我磨蹭出几个字的回复，我哥又含住。这回他是边看着我边吮吸的，我对上他的眼睛，手把沙发布抓得鼓起来一块。 被我哥含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觉得就快射了，连铃口都渗出一点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结果我哥一下子抽离，转而用手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我被折磨得没羞没躁地哼唧出声，“哥，让我射......” 我从半阖着的眼睛缝隙里看见我哥在笑，他用食指指腹刮去那一点透明液体，我被刺激地歪在沙发上弓起背。 我哥说，“再忍忍。宝贝，你现在连足尖都透着粉。” 我难受地直喘气，“段巡，你不是人。” 我怀疑我哥是抖m，被骂了以后反而更开心，但也大发慈悲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还一起照顾到了我的龟头，我蜷着脚趾喘了半天终于射出来。 睁开眼时还泪眼迷蒙，看见我哥半跪在地上，白皙的脸上沾染了更白的液体，挂在睫毛上，又滴落在脸颊。 他刮了一点卷进舌尖，问我，“想尝尝吗？” 我受不了了，再次亲上去之前恶狠狠地说了句，“段巡你今天不干死我我看不起你。”
第八十一章 羞耻 我从我哥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还认真比较了一番，跟我哥的好像也差不多。 我害臊得起鸡皮疙瘩。 我咬了一口他的锁骨，“去我房间浴室，藏了好东西。” 他问我什么，我故意不说。 我哥就这么用手臂托着屁股把我抱起来，我吓了一跳，搂紧了他的脖子，怕他伤口撕裂，“我自己能走。” 他瞥了我一眼，“你哥又不是纸片人。” 我哥就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托着我到了浴室，我放开勾住他脖子的一只手，伸手去够镜面做的柜门，打开看见我之前藏的一个黑色塑料袋。 我把袋子拿出来，让我哥放我在洗手台台面上坐着，问他：“猜猜看是什么？” 我解开活结，拿出里面的一整套灌肠工具，就是最简单的水管、指套、润滑液还有我另外买的一包保险套。 “当当当！”我炫耀一样地拿出来，又低着头摆弄，“你知道怎么弄吗？我当时还特意去问了卖家，好羞耻哦。” 结果我哥一直没动静，我蓦地抬头，双手下一秒就全被扣在洗手台上，后脑勺被我哥亲得抵在了背后的镜面上。 “傻不傻？这么主动会吃亏。”我哥用额头蹭了蹭我的发顶，我仰着头看见他好像眼角泛着不太正常的红。 我哥在忍着哭。他不想表现出来，我也为他保存着这个秘密。 我摇摇头，朝我哥笑，“只对哥哥犯傻。” 他把我抱进浴缸，我手上还七零八落地抱着那些小东西。没放水的浴缸太凉，我哥就让我坐在他舒展开来的腿上，然后慢慢调试水温。 我稀里哗啦地拆出来一堆包装袋，咬着指甲回忆店家发来的教程。 浴室的水汽很快蒙了一层雾，我哥在旁边看着我——一边盯着手机一边摩挲，大有要把这些东西研究透彻的样子。 他笑了笑，把手机放在一旁，故意压低声音诱惑我，“我来？” 我呆呆地点头，呆呆地任由我哥给我冲洗，直到流出的水变成透明，又呆呆地任由他摆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我哥伸手进去替我扩张。 虽然手上挤了不少润滑油，我还是下意识在他怀里缩紧了身子，“哥......呜呜呜，我不做了，太奇怪了......” 虽然先前一直在做心理建设，但真正手指探进去的时候还是出乎意料得不适应。虽然我哥的指甲剪得很短，因为害怕会弄伤我，他还特意戴了指套，但我还是难以接受这种异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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