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映墨还是不太放心:“那你呢?他现在相信你吗?” “他现在晕着呢,还顾不上这个,等等再说吧。”丁书衍想了想,“不是很清楚他这个人的性格。要是疑心特别大的那种,可能还得用点别的方法。” 祁映墨想了想:“我跟他接触有限,是处理银行事情的时候忍着恶心打过交道,印象中他很张狂,极为自负,很傲慢也很有优越感,从那时到现在都很顺遂的话,疑心应当不会太大,毕竟没有吃过亏。而且只要他自己信了,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怀疑。” “我看他没有一个整天跟在身边的副手,估计他就是这么一个傲慢的货色。” 丁书衍的手指插进祁映墨的头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头皮,挠得他舒服得快要睡着,“刚愎自用的人也好对付,他不是没吃过亏吗,这次就让他吃个大的,抱到地府里吃去!” 祁映墨吃吃笑了起来:“他区区一个只会耍狠的贱人,怎么能敌得过我聪明又睿智的阿衍。” 丁书衍挨了夸,高兴得不得了,本来今天揍了人也兴奋,借着这股劲儿翻身压在了他哥身上,张口便吻了下去。 祁映墨热情迎接他的入侵,两人唇舌热情勾缠,密不可分,吻得安静的房间里水声啧啧,局部气温一下子就升高了起来,热意在他们周身蒸腾,唤起了欲望和热情。 丁书衍柔软的嘴唇蹭过祁映墨的唇角、下颌,在喉结处流连忘返,接着咬住了他的锁骨轻轻噬咬,祁映墨低低呻吟,两腿张开,夹住了丁书衍的腿,两人的性器蹭在了一起,都是同样的英姿勃发,硬得像两杆火热的铁杵。 月色从没有拉严实窗帘的窗口照进来,洒落在两个交叠的人影上,才这么一会儿,他俩都出了一身汗,滚烫潮湿的皮肤相贴,像是要融化在一处。 丁书衍含着祁映墨的乳头又舔又咬,搞得水光发亮,接着向下的时候却被对方给按住了。 “我不做到最后。”他吮吸着祁映墨柔韧的小腹皮肤,含混道,“蹭蹭就行。” 祁映墨双手捧起他的脸,粗喘着说:“躺过来,我给你奖励。” 丁书衍依言照做,满怀期待地问:“什么奖励?你在上边我不好用你的腿。” 祁映墨翻身骑在他腰上,趴下去低头舔过他的胸腹,舌尖抵到他的肚脐,感觉到下边的这具火热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变得十分紧绷。 他用自己的动作来解释——牙齿叼起丁书衍的裤衩皮筋,向下一拽,粗大的阴茎立刻弹到了他的脸上,他一手将那裤衩剥掉,一手握住那火热的长枪,张口含了进去。 “啊啊啊……”丁书衍瞬间爽得魂都飞出去了,难以自控地发出了呻吟声。 这可是他哥在给他口!两人在一起两年了,他还从未让祁映墨这么做过。 他舍不得。 于是尽管头皮都麻了,他还是挣扎着伸手托住了祁映墨的额头:“哥、哥,别……” “让我试试。”祁映墨抬头看他,眼角泛着情动的红,“不保证能让你爽,但总得练练吧。” 丁书衍觉得浑身皮肤都在战栗:“还不爽?你一含,我他妈……已经快爽上天了……” “那就别拦着我,好好忍着,别射得太快。”祁映墨冲他挑衅地笑笑,再度俯身,含住了掌中那枚巨物。 他嘴巴不大,而这阴茎又十分可观,光含龟头已经将他的嘴撑得很满,他只能思考着怎么才能让丁书衍更舒服,开始细细密密地舔舐。 巨大的诱惑摆在面前,丁书衍没力气再阻拦,他一双青筋毕露的手臂摊开,双手紧紧抓住两侧的床单,克制着自己想去按压祁映墨后脑的冲动。 他舍不得操嘴,那样太伤了,只能呆滞地想,就随哥发挥吧,怎么样都行,弄死我都行。 祁映墨把那硕大的龟头舔得水光油亮,尝试着往深里吞了吞,粗壮的柱体进了大半,龟头也抵达了喉咙,他本能地觉得不适。 但没有吐出来,而是忍着异物感,努力往下吞咽,让喉头依着本能反应下意识地绞紧。 “操……”丁书衍像是从胸腔发出一声感叹,声音都变了调,“哥!” 祁映墨单手揉着他的睾丸,努力上下吞吐起来,就算吞不进一整根,吞半根也是可以的。 吞吐了无数回合,掌中那铁杵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他嘴巴都快含不住,口水从唇角溢出,喉咙口被顶得难受,一阵阵干呕,胃液不断上涌,刺激得他不断下意识地吞咽。 这么一来,丁书衍刺激大发了,浑身汗水哗哗直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似乎爽到了,又没完全爽到,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 祁映墨出了一身大汗,累得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阿衍……叫你别射太快,没让你撑这么久……” “我什么时候快过?!” 丁书衍忍无可忍,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把祁映墨脸朝下按在床上,从床底拽出一个鞋盒子,拿出来放在一边的油膏,粗鲁地挖出一块抹在自己的阴茎和祁映墨腿间,简单润滑过后,一下子便戳进了他的腿缝里。 祁映墨累得脑子昏沉沉的,张着嘴粗喘着,侧脸趴在床上,感觉床单都是潮的,他浑身剩下没多少力气,只够用来并紧大腿,感受那滚烫的铁杵从自己的腿间进出。 “哈……哈……”丁书衍胸口剧烈起伏,打桩似地飞快挺动健壮结实的窄腰,速度越来越快。 直到发出几声重重的叹息,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祁映墨的大腿上,才缓缓停了下来。 