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为什么要写这么多卷子啊? 我:因为姐姐要高考啊~姐姐想读的大学分数还是很高的。 生生:分数是什么?我可以吃吗? 我:分数是…哎呀反正小猫也不懂…但只要我做卷子就可以得到一些分数啦~ 生生:那我还是陪姐姐吧…姐姐想去的大学在哪里啊? 我:在上海哦~离这有一点远,不过只要有假期我都会回来的~ 生生:那我等姐姐做完卷子吧,因为以后还要等你回家
第7章 柒 月黑风高夜 和我哥苟合一年之后,十七岁时候的心中突然萌发出一个问题:我和我哥一母同胞的兄弟,理应来说我俩长得应该是很像的。 至少看见17岁的我,就会想到17岁的我哥吧。 但当我第一次一个人摸去金藤,没知会我哥,金藤里也没有人鸟我。 直到二部部长仔细端详了我半天才蹦出一句“这?是三部部长夏扼的弟弟吗?” 我终于意识到我和我哥,可能长得不像。 我翻遍我家的相册,却发现都是“十的诅咒”。相册里的第一张照片,我已经十三岁了,我哥二十三岁,而后最多的配置是十六岁的我和二十六岁的哥。 我早已经接受了我和我哥这个大美人不像的事实,但我依旧好奇:我哥十七岁,以及十七岁之前是什么模样。 我苦苦的找寻,甚至入侵他学校的资料库,历年来的优秀学生代表,毕业照等等都没我哥的身影。就连金藤三部部长的那一栏信息填写,只有名字,没有照片。我等我哥回家,我黏着他,找他要相片。 夏扼摸着我的手说:“我没有,没拍过照片。” 我打开他摸我的手。 我哥问我:“为什么这么想知道?” 我说:“想知道就是想知道,没有为什么。” 我哥无奈的扶额,“其实我也记不得我那时候什么样子了。” 他接着说:“从那栋房子出来的后,我没有照镜子,拍相片的习惯。” 我明白了,是那栋恐怖的没有镜子,没有时钟的死亡之房。 是以前夏扼和夏千秋,夏万春住过的房子。那栋房子如幽灵般出现,又像幽灵般消失,和那对夫妻一样。 我哥说,他在那栋房子里成长到十岁,夏万春在那里怀胎九月早产生下我。 我出生后,我和我哥便离开了那栋房子。 我哥被驱逐回正常的世界,第一次见到柏油马路,第一次看到高楼大厦,第一次照镜子,第一次知道有白天黑夜,第一次知道时针分针和秒针。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人这个物种,他怀里也抱着一个人,他还知道怀里的孩子要喝奶,换尿布,找地方住。 要钱才能做这些。 他明白要养大怀里这个婴儿。 为什么要生下我哥? 为什么要生下我? 现在换我拉过我哥的手,我亲吻他的手背,换取他的原谅。 我说:“那就不看,那就不看。” 他说:“对不起,盛盛,不是不想给你看,而是我自己也没有,也记不清了。” 我心里顿时十分的难过,也更加憎恨夏万春和夏千秋。 他们生而不养,该去死。 我也尝试去寻找,想尽力弥补一点难以言喻的遗憾。 我不信他的青春年少什么都没有留下,我找照片找不到,就去问以前他的同学,我去问金藤的前辈。但他们的答案出奇的一致。 “年岁有些久远了,我只记得你哥他有一头黑色的长发。” 现在,我看着我哥,他的发间生出了华发,但他没有去染,去掩盖,而是大大方方的留在外面。我不一样,我特别喜欢折腾自己的头发:染头发,漂头发,赶当下最时兴的颜色,发型。 男男女女争奇斗艳,但左不过是一些证明自己没有被时代抛弃的证据罢了。 我哥在时代的洪流里,在童年变态的教养里,他丢了他的童年和青春。唯有青丝变华发,才能证明那段路他走过,经历过的。而之后是我愿意的,也必须要和他共度的余生。 这一晚,我在给我哥梳头。 我握着他半湿的头发,打上一点精油在我掌心,我将他捂热,又顺着头发将他抹均匀。我拿起吹飞机,一档风速,二档热风,顺着头发生长方向吹,还要求给他用按摩梳通一下经脉。 在吹风机的杂音中他开口说话:“我曾想过去死。” “那个时候我生病了,躺在床上烧的神情恍惚。那一年我十六岁,你才六岁。我想着,我死了你怎么办。我想哭,但我的泪水已经烧干了,我的脖子已经烧哑了,我其实想说一句我爱你的。我还想告诉你,我为你找好了去处。死亡面前,我无奈了,我也无所谓了。我闭上眼睛,想和你告别,和这个世界告别。” 他又轻笑,前后矛盾,“只有傻逼会和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说再见,我只想和你说再见” “可我却感到有东西在摸我,暖暖的,你趴在我床边,胸口一片水渍,你望着我,你笨拙的喂我水。说了一句,哥哥,你好点了吗。” 我听着动情,但我却不太记得,我哥握住我的手,吹风机吹出强劲的暖风,顺便带起他的发丝,我看他的脸,看不真实。 “我在死亡的临界点清醒,原来这个荒芜的地方,曾有过乌鸦歌唱,曾有过铁树开花。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蔚蓝的天空,有苍翠的树,有鲜艳的花,有暖暖的一如你的太阳,原来我早已身处四季。