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好呢。”明堂没拄手杖的那只手插着兜,方才装出来的那副可怜兮兮的忏悔模样消失殆尽,“胡不为,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自己跑了一次,我也放了你一次,也该满足你的好奇心和玩乐欲了吧?” 烧成黑色胶块的照片被明堂用手杖弹开,他说:“不要说什么这是约定、这是协议这样孩子气的话,八十万你也用了五十万了,应该和我回去了。” “哦,不对,这五十万我记得好像是进了哪个账户来着?”明堂把手杖撑到我面前,整个人压过来寻我不看他的眼睛,“那个我没再打钱过去的账户,对吧?” ---- 所有关于药品还有医学的事情请遵照医嘱,本文说的都不作数! 明导:我是个好人,但演得不像,总会把老婆吓跑怎么办QAQ他真的需要脱离吸血鬼家庭啊喂! 记者:下次给你试试别的办法(不,性格使然,你暂时应该不会改的) 小胡:别管,正在自我pua中 今天收到了好多黄灯!白天激情码字了,于是半夜惨淡大改orz 但今天很特殊,有机会应该有双更🥺
第19章 19. ==== 19. “那是我的遣散费,怎么用是我的自由。”我听不得明堂去说这些。 原来他一直掌握着我的生活。我离开帝都之后去了哪、什么时候到的粤东、今天吃了什么……他都一清二楚。这是件很可笑的事,因为我一直以为这是一场赌局,但对于明堂来说这只是一场追猎,现在他玩够了,就该收网了。 我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一直很好奇这件事。明堂不能把我称为是爱人,名不正言不顺;我也不算他的情人,毕竟我向来不算乖顺。他把我放在身边好像只是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他怕我出去乱说话。可是他又不让我去死,让人彻底闭嘴这是再好不过的办法。那时他也不用每月支出一笔钱代我养家,不用负担我的生活,可以自由的恋爱、结婚,睡了谁都不用回来跟我忏悔。 “我们不回帝都。”明堂伸手拉住我的衣摆,“去港岛好不好?我们去住酒店,那间我之前一直订给你的套房?” 我看着明堂,突发奇想地说:“我不想住酒店。” “我要去你家。”明堂本家很传统,老一辈下南洋发家后定居港岛的大家族多少都会保留一些老规矩,比如过年一定要一家团聚、小辈一定要传宗接代。他们很看重家庭,每年春节都会聚会,明堂喜欢拽着我不放,所以每年春节总会把我带到他本家聚会的城市给我开一间房。在大陆他可以随心所欲,但离了他的地界,他没有带我上台面的机会。他的老祖把一个小家视为一个整体,即便明堂愿意陪着我发疯,他爸他哥他姐多得是人会阻止他,“你每次都跟我说要回去的老屋。酒店太冷清了。” “不要耍性子好不好?我给你定那间可以看到港口的,而且我向你保证,我大部分时间都会陪着你。”明堂软着语气说。 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会觉得我是想和他待在一起。 港岛太小了,楼太高,填海的跑道,鸟根本飞不出去。 “哦。那我不想去,我只是想试下家是什么感觉,既然不行,那我可以回我自己家。”我刷卡拉开楼栋门,走进去。 明堂没有跟上来,他在玻璃门外面喊说:“胡不为,你还不觉得你的家已经不要你了吗?怎么,五十万买回来爱了?” “那你呢,你花钱买到爱了吗?”我把菠萝包丢出去,砸在玻璃门上。酥油包在袋子里摔得粉碎,我撇了它一眼,深吸一口气,转身上楼。 出乎意料的,我的门口站着两个人,穿着黑短袖,一身夸张的肌肉把衣服撑得好像下一刻就会爆开。他们的单边耳朵上一人别着一个耳机,很经典的保镖形象,一般的电影还有漫画里总会这么刻画他们。这一看就是明堂会选的人,他喜欢夸张的表现。 那两人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他们的神情,但我能确定的是这两位不是之前在帝都明堂家里出现过的保镖。他们没多言语,动作迅速得异常,一个人一见我就上手钳住我的颌骨逼我张嘴,另一个给我喂药喂水一气呵成,罩好我的眼睛捂紧我的嘴后还给我打了一个简易的束缚绳,把我的手交叉叠在胸前捆住,以保证我不会挣开他们。 我没那个心思去做无用功,从我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就放弃抵抗了。人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明堂已经不信任我对他的假意顺从了,连带着他的施暴也升级了。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在失踪,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我很快失去了意识。再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天花板还有周边的装潢不像是酒店会有的样子。我下床,踩着老地毯跑到窗边,拉开窗帘,看到的是一个泳池。 池边,明堂和一个男人似乎正在争吵着。那男人面对着房子而立,说话的时候手部动作幅度很大,好似正在咒骂着这屋里的什么。不消说就知道是我。情绪高处,他还伸手夺过了明堂的手杖。 只是稍一抬头,他便看到了站在窗边的我,掂掂手里的手杖,应该是骂了一句妈的,他抓着那根棍子丢了上来。 他应该真是气昏了头,力道大得吓人,但准头不行。那根手杖戳破了我旁边的窗户,混着碎玻璃落在我身边。 明堂跟着那人无端地动作肯定是转过来了,他甚至还尝试去拦那人,但并没有什么用。崩开的碎玻璃划伤了我的脸、脖子、肩胛、还有一些我数不过来的小部位。