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乖......” 严骋好似陷入了什么旖旎的幻境,他不断亲吻着李山,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李山泪眼模糊地望向镜中的自己,那双兔耳朵被粗鲁地揉捏过——曲折变形。 却依然凌乱地生长在他头上,仿佛昭示着他的结局。 严骋就是喜欢这样,把他弄到凌乱不堪。 而他,对此甘之如饴。
第63章 起春色&爆惊雷 01 李山的唇瓣又红又肿,严骋吻他吻得用力,像是要将人整个吞吃入腹。 再也没有什么药物,比心爱的人在眼前羞涩而放荡地勾引更加有效了。 幽深灼热的视线缓慢在李山的身上挪移,从裸着的肩头到已经印出指印的腿跟。 小狗瑟瑟发抖地用手撑着严骋的肩膀才不至于摔倒,任由对方的手肆意在身上游荡。他明晰地感受到严骋身下的巨物逐渐复苏昂扬,勃/起后隔着衣料触碰他身体隐秘的角落。 李山搂着严骋,边喘着气,边小小声地在严骋耳边说着。 “以前......” “以前他也叫我穿女孩子的衣服。” 严骋的手不自觉地一紧,掐痛了李山的腰,小家伙痛呼一声,严骋便立刻松了力道。 他轻声问:“然后呢?” “然后叫我在地上爬,还要汪汪叫!他高兴了就给我馒头吃,不高兴就要揍我!”李山含泪诉苦。 他曾以为自己只会那样暗无天日地活过这辈子,不想还有窝在别人怀里委屈告状的一天。 如此转变,全然是因为得到疼爱罢了。 “好了好了,我们山山受苦了。”严骋拍着他,手指摸到李山脊背上嶙峋的骨骼、斑驳的伤痕。 层层叠叠的伤疤,无一不提醒着严骋他曾经遭遇过什么。 “这次,我们一定能够抓到他。” “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山正面跪坐在严骋的腿上,眼睛水亮亮的。 提起以前的事情,他已经不再会觉得害怕了——现在他只想把自己曾经遭受过的苦难,连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换成严骋的一个亲亲。 “先别管坏人啦......” “要亲亲山山嘛......”小家伙直接大胆出击。 严骋倏然笑了下。 李山的坦然率真,正是他所喜欢的地方。 薄薄的唇瓣迎上去,小狗便哼哼唧唧地垂下脑袋和他接吻,唇齿交融,李山气息不稳,腰都被亲得软了下去。 粗粝的指腹从真丝睡裙的底下摸进去。 荷叶边乱糟糟地搭在严骋腕子上,腿缝间已然柔软发烫。像河蚌被敲开了壳,柔软的内里被触碰,李山的肩膀蜷着,整个人都压在严骋胸前,抖抖簌簌地贴紧了。 可怜的小家伙口中轻轻喘息,呼出的气体都滚烫发热。水润的双眼蒙上迷离的雾气,他往严骋的身上靠,却又惊恐地要逃离。 “宝宝......好乖......” 严骋口中发出简短的喟叹,浓重的情欲不堪遮掩。 手指强硬地从柔软的入口挤了进去。 李山霎时瞪圆了眼睛,瞳孔边周都在颤巍巍的晃动。 几乎要散掉了。 沾染了情欲的男人,凝视着自己的猎物,目光如同鹰隼狠厉。 “严骋......”李山哑着嗓子低声哭,“好奇怪呀......网上说不是这样的......” 跪在严骋腿上的李山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湿哒哒地委顿在胸前。严骋眉目低垂,声音似乎温柔:“网上说什么样?” “会很舒服。”李山傻到连这种事情都乖乖说出口,“会一直哭......” “放心。”严骋笑笑,用手指轻拂过李山的鬓角凌乱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 “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李山眼中闪过瞬间的茫然,还不等回过神,人便已经被严骋拦腰提起来压在了穿衣镜前。 镜中人面色绯红,眼底是泪水和难以言说的情欲。 头顶上两只粉白的耳朵被蹂躏得扭曲。 像是遭了什么大难似的凌乱不堪。 严骋的身体从后面覆上来,能将李山整个包裹。 体内的手指不断增多,李山昂起头,无法承受迅速累积的快感。两条腿在地上根本站不稳,细长的颈子绷紧,薄汗打湿了发丝黏在脸颊。 他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咕哝,随着严骋受伤的动作断断续续地拔高音量。 “唔......严骋......” 这个时候撒娇,显然不会吃到什么好果子了。 但笨笨的李山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只顾着放软声音同严骋卖痴卖娇,好让对方更疼他一点。 杜家德的出现是压在两人心头的巨石。 即便他们都故作轻松地并不诉说自己的心焦,可那人一日未抓到,李山便一日不得真正的自由。 李山突如其来的勾引,更像是在末日前的狂欢。 让所有积压的负面情绪爆发之前,用一种旖旎的方式全部散去。 “唔啊啊——” 李山劲瘦的腿和浑圆的臀线连在一处,微妙的弧线在空中瑟瑟抖着。 粉嫩的睡裙下腹处突起复凹陷。 李山双眼茫然,他好似搞不清状况,连嘴巴也合不上了,口水从齿关间分泌把唇瓣都染得红透。 严骋凑上去啄问一下,等那小家伙带着哭腔傻兮兮地追逐他的嘴唇。 严骋便恶劣地躲开,反而强硬地把手指塞进了那半张开的嘴巴。 质地柔滑的睡裙被撩起来,白生生的臀瓣被撞得翻起云浪。 李山呜呜咽咽地哭,却连舌头都被旁人控制,口水都含不住了。 