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投下去了……议长先生!我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但是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已经过了8轮选票,要是真的突破10轮,我就是T国最大的笑话,哪怕当上了这个议长,也毫无名誉尊严可言,您想要的众议长是一个有实权的得力助手,而不是一个被人耻笑的小丑!这不光是为了我自己考虑,也是为了您的理想!”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许久,在江律萌生退意之前,终于传来一声极低极轻的叹息,好像深埋尘土的棺木,重启时钻出的一缕朽败空气。 “我会找严恣谈谈,在下一轮唱票前摆平所有的障碍,你要打起精神,好好想想自己的获选演讲,体面的挽回自己的尊严。” 挂断电话后,秦正迅速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里妻子软糯的声音轻柔无比,嘘寒问暖的同时满是期待得询问归家时间,他却再一次以公务繁忙为由狠心得欺骗了她。 T国参议长位于国会的办公区域称得上豪奢,办公区、休憩区、沐浴区一应俱全,秦正仔细的清理了自己的身体,他甚至翻出了严恣赠送的羞耻饰品,分别穿戴上了舌尖、双乳、脐眼,还有难以启齿的阴茎领口。 他补喷了香水,不同于往日里肃穆端正的稳重味道,现在浑身散发着撩人无比的荷尔蒙香味。 穿戴整齐后,秦正乘着专梯直通顶层车库,他没有叫上助理也没有通知司机,而是独自驱车前往了严恣的住处。 他将为盟友寻求一个体面的机会,他正要为了这个男人的尊严,赔上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 恍然之间他才终于领悟,原来那些被严恣收买胁迫的保守党议员不是小丑,江律也不是。 自己,才是最可悲的小丑,一直都是。 ---- 彩蛋内容:议长之争
第9章 【06章.训狗心得】 = “干,摇得真他妈骚。” 昆廷·桑切斯夸张的一拍大腿,响亮的发出一声感慨,他的嗓音中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性奋”,如果可以,真想把巴掌扇在那两瓣挺翘浑圆的骚屁股上,而不是自己满是横肉的大腿。 虽然心痒难耐,但他也清楚,那是严恣的东西,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即便以他俩的交情,也不应该擅自触碰。 但眼看着曾经英挺锐利的精英政客,成了一头理智全无、尊严尽丧的狗奴,那种巨大的反差感,还是让桑切斯胯下的肉柱高高翘起了脖子,但他坚决不肯承认这一点,而是迁怒于桑拿房里的温度,以及自己的甜心秘书。 “你们两个废物好好学学,别他妈骚不过一个男人。” 浑身燥热的桑切斯,不耐烦的推开粘腻在身上的乖巧美人,猛灌一口冰啤试图给自己物理降温,咕嘟咕嘟的模样就像一只沸腾的热水壶。 委屈的双子花有样学样的俯地跪爬,以同样的韵律高高翘起肥臀扭摆起来,只是无论她们如何卖力讨好,依然无法换回老板的睹目与夸奖。 桑切斯的眼神像某种粘合剂一样死死黏在了秦正浑圆的臀瓣上,看着那白花花的肉浪左右翻涌,躁动的心情根本无法平复,他好奇的凑到严恣耳边。 “老严,你是怎么把我们的T国之光训成一条白痴蠢狗的?” “爱与关怀~” 严恣不假思索的回答,让桑切斯对这位老朋友的黑色幽默,有了一个飞跃的认知。 “够无耻的你,我看是药与洗脑。” “不过,挺成功,现在他这副狗样可比做人的时候顺眼多了,美中不足缺了根尾巴。” “老严,拿什么当尾巴好呢?” 桑切斯环顾四周一圈,最后盯上了火山石上的皂石架,上面喷香四溢的列着几根和牛与松露糅制的粗硕香肠。 “我看这就不错,而且温度正好!” 他指着那堆用料扎实的肉肠,每一根都有他三指粗,不停在烤架上翻转着,滋滋作响得冒着油光。 严恣沉默的咽下喉中冰酒,没有回答,却流露出一个得趣的笑容,显然对于好友别出心裁的提议表示了认可。 “那让我们最诚恳的伙伴来吧!现总统为前总统装上尾巴,不是一个很有趣的新闻吗?” “真变态啊,昆廷。” 这一次,严恣非常不客气的开口评价,桑切斯却哈哈大笑起来。 “别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我俩可是绝佳拍档!” “我对能让阿正快乐的事都没有意见,但也得问问总统先生愿不愿意。” 被点名的江律满头大汗的看着同时向他投以玩味目光的两位资本头首,他们的眼神,流露的神情,让江律恍然惊觉,自己根本不是他们那个世界里的人,甚至不是同一类物种…… 他的内心翻江倒海一样汹涌,不仅仅因为自己将被迫成为一个施虐的加害者,而是悲哀于自己在对方眼中不过也是一个取乐的工具。 上帝,原谅我吧…… 他无能为力,因为他的答案只有肯定,他的行动也必须坚决,如此才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江律用行动向严恣证明了自己的可靠与忠诚,这就是他与秦正最大的不同。 他拿起了烤钳,夹起一根滋滋冒油的香肠,对准了身前饥渴的肉口,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手,让它们显得不那么颤抖。 即便秦正的括约肌与直肠经过了义体化的改造,融入了特殊的耐热材质,让他不会随随便便就被烫伤撕裂,但是敏感度却提升了数倍,所以,他被放大的感官所能体会到的痛苦一点不少,甚至更为激烈。 