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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年

时间:2023-09-03 01:00:05  状态:完结  作者:请棘子吃二两饺

  握着自己的鸡吧睡去,还没射精,希望上天剥夺我做男人的资格。

  我在睡梦中,看到天边开了一朵山茶,艳红色的花瓣托起我。他说他要带我去极乐。

  “好,我跟你走,你要爱我。”

  现实里,我哥抱着我,捏着我的手心肉,指缝间有弯曲的阴毛。

  他听见我说“你要爱我。”

  他笑了。

  他爱着我,深深地爱着我,等着我走向他,迈完这九千九百九十九步。

  我有要走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步,他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步。他从来没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爱你,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那晚他抱着我入睡,又是一夜。

  他如今和我描述起很多个这样的夜晚——我睡在他的身侧,睡前说过许多暧昧的言语。

  “你早就知道我爱你,你算计我?”

  他喝一口水,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

  “盛盛,答案就在这,你要来拿吗?”

  我侧着身子,撑着床:“拿给我”

  他递给我,“喝一口水,睡觉。”

  到底是什么答案,和他接吻后,我已经把答案吞进肚子里。

  以前的夜晚,也被冲进腹里。

  现在我已经二十多岁了,早就告别了青春期的别扭。我现在知晓人活一世最好不要为一个真实的东西去活,最好为一个抽象的东西去活,更来的爽利。

  ----

  最近我的猫生病了,忙着带他看病,更新比较慢,大家见谅。希望大家的猫猫都健康快乐。


第3章 叁 双亲

  说起那晚的乱性,我和我哥都是第一次乱伦,除了更早的歹念,怕不免会想起爹妈。

  爹妈?没见过,这是什么稀罕物件。这个家里只有我哥和我,大可以权当是我哥生的我。

  但我知道我爸叫夏千秋,我妈叫夏万春。多美的名字,一股艳阳高照的感觉。可他偏偏给我哥取个名字叫“夏扼”,倒过来不就是“扼杀夏天”?我倒过来又叫“盛夏”,不就是想让我哥杀了我?

  我想我爹妈怕是恨毒了我。

  但后来我听我哥说,也不完全是。他在还小的时候,夏千秋就指着夏万春的肚子,和我哥说些奇怪的话。

  “这里怀的不是别人,是你的爱人,你爱人所让他爱人受的苦,今后都要在你身上一点点讨回来的。”

  他还说,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也姓夏,但不是夏千秋的“夏”,也不是夏万春的“夏”,而是夏扼的“夏”。

  我缺乏母爱,小时候扯着我哥的衣领让他给我喂奶。也缺乏父爱,看见别人有爸爸扛,也总想让我哥扛我。所以我哥经受了我这么多年的折磨,不比一个怀孕母亲受的少。

  夏千秋确实一语成谶,真是夏扼一点一点把我拉扯大的。  其实我哥也没得到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母爱和父爱。

  如果可以的话。

  乌缚兰的技术够发达的话。

  男人也能够怀孕的话,我愿意死在手术台上,最好是顺产,我选择保小。

  我以这种变态的方式,向我哥如此纯真的表白。我哥什么也没说,只是抱了我很久,我俩紧紧贴着,大夏天的,像在取暖,过了一会,我俩都出了很多汗,他才放开我。

  说了句:“你还是个宝宝呢。”

  怎么给我哥生宝宝呢?在我哥眼里,我永远长不大。一想到如果我真的死在手术台上,我哥也会悲伤致死,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放弃了这条路,而就有人选择这条路。

  我就躺在我哥怀里,想着爹妈都姓夏,我就问我哥“他们两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我哥说:“或许吧。”

  他曾经听到夏千秋叫夏万春姐姐。

  我心里突然飘过一万片悲云,近亲繁殖,必生傻子。我哥是个例外,他天赋过人,是个浑然天成的天才。而我就是那个常态,我问我哥:“要是我生下来是个缺胳膊少腿的,或者智力不够的,咋办?”

  我哥看着我,故作轻松地说,“那能怎么办,养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残疾小老婆,也是不错的。”

  我又问:“要是我先天不足 ,后天失调,早亡怎么办?”我哥突然阴沉着脸,让我不要乱说。我怕他生气,不敢再造次,想挣出他的怀抱。他吻了吻我,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夏扼让我摊开手掌心,用指尖在我手心里画画,很痒,痒的我尾椎骨发麻。

  我哥画了一棵树。

  “把你埋在院子里,上面栽一棵小树苗,天天用泪水去浇灌你。”

  “宝贝,直到我哭成一具干尸。我死了也在你身旁,骨灰也要做你的肥料。”

  “但是,哥,拼尽全力了,就不要掉眼泪了。”

  他说完,点了点我的脑袋,说我乱说话。

  让我不要离开他。

  或者离开了,也要带上他一起走。

  但哥,我不害怕死,我害怕的是我死了,那边的世界没有我哥。

  我更害怕的是,我哥跟着我死了。

  在院子里种下一棵树,来年花开,开出无数句“我爱你”。但是树不会开花。所以砍下树干当柴烧,会烧出一句“活下去”。

  这是我哥一生最大的愿景,如果不能爱我,就只会希望我忘了他,好好活下去。

  ----

  乌缚兰是我这个架空世界的一个国家,没有影射任何现实,单纯拿着键盘乱敲的,之后可能会出一章讲乌缚兰国家机关的设定(舔嘴唇,扣嘴皮)