他脸上湿哒哒的,碎发和睫毛都帖服在皮肤上,身躯也汗津津,睡裙勾勒出他单薄的线条。 窄窄的腰被严骋一掌掐住。 拖出去不远不近的距离——复抓紧了腰窝,狠狠地撞向自己。 “呜啊!” 顷刻间,李山剧烈地打了个哆嗦。 牙齿在严骋的手指上咬出一排印记。 身体仿佛过电一般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 严骋要用力托住他的身子才不会跌倒,好似连骨头都软酥,无法再支撑身躯的重量。 “严骋......” “严骋......” 李山啜泣着。 严骋报复似的在他耳垂上咬出一个牙印,恶劣地笑开。 “还说我不疼你?” “严骋最疼我......”李山呜呜地哭,“严骋饶了我吧呜呜呜......” 他抱着肚子,惊悚地生出会被顶到肠穿肚烂的恐惧。小腹不断升隆的弧度,令他惊恐万状。 身体仿佛不再受他控制,全然交托给旁人——而这个人,却是他自己选定的。 性子恶劣傲慢,脾气暴躁独断。 偏偏是这世上最疼他的人。 “我要坏掉了,严骋——” “放、放开我嘛——” “今天弄坏了,明天呜......明天就没有山山啦......” 小笨狗断断续续地理清思路,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严骋。 黑暗中的严骋抬眸,幽深的视线盯上李山不断昂起又垂落的脖颈。 他忽而勾起唇角神鬼莫测地发笑:“宝宝,还有心思讨价还价呢?” “看来还是老公不够卖力啊——” 后颈柔软的皮肤被犬齿衔住,深深扎入皮肤,就像荒原上的猎豹命中了无力挣扎的羔羊,猎物软塌塌地垂着四肢。 只剩喉咙里,濒死的悲鸣。 “不要了、严骋......” “唔......不要了......” 然而在这件事上,他显然说了并不算。 月亮渐渐攀上树梢,花园里难得一见的昙花开放,不过短短一时间便凋零不见了容光。公寓楼里的人们围拢在那坛花边欢呼,无数角度的延迟拍摄在住户的群中流传。 严骋的手机摊在床上。 一朵朵昙花带着晨间露,悄然盛放。 李山哭累了,昏沉沉地睡过去。 待他有了些知觉,艰难掀开眼皮才发现自己被浸泡在浴缸里。 水温正好,乳液是他喜欢的味道。 ——若是能忽略那仍然埋在体内逞凶作恶的物件就更完美了。 “呜呜呜......你为什么,”李山哭都没有力气了,“为什么还硬着啊......” “又不用你动。”严骋无赖地搂着李山,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强词夺理地争辩,“累了就睡,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可他又不是个没知觉的破娃娃。 “呜呜呜......” 只是小可怜再哭,也没有人可怜他。 闹到最后,无论严骋怎么折腾李山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他睡着的时候还抿着嘴巴,睫毛被黏成一缕一缕的,瞧着别提有多可怜。 严骋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仔仔细细里外洗干净,小家伙无意识地蜷缩成团,嘴巴里咕哝着严骋听不懂的梦语。 生气的时候什么恼火的话都说出了口。 可是身体一挨到床上,小笨蛋的身体就自动的在床上摸索,直到钻进严骋的怀里才能安稳睡下。 02 李山上班的时候腿还是瘸的。 眼睛是肿的,嘴巴是红的。 整个人萎靡着。 他早上起来故意翻身不跟严骋说话,餮足一晚的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来讨好人家。 “宝宝哪里痛?”严骋油腻地伸手搂过来,“老公亲亲好不好?” 可李山已经不再吃这一套了。 他狠狠地把被子和枕头都砸在严骋脸上,自己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下床。卫生间的水声都比每天响亮一点,看起来真的是气狠了。 严骋也掀了被子,不知死活地跟上去嘴贱。 “李山,你不能不讲道理啊。” “是你自己穿条裙子在我眼前晃,怎么着?送到嘴边的肉不准我吃?” 卫生间的门被猛地推开,李山凶巴巴的红眼睛瞪着,他嗓子哑哑的,说话都像是气音。 “没肉吃了。” “以后都没有肉吃!” 他甚至赌气,一瘸一拐地下楼乘公交去上班,就连严骋精心准备的早饭都没吃——虽然那早饭看着就不能入口。 在小区外的早餐店买了两个包子,见过几次的收银大叔都纳闷问他。 “今天怎么没跟你家帅哥一起出来?” 李山一哼气。 “我们闹矛盾啦。” 大叔瞅他这副样子颇为疑惑:“闹矛盾了,怎么还这么开心?” 李山振振有词:“哪有感情是一帆风顺的。” “对、对了叔叔,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来吃包子了。”李山小心叮嘱,“本来他还说,等下给我买个小蛋糕当早饭呢。” 包子要吃,小蛋糕也要吃。 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李山美滋滋踏上了公交车。 等严骋提着刚刚烤好的小蛋糕出现的时候,李山已经没了影。车子切换到自动驾驶,拍下漂亮蛋糕的照片正准备给李山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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