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上一个人好好享受一下高潮的余韵,便会有急不可耐的下一个接着前人外涌的精液插进已经外翻肿胀的淫烂肉道。然后自然轮到了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时间对他来说也没有了意义,在一次又一次的粗暴性交中,他错觉自己其实是个廉价的人工性偶,一个肉体和灵魂被反复改造过的性玩具,怎样都好,只要插进他淫水淋漓的骚屄,他都会像个性瘾发作的卑贱荡妇榨净它们的精液,即便是自己的整张脸、眼窝甚至全身都被散发着雄臭的种浆涂满,即便是他的子宫淫腔再也无法容纳再多一滴精液。 他仍会痴乱得渴求更多。 “还要~还要更多~” 他总会这样向“嫖客”们发出邀请。 那颗不属于他的大脑也总会在高潮中反复颤抖战栗,几乎无法组织起什么像样的思考,只有在偶尔的肉棒交接中,意识深处才会模模糊糊的升起一丝错乱的困惑,困惑自己为什么会活着,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为什么连自己的父亲,都出现在这里,用那根赐予他生命的肉棒狠狠奸淫着他的子宫。 他的底线……也早已不再是底线…… 因为他是世上最下贱淫荡的畜生了~他的肉屄什么都能吞~曾经吞过自己儿子的,现在当然也能吞下自己的父亲~他的的确确就是严恣口中说的那个……糟糕透顶的性别障碍者,他压抑自己太久了,他应该生来就分开双腿扒开骚穴求肏才对,怎么可以娶妻又怎么能够成家呢? 他才是害死妻儿的凶手,如此肮脏污秽玷污了这世上最干净澄澈的灵魂,所以上帝才会惩罚他……那就把肉棒都插进来吧……插进自己卑贱的身体,或许……这肮脏下贱、极度变态的灵魂就能得到救赎了。 每当这时,他便会用双腿缠上下一个光顾的嫖客,主动颠起腰,极度亢奋得包裹吮吸他们的肉棒,直到他们把带着DNA的精液全都注进不断排卵的子宫里。 他污浊的灵魂烙上了各种各样无法磨灭的淫荡钢印,就如同他的子宫自然而然就孕育上了不同基因的生命。 “呜呜嗯~唔” 即便如此……先生~还愿意要他……真是太好了,他还愿意宽容大度得接纳他,不计前嫌的温柔对他……哪怕他的肚子里孕着肮脏的生命,甚至有可能是他和父亲乱伦的产物。 他依然爱着自己……他的先生~ 在主动强化和感官的刺激下,秦正几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不断浮现着幸福感和满足感,他完全陷入了一种迷离的虚幻状态,为了发泄郁积的欲望,他将嘴里的肉茎一吞到底!随后疯狂地摆动起自己的脑袋躯体,蠕动喉部肌肉大开大合得使劲套弄。 秦正忽然兴奋起来的动作,让身后箍着他腰胯的性偶也加快了肏弄的频率,那根狰狞的布满了螺旋尖刺的怪物茎柱,飞旋着在他的肛圈里疾驰进出,拽出紫红的肠肉,带出漏泄的肠液。 他快被肛穴和口穴的快感征服疯了,但这两处腔道越是满足,他空空落落的雌屄就更加的空虚,明明这里也很需要被特殊照顾一下,却因为怀有身孕而不得满足。 这孕育着三个不同男人后代的孕腹,畸形而又淫靡,腹部皮肉都被撑到极限变得微微透明,上面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甚至能透过皮肤勉强看到腹内一个个堆挤在一起、时不时会动弹一下的胎儿形状。 他可真不算一个好母亲~只顾自己和丈夫的快乐而剧烈晃动着身子,甚至故意不好好支撑跪姿,只为了那一点点绒毛剐蹭肚脐的快感,就狠狠将孕腹压在绒毯上反复碾磨。 甚至那只不老实的手臂也滑了下去,哼哼唧唧得摸上了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外翻阴唇,对自己毫无遮盖的肥硕阴蒂又捏又掐,三根手指已经深深插进了阴道,轻轻松松就探到了下沉的胎宫宫口,他的手指却还一味往里探越进越深,频率也越来越快,淫水尿液像无垠之水一样涓涓不息。 就在他的拇指也要伸进阴户里,给自己来一场拳交孕宫时,严恣终于一改温柔语气,严肃起来。 “不可以哦~把手拿出来,要伤到宝宝了。” ---- 可以说老严阴险!说老严卑鄙!但绝不能说他不温柔!!!老严:坏事儿都是别人干的,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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