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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之前

时间:2023-09-11 13:00:03  状态:完结  作者:玫玖枚
  《破晓之前》作者:玫玖枚

  标签: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现代、HE、虐文、浪漫主义、多重视角

  简介:逃亡小情侣&相恋十九年大佬夫夫

  主CP:憨批美人攻 疯批奶凶受

  副CP:斯文败类攻 暴躁文盲受

  (副CP主要章节:上卷十三至二十六章、第二十八章 ,下卷十二至十四章)

  *

  如果知晓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你将打算如何活着?

  慕远,作为一个18岁的在逃杀人犯,他早已不渴望救赎,只是愿与秦遥一起,度过所剩无几的日日夜夜。

  屈指可数的日子里,我愿与你高歌。纵使背负着罪孽,也仍想用力地活着,用力地爱你,用力地东奔西跑着做想做的事情……

  不为其他,只是为爱而爱,为爱而活——就如同夏日的烟火般绚丽。

  ——即便短暂,却热烈;正因不顾一切,所以才能够歇斯底里地相拥。

  在破晓之前,那漆黑的天幕下,我们所能依靠的只有彼此。

  即便没有明天,但只要与你一起,我愿死在破晓之前。


第1章 自序

  ====

  兴趣使然,我无偿写过许多小说,还是第一次萌生作自序的想法。倒也没什么深刻的理由,只是《破晓之前》与我本人感情太过深刻,有些故事,总觉得难以忍着不讲。

  追溯至《破晓》诞生之初,约是2020年年底,我正在读高三,压力之下,偶尔读些情色缓解焦虑。读得多了,总觉得乏味,旁观别人做爱总是无聊的,让我觉得不痛不痒。我想,要是由我来写的话,一定要写一对逃犯情侣,他们的人生或许只剩几日,却如烟花般炽烈地相恋,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他们的日子必是又痛又痒,毫不麻木乏味,仿佛情欲缠身、焦灼难耐、然后忽临绝顶。足以冲破这空洞虚无的人生,打碎这虚伪浮华的世界。他们的人生虽短暂,却如此狂热,虽然马上就要死了,却远比我们这些健康温饱的人要丰满生动——

  于我而言,这样的人生,才能算是活着。

  我如今已满二十岁,活过七千余日,却总困在相似的循环中周而复始。也只得偶尔写写小说,创一个与眼下苟且不同的故事,就好像打破了这粘滞的现状,让我得以从苟延残喘中惊坐而起,在与角色共情的过程中感到自己竟还活着......

  最开始,我想写一个关于活着、而非苟且的故事,他们具象化为秦遥和慕远,一见钟情,爱得激烈炽热,最终殉情而死......但不知为何,为期两年的创作过程中,我想了很多,状态起起伏伏,差点放弃写小说。最后捡起笔杆,终是舍不得要这二人的命,改了结局,拓展了故事,放他们HE了......

  或许是创作周期太长,想得太多,故事发展至今,我究竟想要表达什么,自己也不甚清楚——

  活着,而不是苟延残喘,这是其一;对于世俗正邪、因果报应的反击,这是其二;还有秦遥本人在生与死、自我与外界间的斗争,这是其三;当然还有秦遥慕远、邹雨尔赵烁,这两对CP极其理想化的爱情,这是其四,可能也是大多数读者更感兴趣的。

  我概括出的即为以上四点,除此之外也许还有很多,若有兴趣,可以自行探索。我很乐于看到不同的理解,这是小说创作的乐趣之一,若有不同看法,大可放心表达。

  看到这里,若您还对此部小说抱有兴趣,不妨继续看下去。不才,见笑了。

  玫玖枚

  2022年3月30日


第2章 楔子

  ====

  活着,活着,只是活着。

  短暂的一生,如何度过由我们自己定义,更何况是活在破晓之前,那漆黑的天幕之下,终年而不得解脱。

  如若与你一起,我愿死在破晓之前,愿化作烟花,肆意炸裂、成就浪漫。

  如若能见你一面,我愿苟且偷生,愿横越大洋数千里,就如同候鸟一往无前、却执意向北。

  如若能再见此天破晓,如若那时你我仍旧相伴......那么,不如共往彩云之南,买下一方田地,种种花草,聊以为生。

  也许我会站在阳光下回想破晓之前的日子,竟陡然间觉得如梦似幻,就如同一梦化蝶,分不清眼前景象究竟是真是假。

  但毫无疑问,只要有你,我愿将一切视作真实。

  ----

  微博@玫玖枚,没事唠嗑自嗨,欢迎翻阅。


第3章 上卷:第一章

  ====

  “喂,你别跟着我。”

  在慕远的记忆中,他与秦遥的第一次相遇是一个六月的夜晚——他从华灯初上时便一直跟随自己,在夜幕中穿行,走了足足两公里都没有甩掉。

  “靠!你是哑巴吗?”