我摸了摸裤子上被划拉出来的线,心说好险,差点划到手了,可举起手一看,无名指截口上的戒指却提醒我那一块早已经没有属于我的东西了。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撇撇嘴离开窗边又躺回了床上。 我缩进毯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团,脸上的伤口蹭着手臂,脖颈侧的血沾到衣领上反复摩擦着我的皮肤。 明堂上来得很快,门被他撞出砰一声响,听起来根本不像需要手杖或需要修养的样子。他走过来就拽我的毯子,我就在里面跟他较劲怎么也不让他掀开。 “你妈的,胡不为,松开。”他一巴掌拍下来正好磕到我的头上,估计他是想拍我的背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可我团得太紧,他也就看错了。 我被打得一懵,手不自觉就松开了。明堂立马扯下我的毯子,像抓小猫一样单手抓住我环着头的两只手,把我撑开。我不知道我是副什么样子,但明堂只扫了我一眼,就一下把我扛在肩上,嘴里念叨着我听不懂的粤语和英文,三两步走出了门。我被他扛在肩膀上,胃正好顶着骨头,他走路又快,差点没给我顶吐出来。下楼梯的时候更是不得了,就像存心要作我一样,两步一颠,我的头已经抬不起来只能搭在明堂背上了。 其实我应该没什么事,有事全是明堂掰扯出来的,我闭着眼睛想。而明堂则在我看不见只能听见的那头用一听就觉得火气很大的声音扯着英文,隐约我听懂了“fuck”还有“fuck you”。 好幼稚啊,我边撑开眼皮想看看是谁在和明堂小学生互啄边想。努力偏偏头够过去,看见了一角衣服和一个抱臂的动作,大致可以确认是方才楼下那个和明堂吵嘴的男人了。难怪明堂在楼梯上走得那么快,是上赶着冲回来继续吵架呢。我把头靠回明堂背上,明堂被我靠的动作一惊,挺直了腰杆,似乎总算想起来背上还有个人,他用带着奇怪腔调的普通话跟我说话要我别睡。 奇怪,本来没困的,可是听他这么一说头好像真的重了起来,一定是方才被受颠簸的后劲。 我闭上眼睛放弃地想,睡就睡吧,反正都会醒的。 ---- 明导:我虽然灾,但是我确实每次都把人救回来了啊! 下一章马上来orz,在查资料!
第20章 20. ==== 20. 来港岛第二天,我住进了医院。没什么大碍,最严重的就是脖子上被划了道口子,还有几处玻璃弹得深的地方缝了几针。不过纱布一贴绷带一缠,我看起来倒是挺虚弱的,加之失血过多,脸上现在也没有一点血色。 其实本来不会有这些问题,都怪明堂当时非要把我倒着扛在背上,导致我脑部充血,啥啥压力增大,出血增加。医生和护士两人操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夹杂着英文还有手势试图跟我解释清楚我会昏迷的原因,总体下来我只听懂了七八分,索性一切都推到明堂这个灾星身上算了。 明堂是灾星,这是事实。只要跟他在一起,我总是倒霉的那个。他生病我吃药,他任性我背锅,他射爽了我被干得没人样了……我几乎想不到除了钱以外他还给我带来了什么我需要的东西。 很少见的,我醒过来时明堂不在我身边或者是我附近。周围唯一和他有关的事物只有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抓我来的那两个,这次造型收敛了些,穿得是普通短袖和运动裤,没戴墨镜,耳返也都换成了最小的那种,但依旧是不说话,仿佛被人毒哑了一样。见我醒来,他们一个抬脚就出去找医生,一个端来一杯水拿棉签蘸了来润我的嘴唇。这待遇好像我昏迷不醒到不能自理的地步了。 我伸手要来拿杯水,自己灌了两口。微微抬首吞咽的时候有些牵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有点刺痛。我皱了皱眉头,放下水杯,抚上了方才疼的地方。纱布的摸起来很粗糙。我的手顺着这粗糙的感觉一圈一圈的在颈上绕着。明明只是贴个胶布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绑成这样,好像给我戴上项圈似的。那明堂还是挺没品味的。之前被他带去找灵感,那种俱乐部里狗奴或是M的项圈都是定制皮的,甚至还有拆了一支铂金包同款皮来做项圈和束缚带的。我贴在明堂膝上,听他和那套用具的主人交流时,那人说每一套用物都要符合个性。 那如果这算是我的项圈,那胡不为一定是个第一感官给人以由廉价、疼痛、病态组成的人。 我住医院的第一天,明堂并没有出现过。我记得他好像说过到了港岛会用大部分时间来陪我的,也许那场景只特指酒店吧。保镖给我提来精致的外卖餐盒,大部分都是软和的东西,但我对汤水配粥的组合实在吃不来,咽了两口就扯理由说脖子疼不想吃,窝下去睡觉了。失血过多的确是容易嗜睡,于是乎第二天我的手又挂上了置留针,多加了每天一瓶的葡萄糖和营养液。 葡萄糖还好,打了不痛,营养液就比较恼人了,塞得我的手好似要爆掉一样。多亏来看我的陆景明闲得没事拨弄我吊针的流量,又不记得医生写的应该流多快,为了保险起见直接给我调到最慢才缓解了下我手的胀痛。 陆景明在明堂之前出现这事令我挺意外的。 他放下一看就是花篮改得果篮倒在一边沙发上翘着腿说他本不想来,都是张春的命令罢了。他说本来昨天早上和张春亲热地好好的,人事那边杀千刀的来了消息说被嘱咐了不能录用我所以告诉张春一声,知会一下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张春当时就觉得事情不妙,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爬起来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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