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前列腺注入了增生剂,植入了电极,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达到高潮。”严恣一边解释一边扩开他的菊眼,翻出凹凸不平的鲜嫩肠肉,让他看个分明。 “肠壁也做了特殊的改造,肉壁下的组件会在高潮时滋水,就像女人潮吹时一样,喷得到处都是。” “自然以后你的进食习惯也需要随之发生改变,我会好好教导你,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器。” 哪怕有麻药抑制反应,可电击前列腺的刺激依然是灭顶的冲击。 秦正在一次又一次的电击下,逐渐找回了身体知觉,这一次比前几次的感受都要直接、迅速,他浑身激颤着发出兴奋的叫声,上半身甚至抬离了手术台,青筋曲张的抽搐了几下,又浑身脱力得重重砸了回去。 屏幕中,那口被玩弄到极致的凄惨肉洞再一次夸张的张开“大嘴”泄出一股稠液,整个臀部完全浸泡在了自己喷溅的淫液之中。 秦正的身体再一次因为前列腺的电击,达到了高潮,这一次带来的快感分外强烈,剧烈搏动的心跳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可是很奇怪,他的肛穴肠道如此兴奋,真正的性器,属于男性的象征,却没有一丝反应。 秦正呜咽着,挣扎起身,他终于知道了哪里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射精,甚至一点想要射精的冲动都没有,他的下体已经恢复知觉,可阴茎却是一片麻木,即便前列腺被刺激到这种程度。 严恣揽住了他的上身,帮着他坐起来。 他如愿看见了自己的阴茎肉囊,同样也被一团半透的胶质物包裹,就像覆了一层白色薄膜,只是上面纵横的线路芯片让人头皮发麻。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至少还没有失去作为男人的资格。 “虽然暂时用不到它,不过放心,我只是扼制了你的性功能,就像暂时冷冻一样。” 严恣的安抚,却让秦正实在高兴不起来,因为它们就像一团死肉,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耷拉在胯间。 “以后这些小手术会频繁发生,身上的义体越多,排异反应也就越小。” “最后,你会爱上这种突破极限,近乎超神的变化,你会感激我,让你重获新生。” 严恣垂下头来,两人离得非常近,他开口说话时不断翕张的唇近乎贴着秦正的脸颊,他身上不断向外散发的压迫力,让人心生绝望,至为可怕的是他非人的身躯中隐含的巨大力量,只要他愿意,现在就把他像蚂蚁一样蹍死也未尝不可。 但他的态度却安全无害,不带一丝威胁,他的触摸有着令人惊讶的温柔。 “在下一次手术前,让我试试你的新功能吧?”
第6章 【04章彩蛋】 ==== 秦正结束了下午的会议,他将自己摔进了真皮沙发,疲惫占据了身心。 繁杂的工作让他连轴转了十天,几乎没有机会休息调整和释放压力,大选前的一个半月里,他需要最稳妥的准备。虽然他对自己有信心,从参议员到议长,他靠的是自己的手段和能力,他也坚信自己的团队在大选日有80%的胜率。 其实有辉锐的支持,他本不需要如此辛苦。 但与严恣交往越密切,秦正就越发觉得,自己在泥沼中陷的越深,他的人生正在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这一切,正是来源于辉锐总裁对他超乎寻常的兴趣。 “议长先生,我十分乐意为你的选举活动提供一点微薄的帮助,你知道的,我并不需要国会两院为我做什么,我想要的偏袒和优待仅限于你个人,仅此而已。” 看吧,和这个男人做生意简直一本万利! 好像只要搭上他的便车,就算是底层的拾荒者都可以一飞冲天,可世上哪有这样做买卖的人。 真难相信这番令人动容的真情告白出自一个顶尖的资本家,毕竟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所以,哪怕严恣言辞诚恳、情真意切,秦正不想欠他太多,他怕将来有一天,严恣要求的回报连本带息,会赔进他整个人生。 可又不能全然不顾对方的脸面,将严恣拒绝的太过彻底。 即便辉锐是一张危命时刻才能出手的底牌,为保万无一失,还是有20%的败选可能,需要他来摆平。 所以当严恣贴心的提出要送他一个性奴帮他缓解压力时,他甚至没有细想,就答应了。 没有资本倾注,没有利益纠葛,仅是一个卖肉的性奴,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助手接过他的外套,并且告诉他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秦正踏上了自己的悬浮车,准备亲自签收这份大礼。 很快,隐秘的豪宅对他展开了大门,辉锐的训育师牵着他的礼物,乖巧的等候着他的驾临。 “以后不用这样迎接,在房内等着就行。” “当然,议长先生。” 训育师恭敬的递上牵引链。 他的“礼物”浑身裹着胶衣,将性感丰满的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贴肤的胶质面具下,露出浓妆艳抹的五官,她亲昵的爬到脚边,用身体向他打招呼,丰硕的双乳柔软的蹭上他的裤腿,百般讨好的哼哼唧唧,就连叫声似乎都受过严格的训练,让人听着血脉膨胀。 秦正可没有“野战”的兴趣,更不喜欢大庭广众下办事,他跟随着训育师来到了主卧,可对方似乎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 “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先生……可是。” 