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霖唇角抽搐,他怎么不知道路砚还有这样的癖好?不,现在重点不是这个好吗?重点是……床上的工具起码有十几样。 如果说刚刚只是害怕,现在就是恐惧了。 半晌,他问出一句话:“我会受伤吗?” “不会。” “会流血吗?” “不会。”顿了顿,路砚补充了一句,“但你会很痛。” 路砚抓起他的右手,有着粗茧的指腹扫过伤口,动作很温柔,声音却是冰冷的:“会比这里痛一百倍,我保证。” 路砚坐在床边,让简霖趴在他腿上,道:“规矩是什么?” “不能躲不能挡。” “嗯,很好。”话音刚落,巴掌就落了下来。 艹,怎么巴掌都这么痛? 路砚顿了一下,“我就用了八分力,疼就喊出来,敢咬自己我就给你戴上口枷。” 简霖立马松开下唇。 热身过后,路砚让他起来,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是淡淡的红色,一阵麻麻的刺痛,摸上去有些烫。 突然手臂上挨了一下戒尺,顿时多了一条红痕,简霖捂着手臂一脸震惊的回头。 路砚站在他身后手持戒尺,目光发暗看了他许久,突然伸手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在他耳畔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你属于我,全部都属于我,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我。” 戒尺戳了戳他身后,“这个地方,只有我能碰,明白吗?” 这样的路砚无疑是陌生的,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又让他情不自禁的沉溺,想向对方交付出一切,他开口说出的话带了颤音,又含有一丝丝期待,“明……明白了。” 路砚松开他,寒声道:“手伸出来。” 他伸出左手。 “两只。”路砚目光扫过他的手,停在他脸上,“两只手都碰了,不是吗?”
第十三章 罚 路砚的规矩,哪里错了罚哪里,手乱摸了,自然是罚手。 简霖伸出两只手,掌心朝上,平举。 路砚拿着一柄薄戒尺过来,原木色,两指宽。这是轻度工具,应该也不会很痛,简霖刚这么想,就被手心突然的炸痛痛懵了。 戒尺起落,仅仅一下,他手心就是一道红痕,他痛得缩回了手。很快他意识到他犯了错,有些紧张的抬头看向路砚。 “伸出来。”路砚脸上没有表情。 双手重新伸直平举。 “本来只准备罚你五下,既然你忘了规矩。”戒尺戳了戳他掌心,“那么,翻倍。” 话音刚落,戒尺就落了下来,力度比刚刚重,叠加在上一道伤痕上。而后的每一下戒尺,都完美的复刻在这一道伤痕上。 十下过去,他的掌心已经高高肿起,他试着蜷曲了一下手指,有些困难,可能后面几天都没法正常握笔了。 路砚放下薄戒尺,随手拿起一个皮拍,指了指床:“趴上去。” “八十下,不需要报数。” 听着不需要报数,简霖松了口气,然后他很快就知道为什么路砚不要他报数了。 “啪啪啪啪啪啪……” 太快了,皮拍如狂风暴雨般挥下,急剧的疼痛下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更别说报数,整个过程中大脑一片空白。 途中路砚只停顿了一次,大概让他缓了半分钟,然后又是同样的速度和效率挥下,一口气打完了剩余的。 皮拍杀伤力小,但是受力面积大,挨完80下皮拍,简霖感觉他后面整个臀部包括臀腿,没有一块皮肤不疼。他额头,手心,脊背都出了汗,如果路砚后面的工具也是以这样的速度,他直接怀疑他会死。 皮拍被放回去,路砚拿起一柄戒尺。与刚刚那柄戒尺不同,这是一柄黑檀戒尺,很宽,长度更长,重量更重,杀伤力也比刚刚那柄戒尺强。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五下,落在臀峰。 黑檀戒尺与皮拍不同,受力面积小,重量大,用一样的力道打下来都比皮拍痛,更别说路砚现在手上还加了几分力道。 “唔……”他忍不住,齿缝间溢出一句痛苦的呻吟。 路砚让他缓了五秒,又是五下,落在臀峰稍靠下的位置。 五下为一组,每次间隔五秒,从臀峰到臀腿,打完一轮又重复,保证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到。 四十下戒尺打完,简霖额头上的发丝全湿了,脸上也全是汗水。 路砚接了一杯温水过来喂给他喝,又用湿纸巾擦了擦他的脸,最后指尖抚过他眼睫。 他没有哭,那是被汗水浸湿的。 路砚将水杯放床头柜上,捧着他的脸柔声问道:“还好吗?” “嗯……还好。”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 路砚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动作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冷酷至极:“接下来是藤条,20下,我要求你报数。” 20这个数字并不吓人。 可怕的是“藤条”两个字,他能接受皮拍,能接受黑檀戒尺,能接受一切受力面积大的工具,可是藤条这样尖锐的工具他害怕,那种皮肤被撕裂的痛,他不想挨。 “可不可以……不用藤条?”他尝试与他刚确定关系不到半天的新男朋友求情,或者说……撒娇? 路砚淡淡道:“不可以。” 简霖仰头看着站在床边自己的男朋友,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落了汗水,随着他眨眼的动作,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像极了眼泪,他问:“那可不可以轻点?” “我会比刚刚任何一下都重,而且不会允许你求饶。”