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不舒服。” 他迅速地捉住我,把我的腰掐的青紫。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他笑着,狂笑着,说:“不会,怎么会穿不上呢。” 他推着我,我们紧紧地贴着,站在空出来的橱柜里,我使劲挣扎,他死死抵着我,将婚纱往我身上套。 我拼死的怒骂,挣扎,直到婚纱真的套在我的身上,却露出了我的一半胸膛,我在玻璃柜的反光面上好像看到了那些假人模特在哭。 我不知道,只是问他:“那个女人,或者那个男人,比我高,比我胖一些吧。” 而林上木听到我的话,眼睛蓦地红了,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用手掐住我的脖子,我宁愿死,我也不要这般活。 此次闭眼后,再次睁眼,我即被他强暴。他有对着我的脖子,打上一针“罗曼蒂克”,我神情恍惚,闭眼最后一刻,我又看见那个坐在椅子上的新娘在掩面哭泣,转瞬间,又成了我哥在无声流泪。 我只是一粒麦子,想要的不过是丰收,在爱人的怀里,丰收罢了。 可如此看开,那时的我,恐怕撑不过如此寒冬。 ---- 大家评论啊,我也想和大家讨论,大家不要这么高冷👉🏻👈🏻 还有…各位,要不了多久,木子哥就下线了
第20章 貳拾 不是 不是初夜。 我是不是处女的新娘。 我写的这篇,涂涂改改,撕了又写,写了又撕。 第一次强暴,第一次,但不是初夜。 我哥会看的,他看了之后,绝对心痛难忍,我纠结着,要不要写。 我其实写过很多遍。 但最后都撕掉了,原定的方案是:不写了。 我哥或许知道我的难处,对于我来说,无疑也是凌迟,但我哥也清楚,就算痛苦,我也会写。 当我再次提笔再次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哥出现了。 他握着我的手,我握着笔。 我说了句:“我要写了。” 他摸着我的头发,“无论何事,我都支持你。” 我问他:“以什么样的身份支持我” 他说:“不是以哥哥的身份,是以你丈夫的身份。” 我知道他的意思,哥哥,代表收拾我的烂摊子。 而丈夫,则是我们一起承担,共患难。 我写下,看着,我起笔。 和我哥一样健壮的身材,一样帅气的脸庞,有的时候甚至他用我哥一样温柔的语气对我说话。 但他留着短短的头发,还染着流行的灰色。 我哥不是,我哥留着又长又直又黑的头发,里面掺在着几根白发。我哥的发梢又香又软,像猫尾巴一样擦着我的鼻子过去,又搔又痒。 我哥会和我在床笫间调情,林上木也会。 罗曼蒂克,很管用。 只是我们从来不接吻。 我哥指尖划过我皮肤的瞬间,我全身烧灼起来,烫烂了我的心脏,像嘴里含着一颗刚出锅的汤圆,那汤圆还露馅了,烫得我舌头起了水泡。 林上木却让我觉得如坠冰窟,他的指尖冰凉,像身至数九寒冬,但我知道的那是我想象的。 他的指尖比我哥更滚烫,但我没有知觉。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哥有更高的体温,没有人比我哥有更热烈的心脏和沸腾的血液。 我哥不抽烟,我抽,抽得猛。林上木也抽,林上木烟瘾也大,做之前抽,做的时候也抽,做完也抽。 他逼迫着我,我也逼迫着自己。 药物作用下,我自愿玩骑乘。 他一只手掐着我的奶子,一只手熟练的打开了烟盒,叼出一根烟来了,用火机打着了就抽。 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脸,那烟还剩个烟屁股的时候,他递到我嘴里,我也叼着烟,他像公狗一样突然剧烈的颠起来。 我不受控制的乱叫,烟掉落了下去,烫到我的手臂,烫到林上木肚子。他把烟灰弹开,把烟屁股别在我耳上,拍着我的屁股让我使力动。 我哥和我做之前,会点香薰蜡烛,会在床上放美丽的丝绸小毯子。 我会抽烟,学着不良少年一样把烟蒂碾在床头柜上,然后含着一口烟去亲我哥,我哥唯一吃瘪的样子就是被我呛到,他掐着我的腮帮子,骂我臭崽子,我咯咯地傻笑,我哥握起床头的那杯牛奶,猛喝一口,压着我猛灌给我,把剩下的烟丢进了牛奶杯里。 我笑着他是浪费食物的坏人,我哥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室内春光无限。 我哥后背位干我,我耸着身子,又颤颤巍巍地点火,跳动的火苗和我的身体一样不堪一击。 我把烟灰尽数弹在牛奶里,我把烟过着肺,鼻腔里又酸又辣,舌尖又烫又肿,我穴里是又烫又肿又酸又辣。 我哥忘情的吻我,我们交缠在一起,就像床头那杯掺杂了烟灰的奶。 当黑夜已尽,白昼到来,那杯牛奶已经被倒掉了,透过蚊帐看外模糊的光景,阳光从窗帘缝里射进来,我像个公主被我哥抱着,我拉过我哥的头发,绕在指尖玩,听我哥的心跳。 要是有人进来,我们双双身败名裂,死在这张床上 第一次被强暴,地毯上被丢满装满精液的套子,高潮逼近之时,我隐隐约约看见我哥。 我叫他:“哥,夏扼!” 林上木掐我的腰,用指甲抠我的龟头,我痛的清醒,看清了那人不是我哥。 一夜尽后,林上木早已经不在了,室内很闷很呛,我像个被嫖完的妓女,破败的躺在那。 我想我哥了,我恨他为什么要出国,我恨我是个废物,我恨烟味,我只想喝一口我讨厌的牛奶。
