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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述闻还在往前顶，布料越进越深，异物感尤其强烈。他湿得厉害，手脚并用想挣脱，想把内裤扯出去换做钟述闻那根有温度的东西进来，止一止肠道里泛滥的痒。 “放开……”他推钟述闻的肩，扭动着身体往后逃，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声响，揪着内裤的边缘用力下扯，两脚乱蹬将它踢到床下。 钟述闻忍不住低笑：“这么急啊？是你说要我轻一点，怎么出尔反尔的也是你。” 他拉住丁寻曼的脚腕，把他往回拖，捏着两瓣柔软臀肉，将穴口拉扯成适合进入的形状，耐心十足地等了一等才送进一截冠头，算是聊表安慰。 丁寻曼咬着手背轻轻地叫，很快又沉溺在欲潮里，主动迎合钟述闻的频率，双手摸索他的肩膀和脖颈，紧紧搂抱着，一双眼透且亮，只差滴出碧绿的湖水。 钟述闻拥着他的背一使劲，把人连带着抱起来，性器顺势往深处顶，丁寻曼惊叫一声，趴在他肩窝里不敢妄动。 他手环在丁寻曼大腿上，抱着他向窗边走，随着动作起伏，嵌在丁寻曼体内的阴茎时不时蹭过生殖腔口，还没走出三步，钟述闻腹前突然一湿，丁寻曼急速喘了口气，手攀在他背上无意识地挠了几下，脱力般向后仰倒。 “射这么快。”钟述闻及时揽了他一把，抽出性器让他坐在窗台边沿。 丁寻曼坐不住往下滑，双腿直晃荡，刚要踩到地面又被钟述闻箍着腰往上提。 “你屁股太大了。”钟述闻靠在他耳边戏谑道。 丁寻曼举起手佯怒，轻轻地将巴掌落在他后背。 外面果然下起了雨，钟述闻推开窗，将丁寻曼翻了个面，手肘撑着窗台外凹凸不平的棱，大半个身体悬在窗外。他从后面进入丁寻曼，这种情形之下丁寻曼的括约肌高度紧张，穴道锁紧，夹得他一阵生疼。 钟述闻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安抚他，艰涩地缓慢进出，坚硬的胯骨撞击在他臀尖上磨出了轻薄的红。 丁寻曼迷蒙地看着窗外的景，天空那么高那么深沉，微凉的雨丝飘洒到他脸颊上，很快淋湿了头发。只要他再向前略作挣动，就会摔下去，摔成一个残废或者一具尸体。 空气中满是雨水湿润土地的味道，让他想起了故乡山上的雨。但他想不了太多，钟述闻发狠般操他，又爽又惧，他失去了出声的能力，嗓子被什么东西堵塞了，全身唯一一处力气全用来支撑自己别被撞出去，以免光着身体登上明日的新闻报刊。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被抱回来的，满脸沾了雨水，钟述闻胡乱地给他擦了几下。穿梭在狭小的空间里，不知谁的肩背撞到开关，昏暗的灯蓦地灭了个干净，眼前瞬间一团漆黑。 钟述闻摸黑带他进卫生间，转身都费劲的地方，他挂在钟述闻身上，要紧紧靠着对方才能勉强挤下两个人。 伏在钟述闻肩上小憩片刻，丁寻曼缓过神来，张嘴在他硬邦邦的锁骨上连皮带骨地啃了一口，含糊道：“你信不信我也抱得起你，好瘦……都没有肉。” 钟述闻不以为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确实没有你肉多。” 皮肤贴着皮肤，丁寻曼清晰地感知到钟述闻再度勃发的欲望，他有一点累了，眼皮上下打架，但仍捧起钟述闻的脸，低头碰了碰他的额头：“别让我掉下去，今晚都随便你。” 钟述闻的手掌在他腰臀游走，丁寻曼本能地察觉出危险，下一秒穴口就被肉刃狠狠破开，他颠来倒去死去活来，什么理智和冷静统统丢到了九霄云外。 團Ζī …… 地上扔满打了结的避孕套，丁寻曼阖眼蜷缩在被子里，累得动一动手指都困难，头脑却极其清醒。 后半夜雨停了，钟述闻没有换洗衣物，嫌他床小，说要走。 丁寻曼喉咙叫哑，靠动一动眼珠子和他交流。嘴角紧绷，眸光下垂，表露出闷闷不乐的情绪。 “我想喝水。”他用气音小声说。 钟述闻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我拧不开。”他又蹬鼻子上脸。 钟述闻轻松一拧，放到他手里。 “我睡不着。”他喝口水，嗓子舒服了一点。 钟述闻覆手盖住他的眼睛：“那就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丁寻曼纤长浓密的睫毛在他掌心搔动，钟述闻收回手，听丁寻曼神采飞扬道：“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制力的，在别人面前我还要带着戒备心，只有你能让我这样尽兴。” 他毫无顾忌地在一个男人面前提起从前的性爱对象，撑起上半身靠在墙上，一个一个数地上的套，神情里仿佛有几分不谙世故的天真：“一，二，三……” “到底射了几次？再被你操下去我要英年早逝了。”他装作害怕，摸到钟述闻的手，悄悄勾他的手指。 “抱着一起睡吧，我不会乱动的，两个人肯定可以睡得下。”丁寻曼往旁边挪了位置，期待地等钟述闻靠过来。 下过雨气温骤降，身旁的被褥微微下陷，钟述闻虽笔挺挺躺着，但他们的手臂紧密地依靠在一起，Alpha身上的温度似乎就这样传递过来，丁寻曼感到困倦，看着朦胧的月色渐渐睡去。 * RAE官方微博更新了新的员工合照，虽然并未明确表态但意思已经非常清楚，评论区不依不饶了一阵后也就平静了。