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让那么优雅高贵的男人,像一条狗一样毫无尊严的依偎在腿边。 “总统先生?” “啊……严总,您说什么……我……我” “别紧张嘛,总统先生~” 严恣坐了下来,接过桑切斯递来的冰啤,润了润喉咙,然后指着他和自己笑道:“我是说,我俩有一笔大生意要仰赖你和政府的配合~” 秦正摇摇晃晃的跪在严恣分开的腿间,俯在他的胯下,吐出打满圆钉的肉舌,从鼓囊的精袋开始,一寸寸向上吸吮舔舐,再从搏跳的茎柱卷上红肿坚硬的龟头,最后撑开了下巴,将巨物整个吞进了喉咙。 他的嘴隙被撑得一丝不漏。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脑袋搁在严恣的胯下,将自己当成了一只暖鸡巴的肉套。 严恣看都不看自己的狗奴,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两眼只是认真的投注在江律的身上。 “只有你们行了方便,我们才能发挥自己最擅长的赚钱本事,挣到足够多的钱,才能提供最丰厚的支持回报啊~” 显然他的要求不合理,甚至很有一种强盗逻辑,但严恣从来不觉得合理的要求能够激发政客们的最高水平,人嘛,骨子里都有点贱兮兮的东西,总是要逼一逼,才能激发意想不到的潜力。 “所以现实点吧总统先生,你得配合我们的步调,因为你的政府从内到外都离不开我和昆廷。” “当然……当然……T国……离不开您……还有桑切斯先生……” 江律颤抖的嘴唇里挤出语无伦次的话语,他甚至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巴。 “我是说,对,对……您说的都对……都对,我会想办法……我一定想办法。” 熊一般的粗壮手臂亲热的揽上了严恣的肩膀,昆廷·桑切斯开怀大笑,甚至还对着他胯下麻木无觉的狗奴吹了一声口哨:“还是老严你他妈的有本事,老子好吃好喝好招待,还不如你牵着条狗溜上一圈的效果好,哈哈哈哈哈哈。” 严恣温柔的摸了摸秦正的“狗头”满怀爱意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阿正,桑切斯先生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快用母狗的礼仪,给老同事打个招呼?” 秦正无神的充血双瞳死海一样平静。他挺动着脖子,湿淋淋的吐出了嘴里的肉茎,竟然学狗一样汪汪叫唤。 江律根本就不敢想象秦正到底经受了多少折磨,令他始料未及的惊人之举还在后面,只见秦正俯下身,把头贴近地面,然后就这么没有丝毫羞耻感的抬高下身,将白花花的肉臀对着江律高高撅起,还不停得扭动着腰肢,晃荡着臀肉。 “对,真乖,让总统先生看看你漂亮的肛花~” 秦正呜咽着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肉,只见白臀中间,紫红色的肉唇嘟着嘴豁开大口,白浊粘液糊满了肛圈,上面穿刺的金属环,勾连着大腿根部的皮带,一左一右得扒开了肉口,随着秦正不停摇动的臀肉,外翻的鲜红肠肉有自主意识般的推挤蠕动,沟壑中还分泌着黏糊的肠液和乳白的精液,滴滴答答的甩的到处都是。 这条“狗”就这样甩动着肠肉屁股,展露着自己被操熟的稀烂肛穴,毫无廉耻的取悦着自己的主人,其实他就算没有刻意掰开臀缝,这口饱受蹂躏的湿润肉花也能明明白白的暴露在外。
第8章 【05章彩蛋】 ==== 众议院议长,位列参议院议长之后,是T国总统顺位第二的继承人,实属T国政坛的第三号长官。 两位议长分管国会两院,他们代表的不再是人民,而是各自所属的党派,他们的工作不再是为了民生安定,而是确保自己党内的成员占据多数席位。 所以从古至今,作为第一世界的灯塔之国,T国的国会大厦远没有表面看起来庄严肃穆。 文明、秩序的光环下,是许多第三世界国家都深为不齿的野蛮与混乱。 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原始的斗兽之争,今年则撕咬的更为激烈。 因为五年一度的大选日即将来临。 时任总统的表现,虽称不上糟糕透顶,但和前几任总统一样,烂的非常稳定,等待他的结局当然也只有到期下台,连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掌握国会的两位议长先生则相当优秀,他们正当壮年、政绩斐然,且都有竞选总统的野心和实力。 这本是一场很有看点的大戏,可总统候选人的提名游戏尚未正式开始,其中一方玩家却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提前出局。 众议长因心源性猝死而骤然离世,一时间掀起不小的舆论浪潮,更有阴谋论者借题发挥,可是很快就被一股神秘力量按着头给压了下去。 毕竟“英年早逝”的议长先生虽令人惋惜,但他的政治资本已经在宣告死亡的那一刻彻底清零。 在资本经济发展到畸形的T国,一个人的声名关乎于他所带来的价值,死人能有多大价值?一块将腐的烂肉罢了。 “没事找事”的媒体闲人们都不愿多做笔墨,更别说“水深火热”的底层民众了,大家都务实的将眼光放到了空缺的议长席位上,毕竟制定国策的议院可不能一日无主啊。 【保守党陷入内斗僵局,众院议长宝座难决!】 【5轮投票未出结果,保守党领袖江律已经“青史留名”!】 【众院保守党议员提名参院议长秦正,两院大权系于一人?史无前例的怪诞笑话!】 刺眼的标题,配上江律羞愤至极的红脸画面,众议院内的笑声此起彼伏,不只是看笑话的自由党议员,就连保守党们都开始交头接耳得捂着嘴憋笑。 记者阴阳怪气的讽刺听起来刺耳至极。秦正再也听不下去,抬手关闭了荧幕画面。 “党鞭先生,我想知道这几天你在忙什么?提名我的那位议员到底什么毛病?