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又伸向他臀缝,触感足够柔软,我插进去一点又把手指拿出来,手套外层是湿润的,他的润滑显然已经做足了。 他喜欢面对面做爱,我往后一躺,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背后有点儿硌,我这时候哪管得了这个,刚想拨开层层叠叠的裙子,就看到死面瘫背一下子绷紧,从坐姿趴了回去,整个人还往地上掉。 我有点看不明白,但看不明白也不碍事的。 后入死面瘫我是也可以的。 主卧地毯很软,跪趴也可以的。 我拎着裙摆坐起来,把死面瘫往下拽了拽,拍了拍他屁股让他跪好。也许是他不是很喜欢这个体位,他动作比较慢,跪下来腿还一颤一颤的。 我觉得他可能还是有些不习惯。 他操我的时候都不怎么让我跪着。 我想插两下看看他爽不爽,要是不爽我马上换姿势。 裙摆太厚我实在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只能硬着往他臀缝里挤撞,然后努力想腾出一只手扶好他的腰。 这裙子实在碍事,我觉得上面几串珠子都绕到下面挡着我进去了。我努力扒拉着珠子,在他穴口磨蹭了一会儿才找到路。 友情提示,doi别穿裙,穿裙别太厚。我觉得这都有点瞎眼play的感觉了。 不是瞎子,胜似瞎子。 我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穴口收缩很快,给我的快感也很强。 我终于把裙子整理好,两手得以扣住他的腰,我一个猛冲,前面却有点阻碍,好像我把什么东西顶到更深的地方去了。 那个东西还在震。 震感很强。 撞这一下,我知道了三件事情。 第一,死面瘫不是比较遵守诺言,他是个极其言出必行的人。 第二,死面瘫之前那个choker就是为了逗我,他并不是个道具盲。 第三,死面瘫的耐力真的很足,那个跳蛋在他体内跳得那么疯,他竟然连呜咽声都没有出。 我做不到。 我会爽哭的。 好吧,我承认,跳蛋我自己也试了。 这样操弄了他一会儿,我觉得他快要撑不住了,于是抽出来抱着他坐到地上,把他腿分开,让他面对我坐在我腿上。 我看着他,双手撩开裙子,嗲着声音问:“哥哥,操你我好累的,你上来动一动好不好?” 他下颌已经湿了,眼也微红,我现在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因为我真的很想听到他的回答。 我坐起身,手伸到他脑后,继续嗲嗲地说:“哥哥,我想吻你,我们把这个摘了好不好。” 我没管他说好不好,径自把口球摘下来,揉了揉他酸涩的脸颊,咬一下他鼻尖,然后嘬着他的唇瓣吻他。 换完一个湿吻,我又回身躺下:“哥哥,我硬得好难受,好累,你帮帮我好不好?” 死面瘫瞪了我一眼,说:“好。” 他撑起身子,努力挺起腰,用手扶着我下面,对准了一点点坐下,我明明都把裙子扯很远了,还是觉得穴口有滑滑的小珠子硌着,这个裙子是真的繁琐,也不知道能穿上干嘛。 死面瘫动作很慢,但是我没催他。 我享受地看着他的表情,他努力忍着发抖,但乳夹的晃动还是出卖了他。 我觉得死面瘫是个在性事上很压抑的人。这有点矛盾,他做出来的态度总是很放得开,但是心态又总是很放不开。 我想看他疯狂。 唉,我真变态。 他自己掌握节奏,我偶尔提腰帮他一下,我能感觉到他高潮来得会比往常快。 我挑了个觉得差不多的时间,偷换概念,对他说:“哥哥答应了我今天要让我尽兴吧?” 他快到顶,对我言听计从,答话里也带了喘息和卡顿:“都……满足你……” “我很喜欢哥哥给我穿的裙子,”我猛挺一下腰,“所以要是哥哥把它射脏了,我要惩罚哥哥的噢。” “啊?啊——” 这裙子再厚重一点我拎起来都看不到他脸了,他不射到裙子上是不可能的。 他射完软了身子,被我扶住腰,又往下一按。 里面还有个乱动的跳蛋呢,他一个激灵,像是要哭出来了。 “哥哥好坏,”我继续表演,“把人家心爱的小裙子射脏了呢。我该怎么惩罚哥哥呢?” 死面瘫很倔,他说:“说了,都随你。” 他声音很哑,很软,听完能让人硬半年。 “哥哥要自己把跳蛋排出来噢,不许用线,因为是惩罚,开关也不会停,二十个小时它自然就耗没电了,哥哥已经答应我了,不许耍赖噢。” 说完我就射了。 我身体早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见他点头,我心态也满足了。 我抽出来,好心把他抱到床上。 我这才看清他把配套的丁字裤穿上了,珠子是那上面的,是我错怪裙子了。 我在一旁看着他动作,体贴地帮他卸掉乳夹,被夹了那么就肯定不舒服,我极其善良地帮他揉捏舒血。 好吧,我没那么善良,捏一捏,舔一舔,我又可以了。 我叫他:“哥哥。” 没了我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声音又稳起来了,他问:“怎么?” “我想继续操你,哥哥你说,怎么办呀?” 