白色浓精凌乱地沾染着那白皙泛红的大腿,画面淫糜又好看,丁书衍看着看着,用手抹了一把,捞起祁映墨的腰,抱着他靠在床头,用沾着精液的手握住了他半软的阴茎,快速地撸动起来。 被他粗糙的手掌撸了几下,祁映墨很快全硬了,他偏头用脸颊去蹭丁书衍的下颌,口中喃喃道:“阿衍……” 丁书衍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舔过他的牙龈、上颚与齿列,将他的舌根吮吸到发麻,吮得他毫无力气,大张着嘴,舌头只能任人摆弄。 丁书衍手上没停,舌头的攻击力势头也很猛,几乎要伸到祁映墨的喉咙里,一进一出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令人羞耻得很。 上下攻势都很猛烈,祁映墨情欲高涨,他没有丁书衍那么能扛,腰早就软了,快感像是被人推着突飞猛进,一下子就登上了高峰。 一番激情过后,丁书衍把所有窗都打开,把他抱到沙发椅上躺着,打了水给两人擦洗,换了干净的床单才把他又抱回来。晾了这么一会儿,汗液和热度都降了不少,化成温情塞满胸口。 祁映墨滑溜溜的皮肤跟丁书衍相蹭,被薄被包裹着,两人就像是两个出生的婴儿那般拥抱在一起,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亲密无间。 “阿衍……”祁映墨喃喃道。 丁书衍上了一天班,又意意思思打了一架,还在病房里耗了好几个小时,回家来了这么一场运动,此时体力耗去了大半,昏昏欲睡,但还是挣扎着应道:“在呢。” “没事,就喊你一声,睡吧。”祁映墨缓过劲儿来,嘴唇在他唇上贴了贴,“晚安。” 其实想说「我爱你」来着,感觉太酸文假醋了,没能说出口。 没关系,爱人的名字就是最好的情话,阿衍听得懂。
第135章 重任 【“那个「丁大将军」,怎么感觉跟你颇有渊源?”】 大约两个礼拜,丁书衍和祁映墨都过得风平浪静,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倒是跟俱乐部的人很快熟悉了起来。 丁四爷本来就是个能说会道的。若是他想跟谁接近,几乎没有人能拒绝他,这阵子所有安保队的人都跟他混熟了,经常约着下班一起喝酒,他便把人带去宁阿白的岁祥酒馆,说这里便宜的酒也好喝,比外边强多了。 若是将来有人觉得他总出入岁祥酒馆,这样比较好解释。 祁映墨那边跟同事们相处得也还不错。他温文尔雅,身世凄惨,相貌端庄,很容易引发别人的好感,女人们怜爱他,男人们也不会把他视作敌人,就连一开始把他当成竞争者的钢琴师,也开始慢慢对他放下戒心,甚至还担心万一邓家民康复归来,他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们两人分别接触了香雪海俱乐部的不同圈子,最后得到的统一反馈就是没有人为邓家民这次受伤觉得可惜。反而都认为他活该,总算是老天出手,帮所有被邓家民欺辱过的人出了一口恶气。 尤其俱乐部的女服务员们,她们都被邓家民猥亵过,还有被他强暴的、或者欺骗过感情的,都已经离开了俱乐部。 但是女孩子们提起这个人就咬牙切齿,彼此相告。一旦被姓邓的单独约见,或者被他表示好感,一定要及时通知姐妹们,千万别傻乎乎地以为对方能交付真心。 “据说至少有三名女性是被强奸的,其中两位还怀了孕,被姓邓的带去医院堕了胎。” 这几天丁书衍被安排了夜班,上班时间跟祁映墨一样,两人总算能在一起吃午饭—— 尽管对他们而言只是起床后的第一顿饭。祁映墨提起这事,还很是义愤填膺,“听说之后就再没见过她们,不知道有没有逃脱魔爪。” 丁书衍「啧」了一声:“早知道上次就捏爆他的蛋。要不然就把他给阉了,省得他再荼毒妇女。” “这人如此可憎,听说他的妻子和儿女也已经移居海外。”祁映墨愤愤道,“谁能跟这种畜生生活在一起。” 邓家民跟妻子是商业联姻。但显然两人之间感情不深,现在不在一个国家,倒更方便了他花天酒地、恣意妄为。 “放心吧,反正最后要收拾他,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丁书衍吸溜了一口面条。 两人平时吃饭都很简单,早餐买着吃,正餐在俱乐部吃员工餐,只有上夜班的第一顿,按早餐吃不抗饿。 于是他买了个炭炉在家,包馄饨、包饺子、煮面条都很方便,偶尔还能搬到走廊里去炝个锅——外边就是露天走廊,方便油烟散出去,其他住户也在外边炒菜。 今天他就做了白萝卜丝炝锅面,一人俩荷包蛋,出锅淋点香油,香得不要不要的。 祁映墨吃出了一身汗,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顺便也给丁书衍擦了一把。 丁书衍瞅着他直乐,想起了一件事,坏笑道:“哥,听说有女服务员给你写情书了?” 祁映墨:“……” “这种干醋你也吃?”他端起碗来喝了口汤,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瞥了对方一眼。 “理智上知道不应该,但情感上控制不了。”丁书衍蹬掉拖鞋,用脚丫子勾了勾他的脚腕,笑嘻嘻地说,“毕竟我哥这么好,有人惦记一点也不奇怪。” 他也不是没遇上向他示好的女孩。但他就学祁映墨当初那样,说自己在乡下娶了老婆,还有了娃,消息逐渐散播开来,就没有人再惦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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