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面瘫拔出来,把我往下放了一点,看了我一眼。 好的,他不是想让我吃水果。 我翘起臀往后扭了扭,顺着他前端开始舔。有点冰,有点腥,有点甜。 我舌头卷过柱身往上,然后长大嘴让他一点一点进来,他拍拍我头,我努力往喉口送,动了几下退出来,又舔舔他囊袋。 我含住他前端,缩紧口腔。 侍弄了一会儿,他把我拎起来,又操进穴里。 他抱着我操了我一会儿,我有点累,于是申请上床。 死面瘫同意了。 冰化得差不多了,汁水顺着我腿根流下来,看来这次要换的不止地毯,还有床单。 放到床上之后他没直接操我,就着我膝盖侧面的汁水先舔了上去,走到我大腿内侧之后咬了一口,我一个哆嗦。 爽哭了。 虽然爽,但是我还是管不住嘴,我问:“甜不甜?” 死面瘫站起来,分开我的腿往上提,我腿环住他的腰,他一个挺身,然后回答:“甜。” “小坏蛋,”他看着我,“喜欢做运动,嗯?” 这个运动背后肯定有讲究。 这个时候秋后算账,太没有人道了。 如果我说不喜欢,他现在肯定就不再操我,如果我说喜欢,他指不定狠心让我给他仰卧起坐。 挺起身接近吻他一下的距离感销魂磨人。 但我这个状态经不起磨了。 骚话play对死面瘫的攻击力几乎为零,有时候还会告负,我也还没有说哭就哭的演技,我知道,我现在只有一条路了。 撒娇。 “哥哥,肚子好涨,前面好涨,后面也好涨,”我假哭,“哥哥,我难受。” 死面瘫看我求饶,瞥了我一眼,抽送更快一些,又给我喘了几声。 辅以眼神交流,这次我和死面瘫一起射了。 我高潮过后还晕乎着,就听他过来和我咬耳朵:“很性感。” 我脑子也是昏昏涨涨,半天才想起来,他是在回答我路上的问题。 歇了一会儿,死面瘫带我去清理,借着水声,我轻轻地说:“我爱你。” 他没听到。 他按掉开关,问:“哪儿难受?” 我又不好意思了。 一句话不上不下,最后也没出口。我摇了摇头,死面瘫继续动作,估计以为我累到说胡话了。 -哪儿难受? -爱你的心。 ---- 我想想,人体盛擦边,行走play,俯卧撑,这三个顺序是倒着的,剩下的自己看。还是那句话,雷了自己点叉,乖。
第14章 14 === 人在做,天在看,人性太泯灭会遭天谴。 所以即使已经拉开了晨昏定省的距离,我还是在医生一个电话后乖乖守到了妻子的产房门前。 我对小孩子真的没什么感觉,抱着坚定的保大的心,我在产房外面焦急地乱走,祈求他们母子平安。 我觉得光乱求没有用,于是看到有来往进出的护士,我就想把人家拽过来塞钱。 没人接。 看我都跟看傻瓜似的。 好心的安慰我几句,冷漠点的看我就躲。 最后,我钱没送出去,也没人问我保大保小这种问题,孩子顺利出生,我被抽时间过来的母上大人派去跟着四处乱跑。 确认了儿子不会被搞丢之后,我回到妻子的床前,她还没睡着,见我来了,让我坐到她旁边。 她拉住我的手,叫我名字:“君叶。” “我在,”我补充,“宝宝很好。” 然后她不说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手一直没有松开。 母上又给我批了半个月的陪产假。这半个月我见我妻子依旧保持着晨昏定省的频率。 我假期快要结束,她知道,抓着假期的最后一天,她让我留下,说:“君叶,我们好好谈谈。” “好。” 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君叶,比起那个人,我差在哪里?” 我说不上来。 学识、人品、性格、相貌她哪里都不差的。 我也不能不说话,我只能喏喏:“我不擅长把人这么比。” “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君叶。” 我硬着头皮想,最后说:“他的煎蛋做得好吃。” 妻子笑了,她不是大厨,但是基本的厨艺和几道拿手菜还是有的。 我多解释一下:“我就是觉得他做的煎蛋最好吃。” 她没再追问。 我跟她确定了离婚财产的分配,夫妻共有的大部分存款和我名下两套房产归她,我留了几个月的生活费和一辆代步。 其实我一个二世祖,存款虽然可观,但也不是什么巨富。 也不知道怎么能多给她一点。 孩子的抚养权我没定,毕竟是她十月怀胎,如果她想要,哪怕要和母上较劲我也不会争。 她也没定,她还是原来的态度,至少等孩子满一周岁。 我也没再争论这个,只是把自己的东西基本收拾好,准备把东西搬出去。 没搬到死面瘫家,我借了个朋友闲置的小公寓。 我想等死面瘫拿出那枚戒指,我再搬过去,会比较有仪式感。 哪怕借我公寓的朋友把我备注改成了傻逼一号,我都没生气。 陪产假结束,我又开始了轮岗的生活,鲜花小卡片和午夜激情短信也没停过,偶尔还换换花样。 真的有点儿像作弊的生活。 