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测好了一切,却忘了死面瘫是个狠人,我玩这些就是折磨自己。 死面瘫就在我上方动了起来,最开始几个慢一些,后来速度逐渐加快,做到十几个的时候他鼻尖沁了点薄汗。 然后,他笑了一下。 他往下舔了下自己的唇,舌若有若无地碰到了我的唇。 他往上一挺身,张嘴:“十七。” 然后轻喘了一声。 我不行了。 他上上下下的时候,小沈和小面瘫也时不时会军,磨蹭之间更是让人不消停。 我为什么要说三十,明明二十就很煎熬可以了。 他好容易喘才到了三十。 我觉得我快忍不了了。面子不要了,我要快乐:“哥哥,我错了,你进来呗。” 死面瘫面上颜色依旧深沉,笑了笑没说话。 好吧,此路不通。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从我身上起来,忽视了可怜兮兮的小沈,仿佛他自己没有蓄势待发,冷漠地到旁边撑好。 他说:“坐上来,还有二十个呢。” 我怎么就这么行呢? 我告诉自己,一时的忍耐是为了更强的快感。 我告诉自己,以后要瞎折腾绝对要选不加料的润滑剂。 我不想坐上去,我想捅进去,他捅进来也行。 死面瘫侧过脸瞥了我一眼。 好吧,我屈服了。 我盘腿坐到他身上去了。 他故意喘地更大声,数了几个数还让我帮他数。 这人莫不是坏了良心吧? 二十数完,死面瘫要不是故意其实喘都不带喘的,倒是我已经一身水,轻薄的白衬衫白内裤打湿,重点部位全都暴露了。 他该忍不住了吧。 他能。 死面瘫往地上一趟,抹了一把鼻头:“累了,君叶你自己来。” 上来自己动。 我可以。 我真的可以。 自己塞的肛塞,就该自己抽出来。 我要换剧本。 我提起小蕾丝,跪到死面瘫身上,用臀蹭他下身,时不时扭一扭。 他就看着我,手都不伸,规规矩矩像个假人。 他下面可不是这样表示的。 我扭得自己先受不住了,站起身,小蕾丝一扒,甩到一边。往前走了两步,一点一点拉出肛塞。我放润滑放得很足,白色的泡沫带着透明的油落到他胸前,然后一点一点往下低落,最后落到他兄弟上。 肛塞不长,正好都出来了。 我又往旁边一甩。 我重新跪下,扯过那本被评为很困人的波德莱尔放到一边,然后扶着他下面,往下探腰,让他一点一点填满我。 进去一大半,我往下一坐,死面瘫终于忍不住了,他掐住我的腰,又后悔地放开。 他长出了一口气,朝我眨眨眼,也不说话。 死面瘫有时候可真的是懒。 我在他阴茎上小幅度上下,在找到能让他撞到我那个点之后,拿起了波德莱尔诗选。 “思肖乖,”我像哄小孩儿一样逗弄他,“哥哥哄你睡觉好不好。” 我,赌气地朗读了起来。 我骑着他阴茎过了不到十分钟就有点受不了了,但是输人不输阵,我嘴上没停,反正我刚刚串场时那几本涩情文学的内容他也听不懂。 我的阵要撑不住了。 书往边上一扔,我又坐到底,带着哭腔求他:“哥哥,我想去洗手间。” 死面瘫显然没忘了我的剧本,他问:“我又是哥哥了?” “思肖哥,带我去,好不好?” 他握住我的腰,插着我把我抱起来,然后拍拍我的臀:“腿,上来点。” 我们身量差不多,腿不盘着他估计是走不了。 又不是要拖个大青蛙。 我们没在健身房做过。但是我知道,健身房是整个房子里离厕所最远的房间。 “去哪边?”死面瘫问我,“主卧,化妆间,还是大浴室?” “主卧。” 主卧有惊喜。 被他插着走感觉真的很要命,润滑加成,我怕路上就射出来,于是想转移转移话题,我就问他:“哥哥,我换外语给你叫床性感不性感?” 他没回我,他一挺腰。 撞到了。 要到了。 我脑子都快麻了。 “哥哥,快点……” 我忘了他走快我更受不了。 “太刺激了,慢点,哥哥,慢点……” 他慢下来了。 慢了更磨人。 我觉得我就是在失禁的黑暗边缘行走。 我自找的,我知道。 “哥哥……” “怎么?” “把我转过去呗,弄你身上去厕所还有什么意义?” 这种状态下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佩服我自己。 死面瘫把我放下来,我转身站好,我撑住墙边,他手拖着我臀往下收劲,然后猛一下冲进来。 太刺激了。 我不行了。 主卧的门在不远处,但是洗手间在主卧的最里面。 我要撑住。 我能行。 这个体位太刁钻了。有一秒我都觉得自己被捅穿了。 好吧,我不能行。 我只坚持到了洗手间门口。 我叫着死面瘫的名字射了,他吻吻我耳后:“君叶好乖。” 这几步我竟然又撑住了。 两杯果汁也完成了它们的历史使命,光荣退场,告老还乡。 再见,走好。 死面瘫从支架上扯了张纸,帮我抖了抖,又擦了擦。 他问:“床上?” 