我只接受一个理由,那就是失心疯发作!除此以外所有的借口,都是赤裸的挑衅!” 秦正很生气,甚至难以理解,为什么这样离谱的小丑,会出现在自己的党派内部,而作为党内纪律化身的党鞭,竟然没有发挥一丝一毫的督管作用,就这样眼睁睁的放任他们在公众面前乱舞,贻笑大方的成为世界各国的笑柄! “你不需向我道歉,5轮投票虽然耻辱,但捣乱者的名单已经列的清清楚楚,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到这些内鬼身边,全盘掌握他们的一切!”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方式,让他们清醒一点!负责任的投出手上的选票!” “给你的时间不多,如果下周还未出现转机,我只能对你先说抱歉。” 没等对方诚惶诚恐的回应,秦正就已经挂断了电话,他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从政二十多年的经历里,他很少动怒,不仅因为智者应该掌握情绪,最重要的是他一直坚信自己有力挽狂澜的能力,动动手指就能止住失血,至少在保守党内。 可是现在,明显需要一条专业的止血绷带,而且应该先往党鞭的脖子上缠。 一切看似有序,却又出乎意料的给他制造新的“惊喜”。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月前,严恣那件令人作呕的“惊奇礼物”给他带来了棘手的麻烦,对方根本不加掩饰的威胁也让秦正彻底冷静了下来,虽然严恣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但是一切并没有那么糟糕,而且正在向利于他的方向发展。 议长的空缺,方便他挑起更猛烈的党争,在他和江律的努力下,“断头”的自由党根本无力招架。 时隔六年,保守党成功夺回了众议院。 一直以来,议长选举都是“走走过场”,获得半数以上的选票就能成功当选,只要党派成员占据议院多数席位,那么该党首领必能成为新一任议长。 这意味着江律即将走马上任,而秦正也早已为自己的接任者铺平了参议长的道路,只待自己成功当选总统,届时三权一党,他的政府将形成最为稳固的三角关系,到那时严恣纵然专横跋扈,也不敢轻易左右他的意志。 可就是这样一个探囊取物的议长职位,竟然闹出了百年难遇的“世纪笑话”! 往常只需1轮表决,就能决定的简单流程,这一次,硬生生投了5轮,每次就差那么几张选票,这些不按规矩办事的内鬼,在秦正看来,简直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他们丝毫不考虑自己的前程,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这么做或许确实能让江律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处境,但秦正决不允许众议院再次落入自由党的掌控。 这注定是一场闹剧,而那些胡作非为的小丑们即便得意一时,却将葬送一生的政治生命。 到底是什么力量,迫使他们递出了自杀式的选票。 其实,当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众议长的投票箱中,被响亮的念出来时,秦正就已经有了猜测。 这世上恐怕只有严恣才会如此恶趣味,拿国家机器当做取乐的玩具。 很快,手下的调查结果也确证无疑,所有摇摆不定的议员背后,都指向了辉锐集团,是严恣的干涉,是他的授意。 他果然不会让自己如意,更不会让T国政坛团结一心,他要的就是无休止的争斗,他乐见两党内耗,因为只有松散腐败的政府,才更能凸显资本集团的稳固,才能让他始终立于不败的高地。 秦正当然不能就这样妥协,他发起了迅猛有力的反击,并且当着所有媒体的面表达了自己的强硬态度,公开为江律站台,呼吁所有保守党成员应该凝聚起来,万众一心。 “保守党内极端少数的个例,正在拿来之不易的多数党地位玩可笑的勒索游戏!这不仅是对国会的蔑视,也是对选民的辜负。” 在秦正的压力下,秦正在参议院的保守党力量,隐在暗处直接介入,第6次、第7次、第8次投票虽然依然没能让江律达到任选票数,但千万不要小看秦正拉选票的手段,情况明显正在回转,甚至连几名自由党议员都跳水投了江律一票。 只是撕裂的党内争斗与漫天乱飞的头条新闻,依然让保守党陷入了一地鸡毛的尴尬境地。 作为T国头号竞争对手,Z国总统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发表了全球性的公开演说。 “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轻喜剧,而是极端恶劣的政治惊悚剧,看看T国吧,它自诩拥有最完善民主的政治体系,可它表现的就像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巨人,辉锐病毒已经让它的躯干四肢完全不听头的使唤,各管各的在全世界瞎折腾,哪里都要掺和一下才能稳定病情,现在疯起来,连自己都得撕咬上半天松不了口。这样可笑的国家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世界不能失去T国的领导。我的上帝,原谅他们的疯狂吧!我主仁慈,治治他们的臆症吧!” 虽然在秦正的力挽狂澜下,一切正在回归“正途”,可当事人的精神却已近崩溃,江律的声音仓惶而颤抖,他已经生了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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