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混乱的大脑里保持理智的神经被药物抑制了活性,所剩不多的那部分也一味追求着极致的快乐和肉欲,他已经适应了痛苦,并且从中提取了快乐,当年约顿政法学院的全能型天才,此刻的智商可没比一条狗好到哪里去。 他也确实把自己当成了一条小狗,讨好的汪汪乱叫,甚至不忘回报自己的主人。 秦正自下含住了严恣垂坠的精囊,用自己的脸托着严恣硕长的茎柱,伸出舌尖舔弄,吸嘬着包衣,啧啧有声的吃的津津有味。 他的右眼被龟头遮挡,口鼻也被饱满的精囊完全堵塞淹没,只剩下一只泪光婆娑的左眼,可惜一丝神采都没有。 严恣一向乐于挑战自己,正因从小到大,万事万物都唾手可得,他甚至从来没有体会过求而不得的心情。 秦正给了他这种情感上的缺失,每当看着这双眼睛时,它们总是闪烁着动人的复杂目光,屈辱、憎恨、或是一些别的东西,他懒得在乎这些小细节,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交织成了一种惊人的美丽。 可是现在,这些东西没有了,秦正似乎也变得平平无奇起来。 即便这个角度,视觉效果极佳、征服欲爆棚,但严恣还是觉得遗憾,深深的遗憾。 毕竟肏一个白痴太容易了,容易到……很快就能让人失去兴趣。 但严恣表现的还是那样温柔,他一手抚着秦正的脖子,一手揉着他湿透的细软发丝,然后又顺着鬓角,将他通红的耳垂捏在指腹摩挲。 “总统先生,你养过狗吗?” 他的动作,恰是对待一只狗,无论是揉头还是摸耳朵。 江律尴尬的摇了摇头:“曾经有过这个想法,但……您知道的,政府工作枯燥却也繁琐。” “那可真是遗憾,其实你可以试着养一条的,给自己的生活带来点不一样的乐趣。” “当然前提是,你也得学着做一个负责的主人,狗狗顽皮时要惩戒,表现好的时候,则要慷慨奖励。” “就像我这样,摸摸它的头或是揉揉它的耳朵。” 严恣按着秦正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茎柱压进了秦正敞开的嘴巴里,这根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柱就这么大咧咧的顶开了秦正的咽喉,毫不客气的向着食管进发,直到整根没入才算停下。 “再给它点甜头解解馋。” “它就能明白,自己的表现棒极了,才会循着这个方向继续努力。” “你的关怀和重视会让它得到极大的满足,尤其是抚摸。” “每条狗狗都有不同的敏感地带。” 严恣一本正经的徐徐讲述着自己的“养狗心得”,左手啪的一声落在了秦正卖力晃动的左臀上,然后五指微曲,压进了柔软的臀肉抓揉。 秦正激颤了一下,果然呜鸣着重新吞吐起嘴里的肉柱,现在他前后两口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并且兴奋的自发摇摆着。 显然严恣掌下覆盖的皮肉就是这条狗的敏感地带。 “它为你摇了这么久的尾,多惹人怜爱啊,奖励它一下吧。” 江律真心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如同噩梦,可他又能怎么样呢,他连梦醒的能力都没有…… 只能僵硬的伸出右手,如同另一只听话的狗,按照主人的吩咐做事。 秦正白皙弹软的两瓣臀肉分别被不同的两只手抚摸玩弄,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一个手法娴熟,一个抖抖索索。 他兴奋的哼唧乱叫,屁股摇得更欢了,喉咙口舌也没停下,紧窒的口腔内膜裹着严恣的鸡巴,各种形状的舌钉按摩着他的茎柱摩擦。 严恣根本不需要动,就享受到极致淋漓的抚慰,他紧蹙的双眉终于有了一些松动,从鼻腔底与声带共鸣出低沉的声线,很是享受的叹慰道:“不错,很不错。” “狗虽然智商低,但它们很清楚怎样讨好主人。” “你善待它,它便将自己奉献于你,没有欺骗更没有背叛,还很容易满足。” 昆廷·桑切斯已经在双子秘书共同的口侍下,泄了一发,他低吼着插嘴,显然不认同严恣的说法。 “老子养狗是享受用的,可不是当个宝贝供起来的。” 被打断的严恣,脸上仍挂着笑,却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总统先生,你看昆廷,他是世上最没有爱心和耐心的人。” “所以我从来不会送狗给他,除非他花大价钱来买,毕竟顾客是上帝嘛~” 严恣的幽默让桑切斯眼前一亮,他极有兴趣的附和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是得从你那再买几条新狗。” “随时欢迎,你可以带着总统先生一起来,除了我脚边这条,敞开了挑。” 江律拿着烤钳的左手和揉臀的右手全都僵住了,他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堪,嘴唇蠕动着,结结巴巴的想说什么。 “别担心,昆廷需要付钱,你可用不着,就当是我的礼物。” “我……感谢严总,但……” 严恣却再一次打断了江律的话。 “我觉得总统先生会是一个不错的主人,毕竟阿正很喜欢你呢。” “是……感谢严总的好意,我分外欣喜。” ---- 有些人看起来凶神恶煞,实际上是个捧哏喜剧人。 严总的相声事业不能没有你啊,桑切斯先生~
