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处也是出汗的重灾区,下半身不方便在这里擦洗,此刻摸起来潮湿温热,几乎能拧出水来。 “四爷,力度合适么?”祁映墨笑道。 丁书衍相当享受他的照顾,大大咧咧敞着腿,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稍用点劲儿,别按肉,得捋那根筋。” 祁映墨的注意力全在寻找他腿根的大筋上,脑子里全无杂念:“是这儿么?” “是,哎……”他的手劲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捏得丁书衍又酸又痒,舒服地发出了喟叹声。 见找准了地方,祁映墨就更加认真地捋了起来。 太舒服了,又酸痒难耐,还是在裤裆这块儿忙活,丁书衍自然就有了反应,脑子直往下三路奔去,眯着眼睛打量他哥。 祁映墨已经二十三,早就该娶妻生子,之前他撒的谎后来不攻自破,相熟的同事都想着给他说亲,被他一一拒绝。 他想的是自己若是娶了妻子,怕阿衍觉得会被冷落,再加上他完全没有娶妻的意愿,对这些说媒拉纤的事儿全都避之不及。 而丁书衍恨不得他哥永远陪着自己,永远别成亲,生怕自己多说一句都会令祁映墨起了这念头。于是在这事儿上完全是个锯嘴葫芦,打死都不提。 他都十八了,自然也有寻常男子的生理反应,难耐的时候也会打手铳。 但是从来不见祁映墨有过这方面的需求。在他心里,他哥就是君子端方,清冷如神,仿佛从没有人间这些凡夫俗子的腌臜念头。 此刻丁书衍瞅了眼他哥庄重认真的神情,忍不住就想逗他。 “其实筋疼是小事儿。”丁书衍懒懒地说,“别地儿更难受。” 祁映墨手一停:“哪儿?” “劈着叉往地上摔,牛子和蛋都震得疼。”丁书衍咧开嘴乐,他学了五年文化,也就学了个认字,他哥的温文尔雅半点没学来,最爱讲粗话。 祁映墨:“……” 这会儿他也注意到了丁书衍那里鼓起了一个大包,顿时有些尴尬。 丁四爷才不尴尬,看着祁映墨白皙的面孔泛起一点红,就像无欲无求的菩萨跌入凡尘,被染上人间颜色,他莫名觉得开心得要命,简直就是心花怒放,笑出一口大白牙。 他现在的眼睛是内双的丹凤眼,平日里眼尾斜斜瞥人的时候十分锋利,此刻笑起来,眼角又变成了个小钩子,显得温柔多情,还带着点俏皮。 “那里你自己揉!”祁映墨撩起眼皮瞪他,心想说了多少回别这么犯浑,真是屡教不改。 现在越想越觉得对方在故意耍自己,干脆收回手,连筋也不给他捋了。
第25章 甜梦 【兄弟嘛,亲热一点怎么了?!】 丁书衍也就寻个乐,看他哥要沉脸,自然是见好就收,起身换了衣服,又去包厢里跟苏长明和楚烟波以及贵宾打了声招呼,受了些夸奖,便一身轻松地出来,亲亲热热地搭着祁映墨的肩膀,一起离开戏院去吃饭。 吃饱喝足回了家,祁映墨先进了伙房烧水,丁书衍则跟扑上来的大吞玩了一会儿。 大吞的妈是只普通小黄狗,不知道在外边跟什么血统的野狗子珠胎暗结,生的大吞个头比它大一圈,看着跟小狼似的,还是长毛的,毛发黄黑相间,十分茂密,走起路来随风摆动,看着精神抖擞,威风凛凛。 威风是威风,但是一见丁书衍就原形毕露,在地上露着肚皮打滚,四脚朝天,哈喇子直流,仪态全无。 烧好了水,祁映墨一边洗手洗脸,看见大吞这副模样,又看看蹲在一边逗它的少年,忍不住笑。 真是物似主人形,这俩简直一样一样的。 他没出汗,就只洗了脸和脚,刷完牙之后,换了睡衣睡裤便钻进了被窝。 接着便听院子里呼啦呼啦水泼地的声音,是丁书衍在院子里直接往身上泼水洗澡。 虽然两人一起生活了五年,这孩子可一点细致的作风都没学来,干什么都是粗手粗脚,十分狂野。 之前个子矮,洗澡还勉强用浴桶,后来身架一拉开,就嫌浴桶憋屈,怎么都不肯进,直接用水瓢舀水往身上泼。 这人头一回这么干的时候,祁映墨还说过他,怕他会着凉,后来发现人家不听,数九寒天也在外边洗,用热水都不错了,有时候直接打了冰凉的井水直接用。 左右对方也没因为这个生过病,他再懒得管,心想就是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壮,随他去吧。 片刻后,丁书衍带着一身潮湿水气进了门,高大结实的身躯只穿了个裤衩,还装着怕冷,嘶哈嘶哈地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冷啊哥!”他皮脸狗腚地从背后搂住祁映墨,恨不得整个人都扒在对方身上,“你身上真暖和。” 天冷用热水在露天里洗澡,身上热气散得更快,祁映墨摸着他冰凉的胳膊,忍不住啐他:“活该。” 但还是下意识地抱住他的手帮他暖着。 丁书衍鼻尖怼着他的后颈,狗似地闻来闻去,黏黏糊糊地说:“哥,都用的一样的肥皂,你怎么这么香?” 他其实挺想亲一口,亲哪儿都行。但是过了十六岁,祁映墨就坚决不允许他胡乱亲。除非他遇上什么事儿特高兴,冷不丁抱着对方的脸吧唧一下。 然后在对方的瞪视中坏笑着逃跑。 丁书衍就是喜欢和他哥贴着靠着搂着抱着,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兄弟嘛,亲热一点怎么了?! “你被冻傻了吧?”祁映墨闭着眼随他拱,这些年都这样,习惯了,“我今天又没洗澡。” 丁书衍腿架在他身上,把他扣得死紧,嘿嘿傻乐:“那也香,是哥有体香。” “滚。”