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了,我和我哥说我好好伺候你。 我让我哥站在地板上,背对着我。我伸着舌头,用舌尖去一点点描摹那头饕餮的轮廓, 我抱着我哥干得我爽飞的公狗腰,下巴垫在他屁股上,用已经颤抖的舌头,一点一点去勾勒,我还亲吻饕餮的眼睛,吃到几滴咸咸的泪水。 我扑在上面,像一个信徒,变换着角度去舔,我哥已经全身汗湿了。 他反手托着我,告诉我够了,饕餮是最贪吃的,再舔下去他会先吃了我的小舌头,再吃掉我的小奶头,再吃掉我的小鸡巴。 我哥转过身,让我含他的老二,我吃力的,卖力的含,我整个人快从床上坠落下去了,我后脑勺贴着床板,我哥的鸡巴弹出来会打到我的脸,我的脑子在缺氧,但鼻孔里不是插着纯氧管,而是我哥浓浓的麝香味,嘴巴里也不是呼吸机,是我哥的大家伙。 我和他的饕餮对视,和他粗黑的耻毛对视,和他深邃的眼眸对视。 这屋子有四只饕餮,我,我哥,我哥的鸡巴,我哥后腰上那个,最大那只是我哥,最小的是我,我们都贪得无厌,都想要对方的所有。 我哥夹着我的胳肢窝,抱起我,换着花样吻我,有织不完的银丝,被织进今晚的梦里来。 我哥的美味像饕餮一口吞下的今夜明月,连呕吐物都是满地的月光。 他扣我的乳孔,我叫唤着说不会出奶,他的手指戳我的穴,让我放松点。 我想夹死你。 让你爽死,让你在射精的时候飞升天堂。 做完爱后,我哥还打开了监控把这一段单独剪出来,保管进了硬盘。 我纵容他,做完爱后我吸烟,我吃力地抱着他,不拒绝饕餮的盛宴。 就算饕餮吃人是错的。 就像亲兄弟做爱也是错的。 我不管那么多,天堂我们肯定上不了,但地狱也并非我们落脚处。 我和我哥只是犯了凡人凡心的错,罪不至死。 在人间就行了,在有他有我的人间就好了,在快乐和痛苦如二驹并齐的人间就好。 我愿意的,就算死前庸庸碌碌,死后没有一身清白,我也想和他在这个人间。 ---- 各位看的时候可能会觉得很怪,yes!因为我们可爱的盛盛是有心理疾病的弟弟一枚捏 而且那个东西也不是饕餮,大家往后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第9章 玖 也是兄弟 我哥出国前带我去礼佛,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的,我希望他带着我陪他。 他当时耐心地哄着我,却不愿意和我讲清楚他为什么要出国,他在笨拙地保护我,我却一点也不领情。 我哭着和他争吵:“不,我不知道!” 我当时只知道他像抛弃新婚妻子一样,把我抛弃在新房。我们才接过吻,做过爱,我们度过寒冷的冬天,互相舔舐,他却离我而去。 我想问他,如果他当时没有出国,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但我没问他,我也不会问任何人,那件事,像一把悬在我们头上的刀,悄悄地靠近我们,因为我们相爱,所以我们不知所谓。 我呆在只有他的茧房,即使只有我和我哥两人,但茧房内充满欢声笑语,却突然被人撕开,我如夏扼当年一样慌张,。 我重新认识了我,也重新拥有了我哥。 这是后话,我习惯地发发牢骚。 他去求菩萨,求什么,求菩萨保佑我,其实他心知肚明的,除了他,谁能保护我。 那次出国,普兰顿女王希望他能带回来一样东西——罗曼蒂克——一种新型的麻醉性药物。彼时我还只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少年,只是吃醋一般地以为我哥嫌弃我是个累赘,不愿意带我去,殊不知这次出国背后的凶险,把我留在国内是他权衡万般以后唯一一个最安全的选择。 我对他的关系网一概不知,他对周围人,除了我,大抵是虚情假意。 上殿阁君主、大律、议长、主席、阁长,而我哥也在他二十九岁那年站进了乌缚兰帝国的权力中心圈。 礼佛那天他带我去见了几位人,其中有两位是要同他一起出国的。 我在寺庙里见到了乌缚兰军司长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还有大公子的妻子。他们姓陈,妻子叫陈刘氏,名什么当时我哥没告诉我。 他们叫我哥“夏大律”,对于他的地位,他们好像早已预知了未来。他们叫我小少爷或者是小公子,因为我哥是未来的夏大律。 但我当不起。 大公子全名陈就崇,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威严,不苟言笑。二公子叫陈就敬说好听了是平易近人,说难听了,是有点轻佻的感觉。陈刘氏是个美人,温润的美人,黑发,桃花眼笑眯眯的,就是身材扁平。 但还是比我哥丑点。 那天是约在辉雨寺,寺庙名和那天天气应景,下了点小雨,寺庙背后是连绵不断的山群,起起伏伏早上容易起雾,白色的雾气一团团地漂浮在上空,挡住了山头翠绿的生机,只能因隐约看出点棕色的沉寂。 我心情不好,一个人走在最后面,陈就崇和我哥走在最前面,陈圆媛和陈就敬并排,隔着距离的走。 我哥那天没有束起头发,带着无框的眼镜,穿着深蓝色的亚麻衬衫和黑色的休闲裤,手指尖盘着一串菩提根。 我透过陈刘氏的肩膀,从她随风飘扬的发丝里,看见陈就敬和夏扼在说话。