第21章 贰拾壹 界定无效 我真的想过去死,想过带着仇恨一了百了,可想起我哥,就会不自觉想到那些美好的,圣洁的,未经污染的。 未经污染的乱伦,离散的父母,相依为命的兄弟。 我看着我浑身的脏污,而林上木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一根一根抽着烟,烟蒂被按灭在上面,烫出一朵一朵腊梅。 他在懊悔吗?他在懊悔什么呢,原来强奸犯,也是被迫选择吗? 他看着我,看不真切,我看着他,也看不真切。 我觉得被深绿色藤蔓缠绕捆住勒死,然后定睛一看,那是林上木手臂上青灰色的静脉,上面留有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孔洞。 我当时,就这么,坐着,坐了一天一夜,也没有合过眼,就死死盯着天花板、看到眼睛发酸。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肛门又被撕裂的疼痛,我的左手腕有被捏青的痕迹。 之前也存在过的,那个时候是和我哥,便觉得连他抽打我,都是一种荣耀。 我等着,等着被饿死,等着大小便失禁,等着器官衰竭,等着去死。等着等着,等来了死前最后一顿丰富的晚餐,林上木告诉我,我哥在阿希斯帝国接受直播采访。 等他走到床前,我死死抠着林上木的裤腰,求求他,求求他,给我看一眼,看一眼我哥。 我就是赌场门前的那条狗,和漆黑小巷里的瘾君子。我抱着他的大腿,哀求地,眼巴巴地看着他。 林上木甩开我的手,却又拉我起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电视面前打开了按钮。硕大的黑色屏幕开始显现声音和画面,直播两个字赤裸裸的出现在屏幕上,下方蓝条滚动着小小的文字:乌缚兰第三帝国部分公职人员访问阿斯希帝国,此次出面人员:陈就崇,普兰顿·生,夏扼…… 我看到了我哥的名字,可屏幕里的镜头只停留在陈就崇身上。看样子,这是一次和异国学生的互动,阿斯希帝国的子民都是清一色的蓝眼睛,尽管现在各个国家,各个星际的人交流,繁衍,但只要看到蓝色的眼睛,十有八九是阿斯希多的后代。而屏幕上也是清一色的蓝眼睛,对着一个黑眼睛。 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女孩问陈就崇,“您身为军司二系处长,您觉得您所做的一切意义是什么。” 陈就崇板着脸,正襟危坐“我们为无缚兰人民的幸福而工作。” 当转到我哥的时候我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嘴唇也跟着抖,全身上下如筛糠一样,他瘦了,这是自从他出国之后,我再一次见他。 面对着镜头的夏扼,挺直脊背,表情淡然严肃,紧绷着眼角,便不像看我一样留有风情,我期待着他的回答,我喜欢他能抛弃那些陈词滥调,告诉我。 我等着,我等这句话。 不合时宜的断电,陷入一片黑暗。 我哭泣,他像嵌石里的绿宝,连远观都要付费,拥有它的人,不是宝石收藏家,只是一个大肚商人。我也就远远地站着,我是繁华大街上的那个最穷苦的乞丐,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吃着干瘪的面包,却无比的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出现在我怀里,代替我的眼珠,替我洞察世间万物。 我狠狠地哭泣,似乎是哭得天崩地裂,要老天都给我去死那样的。 黑暗中,我看不清林上木,或许他也紧紧盯着我。 我猜测,他懂我的眼泪,我的眼泪,流向我爱的人。 我这一生的眼泪,也都只流向了我爱的人——夏扼。 后来,我出来了,从这片荆棘丛挣扎出来,我找到这一段采访,但当我看到这段采访的时候,我哥的问答已经被网民们称作“最温柔的回答。” 多年前的一个下午,夏扼对着镜头,微微笑着,“乌缚兰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妻子,娶她过门,便要给她幸福。” 这一段,我看了无数次。 母国像一位美丽动人的妻子,很奇怪的比喻。 我反反复复看这一段,才明白帝国与帝国之间的暗流涌动,我不能涉足的——那个时候阿希斯帝国正准备打战。 ---- 家人们,高三很累很累真的,每次一更文,真的快睡过去,现在一周两更,鱼鱼们不要介意,爱你们
第22章 貳拾貳 tell me 我写着写着,本来是顺利进行着的,情景线如我手中的缝衣针一样慢慢地淹没在布料里。 “罗曼蒂克”不远万里地从阿希斯辗转来到乌缚兰,换了另一个动听的名字——“克帝欣”,但在我十九岁那年,他有另一个动听的名字“罗曼蒂克”,可它们又有不同,“克帝欣”是稀释了一百倍的“罗曼蒂克”。 我心怀感激,真正明白上天有好生之德,让我苟延残喘活下来。林上木给我注射的是“罗曼蒂克”,是一百倍药效的“克帝欣”,但我活下来。 我于是,改变主意,想摊牌,写下这一篇,就是重现我的绝望,和我哥的泪眼婆娑。 我落笔,落下最客观的评价:夏盛是世界上最傻逼的人。 我哥当年的出国,处处都透露着诡异。为什么走得如此急促,为什么会如此担心我的安危,为什么要让军部的人守住我,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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