  在这两公里的行走中,他无数次质问秦遥跟随自己的理由,但得到的所有回答只有死一般的沉默——那个男人身形颀长,仿佛一道鬼影般站在昏黄的路灯附近,正好将脸隐没在黑暗中。

  慕远行走,他便跟随,慕远停下,他就站在大约20米远的位置。

  ——于是慕远转入一个桥洞中,躲在暗处,在男人转过转角的一瞬间,就将他摁在了潮湿的水泥墙面上。

  不远处的马路上车来车往,车灯打在桥下粼粼流水上,荡漾着反射着,映出男人面部的轮廓与一副不合时宜的金丝眼镜——但这些线索已然足够,慕远确信这并非自己的熟人。

  “哥们……我跟你说,我上个星期刚杀了一个人……”他本想开口威胁这个高个男人,却控制不住声音中的颤抖,“……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跟踪我,但我手上可是有人命的……我是亡命徒,我不怕你。”

  “嗯,我知道。”

  ——这个男人总算张嘴了,说出了他今晚的第一句话。

  他的嗓音温和平静,仿佛在聊今天的晚饭,而非与杀人犯交涉:“我只是想,既然一个人逃是逃,两个人逃也是逃,那不如我们一起……”

  “你……”

  “我也是亡命徒,我不怕你。”

  那年,秦遥二十五岁,而慕远年仅十八,二人乍一看毫无相似之处,却不约而同地自诩为杀人犯。

  “十八岁”——在慕远身上,这个词汇与青春、希望和未来全部毫无关系,而是与罪恶和绝望捆绑在了一起。

  一个活蹦乱跳喳喳乱叫的男人,用他鲜活的生命献上了成人礼,使慕远的成年生活甫一开始便背负了罪孽。

  最开始,他打算自首,奈何没有这个胆子,只得落荒而逃。而现在,在罪恶感日复一日的围攻下,慕远总算鼓起勇气,决定自裁。

  入夜后,慕远孤身一人地离去,买一瓶白酒,坐在深夜的街头,独自一人喝了个烂醉。

  他是18岁的杀人犯,无父无母,举目无亲。他爬上天台,翻越护栏,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却无人在意。

  他认定了自己的将来一片漆黑,也并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美好过去。那么,就此结束好了,从此一了百了——

  纵身而跃的那一刹那,慕远混沌的脑海中闪过飞鸟,自由自在,轻轻飘飘,快乐地沐浴在阳光下,翱翔与鸣叫......

  他的身体感受到了失重,但心仍然岿然不动,忽然间,飞鸟变成了落入井底的水桶——在下落正酣时,被一根绳子断送了前途。

  慕远被人抓住了手臂。

  ——那一瞬间的力量化作巨大的加速度,让慕远产生身首分离的错觉。但最终只是大脑在天灵盖上撞得生疼,同时也将醉意抛到了九霄云外。这时,慕远再低头注视来往车流,心脏才总算开始坠崖般地剧烈收缩......

  他不敢再低头,于是便抬头望向抓住自己手臂的人——是秦遥,仍是面无表情,那双眼睛却死死地注视着自己,眼神毫不动摇,含着一种异样的执着。

  慕远一愣,酒后昏沉的脑海中有太多想不明白的问题,而秦遥就趁着他发愣的这一阵功夫,一把将他捞了上来——车水马龙在一晃的时间内便从眼前一闪而过,虽然从没去过游乐园,但慕远却认定,坐过山车也就不过是这种感觉。

  而现在,下车的时间到了,他的双脚又踩到了地面,仰起脖子,才能勉强注视秦遥——或许一见钟情是不可思议的事,但自从成为杀人犯后,慕远便不再在乎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正常。

  他们相识的第一个早晨,慕远便喜欢上了注视秦遥那雕刻般的侧脸——花瓣似的嘴唇,高挺的鼻梁,饱满的额头,深邃的双眼。他注视着眼前的一本诗集,不知道是如何难懂的诗,竟然让他紧皱着眉头前后翻来覆去地读。那副模样专注到极点,就好像他们不是在逃亡,而是在图书馆约会。

  秦遥长得不错,却十分难以捉摸,只能让慕远产生一种格格不入的错乱感——从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开始,一直到他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皮鞋,顺带手中那本破破烂烂的诗集,与随身背着的航空包,似乎都拥有老照片般虚化的光影,像被火焰灼烧边缘般,让人摸不着实体。

  此刻,他们在天台上对视,秦遥仍一言不发,但他希望慕远活下去——他的注视代表了他的意图,即便隔着镜片,也依然显而易见。

  次日清晨,慕远枕在秦遥腿上醒来。

  他睁开眼睛,却不见秦遥的脸,只看到那本旧诗集破破烂烂的封皮。于是他抬起手臂,捏住书脊,将书从秦遥手中轻轻抽走。

  秦遥茫然地注视着他,而他却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他的嘴唇——

  日光从侧面洒向秦遥的脸庞,将他左半边脸照亮,却又在右侧眼窝中留下浅雾般的阴影。慕远有片刻的发愣,恍惚间想起夕阳西下时小巷楼梯上的光影。他缓缓坐了起来,却是一言不发,只是近乎虔诚地吻上秦遥的唇角,一路向上,最后一吻在眼睑流连。

  短暂而漫长的十几秒,秦遥一动不动,沉着得像座雕像,慕远却品尝到苦涩和悲伤,让他不由得想哭——他的幻觉中闪过如龙的山脉、满风的帆船、璀璨的银河、广阔的大海......

  一切他曾在16英寸黑白电视中见到的画面,全都被染上了童话般的七彩,在他脑海中如同海浪般汹涌澎湃——

  过去的罪恶已经无力回天,至少在生命的最后,慕远不想再虚度光阴.....

  ——无论将来,也不计过往。仅仅这几天而已,痛痛快快地活,然后毫不后悔地死!

  他的逃亡就此开始,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但至少在一切落幕之前,他想不留遗憾地活着......

  ——TBC——

  ----

  欢迎交流~


第4章 上卷:第二章

  ====

  次日中午,慕远一转头便看见秦遥。

  他没有读诗,而是专注地修理着一辆锈迹斑斑的摩托车,周围散乱地摆放着工具。

  日光从侧面洒向他的脸庞,他蹲坐在阳光下,神情平静而专注,宛如油画中行将献身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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