第10章 【06章彩蛋】 ===== 秦正以压倒性的得票数在大选日赢得了胜利。 恭贺的电话像潮水一样涌来,无论是议会的同僚、还是党派的主席,几乎每一个人都想从他这里探探口风,好像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前程的走向。 各大新闻社的主编们也纷纷致电敬贺,有的谄媚讨好、有的夸夸而谈,一副当仁不让的气势。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候任总统的独家专访。 当然少不了严恣这位老朋友,他万事总争头筹,这次却甘居人后,在万籁俱寂的凌晨送上了迟来的祝贺。 秦正并没有将目光投注在不停闪烁的手机上,而是惆怅的看了眼枕边的妻子,确认她依然陷在甜美的梦境,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通往露台的玻璃门自动展开,美丽的冬日雪夜,静谧而优雅。 秦正却置身于一片冰冷昏暗中,他没有亮灯,更没有开热暖的举动,只是点了一根烟,倒了半杯酒。 通话那头是严恣愉悦的笑声和香槟木塞弹射的声音,他的周围至少得有四五个不同声线的女人在咯咯浪笑。 在这万籁俱寂的宁静氛围里,耳边嘈杂的声音令他不适的捏了捏眉心,他也喝了一口酒,不同于严恣的大肆庆祝,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在冬夜里温暖一些。 显然,严恣表现的比他这位候任总统还要高兴,这也在情理之中,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毕竟他可是自己最重磅、也是最坚定的后盾。 哪怕秦正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其实很少,但严恣可不会觉得这场权利游戏中,自己的分量无关紧要,他向来将自己看的很重。 不知这位财阀大鳄究竟是喝嗨了,还是确实高兴。 虽然他行事从来不讲章法制度,但近来颇有些慷慨无私的奉献精神。 他只字不提如何维持彼此的商政生意,甚至连展望未来的试探都没有,而是务实的提到了两个月后的总统就职典礼。 对方兴致颇高,夸下海口,要让这场就职礼震动世界,他要让秦正比往届任何一位候任总统都要光鲜体面,而且不容秦正本人的拒绝。 “我会以捐款的形式与你的团队打点好典礼的一切,你要做的只是来我这定制一套最衬你的礼服,然后在宣誓台上淋漓尽致的发散魅力就好~” 对于秦正来说,他和夫人的确需要一套崭新的礼服出席典礼,相应的着装也是一种政治表演,雅德曼作为T国本土的顶奢品牌,出品的成衣,不仅深受政商两界的追捧,还几乎为每一任总统提供过优质的服务,本就是他的不二之选。 他确实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扭捏作态,所以他的专车如约停在了门店宽阔的中庭上。 “这一个月真漫长,真希望能直接跳到就职日,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穿上它的样子啦~” 妻子的俏皮话,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秦正凝重的眉心终于舒展,自然的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随之而来的轻吻,落在了妻子的颊边。 “我也很期待那一天,这是我们共同的成果。” 车门徐徐展开,雅德曼的工作人员带着热情的微笑,殷勤领路。 他和妻子被分别引去了对应的休息室。 以他的权势地位,当然有专属的休息室和量体师。 没错,即便在人工智能普及的今天,雅德曼的高定服务依然还是以传统的手工量裁为主。 毕竟一个优秀的量体师,不仅要考量客人的身形品位,更要注意顾客的细节习惯,而这些,都是冰冷的机器无法代劳的。 往常,一切都应该在他到来之前准备妥当,他的量体师应该早早等候他的光临,这是尊重,亦是基本的礼仪。 可是现在,秦正却被告知稍候片刻。 好在候任总统是位随和有礼的绅士,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被轻慢的不满神情。 实际上等待的时间也不算漫长,秦正只是抿了几口咖啡,读了几则关于自己的新闻,就等来了人。 “我该说什么?”秦正放下咖啡杯,起身迎向朝他走来的男人:“严总真是多才多艺?” 严恣好像根本没有听懂秦正反讽式的幽默,热情的与之拥抱。 “技多不压身~何况是为我的总统服务~” “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我可不想穿一套不合身的衣服,走完冗长的仪式。” “正因如此,你才需要一个像我一样细致又周到的量体师。” 严恣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和行为,他甚至已经自说自话的动起了手,一颗颗解着秦正的马甲衣扣。 秦正了解他,所以直接省去了与他多费口舌的力气,但自己也有不可妥协的底线,他可不想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刻,与辉锐总裁玩什么隐晦的套装游戏,还是在他妻子选配的礼服上,以这种膈应人的方式。 “我希望完全按照我夫人的想法,无论是材质、样式还是颜色。” 严恣理所当然的点头。 “当然,顾客的要求高于一切,哪怕是一粒纽扣,都将完全按照夫人的喜好,你们会是镜头前最登对的模范夫妻。” 他的态度诚挚无比,可秦正总觉得严恣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他肯定不会白来这一趟,必要从自己身上汲取某些方面的乐趣才肯罢休。 秦正很清楚这一点,而严恣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那双手不肯安分的四处游走,解了马甲还不够,顺手就要解衬衣的领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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