这是一个好艰难的境地,我都为死面瘫担忧。 死面瘫很洒脱。 他说:“我说了,都随你。” 真汉子,都干脆,我喜欢。 我磨磨蹭蹭地拎起裙子,继续:“哥哥,我穿裙子好看吗?” 他点头。 “那我把柜门打开让你看我操你好不好?” 主卧衣柜门一打开就是个大穿衣镜,我早就惦记上了。 “好。” 我拎着小裙子迈着少女步就把柜门拉开了,别说,我还真的挺好看的。 虽然耗时长,但死面瘫手艺不错,操过一轮妆都没太花。 我让死面瘫对着镜子坐在我怀里,手指按了按他穴口,之前的润滑还没有流完,加上刚射给他的黏糊糊的精液,我扒开珠子,一个挺身,把显然是出来了一段的跳蛋又给操回去了。 死面瘫一抖,往我怀里一靠,终于忍不住喘息了。 我噙住他的耳垂舔了舔,然后开始和他咬耳朵:“哥哥是不是觉得今天特别忍不住叫?” 他软着身子点了点头。 今天我带了一瓶新润滑。 加了点点料。 好歹润滑不用给差评了。 “那哥哥叫出来好不好,我想看哥哥放肆的样子,我想看哥哥为了我疯掉。” 他笑了,他说:“那你要再努力一点才好。” 我可以。 我能行。 死面瘫对着镜子射完一次之后,我很行地还硬着,我就插着他的姿势把他抱到床上,抽插之间把他转过来面对我,然后从床头柜拿起杯子,嘴对嘴给他喂水。 喂完水我憋着一股劲儿继续操他。 秉承着绝对要让身上的裙子和死面瘫一起报废的心态,我忍着很卖力,动得很辛苦。 半中央还悄悄把跳蛋推上了侧边隐藏开关控制的那个偶尔会放一点点小电流的最高档。 在射完第四次之后,死面瘫终于开始求饶了。 “君叶,”他软软地叫我的名字,“君叶哥,求你了,我们——啊——君叶——我……” 他哭着叫我哥哥的样子让我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但是不够,还不够。 “不行,”我掐着他的腰,我嗓子也哑了,腰有点酸,但是抽送不仅没停,反而更快了些,“哥哥还不够疯。” “会坏掉的,君叶,看我——疯掉——有什么——啊——好的……” 他淌着泪射出了稀薄地精水,喘息像是小动物在抽噎。 我觉得还不够,但是再这么玩下去他估计真的不行了。 动了几下我也射了。 我把阴茎从他后穴中抽出来,悠悠闲闲地把他摆到我怀里,手指按着他的穴口,低语:“哥哥不能这么贪吃,哥哥可是答应了我要把跳蛋排出来呢。” 他呜咽着叫我的名字:“君叶,求求你,君叶,我不行了……” “那就到它没电?” 他撑过来想吻我求饶,我却坏了心肠地不再说话,看他手指快把床单抓破,我终于松口,关掉跳蛋,扒拉着他穴口把作孽的小家伙拿了出来。 我吻吻他侧脸,说:“哥哥欠我一次噢。” 看他疯掉有什么好? 看他疯掉我才平衡。 我早就为他疯掉了。 ---- 本章友情做客的嘉宾:无辜的镜子,卖力的跳蛋,被遗忘的口塞等。雷点遇到了自己点叉,乖。
第11章 11 === 和死面瘫在一起很快活,我甚至都觉得偷情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了。 我基本上算是和死面瘫同居了,他不忙或者心情好的时候就早起给我煎个蛋,心情特别好的话就煎两个。 好吧,非要说的话,煎蛋的数量和性生活的质量成正比。 他要是忙起来,我就尽一点自己的绵薄之力,热个牛奶或者点个外卖,当然更多时候还是点外卖然后摆好盘。 要知道,确认自己的位置并且让自己不帮倒忙也是一种绵薄之力。 这是好的一方面。 大约是情场太过得意,职场就开始掉段。毕竟我之前游手好闲太久,在我妻丈的公司也有点被大家捧坏了的意味,在我母上明令禁止大家捧我之后,我在工作上就开始束手束脚了。 这就成了一个“我觉得我可以”,但是“我觉得”不算数的人间惨剧。 摸鱼是不能摸鱼的,毕竟来之前我给母上大人打了包票,而之后我还准备把自己“幸福稳定”的小家扔到一边,工作再干不景气实在说不过去。 我就只能从基层开始轮岗了。 薪水倒是无所谓,为了激励自己,我活动了活动,把自己的工时排得特别紧。 自家公司,白干活就白干活,我可以我能行。 工作时间魔鬼起来,和死面瘫相处的时间就短了,最惨的是,死面瘫也很忙,但是他忙的时间和我忙的时间又不对称。于是在我忙到晕头转向时候收到死面瘫的激情短信就成了一种甜蜜的负担。 基层岗夜班多,夜晚很配激情短信,但夜班不配。没有死面瘫,我都没兴致厕所摸鱼了。 短信叮叮叮,我就只能在很想要和不能要之间折磨自己。 形式和之前对他求而不得的时候差不多。 但是性质却让我觉得很甜蜜。 我从没想过鸡儿梆硬消不下去也会成为一种甜蜜。 我觉得吧,久居鲍肆我的变态终于往正常的方向拐了回去,我挺我自己。 我是个暖暖炮友,但我绝对不是个暖暖男友,非要定义的话,我觉得我可能是个睚眦必较的酸酸男友,死面瘫给我欲求不满,我也一定要想办法给他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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