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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叮当

时间:2023-09-17 17: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欲后乳液

  丁寻曼将被子蒙过头,笑得不能自已,含混的声音从被褥里模模糊糊传出:“那我要吃凉拌折耳根,多放醋和辣椒……”

  钟述闻把他刨出来,头发乱蓬蓬,眼尾还湿漉漉沾着笑,面色不再像刚才那样难看,于是放心地吻了吻他的唇,“晚安。”又掀开他腹间的布料,在显出圆滚线条的小腹上弹了一记,像是搔痒的力道,“你也晚安。”

  “才中午啊……干嘛晚安。”

  “就要晚安。”钟述闻说,“晚上给你拌折耳根。”

  空气中Alpha信息素的浓度逐步增高,丁寻曼渐渐跌进了梦乡。

  孕期不适症状消退过后,丁寻曼食欲大兴,所谓饱暖思淫欲,钟述闻的克制与忍耐便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性器在湿滑的大腿根缝里来回抽插,他背对钟述闻跪在床上,一手护着肚子,一手绞紧被单,紧闭的穴口滴滴答答流出许多淫液。钟述闻在他胸口处抚摸,将那对略微鼓胀,似少女酥胸的乳房拢进掌心。这具孕育着生命的身体已经在为哺乳做尽准备。

  钟述闻只钻进小半节手指抠弄他的穴,丁寻曼幸福得泣涕涟涟,将近大半年不曾接触性事,身体愈发沉重,他的灵魂却要干瘪了。

  “医生说可以的。”丁寻曼一脸振奋地鼓励他把鸡巴整根插进来。

  钟述闻揉捏他两瓣饱满的屁股,犹豫两秒,掰开翕合的小洞顶进半截。他动作过分轻柔,丁寻曼本该十分鄙弃,望着他载满谨慎的双眉,又不明所以地把心肝都化成了浓稠的糖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嘛?这么天赋异禀地会讨人喜欢。

  “钟述闻。”丁寻曼叫他。

  “嗯?”

  “听听。”他又换了种叫法。

  “嗯,怎么了?”

  “老公,用点力好不好?”

  钟述闻将他汁水充盈地翻了个面,惦记着那句“哺育你”,撑着手肘把他胸前涨红充血的乳粒卷入唇间。两颊一鼓一鼓用力吮吸,带着些新生婴孩似的鲁莽。那颗红彤彤的人体组织散发出樱桃的味道,如同那天在四川山里窃食的禁果,被钟述闻蛮横地嘬通了孔道,舌面上攒起金色的乳汁,甜美醇厚,他怀疑丁寻曼的奶水里也掺了苦艾酒,让他精神上获得满足却变得头脑不清,不免要拿话羞丁寻曼:“喝了你的奶,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得叫你一声……爸爸?”

  丁寻曼闷哼着揪他的头发,“你爸要是知道……不得气晕……”

  “嘘,不告诉他。”钟述闻衔他乳头,上下牙齿研磨而过,丁寻曼登时身体颤栗,未说完的话也倒咽回了肚子里。

  钟述闻与丁寻曼之间隔着一个高耸的腹部。眼见里头的小东西似乎不满地踢动了一下,光滑紧绷的肚皮上鼓出一小块弧度,他笑着讨饶:“好吧,不和你争,别闹爸爸。”转而去寻丁寻曼的唇。

  -

  第一次阵痛袭来时,恰巧是预备拎包入住产房的前一天,由于要先将RAE一切事务打理妥当,那日下午钟述闻难得不在家。

  手机一直贴身携带,他几乎立刻接起了丁寻曼的来电。

  “好像……”丁寻曼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弱,“不对劲。”

  钟述闻屏住呼吸,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先坐下来,我马上回来,马上,马上。”他没有挂断通话,用飞快的速度赶回家——一路闯了几盏红灯,他觉得红色有时真是令人讨厌,晃眼无比,分毫不差地把他的一腔忐忑勾勒出了轮廓。