你给我感知生命的力量,你是我活下去的解码。” 他突然放下我的手,“盛盛你继续吹吧,我不该讲这些的。” 他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说。是因为我哥怕我觉得他脆弱吗? 但我也可以保护他。 我低头清理着缠绕在梳子上的头发,一一分类,黑的进垃圾桶,白的偷偷留下。 直到拨出一根上白下黑的头发。 我拿给我哥看。夏扼笑着说:“嫌弃你哥我老了?” 我亲他一大口“不是,这说明你到某个年纪了。” 他拧了拧我的耳垂“什么年纪?” “男大当婚 女大当嫁。” “嫁给我,哥。” “好,我愿意。” 我和他的故事总是发生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没有星星,月亮若隐若现,不够大方,一如我们这对乱伦兄弟般不光彩。 童话里说,月黑风高夜,会有公主逃婚嫁给心爱之人。 民谣里说,月黑风高夜,会有浪子背着吉他远走他乡。 诗歌里说,月黑风高夜,会有风流骑士骑着白马踩踏玫瑰地,爬上尼姑庵。 武侠里说,月黑风高夜,会有绝世高手重出江湖,飞檐走壁,劫富济贫。 我转过身,公主,浪子,骑士,盟主统统融进夜色,追寻他们的幸福,而我在黑暗中亲吻我哥的唇瓣。 月黑风高夜。 这一夜。 夏扼叼着从我手腕解开的橡筋,堪堪地把头发綰起来,他的眼睛里灌满了情欲的颜色,他干的我整个人往后耸,他还掐我的腰,我被干的说不出话,我哥抱着我重重地喘着气“盛盛,说一声你爱我,哥把命给你。” 我哭着嘶声裂肺的喊爱他,他听了,舔着我耳廓的软骨,在我耳边呢喃“盛盛,哥也爱你,哥哥的命从一开始就是你的了。” 我的指甲抓烂了他的后背,今晚无论是被赞颂还是背负骂名,我都要爱他,今晚我不做胆小鬼。 我在这个五指不见的黑夜,爱情是甜蜜苦涩的果实,我哥是最大的那颗,是我翻山越岭,披荆斩棘也要去摘的。 谁人含住花蕊里柔软的唇,吸吮他柔美的灵魂? 是我。 他不知疲倦地干我,我心痛,我心悦,我百感交集。 ---- 明天陪我基友去考试,张导说她好害羞。
第8章 捌 饕餮盛宴 我想快点结束这对太过久远事情的回忆,如果没服用药剂之前,我保证可以完整的描述,现在不太可能,只能零零散散的写下来。 所以需要早点结束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狗屁回忆。 关于我哥的出国,我的出逃,这些才是要紧的。 但还是想把更早之前的写下来,词不达意也行。 小的时候,我特别喜欢钻进我哥衣服里,蒙住眼睛。 我哥会假装对空气喊话,“我的盛盛宝贝在哪啊?”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搂着我哥的腰。 夏扼会突然“哗啦”一声脱掉衣服,抱起我,捧着我的脸“找到了,盛盛被哥哥的怪物找到了。” 我哼哼唧唧地喘粗气。 我曾问过我哥这个是什么怪物,他却矫正我,说这不是怪物,我扬起天真的脸问:“不是怪物是什么?” 他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盛盛说这是怪物就是怪物。” 其实当我发现他有这个东西的时候,已经是快痊愈了,只有皮肤周围是红红的,有些肿。我也不知道刺青什么的,抱着我哥痛哭,以为他被恶灵入身。 他现在身上不止这一个纹身了,有好多个。 就在刚才,我哥轻轻地扭着我耳朵,让我来给他按按腰,他脱了上衣,裸着上半身,像流氓一样把那裤子往下撸,露出半个屁股蹲儿。我哥屁股又白又嫩,股沟由浅入深。 刺青贯穿了整个后腰和侧腰,那东西叫饕餮。 这凶神恶煞的东西在我哥身上有两个,一个是他的鸡巴,在前腰,一个就是这个刺青贯穿了后腰和侧腰。 他不要脸,却按着我的脸,说,要是心疼哥刺青痛,就给前边呼呼,后面就不疼了。 呃……口交狂魔。 我帮他按腰,我跪坐在他小腿上,把鸡巴放在小腿之间的缝隙里。我把我大拇指按在他两个小碗似的腰窝里,来回转着,我哥趴在床上舒服得直哼唧。 我是有点功夫的。 我把两掌合在一起,掌尖对着前面,“啪啪啪”敲起来,我听着我哥骨头一响,我不安分的把手往下敲。从我这个角度看,我哥的背脊,像连绵的山峰一样,我哥的手臂像蜿蜒的海岸,而我哥的长发晃晃一泻千里,疑是银河落九天。 我敲着敲着手往我哥股缝里钻,想戳戳他后门,被我哥猛地抓住。我甩开他的手,倒在他身上,我前胸贴着他后背。 我学他附在我耳边的模样,朝他吹气。 我也学学说不定我也就学会了蛊惑人的那招。 我扯着他长发,说, “哥,老腰是不是不太好了,我来服侍您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只听见床板重重的一响,我临空飞起,我被我哥压在身下,手里有几根被我扯掉落的黑发。 我哥像一条黑色蟒蛇,他圈住我的腰,不断绞紧我,他亲吻扯掉他长发的手。
52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