谢杨嘉当时随口装深沉说了句：“俗话常说，平静的湖面下往往埋伏着更危险的深水炸弹。”Delia当时骂他有病，不料竟真的一语成谶。 一个星期后，除去必要的休息时间，工作室上下几乎忙得脚不沾地。新品香水上市不足半月，却在一夕之间收到了铺天盖地的投诉和差评。 其中还能入耳的道：“这款香我总共喷过四五次，次次喷完没一会就头昏眼花，敢问你家究竟使用了什么有害成分？价格直逼一线奢侈品，作为消费者我需要一个解释，否则依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我将保留起诉你们的权利。” “操！难怪我最近一直失眠，明明很累但心脏突突跳，还经常手脚无力，这香水我收到货就在用了，这他妈？RAE滚出来说话！” “太胆大包天了吧？什么东西都能出来卖了？还有之前不是说找卖屁股的来拍了宣传照，评论区一堆人同情，原来是一路货色......真当互联网没有记忆吗，太恶心了。” “以前很喜欢的牌子，还觉得挺有个性，个别品控问题也能忍，但现在有点离谱过头了，那就只能好走不送了。” ...... 堪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杨嘉对着订单信息一个一个紧急联系召回产品，拦截了大量正在运送途中的货物。Delia焦头烂额坐在电脑前回复轰炸式消息，人手不够甚至叫了丁寻曼来帮忙。 丁寻曼跟着回了一天的消息，打字打得手指僵硬，恍惚间想起来一整天没有见过钟述闻。 他发了条微信给钟述闻，没指望能够得到回复，这会儿给他打电话大概率也是正在通话中。 当晚加班到深夜，丁寻曼赶上最后一班地铁，这个时间点人流量大幅减少，他难得找到个空座，坐下来仰头靠在椅背上放空。 精神高度紧绷的一天，他用尽小半辈子的耐心和好脾气，应对每一位急于追责的买家。理智上他能够理解部分人说话难听暴跳如雷，但又难以抑制地感到烦闷。 “爱欲之死”系列香水上新前严格按照市场监管要求送去质检，当时也拿到了合格证明，因此直到下班前一刻，RAE全体仍然想不通究竟哪个环节出现了预料之外的纰漏。 丁寻曼从对面的玻璃窗里瞥见手机亮了一下，正准备右滑删掉没营养的推送消息，低头才发现是一条微信。 钟述闻发来的，语气还算冷静：明早有关部门负责人会登门调查，你正常接待就行。 丁寻曼问：情况怎么样？ 钟述闻隔了一会，断断续续地回：拿去检验的手头现货，其中一半确凿含有一种配料表上没有的化学成分。等明天具体检验报告结果出来，RAE应该会被暂时封锁停业。 地铁播报到站，丁寻曼站稳了走出去，给钟述闻发语音：那你现在怎么样？ 等他回到出租屋，洗完澡擦干头发，钟述闻终于有了回音：收拾收拾准备也进去蹲几天。 约过了几分钟，他又说：骗你的，真进去了也有人保释我。 丁寻曼心里七上八下地跳，后知后觉这件事已经严重到了涉嫌犯罪的地步，钟述闻作为RAE法定代表人必然难辞其咎。 但稀里糊涂的，什么都没搞清楚，怎么就出问题了？他脑袋一团浆糊，闭上眼强行让自己睡一觉。 翌日，丁寻曼先招待了一批工商部门的工作人员，全程点头哈腰倒茶端水，站在一旁听钟述闻与对方交涉。 一行人离开后，他本想坐下来定定神，谁知公安又忽然找上了门。七八个穿制服的男性刚出电梯就直奔前台，向丁寻曼出示工作证件：“警察！请配合调查，现认为你司与一起恶性社会事件有关，马上把负责人叫出来协助办案，所有员工待在原地不要走动，做好随时被传唤的准备。” 即使钟述闻玩笑般给他做过心理预设，丁寻曼照样被唬得魂不附体，连忙拨打钟述闻办公桌的电话。 大概陈述了状况，钟述闻和谢杨嘉很快走了出来，丁寻曼这才知道原来谢杨嘉也是工作室法定代表人之一。 顾不上感叹谢杨嘉深藏不露，接下来警方提供的信息让他立刻汗出如渖。 今早在十字街路口，有两位Omega信息素突发暴乱，诱发周围数名Alpha失控。其中一个被当场拖进巷口实施强奸，另一个挣扎过度冲进车流正在医院抢救。在提取他们信息素进行检测时发现，其信息素中均掺有黑市上一种新型干扰剂的主要成分，据受害人家属口供，两人直到昨天RAE闹出丑闻前一直在使用RAE的香水，而这种成分恰好与香水检测报告上的相吻合。 钟述闻面色难看地提了几个问题，随后和谢杨嘉两人一起被警察带走，RAE几层楼全部贴上了封条。 丁寻曼被迫回到出租屋，下午两点到派出所做了笔录，除此以外只能干等。 随着新闻曝光与警情通报接连发布，RAE再度占据了热搜头条，瞬息之间引爆了公愤。 “现实版香水有毒，震惊我全家。” “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太魔幻了，老板别是磕了药吧？这种心理变态建议死刑起步……” “我靠！看到视频了吗？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小o好惨，当时都已经处在昏迷边缘了，脸烧得通红还在拼命往外爬，内裤都被拽到脚踝上了，后面那个贱A掐着他的脖子往后拖，地上还有血迹！救命水泥地磨过身体该有多痛啊，妈的这群逼人怎么不去死啊！” “Alpha就是群禽兽不如的东西，听说RAE领导也是Alpha？呵呵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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