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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年

时间:2023-09-03 01:00:05  状态:完结  作者:请棘子吃二两饺

  他还会杀了林上木。

  他很温柔地问我:“疼吗?”

  “疼。”

  他把我放回浴缸,轻轻用指尖敲着我的脊梁骨。

  “明天教你画画,好不好?”

  我觉得好热,我要死了。

  我扶住冰冷的墙,感觉抱住了我哥。

  现在,乳孔上的针眼已经闭合了,但我依然是乳头内陷,这一对像双生的处女,要我哥拉下身段哄着,舔着才跑出来。

  我其实和那些孩子不一样,他们在叛逆期时嚷着长大了要打耳洞,要纹身,要喝通宵。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因为我哥告诉我不好。

  我问:“什么不好,难道这样会让别人觉得我是坏人吗?”

  我哥说:“不是,是因为你会疼,我不想你疼,你切身感受的疼。至于别人的眼光,只要有我在,谁敢呢。”

  我认为,我哥太疯狂了,想疯狂地占有我,甚至占有我的情绪,垄断别人对我的看法。

  在他眼里,我就像一尊神仙被他供养着,在他的想象中有些许不知名来参拜的人,然后我哥在其中,他烧最高的香,他磕最响的头,他嫉妒着他的神拯救众生,即使他是众生之一。

  他赶走所有人,但我的香火只会更旺,他在不知疲倦地烧着的。我下凡,他跪着,连抬头都不敢抬头。我却要去找其他的信徒,那些曾经给我烧过纸元宝的。

  他委屈极了。

  我哥就是病了,但他现在好很多了,怪夏千秋,也怪我,谁教他这么痴迷忠诚地去爱一个人的,谁把他圈进起来的,我们要互相治疗。

  我的乳孔不再痛了。

  但我让夏扼给我穿了耳桥,因为他最喜欢和我讲悄悄话。他的话语过了桥,一字不落,在我耳廓跳水。

  他时常在我耳边说,我爱你。

  静悄悄的。

  我也爱你,我的爱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让你的爱和你的话语,在我的耳廓边,壮士一样走上你亲手搭建的耳桥。

  “噗通”

  落水。

  殉情。

  ----

  不知不觉,竟然写了那么多了🥹等下给张导赏鉴(bushi一下,我真的觉得张导是一个很棒的读者和知心人。每次半夜和她讨论剧情她都很认真,而且我很喜欢她的幽默,她也比我有文化。她和我说“捉虫”,我以为真的是在抓虫,结果她的意思是她在改病句。我就突然想起张爱玲的: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子,但爬上了跳蚤。而且我真的很爱张导的一个比喻,她把我的创作比作包饺子,调馅儿和赶皮子是最重要的,她只是负责撒下葱花,然后她希望我成就一碗好饺子。我真的…她…我哭死…我也希望她的作品能够成功吧


第14章 拾肆 新识

  我有点傻,但我应该猜到的,林上木和我一样的。

  我当时应该问,只是我不敢。

  他也乱伦,但他的爱人,他的哥哥死了,在不久前就死了。

  我可怜他,但我更和他的爱人素未谋面,我总会在无数个没有我哥的深夜,想起林上木的爱人,谁一剑斩断拉着人世漂浮的绳,他们终究在这悲惨的世界离散。

  所以林上木有了那双含恨不含情的桃花眼。

  浴室穿刺那一晚过后,我们又恢复正常,他像从痛楚中大彻大悟,忙着找碘酒和钛钢的环,重新,帮我小心翼翼的护理那个洞。

  他向我道歉:“对不起。”

  我没鸟他。他又连忙问我:“你是不是饿了?”

  还没等我回答,林上木就自答自话。

  “我下楼去给你煮一点吃的吧,你不要下楼了。”

  我说:“我不会逃的。”

  我也想下去,“我想下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和我哥以前经常这么干。

  林上木没有拒绝,但我看的出他很为难。

  “你穿这个。”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有点厚的毛衣丢给我。而他自己穿着件短袖飘下去了。

  他又发病了,但只要能下去,也无所谓。我记得,我刚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别墅里是干燥而暖和的。

  而这几天我总觉得冷,是真的生理机制的冷,不是心理上的恶寒。

  我上身套着毛衣,下身穿着短裤往楼下走。越接近一楼,我越觉得冷,甚至冻。直到走完楼梯,我看到一楼大厅完整的装潢,我觉得又优美,又惊悚。

  整个一楼大开大合的,只有几把木质椅子,和一个开放的小厨房。

  林上木在室内栽满了梅花,各式各样的梅花,大多枯萎了,只有少些活着。而寒冷,是来自电器在源源不断的制冷。

  我抱着身子,探头探脑地望着站在厨房里的林上木。

  “你过来帮一下我。”

  我小跑过去,过程中侧着身子,怕撞倒梅花。

  他拿着一个大托盘,盘子里码好了各样被切好的蔬菜和肉类,有我最爱吃的山药和我哥最爱吃的茼蒿。

  他捧着一个瓦斯炉,小拇指勾着两双筷子。

  对我说。

  “上楼。”

  回到那个卧室,回到唯一温暖的房间。

  他支起一张小桌子,莫名的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一对儿碗。

  他说:“吃饭吧。”

  我说:“先把土豆放下去。”

  “你和夏扼在家里这样吃吗?”