我靠着他胸膛,摇摇头,“椅子上。” 主卧旁边有椅子,有软凳,有小茶桌。 桌子上有果盘。果盘下面一层碎冰,我刚刚抽空看了一眼,还没化完。 他给我放软凳上,扒开我腿进进出出。 射过一次,我缓过劲儿:“思肖,我饿了。” “不是正在喂饱你吗?” 死面瘫想挑战骚话,这很好。 我顶嘴:“还都没射给我呢。” 死面瘫是温柔款,他前后抽送更狠,软凳都有点晃,一手抚摸我背脊,一手扒拉我嘴唇几下,然后给我塞了个草莓。 我一边嚼,他手还一边摩挲着我的唇,我张嘴,把他的手指含住,舔弄着带着草莓往里吞咽。 他狠捏一下我的臀,手指往里伸,在我口中搅动。 我配合地收紧后面,他轻喘了几下,快到了。 没带套不好清理,他要退出来,我咬一下他手指,他一缩手,我嘴上得空:“射进来。” 我往后提臀,他往前挺身,好歹交代了。 小面瘫滑了出去。 我随口拿捏了小黄文金句:“哥哥的精液好烫噢。” 我看不到,但是我听到了。 死面瘫噗嗤一声笑了。 不给面子,真是一点都不给面子。 小沈面子往哪儿搁? 我扭头:“别笑。” 他笑得更厉害了。 我坚持:“不许笑,按套路,你现在应该让我夹紧,然后说如果流出来就惩罚我之类之类的。” 他摸摸我后颈:“君叶这么乖,我舍不得惩罚。” 他起了话兴:“想漏就漏,咱不缺地毯。” 这是地毯的问题吗? 我的小黄文剧本还没演完呢。 我深吸一口气:“哥哥,我要吃水果。” 他把我抱起来,手揽着我的腰,侧过头叼了一块芒果,嘴对嘴喂给我。 芒果很甜,冰冰的很爽口。 水果很好吃。 死面瘫送到我嘴里的舌搅得也很销魂。 但是不行,我要走剧本。 咽下去这一块芒果,他问:“还要什么?” 我的内心戏到这里应该是换下面吃。 但运动了挺久我还真饿了。 我屈服了。 “再来一块芒果,配个椰果块,”我仔细挑选,“再来个葡萄,两个蓝莓……先这样吧。” 这一盘子我细心配的,取舍好难。 死面瘫照我说的挨个喂了。 喂完我觉得我又可以了。 我做个忠实的导演、无情的演员的欲望盖过了其他,我一咬牙,开口:“上面吃过了,下面也要。” 果盘内容不少。 死面瘫逗我:“全要?” 我点点头。 他咬唇,瞳孔一缩,又问:“冰也全要?” 不行的。 因为想到会在健身房耗挺久,冰量我可一点都没手软,全进去到胃是没问题的。 仗着他肯定不会真的伤到我,我又点点头。 死面瘫让我趴到他腿上,他的勃起顶着我小腹,手上倒是一概的稳定。 他先放了两块冰,然后拿了一块香蕉,在我眼前晃了晃,扒开我的臀缝继续往里塞。 有点凉,我瑟缩一下,他拍拍我后背,又加了两块冰。 开始因为放冰比较多,所以我也就感到了凉。随着死面瘫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手指,我渐渐感到满涨。 我觉得差不多该喊停了,真的塞满了他还怎么操进来啊。 “哥哥……” “想停?” “嗯。” 他揉了揉我的臀瓣:“君叶没吃饱呢,君叶可是要把这些都吃完呢。” 死面瘫很容易认真,他不会真的要全放进来吧? 会出人命的。 我带着颤音喊他名字:“思肖哥……” 他手没停。 “我不能饿到君叶的。” 我要哭了,我试图抗争:“放不进去的。” 抗争无效。 死面瘫摸了摸我头发:“冰会化的。” 冰的确在化,我能感受到。我同样能感受到润滑里催情剂的余韵还在作怪。 要了命了。 “哥哥,你进来操我好不好?” 他狠劲儿拍了一下我臀瓣,我一个没夹住,最外面的冰块被他手推回去,但是已经化了的冰水混着残留的润滑和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是从边缘流了出来。 他笑了笑,doi的时候他的笑通常都是极其致命的。 我期待的骚话play在这时候来了,死面瘫捏住我下巴让我看着他。 “小坏蛋,把哥哥射给你的精液都浪费掉了,该怎么罚你呢?” 我眨眨眼,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就差把“进来进来进来”写脸上了。 我,恃宠而骄:“哥哥不舍得罚我的。” 他把我抱起来,和我换了一个吻,手指把冰块往里推,空出一段位置,龟头慢慢挤进来,适应了温度之后猛地一顶。 到胃了到胃了到胃了。 片刻失神之后,我觉得我刚刚的感觉可能有点夸张,但是里面的东西真的顶得有点太深了。 操到一半,死面瘫又问:“还吃水果吗?” 我在他身上晃得正爽,别说水果了,再吃点冰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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