祁映墨手肘拱了拱他,没能挣脱,冷声说,“睡觉。” 丁书衍轻轻叹了口气:“过几天要跟着凌云班去岁城演出,得有十几天不能搂着你睡,万一睡不着怎么办?睡不好就影响演出,影响演出就得挨师父说,搞不好他老人家还亲自动手揍我,想想就觉得苦闷。” 祁映墨:“……” 他想了又想,转过身去,认真看着丁书衍:“阿衍,你是不是想娶媳妇了?” 记得孩子十三岁的时候就盘算这事儿了,当时只为了成家立业,现在恐怕是生理上有需求。 自己不成亲也就罢了,不能耽误了他。 成天搂搂抱抱的,这些年还有越来越黏糊的趋势,有时候早上起来,祁映墨都能感觉到自己被对方硬邦邦的物件抵着屁股,说完全不尴尬那不可能。 但他也知道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并没多想过,只是现在忽然意识到这人也长大了,再这么下去不太妥当,确实该收敛。 阿衍要是想抱个人,也得是他自己的媳妇,老搂着哥哥算怎么回事。 丁书衍一怔:“怎么想到这出了?” “没有,就问问。”方才那些思量祁映墨说不出口,只能含混地回答。 “我才不想娶媳妇。”丁书衍一口否定,还话里有话地说,“南园就咱俩住,都是大老爷们儿,突然来个女的算怎么回事?咱俩不方便,人家也不方便。” 接着把他结结实实抱进怀里,“就是抱着你习惯了,自己睡觉得怀里空得慌。” 祁映墨鼻尖被迫贴着他的胸肌,瓮声瓮气地说:“那你就抱个枕头!真是长不大——松开一点,快憋死我了。” 对方刚洗干净的皮肤散发着一种好闻的气息,不是香气,是他也说不出来的味道,总之自己并不排斥就是了。 丁书衍笑着松了松手臂,之前他也就是撒娇,倒不至于不搂着人真睡不着,于是随口说:“成,那我试试。” 这人到底是火力壮,身体很快热乎了起来,祁映墨也累了一天,被人这么暖和和地抱着,舒服得紧,很快也就睡了过去。 可能因为心情太好,丁书衍做了个美梦。 梦见他和祁映墨终于得了空,一块去旅行,到了一处风景如画的地方,那里有山有水美不胜收,住的地方还有泳池,他便拽着他哥换了泳裤去游水。 说来也奇怪,祁映墨明明会游泳的,这会儿又非说不会,在泳池里攀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一双长腿盘在他的腰上,盘得死紧。 丁书衍怕他呛水,自然托着他的屁股抱着,把人抵在了泳池壁上。 “你可抱紧点。”祁映墨害怕地看着他。 丁书衍恶作剧地捏了捏他屁股:“我能抱不动你?抱一天都不累。” “那就行。”祁映墨松了口气,一改平日里冷清的模样,居然俏皮地对他脸上吹气。 丁书衍闭了闭眼,笑着说:“别闹,痒!” 但祁映墨不听话,还变本加厉,丁书衍两手都托着他,没有手去捏他的脸,便用额头把对方的脑袋抵住了,得意地低声说:“还治不了你?” 确实是治不了,毕竟祁映墨的嘴还能动,仍旧噘着嘴冲他吹气,反而还因为离得近,更方便了。 而丁书衍也把对方的脸看得更加清楚。 哥哥在他心里一直是最好看的,相貌气质俱佳,长眉入鬓,鼻梁高挺,一双含情眼温柔端丽。但眼下他目光直直对着的,是对方的唇。 那唇本就轮廓美好,此刻因为吹气而噘了起来,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娇嫩欲滴,水润嫣红,令他情不自禁想去尝尝那味道。 梦里丁书衍毫无迟疑,低头便含住了那嘴唇。 不知怎么的,对方还张开了嘴。于是他便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舌头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哥哥的嘴真软,又软又甜,舌头像是裹了蜜,令他吮吸得简直不愿放开。 丁书衍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下边涨得厉害。但他顾不上这个,只想狠狠地亲吻怀里的人,与他抵死缠绵。 亲得正带劲,浑身血液沸腾,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祁映墨突然消失了。 丁书衍的怀里骤然一空,内心的浓重失落感一下子把他回了现实,他哆嗦了一下,醒了。 醒来就觉得不对,手往下一摸,裤衩里一片滑腻。 这事儿不新鲜,他没觉得有什么。但问题是,此刻他的心里躁动不安,意犹未尽,想的还全都是他哥的脸! 当时是在梦里,做那些无礼的事他控制不了,可现在明明清醒了,他还是想继续。 一边意犹未尽,一边极度懊恼,丁书衍自己骂自己——你可真是个禽兽!
第26章 费思量 【谁会对哥哥起那样的心思?】 幸好祁映墨比他起得早,已经去上班了,床上就丁书衍一个人在,他用不着羞耻。反而无奈地把手探进裤衩里,先解决那意犹未尽再说。 脑子里时刻浮现祁映墨的模样,丁书衍越撸越觉得自己有罪。但停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只能先爽了再说。他努力把画面赶出去,最后草草了事,才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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