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如果及时报警,那个小艺人或许还有一条命能救,可骆嘉平陷在幻觉里脑子不清楚,而狗仔和嫉恨骆嘉平的那么些人都不想要一条劲爆的花边新闻,他们要人死在骆嘉平的床上,要他和人命扯上关系,身败名裂,让出位来。 到最后只有小艺人是顺着这些人的心意应当应份地死了,他们到底没敌过尚有呼风唤雨、草菅人命之能的邛海文化和为了上交投名状心狠手更黑的闻让。 骆嘉平清清白白地从事件中抽身,三日后小艺人的尸体在其家中被经纪人发现报案,这件事就此以其吸毒过量了结。 只是后来骆嘉平在枫加拍戏,一代三金影帝飞机失事尸骨全无,飞行员尸体毒检呈阳。 傻子都知道骆嘉平当年牵扯到邛海合并、北山成立的股权之争其中必有蹊跷,可骆嘉平死了,他的价值终了,公司也不会为他求一个公道清白,只能说是报应不爽。 ---- 本章立意: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推进一次元国家酒驾入刑势在必行
第42章 只是闻让明知道傅琛并不是意指于此,却还是硬生生地强行扯上关联,未免有点太露痕迹,显得心虚。 这一茬演技拙劣,瞒不过傅琛,也骗不过他自己。 傅琛只是半垂着眼睛看他演,看完了,不知为了什么笑了一下,继而略微自高脚椅上俯身,轻轻地吻上了闻让。 他的嘴唇冰凉,可是非常柔软饱满,适宜接吻,探进来的舌尖有着轻微的奶油烟草香气和他身上永远浓淡适宜的香水味道。 闻让被他突然袭击,不得不折着腰后仰,眼看就要失重摔倒,被傅琛眼疾手快一把扣着后腰拉回来。 两人急促的鼻息在激烈的亲吻中交换,闻让抓在傅琛后腰衣摆上的手也越收越紧。 他无法控制自己躯体对傅琛顺从、配合,乃至于渴望,就如同本能一半地紧紧贴靠上去,想要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傅琛的体温。 就在闻让近乎意乱情迷的时候,傅琛突然按住了他的臂膀推开了他。 闻让怔愣了一秒,长久以来的职业本能就飞快地做出了反应,他后退一步,原地转身,顺着傅琛凝实的视线看到了站在露台门口的拜提亚。 “……” 闻让无声地出了一口气,庆幸无比。 “我来找你……你不在房间……我听到……听到露台这里有声音所以就过来看看……” 拜提亚咬着唇低声解释,看起来就像上次的事情让她吃到了足够的教训。 “你解决。”傅琛的嗓音在闻让的耳后响起,还带着尚未完全平复的属于情欲的低沉。 他说完就跳下高脚靠椅,甚至在要穿过露台大门,与拜提亚擦肩而过时对她很有礼貌地略一颔首。 在傅琛离开之后,闻让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摆,随后才像是刚刚想起来有拜提亚这么一个人一样,看向她,略微歪了歪头,“你有什么想问的么?” 女孩饱满丰润的嘴唇紧紧抿着,她似乎有话想说,可又缺乏胆量,最终只是低声说了:“……没……没有。” “很好。”闻让不大真诚地笑了,随后抬手拍了拍她清瘦的肩,“那以后也别有话说。” 煌城酒店虽说有个五星的名号,可到底是老酒店,地上的地毯是现在已经被淘汰了的大片土气的复古印花,看久了会叫人眼晕。 闻让此刻就站在酒店的走廊当中,垂眼看着地上这一团团繁丽的印花,似乎对什么事情踌躇未决。 他觉得自己似乎被鬼迷了心窍。 闻让望向右手边靠进尽头第三间房间紧闭的房门。 ——那是赵权的房间。 因为作息的不同,也为了不影响闻让的工作效率,即使赵权来了象煌,他们也没有挤在一间并不足够宽敞的酒店房间里。 【临时有点事要走,下班不来找你了,早点睡,晚安。】 悬在屏幕上的指尖映着发送键的青色反光,闻让的指尖在上头盘桓了两三秒之后最终按了下去。 ——他骗了赵权,为了和傅琛上床。 即使从闻让第一次半推半就地和傅琛上床的那一次起,他就已经背叛了一段健康、稳定的情感关系中最重要的坦诚与忠诚。 可这一次,强烈的背信感在这条信息成功发出之后,依然从闻让的肺腑中仿若潮水一般翻涌出来。 ——他确实对不起赵权。 对不起这个在世界上,有生以来对自己最好的人,仅仅因为低劣的权欲、情欲。 闻让甚至卑鄙地想:就算有朝一日赵权发现了,他也会原谅我……他那么爱我。 赵权会理解、原谅的,那可是傅琛……比赵权更年轻、更好看、更有金钱、更有权势、更有背景、更加使人无法拒绝。 他正这样理所应当地想着,可突然另一张有些年纪了的憔悴面庞无端地在闻让的眼前浮现了出来。 正当年的骆嘉平那时涕泪横流,全然不见一代巨星的风华体面。 他一根一根地抽着烟,视线回避,不敢去看那间关着的卧室门。 平复了很久情绪,骆嘉平才抖着手对那时尚且初出茅庐的闻让说:“小闻,我知道我不应该,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是没沾过这种东西……这种叫人上瘾的东西……你一旦碰了!就……就戒不掉了。” “叮——” 来开门的傅琛看上去对闻让的到来毫不意外,他让了半个身位让闻让进门,靠在门上望着闻让笑问:“一起洗?” 或许是傅琛喝了酒的缘故,他表现得比之前几次更加强硬。 