  “吃的,但不喜欢放在床上吃,床单不好洗换。”

  “嗯,吃魔芋。”

  “好,谢谢。”

  此后,便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林上木不发病的时候很正常,很有礼貌,甚至可以用谦逊来形容。

  发病的时候,就像一条疯狗。

  我试图和他对话,让他放我走。

  “一楼这么冷,是因为在模仿梅花的生存环境吗,但我听我哥说过,梅花喜光。”

  “我知道。”

  林上木大概是认为:能留住梅花的是寒冷,不是的,留住梅花的是整个的冬天,包括冬天的暖阳,包括冬天的白雪,包括冬天的那些人。

  一楼那种地方除了他放我走,我不会再去,仔细想来,恐怖如斯。

  低矮的绿梅被种在黑陶瓷盆里,昂贵的地砖被敲烂种上较为高大的梅树梅花,但这些植物又看着病秧秧的,就是死得差不多了。枝桠乱长,而不开花。透过窗子看进来,像没有人头的巨人在攒动。

  我没说话,我透着火锅升起的雾气观察他。

  林上木长得很帅,甚至可以说既贵气又漂亮,他有一双特别勾人的桃花眼,还爱低垂着眉。

  但他脸上确实长了一些痣,但并不丑,反而很衬他。

  他眉间有一颗痣,左眼下方有一颗痣,右眉头上有一颗痣,下巴上有一颗痣,脖子有一颗痣。

  当我以为他左眉那里也是一颗痣的时候,我却发现那里反着光,是一颗眉钉。

  他盘腿坐我对面,吸溜着碗里的粉丝,看着吃起来大汗淋漓。

  他发现我在看他,放下了碗筷,关了瓦斯。

  “你好好看看我吧。”

  我心里不滑爽,这么正式地看你干嘛,你又不是我哥。

  但我还是仔细地看着他。

  发现他左眉那里有一颗钉子,鼻子上有一颗钉子。

  我问他:“你有多少钉子啊。”,这个问题听起来实在诡异,像是在问一个建筑物。

  他放下碗,张开嘴,吐出舌头,翻开上嘴皮。

  他站到地上,和我哥一般高,脱下衣服,他健硕的肌肉,流畅的线条,钉子在两颗乳头上。

  他背过身,插着腰,胳膊肘那里,两颗。

  他脱掉裤子,甩着那东西,“这里入了珠”。

  他又背过身,抬起脚,给我看脚踝那里,又是两颗。

  他又从容的穿起衣服,又坐回我对面,撩开头发,侧着脸。

  右耳上有五个,左耳上有八个。

  二十三个,不多不少。那些伤口被他养的很好,没有发炎的迹象但毕竟是肉,我看着疼。

  我问他:“你在纪念谁吗?”

  他回答:“我的哥哥,我的父亲母亲都去世了。”

  死了三个,对不上数,但无所谓了。我当时怕是吸入太多“罗曼蒂克”了,为什么“二十三”不能是一个人的年龄?

  他突然盯着我看了半晌,握住我的手,吃着热气腾腾的东西,林上木除了额角有些汗,手指却依然冰凉。

  你有兄弟姐妹吗?你有父母长辈吗?

  当时幸好我没这么问。

  肯定是因为他像我一样他没爹没妈才有这么恶劣的性格,不像我一样有哥哥。我有哥哥,夏扼教着我不去做坏事。

  我们又开始默默吃饭,他默默想着他想要见到的人,我也是。

  之后林上木死了,法院合情合规拍卖他的房子,但他却把他房子里的所有梅花转赠给我。

  我收下了,夏扼不太开心,但他也没说什么。

  这些梅花早死了八百年了,梅花早没了,只剩着干瘪的枝。

  我把他们都烧了,烧成灰,拌进了林上木和他哥哥南却坟头的那一堆土里。

  我不期待能否像童话一样,来年坟头前抽梅花芽。

  这么做只是因为我也有哥哥。

  ----

  最近在和好朋友们到处约玩,更新较慢,鱼鱼们见谅🤜


第15章 拾伍 梅画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又和他纠缠了半天,他说晚上或者明天教我画画。

  我不语,自顾自躺在床上。他看我一眼,也离开了。我来到这栋别墅后变得异常嗜睡,我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撩开窗帘,却发现月亮没升上来,我扭头,却发现林上木阴森森地站在门后,盯着我。

  我被吓了一跳。

  他背过身走下楼,说:“下来吧。”

  我套上那件毛衣,跟了上去。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前走,如果我哥在我会毫不犹豫的牵着他的手。

  此时此刻,在另一个国家,我哥已经知道了我消失了,无缘无故地不在了。

  陈就敬脸上挂了彩,是被我哥打的。陈就崇拉着我哥坐下,保证可以找回我。

  而专门的救援人员只是说:“部长,不排除,小少爷自杀的情况,因为我们没有查到任何的出境记录,和出行记录,陈公子也访问了私密出行名单,都没有找到小少爷的踪迹。”

  我哥该有多急啊,唯一的弟弟消失了,唯一的爱人被怀疑自杀。

  而我那时那刻站在冷气嗖嗖的一楼,林上木穿着一身短衣短裤,站在一颗梅树旁边,他身量高,将一张宣纸铺落在枝桠上,白色的宣纸变得很皱,缓缓了垂下去,像吊死的长发女人。

  而林上木将墨盒里的墨,一倾而下。

  “夏盛,你站过来使劲吹。”

  “我站不高,我畏高。”

  他突然握着我的腰,把我高举起来:“吹,使劲地吹。”

  我觉得天旋地转,他的手掐着我生疼。我鼓足了劲儿地吹,感觉要眩晕过去了,感觉我浑身的血都向大脑涌去,我感觉我流鼻血了,或者说我的脑浆从鼻孔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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