不过人生总归有些波澜起伏,我这边平平静静,我父母那边却似乎出了点儿故事。 我不常混我那些狐朋狗友的圈子,但极偶尔一起出去联络一下感情总还是有的,一次小聚,庄家老三在散了之后偷偷把我拽走,那个眼神奇怪到仿佛是偷偷怀了我的孩子。 “沈哥,”他递了根烟,我没接,死面瘫不喜欢烟味,他继续,“你最近回过家没?” 我和妻子分居的事情没有大肆宣扬,也就借我公寓的方仪礼知道,小方的嘴向来很能把门,庄三的问题就让我很迷茫了。 我照实说:“没。” 他说:“我听说沈总最近……老出去玩。” 因为之前想歪了,我愣了两秒才明白他不是在说我和我妻子,他说的是我家老头出去找女人乱搞。 我又想起了米宝她妈,那个差点成了我丈母娘的女人。 我皱眉问:“和谁?” “也没个固定的,就打野食,小嫩模小明星都有,有个哥你婚前还搞过。” 这挺膈应人的。 但总归再没什么交集,我也就没再细问。 庄三吐了个烟圈,叹气:“李总那边……” 庄三都知道的事情我母上不知道才怪。 我觉得我近期又该被叫回去喝茶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就是池里的胖鱼。 死面瘫的工作应该是和我母上那边接轨的,为了死得清楚一点,我随口提了一句,问了问死面瘫我妈有没有让他处理过这些事儿。 死面瘫表示他的工作没有涉及到这个方面。 也是,死面瘫学设计出身的,让他把情报学应用到生活里也太难了点。 死面瘫在公司的职位一直是比我高的,部门也不是同一个,我之前的管理岗是个绣花枕头,到底也没和死面瘫有接触,但即使这样,我还是同他玩笑:“哥哥以后要罩着我。” 他说“好”。 那次小聚过了不到一周,我母上的夺命call就来了。 中心思想——明天下午,回家喝茶。 我带着点自责的意味打好了抗击出轨活动的腹稿,腹稿以批判我家老头为中心,以往后一定协助母上做好防治工作为结尾,过了几遍,我觉得差不多了,开着车回家去了。 我到得早,桌边也就我母上一个人,见了我,她招呼我坐过去,我都没怎么敢看她。 我从小就特别怕她,老鼠见了猫啥样我啥样,也不知道为啥。 “你知道我今天叫你回来是什么事情吧?” “知道。” 她还挺惊讶的,问:“你爸和你说的?” 我摇摇头:“有个朋友提了一句。” 我斗胆瞄了她一眼,她眉头皱起来了。 我赶紧低头。 她手指点了点桌面,问:“谁?” 我立刻把庄三供出去了。 母上表示她压根不记得庄家还有个特没出息的老三。 估计要不是她亲自把我生出来,我成了这样到现在她都该把我给忘了。 母上没太纠结她都不记得的小人物,继续提问:“你怎么看?” 我的腹稿失灵了。 我一句都不记得,憋了半天,来了一句:“出轨不好。” “也不算出轨,”,我又瞥了一眼她,她神色淡然,没什么怒意,“我和你爸没结过婚。” 死面瘫说过。 活了二十几年,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非婚生子女,我真是白活。 这话不好接,我低声:“我知道。” “还是朋友告诉你的?” 男朋友也是朋友,我点点头。 母上表态:“庄家的老三没什么本事,消息倒是还算灵通。” 她误会了。 无所谓。 不会被抓包。 庄家老三的确是出了名的嘴碎。 母上也没再问我的看法,转了话题:“你最近有上进,到底是成家了的人,看你有变化,我觉得是很好的。” 母上难得给我一个“很好”,我有些热泪盈眶,又偷瞄了她一眼。 不过我也“很好”不了很久了,我不仅要离婚,还想顺便出柜。 我点点头。 “小时候你贪玩不肯吃苦,现在苦一些,多锻炼锻炼,我和你爸手里这点东西,以后不还全是你的。” 我又点点头。 母上继续教授我人生哲学:“你妻丈那边,偶尔帮帮忙可以,但她家对咱们来说也就是玩闹,你把基础的东西摸透了,上来我自然会教你。” 我就是个无情的点头机器。 “你爸那边,你要是想接触,等这里熟了,也可以慢慢上上手。虽然行业不同,但是总有些共通之处的。” 我爸和我妈的财产从来都是分开的,公司也就是合作关系,我竟然一直以为他们共享了二十几年幸福的婚姻生活。 我觉得我有点瞎。 我妈训我快没话了,我家老头终于回来了。 小时候我跟他更亲近一些,到了叛逆期开始不对付,算起来也挺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我家老头进来,脸色一点心虚都没有,果然是好久没有了解,我都不知道他胆子现在这么大了。 我爸回来,修罗场就要开了。 母上张口了:“今天聚一下,想给你们认识个人,你们估计都认识,但我没好好介绍过。” 我脑子里闪出两个人,第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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