路砚俯身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拭去他的“眼泪”,语气平淡而不容置疑,“再像刚才一样试图用撒娇来躲避惩罚,就翻倍。” “啪。” “啊!” 第一下藤条,就让简霖叫出声,疼,太疼了,浑身的冷汗几乎在瞬间就冒了出来。 “啪!” 又是一下落在刚刚的位置,路砚寒声道:“报数。” 他颤抖着声音报出第一个数字:“……一。” 简霖不知道他是怎么挨完这二十下藤条的,期间他报错了一次,忘记报一次,路砚却只多罚了他一下。但是这二十下藤条,比四十下戒尺加上八十下皮拍还难挨。 挨完藤条,他好长一段时间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疼。 他算是知道路砚的恶趣味了,次数多的,工具温和,下手力度轻,一般好挨。但次数越少,工具就越可怕,下手力度也就越重。 路砚放下藤条,又给他喂了一次水,擦了一次汗,然后拿了一瓶白色的乳液,均匀的涂在了他身后。 他以为是结束了,谁知路砚指了指脚下那块地板,命令道: “下来跪着。” 简霖愣住了,他现在身上完全没有力气,下半身都不会动了,路砚要他跪着? “小红和数据线,每样10下,然后我们就结束。” 听到小红和数据线的时候,他差点晕过去,他没有哪一次有这么痛过,自残的时候没有,手指被踩的时候没有,他已经痛到极限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再挨哪怕一下。 小红和数据线,这两样都是重度工具! 而路砚肯定会用比刚刚任何一次还要重的力道。 这是他男朋友吗?路砚真的爱他吗? “塌腰耸臀,保持姿势,报数。” “动一下,重来,报错,或者忘记报,重来。” 路砚一项一项没有感情的说着,他趴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 “不听话,是吗?” 他感觉路砚的手落在了他后肩,顺着脊背,缓缓往下,最后停在了尾脊下方的凹陷处,手指在那个地方打着圈,路砚的声音似有一分苦恼:“小贝不听话,会被软鞭抽这里,男朋友不听话,该怎么办呢?”
第十四章 听话 “我的小贝把我的命令置若罔闻,通常会被罚得很重。” “男朋友不听话……”路砚的声音贴着他耳畔响起,刻意拖长的尾音有种勾人的意味,然而后一句话失去了所有温度,“会被罚得更重。” “啪!” 软鞭划破空气落下,随之而来的是简霖一声惨叫。 “啊!” 大脑神经还没有接收到“痛”这个讯息,生理眼泪就在瞬间涌了出来。简霖身体抖得不行,奋力挣扎却被按住后腰,随之而来又是一下。 后穴皮肤娇嫩不比臀部,路砚收着力落鞭的,然而对于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这里的简霖,无疑是一种酷刑。 两下软鞭过后,简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路砚松开了按住他的手,问道:“现在听话了吗?” 简霖疼得说不出来,嘴里咬着被子,泪眼模糊的点了下头。 “下来跪着。” 简霖费了好一番劲,才从床上爬起来,又费了好一番劲,才去到地上跪好,摆出路砚要求的塌腰耸臀的姿势。 路砚已经将小红和数据线消好毒,道:“小红与数据线的每样十下,我的要求是什么,重复一遍。” 简霖脑子是懵的,他回想了一下:“……是……要报数,报错了或者没有报重来……嗯……不能动,动了也重来。” “嗯。”路砚赞许地点点头,说着:“小红的材质中含有金属成分,钝痛感强于表皮锐痛,数据线则相反,这种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打出可怕的伤痕,杀伤力可见一斑。” “实践在二十下藤条之后就已经可以结束了,小红和数据线,是我给你的惩罚,你擅自伤害自己的惩罚。如果你没有在我说了不许伤害自己之后又给我玩自残,今天可以到此为止,但是既然你做了,就给我好好受着。” 路砚进入角色后身上的气场本就强得令人发抖,很何况现在简霖身后受了那么重的伤,他跪在地上两条腿抖得不行,连呼吸频率都有些乱。 路砚突然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捧起他的脸。 这一次路砚没有喂他喝水,而是俯身凑过来,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温声道:“我的技术很好,我会尽力不让你受多余的伤,但是如果你躲了让工具打在不该打的地方,很有可能造成不可逆伤害,所以我要求你配合我,明白吗?” 这个吻像是一针镇静剂,简霖呼吸逐渐平稳,身体也不再抖了,保持着标准漂亮的跪姿等待后面的狂风暴雨。 “啪!” 小红的杀伤力极强,仅一下就让人痛得深入骨髓,简霖伏在地上的手指抓着卧室地上铺的乳白色羊毛地毯,因太用力而骨节泛白,手指蜷曲压迫到掌心的伤,他并不觉得疼。因为相比身后的伤,掌心的这点薄戒尺打出来的伤真的不算什么。 “……一。”在缓了好几秒钟之后,他报出第一个数。 …… 十下小红打完,他浑身是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路砚放过他伤痕累累的臀,最后的十下数据线又狠又快的抽在他小腿上,然后将他抱进怀里,轻轻的吻着他干裂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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