烤肠离他的臀隙还有几厘米,外溢的热气刚喷拂在敏感外凸的肛圈上,秦正的身体就本能做出了退缩的反应,他手脚并用的贴近了严恣,将自己缩成了一团,紧紧挨在严恣分展的腿间。 就像一只急需主人安抚的小狗,秦正喉咙里含糊的呜鸣和面容一样惊惶失措,可他的双眼却是晦暗无神的,经过药物催熟的意识依然一片混沌麻木。 “阿正,大家都在看着你,可不要让主人丢脸哦。” 主人的“鼓励”尚不足以让受惊的狗狗完全听话,这种时候,小小的惩罚会有奇效。 秦正脖上通透无形的义体项圈忽的闪烁起明亮蓝光,项圈刺激肌肉向内挤压,比外力扼制所带来的窒息感强烈百倍,一瞬间的强压,甚至让秦正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 这种滋味绝不会让人想尝第二次,更不要说此刻的秦正根本就没有自主反抗的意识,只要让他的肉体认识到这种痛苦会危及生命,他身体自然会替他混乱的脑子做出决定,乖乖奔赴于另一场酷刑。 “趴好了。” 这一次,秦正果然没有任何迟疑的重新俯下身,向着江律翘起肉臀,朝着热气方向后蹲,凸露的肛圈,因方才的窒息刺激,抽搐着洞开了肉褶,流着白灼粘液,一口咬上了炙热的烤肠。 柔软蠕动的肉褶裹着粘液,咬紧了滚烫的香肠,江律甚至在秦正失控的痛嚎声中听见了炙烧血肉的滋滋声,他的手僵住了。 “啊——” 秦正青筋暴绽的脖子挺得笔直,高高扬起的脸上,眼黑都要翻到了后脑勺,口舌乱颤,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滋着涎液。 这世上最令人欲罢不能的就是强人陨堕。 这位出生政治世家,从小接受精英教育,满心理想抱负的政界领袖,他的身上与生俱来就有一种上层阶级的高贵,举手投足间全是精英傲慢。 但是开什么玩笑! 他昆廷·桑切斯才是真正的贵族!他的挚友严恣才是T国实际的掌权人,高贵与傲慢是属于他们俩的代名词,怎么也不能被一个只会玩弄心机的政客占了去。 这就是桑切斯讨厌和政客打交道的原因,在他眼中这些公务员们最大的功能就是给他们擦屁股,怎么能反压在他们的头上践踏他们的尊严。 曾经他以为严恣是来真的,甚至觉得他的痴迷有些魔怔,但现在好了,一切都回归了正轨,秦正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蛋,只配在极端高潮中发疯痴叫! “动起来啊,你这条蠢狗!” 桑切斯猛地将酒杯按在桌台上,响声让江律不自觉的抖了抖,显然他将自己也归类与蠢狗一列,而现在他不确定……桑切斯叫的究竟是哪条狗…… 所以江律不得不动起来了,他握着烤钳,转动着手腕,将那根粗硕的烤肠深深压进秦正的肠道里。 “啊啊——嗯——唔嗯——” 焦皮烤肠被湿润的直肠紧紧包裹着,仍保持着滚烫的温度,开裂的肠衣不断的剐蹭着秦正外凸增生的前列腺,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直接烫着他娇嫩的腺体,没几下就让秦正达到了高潮。 他既痛苦又欢愉的放声淫叫着,肛口剧烈抽搐,在香肠翻转的隙缝中喷出一股股肠液,淅淅沥沥得浇上了江律的小腿,连这些液体的温度都如沸水一般滚烫。 桑切斯大笑着指着反应有些过激的总统先生。 “老严,你看他这转香肠的手法多娴熟,江先生啊,你选择了政界真是屈才!要是来我们商界拼搏,没准现在,你就是咋们T国的热狗大亨,哈哈哈哈哈!!!!!” 严恣懒得理老友恶俗的笑话,他拧着眉,心疼的抚摸着爱犬痛苦万分的脸颊,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他的脸像水洗一样,几乎眦裂的充血眼眶楚楚动人,血丝密布的眼白都脆弱极了。 “喜欢江先生送你的小尾巴吗?” 严恣轻柔的用指腹擦去秦正不断溢出的泪水。然后抵着他雪白的齿贝,揉捏颤抖的红舌,用指甲抠弄着上面的穿刺钉。 “主人教过你表达喜欢的方式。” 严恣轻飘飘的话就像一个指令,秦正就像收到指令的机器,或是一条被彻底驯服的小狗,即便肉体如此痛苦,依然遵循着主人的命令。 他勾起舌头,卷着严恣的手指,哼哼唧唧得重新摇起了臀,前后吞吐着肉道里转动的烤肠。 油滋滋的肥沃肛口紧紧咬着烤肠,绞出褐色的肉汁,黑椒辛辣的刺激着秦正的肠道不断泌出肠液,混着严恣的浓精一起抽带出白褐相间的粘稠汁液,构成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肉香四溢。 最初难以忍受的滚烫炙热被多次套弄裹缠后,温度渐失,反倒给秦正带来了满足,他的哼声逐渐变软变细,快乐大于了痛苦,动作也更加忘我顺畅起来。 他满脸享受的吐着舌,大幅度的摇晃着身体。穿环的乳头与龟头互相拉扯跃动,身上的细链与穿刺环不断闪烁着淫靡的金属光泽。 两粒粉嫩的乳尖因拖拽着沉甸甸的阴茎精囊,夸张的变形成了两片猩红的肉条,一会儿被秦正上扬的躯干“甩到天上”又一会儿又被他饥渴后蹲的动作“拖到地上”。 而他那坨被义体包裹的阴茎就是一块麻木无觉的废肉,根本无法勃立,十分影响美观,但严恣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在秦正的冠状沟上打了个孔,精致的金属环可以从龟头马眼里穿入,再从这个小洞里穿出,最后用系带,将它与乳环串连收紧,吊起整条阴茎,随时都能让它们保持昂首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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