他们两贴得近,身高差不多高,说话声音极小,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一个动嘴说着,一个侧耳听。 看着有些亲密,我心里不滑爽。 夏扼永远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微醺的眼睛,雾里来雾里去的,让人看不真切。 陈就崇眼神精明,和我哥完全不同,永远保持警惕的样子,但眼神也有种说不上来的雾蒙蒙的感觉,也是看不穿的。 我哥发现我在观察他,他同陈就崇说了句什么后,微微一笑,美目流盼,像招小狗一样叫我过去。 我屁颠颠地跑过去,我哥拉着我,挽着我,“这就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家中最小的。” 我讪讪地斜睨着大公子,他放下一句应付我哥的漂亮话,说:“夏大律的弟弟就是不同,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我哥虚情假意地夸回去:“陈家的幺弟,也是,不但是人中龙凤,还是陈家的掌上明珠。” 我不禁扭头看二公子,这还掌上明珠,这要多不禁疼啊。 辉雨寺是乌缚兰建造最早的一座佛教寺庙,宝殿前有一颗年龄为三百岁的老梧桐树,耸入云霄,传闻第一代主持就是在梧桐树上最粗的一根枝桠上打坐遁入。我很小的时候我哥就背着我来看过这颗老梧桐,他把我举得很高,让我摸摸树皮。我才刚刚碰上就猛地收回了手臂,树皮赖赖凉凉的手感让我觉得很陌生。 梧桐树前有一座巨大的铜鼎,里面铺满了厚实的香灰,当年我还太小,够不到鼎只能等我哥抱着我将香火插进去,在辉雨河放莲灯时非要扯着我哥的衣角才敢放。 往事历历在目,就像才发生过一样。 在铜鼎正后方是一尊宝相庄严的如来佛我哥,陈就崇拿着三根香,举过头顶拜了一拜,将香插到铜鼎里,插稳后,二人才进到大殿里,端端正正地跪在蒲团上,头抵着地。我看见我哥白净细腻脖子上,皮面绷着圆溜溜的骨头。 我没告诉我哥,那天我看到陈刘氏,和陈就敬接吻。 但不用我告诉,他也知道。 临走,陈就崇牵着他的妻子,二公子站自己嫂子旁边。 看着他们三人离去,我摸不着头脑,我从我哥兜里拿过一百块钱,兑了一百个镍币。趴在殿前的石水缸前,想把镍币顺水投进金蟾蜍嘴里。 我有点生气,我已经投了48个镍币,只进了2个,一共荡起583圈涟漪。 我哥心不在焉的问“盛盛,你觉得他们三兄弟怎么样?”我看我哥笑眯眯的,神经病的感觉,还以为他被殿里的香火,熏晕了脑子。 不是只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吗? 我哥拉着我的手,抬到了一个高度,“这是有技巧的。” “用抛不实用投。”,那一枚镍币真的进入了金蟾的嘴里。 “盛盛,是两个哥哥,一个弟弟。” 陈就崇是大哥,陈就敬是二哥,所谓的妻子是陈圆媛,陈家的幺弟。
第10章 拾 CLUB 写到这,我的手会忍不住颤抖,我写这一篇的时候,我哥站在我身后抚摸我的背。 当时无论如何恳求,他都不准我跟他一起去。 他下定了决心,我怎么样都说服不了他。 我翻开我自制的诗集,写上:我写离别,只用附上你的名字,就是这人世间,最大的离别。 我从没和你分离过。 他要出国,不带上我,我就和我哥生气,大吵了一架。不想要他走。在和他赌气之下,我跑出去了,吵完架以后。 就像所有故事的套路一样,不听妈妈话的小朋友跑出去会遇到人贩子。 不听哥哥的话也会。 那天我遇到了林上木。 我第一次来CLUB,我不知道穿什么比较好,我临走到一家店门口,在铺子里买了件暗绿色的二手旗袍。 有点紧,贴着我屁股了,还是把外套裹上吧。 CLUB 里的人很热情,或者说他们对于新面孔都是好奇的,玩味的。 我才进来,一个分不出男女的人就拉着我的手,贴着我。 “你长得真漂亮。” 是男的。 他邀请我喝酒,我装作老练的样子和他一起过去了。卡座那边坐着四五个人。当时林上木就坐在最里面,搂着两个人。我没看清他的脸,我看到他的耳垂上别着两颗闪闪发光的金豆豆。 我一坐下来他们就围着我,把我的外套扯开,发出一声声低呼,他们朝我笑。用银色的眼线笔给我画眼线,给我打蓝色的眼影,在我脸颊肉上,鼻翼,鼻头扑淡紫色的粉。 给我在额头画十字,给我涂上莓色的口红。 在灯球下,我看不清我脸上的样子,是我后来被夏扼带回家才看见的。 他们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菱形的,圆形的,花瓣形的,星星形的。宝石的,碧玺的,玉的,玛瑙的,珍珠的。 缠在一起,攀在我脖子上。 我被他们晃的眼睛疼,隐隐约约我看见了林上木点了根烟,叼在嘴上。 他把自己耳环摘了下来,放在坐在他腿上的人手掌心里。那人朝我走来,他死命捏着我的耳垂,捏久了,捏麻了。 我没耳洞。 我不喜欢耳洞,我的耳垂肉肉的,我没事就喜欢捏它,我哥也喜欢捏它,舔它。 可那个男人直接刺了进来,一个小孔,耳针上戴着血。他抹花了我的口红,在我眼睑处一按,留下一个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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