他的礼物,远比他还迫不及待,秦正被她摸得欲火朝天。 “出去,把门带上。” 他垂头含着贴上来的红唇,勾着舌头与之绞缠在一起,一切都开展的十分顺利,辉锐出品的性奴,服务向来周到无比。 义体改造后的口舌,拥有无与伦比的口交体验,口腔内壁凹凸的震动装置,裹着他的性器反复推揉,就连贝齿牙床都是柔软的胶体。 更别提真正用以性交的屄户与肛穴,每一寸肉壁都埋着软珠,细微的电流刺激下,收放震颤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她敏感热情,好像永远不知疲累,缠着他翻云覆雨,激起男人最本能的征服之欲。 她身材火辣,高挑有形,面罩下露出的五官浓艳无比,想必容貌也不会太差。尤其是这双琥珀色的眼睛,秦正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摘下她的面具,一窥芳容,谁知他乖顺的性奴却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义体化的口唇丧失了言语功能,张开的嘴里含混不清的发出嘶鸣,尖叫着躲避主人伸来的手,无论秦正如何安抚都无济于事,甚至极具攻击,不光是对他的主人,她甚至开始自残,疯狂的用头颅撞击着床壁。 秦正虽然常常与严恣出入情色场所,可哪里见过这样失控的性奴,他想制止她的自残,可没想到,对方的力气也奇大无比,完全超越女性的力量,秦正不得不用暴力的手段,将她翻压在身下,用牵绳捆住了他的手脚四肢。 他有些狼狈的叫来了训育师,在打了两针镇定剂后,这个狂暴的性奴终于平静了下来。 秦正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腕,性奴涂满鲜红甲油的尖锐指甲,简直是十把锋利的索命钢刀,他忽然觉得这一切糟糕透顶。 “抱歉,议长先生,训练的时间不长,她的情绪还不够稳定。”训育师深表歉意的鞠躬,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绝对不会发生今天的情况。 秦正挥挥手,示意那位训育师不用再作道歉。 可心中的犹疑感却更深,他再次上前,打量床上的性奴。 她瘫软得陷在被褥中,不时抽搐着四肢,这样看她确实高于一般女性太多,这个身量在男性中也足以称得上高挑。 秦正忽然觉得头皮发麻,他一把掀开了性奴脸上的面罩。 那是一张熟悉,却又不甚熟悉的脸。 半个月前,不欢而散的谈论后,再次相见已是面目全非,浓艳的妆容被精液与汗液晕脏,滑稽的像是一副小丑面具。 曾让女性无比着迷的琥珀色双眼里充满了难解的淫欲,还有歇斯底里的疯狂。 这位曾经潇洒俊朗,打扮入时的众议院议长,现在从身到心,都跟街上卖娼的婊子别无二致。 秦正觉得晴天霹雳,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房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车,一股毛骨悚然的冷风吹散了他所有的理智。 直到登上了帝国大厦的专梯,他还处于恍惚之中,什么准备都没有,甚至到现在还有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但他还是凭着一腔愤慨,找上了严恣。 而对方也已经在沙发上等候着他的到来。 “我亲爱的总统先生,你可不常来我这,见到你让我这一天都变得美好无比~” 严恣热情的起身,大步走向他,展开双臂做出亲切的拥抱姿势。 但秦正黑色的眼珠里却是抗拒和一丝刻意压制的恐惧,他的眼神明确的告诉他,保持距离。 即便内心翻江倒海,秦正还是得体有礼的伸出了手,保持着疏离的社交距离,公事公办的开口:“严总,大选日还未到,您的称呼并不合适。” “板上钉钉的事。” 严恣展开的双臂自然下垂,没有丝毫尴尬的握住了秦正递来的手,同时敏锐的发现了来自对方手腕的颤抖。 他翻过秦正的手腕,拨开腕表,果然看到了已经凝血的划伤,严恣的指腹轻轻蹭着伤口边缘红肿的凸起,歉意的拧起眉。 “看来我的礼物,并不能抚慰到议长先生,训育的时间太紧,没能给你带来优质的体验,我向你致歉。” “可是,训育师不在你的身边吗?” “他经验丰富,可以精准判断供药时机,确保奴隶的情绪稳定,也能在危险时刻确保人身安全。” “虽然我知道你办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不过在不熟悉的情况下,还是需要在正确的指导下,规范使用……” “严总,你很清楚,我来此的目的。”秦正强自收回手了,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语气。 “他是自由党的领袖,是众议院的议长!你却把他……做成了……性奴?” 严恣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坦然道:“我以为,老熟人的服侍会让你有意外之喜。” “什么?”秦正额上青筋乱跳:“他是政府的高官!不是无名无姓的流浪汉!” “我当然清楚他的身份,可是你的这位学弟,总是发表一些愚蠢的煽动性话题,国会两院明明都是为政府做事,可这位众议院议长却以公谋私,处处与我的参议院议长较劲,他在党内与你针锋相对,在公众前口无遮拦,甚至不自量力也想参选总统。” “自信是好事,可有些人盲目自信的样子丑态百出,令人反感。” “他毛遂自荐想将你挤走,可是一只小丑怎么配与你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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