  他语无伦次地和丁寻曼保持联络,一方面试图缓解丁寻曼的疼痛,一方面以这种方式令自己心安。说并不好笑的笑话、讲并不动听的故事,又干巴巴对丁寻曼说:“不想说话就嗯一声,让我知道你还醒着。”

  他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强行逼迫自己镇定冷静,迅速抱丁寻曼上车,驱车将他安稳送到产科医院。

  折腾了一阵子,丁寻曼终于进了手术室。钟述闻穿无菌服作为家属陪同在侧。

  丁寻曼头发汗湿,面色纸白,眼前混沌不清,摸索着抓住了钟述闻的手。麻醉师推一针麻药流入他的腰椎,半身很快失去知觉,他这才能够分出心神看看钟述闻的状况。没有镜子他也知道,钟述闻的脸色不会比他好多少。

  他紧了紧与钟述闻相握的手,凭这动作给双方增长勇气。

  钟述闻轻声说:“不怕。”

  半麻并未完全剥夺丁寻曼的痛感,他感到有刀子剖开他的腹,肚皮被猛烈撕扯,人影憧憧,思绪不可控地变得杂乱,像漂在无风无浪的灰色海面,过路的海鸥时而要俯冲而下啄去他的眼。

  钟述闻不敢看他的脸,只盯着发光的无影灯不住看。余光里闪过刀锋和手套上鲜艳的血色。心想红色实在可恨透了。看得太久,眼球渐渐发酸,眼前似掠出飘忽的重影。

  丁寻曼捏他的掌心。他缓慢迟钝地望去,丁寻曼躺在手术床上,很没精神,浅淡的嘴唇不断开合。钟述闻花费了一些功夫辨认他的口型——

  “不要哭。”

  他这才发觉口罩里湿漉漉一片。

  婴儿的哭声将他们彻底唤醒,主任医师笑着道贺:“是个男孩,六斤八两,恭喜。”

  ……

  转移到病房后,一时间沉寂无言。

  期间喻镜和钟立行来过一趟,待了不久便被钟述闻送走。麻药渐渐失效,丁寻曼闭着眼忍痛休息,钟述闻坐在一旁,心跳慢慢恢复平静。

  他将五指嵌进丁寻曼的指间,突然道:“我预约了结扎手术。”

  “什么?”动作幅度过大,丁寻曼轻微扯到了缝合口,他缓了一缓,又问:“你想好了?”

  “不用考虑。”钟述闻拿根吸管让他润润嗓,“先别喝太多。”半晌才起身用额头抵他的额头,嘴唇触碰他的脸,“让你痛一次我就很难过了。”

  护士抱着做完身体检查的新生儿推门而入。

  丁寻曼扭头朝窗外看去,天光仍明亮,黄昏的足迹踏过云端,残留令人心旌摇曳的美丽。枝头上又见绿苔葱茏。

  若再问他,一年四季最爱哪个季节?他一定斩钉截铁回答,是春天。春是最无辜的季节。他曾无理取闹自说自话在春天储存下一份恚怨,自我蒙蔽了双眼,平白辜负无数嫩叶沃然醒发的瞬间,春潮裹挟凉意舔舐他的脚踝,也像个木头痴儿无知无觉。他该趁兴和荡漾的潮水好好玩一玩你追我赶的把戏的。所幸春天烧不死,也死不透,且宽容敦睦。总会以另一种不期然的形式回到身边,如树荫下投到脸侧的亮绿色光晕,如爱人眼睑里包藏不住的晶莹泪珠、婴儿一阵撕心的啼哭,如这回暖大地上时刻发生的,一次又一次春心萌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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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设完全标记需要生殖腔成结+腺体信息素注射同时进行。

  瞎写的。萧谢的故事应该也没人看,那我自己脑补爽完然后就此翻篇吧。

  有缘再会!

来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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