即使把闻让按在浴室的池壁上的时候,他咬着闻让的耳朵尖,指尖在也在闻让的乳头上很有技巧地爱抚着,可仍旧是没怎么用心做扩张硬生生地把自己插了进去。 闻让有些承受不住地反手去推他,反被傅琛按着腰往后一带,贴得更紧地威胁了句,“你别动,越动越难适应。” 傅琛的嗓音在水声中显得朦胧不实,也就越发吊儿郎当,“赵权的活儿得有多烂啊?你和他睡了那么多年都没被操熟?” 他停顿了一下,话带着点儿自己都不太相信的游移,“……总不能是你在上边多吧?” “……傅,傅琛……”闻让在急促地抽气间咬牙,“你他妈能不能……闭上……闭上你的嘴。” 被捂着嘴顶入最深处的时候,闻让无知无觉地在眩晕中射了出来。 ——傅琛就是故意的。 他当然能细致又周到的做好前戏,从一开始就让闻让像是飘在情欲的云里一般一直在欲求的边缘游走。 可傅琛觉得,这样的闻让不够漂亮。 闻让分分明明地长了一张适宜被强硬地摧折蹂躏脸,要俯视他咬紧牙关,闭着眼睛,汗从额角滴下来,溢出不受控的吐息和呻吟。 往往在这种时刻,闻让的身体反应也最强烈。 ——甲壳类的海鲜大都鲜美,只是要尝到里面软嫩多汁的躯体,多要少点心软,捣碎、撬开并不容易剥离的外壳方可。 - 即使越到杀青剧组的进度越紧张,新年依然会有三天假期,依照傅琛往年的习惯都是要回申与家人一道过年的,故闻让从制片出拿到放假日期之后,就给傅琛定完了回家的机票。 可没成想,临行前三天,傅琛接到了来自傅先生的电话。 傅先生先是唠家常一般问了问傅琛最近工作压力大不大,是否开心,随后才切入了正题,明示他近日申城多事,新年不必回家。 傅琛完全不涉足政圈,更不关心这些老头老太的心思,平时若是傅先生或者傅钰要与他讲,也多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多,此时此刻就算听到了这对底下人来说或许价逾千金的消息,也只是混不在意地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傅先生也没详细与他讲,只说是郁家那位小孩儿的手笔。 言及此处,点到为止,傅琛也大致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估计和之前郁文玉和他讲的事情脱不开干系。 这上面的位置都一个萝卜一个坑填好的,他这位表哥要进去,可不就得松松土,找个倒霉的萝卜拔出去腾地方么 故只答应了一声,又嘱咐舅舅与妈妈仔细身体。 因总是要飞的,闻让也就懒得叫小琪退票,只问傅琛说既然如此,剧组按理说新年总要聚一聚吃饭,若是傅琛不想去,他就找借口替他推了。 傅琛听了,也没怎么想,他从没在剧组过过年,倒也新鲜,可以一去。 剧组也是同事,同事聚餐本就没什么多余的花头精可搞,在煌城酒店的预订包间用晚餐后,就转往了KTV开始第二场。 赵权也被闻让叫了过来,虽然众人都隐有耳闻,但这掰着指头也算是他在这个剧组的第一次正式露面,又有闻让在场,自然所有人都极捧他的场。 进来了包厢坐定之后,便有底下人识相地站起来,拿着一个丝绒口袋,“就各位老师,麻烦配合一下,配合一下。” 待到所有人都配合地交了手机,领班就领着一溜衣着清凉的公主少爷走了进来。 象煌别的不说,卖身人群的质量不论男女都远高出很多地方一截,毕竟大都是曾经或者仍旧怀抱着一个明星梦的人。 本该是制片或者导演客气一下让赵权先点,可闻让在场,自然大家心有默契略过了这节。 大约换了两波人进来,大制片和杨来滨都各自点上了,论资排辈该到傅琛,没等傅琛表态,闻让就先一步笑道:“我们阿琛还小。” 杨来滨当即就与大制片对视一眼,“是是是,李老师呢?有没有喜欢的?” 李坤荣也不客气,与大制片和杨来滨来回往来几句后也点了个姑娘。 虽说坐台的人没几个不卖的,可在座的到底站到人前也是些被叫“老师”叫“哥”的体面人,不至于在包间里就干出点什么,还是以喝酒和玩儿些擦边游戏为主,什么输了亲一口,赢了喂一杯。 傅琛和他们打牌就像欺负小孩,且又没打钱,他觉得没意思得紧,出完手里的牌第一个跑了后,就托着脸一脸无聊地看着大屏上投送的新年晚会。 幸好酒是真酒,不然怕是傅大少爷就要原地跑路回酒店睡觉。 “说来《山河》要是能抢档到今年年末播了的话,怎么着你明年也能站在那儿喜喜庆庆地跟全国人民说新年好了。” 表演的动静堪称嘈杂,闻让玩笑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不实。 但也不影响傅琛一听完,就露出一脸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臭脸,“我要是想,我三岁就能喜喜庆庆地扎两个小红花,被主持人抱上去和全国人民说新年好。” 在欢闹喜庆的晚会背景音中,新年的倒数也终于临近,演艺圈多迷信,包厢里的大多人都放下了自己在别人身上的手,抬头看向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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