第4章 肆 爱和死

  关于死亡,很多人闭口不谈,但对于我哥来说,他在我小的时候就告诉我死亡不可怕。

  死亡不是毁灭,只是给你自己按下暂停键。

  我的意思是别人还要继续生活,死的人,累了,该歇一歇了。

  我们经常在一起做爱,谈论性,谈论爱,谈论死亡,但这都是十六岁以后的事情了。

  我第一次接触“死”这个字眼,是因为“殉情”这个名词。

  那时候我大概六岁,电视屏幕里上演着苦情戏码,男的说:“你不要走!”,女的回:“我必须走!”,男的又说:“你走了我怎么活?”女的又回:“那你陪我一起去死!”

  很无脑,但我哭的稀里哗啦的,感觉是在欣赏世界上最真挚的感情。

  我挂着眼泪鼻涕,对身后站着喝水的我哥大喊“哥!我要和你一起去死!”

  “盛盛,你知道什么是殉情吗,就乱说。”,夏扼看着我轻笑。

  他把这当作殉情。

  我抢答:“我知道!我知道!你看,那男的因为爱那个女的所以愿意陪她去死!”

  我记得,那一刻他的眼睛欣喜得发亮,像深夜的猫儿“那如果我要死,你敢陪我吗?”

  我退缩了,我贪图享乐“你必须要死吗?”

  他温柔的问我“如果我必须死呢?”

  “我…我可以带着我的小兔子和你一起去死吗?”

  至少带上让我留恋的东西,而且那只毛绒小兔子还是你买给我的。

  “不可以哦。”

  我哥的潜台词是,值得夏盛留恋的只能是夏扼。

  “那我就把小兔子托付给老师,再陪你去死,这样就好啦!”,我低头,我俯首称臣,向美人认错。

  他抱起我,亲吻我的碎发。

  “不对,盛盛。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你要殉情,但不是陪我去死。你要好好活着,忘记自己有个哥哥叫夏扼,然后走入新的家庭,换一个身份活下去。死的是夏盛,是我弟弟,不是你。”

  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正的答案现在才说出口。我哥觉得我幸福了,他死不死,活不活的没什么重要。

  之后我对他反向洗脑:没有你,谁都不能让我幸福。

  后来的一切,也印证了这句话。

  “可我就是夏盛啊!”那时天真的我仰起脸与他对视,“我就是你弟弟!”

  “我知道,宝贝,我的小傻蛋,等你长大就……不对,等我死那天你就懂了。”

  他说的很自然,他好像不怕死。

  “但我不想你死。”,我眼泪汪汪。

  “我不死,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他便心软。

  一句“我不想你死”让我哥立马飞升成仙,许诺永不老去,死去的欺人谎言。

  我现在懵懵懂懂回忆起来,当初的那句“希望你活下去”,有一种背井离乡的凄切,回来的时候不一定两鬓斑白,但会发现夏扼当初被剥皮剔骨,才将这个姓取出来。

  我叫夏盛,我姓夏,万里归途,我也会回到你身边。

  这个姓冠我名的时候,没有沾着羊水,而是沾着我哥的眼泪和血液。

  我受伤了,我死了,我尸骨荡然无存了,只有我哥明白,心疼,记得。

  可是我哥无法说服我,死亡对我来说依旧可怕,虽然口头挂着死这个字眼,但我还是想和夏扼在人间厮混数十载。

  所以我不再纠结这些。

  我和我哥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很好。

  亲兄弟也可以做爱吧?也有权利相爱吧?我们相依为命了这么久。

  还是说非如此不可吗?

  那我和我哥相爱是错还是对的?爱了,总有人会说痴缠淫荡,执迷不悟。

  不爱了,我怎么办?我哥怎么办?我们兄弟两怎么办?难不成去死?我们才不死。要死也是别人。

  没有背德感。

  倒有着背着别人的刺激感。

  我常常在睡前幻想我和我哥的事情被其他人发现,然后他们大着舌头,解释所谓“我说的爱不是你的那种爱。”然后唾骂我们“你们这是乱伦!”

  这个时候我就会夹着屁股里昨晚我哥射的精,靠在我哥胸膛上听他心跳,看着骂街的人。

  可惜这样的场景不会发生,我们没有亲人,三五好友也如我们这般,背德地爱着,所以老二也没资格说老大。

  乱伦也罢,背德也罢,真正的爱不一定是乱伦,但一定是背德的。我得到的就是我所想的那种爱,只是你觉得那种爱令人作呕。

  这个时候我就搂着我哥的脖子——啃他下巴,亲他嘴巴,留下口水。

  我哥能怎么办,他爱我是哥哥对弟弟的爱,也是情人对情人的爱,婉转且含蓄的变态。

  你会有背德感吗?

  我问你有吗?

  应该没有的。

  夏扼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和你本就是要爱的,血缘是锦上添花,是绯红色纽带,不是雪中送炭,不是血红枷锁。

  ----

  好冷好冷,吃一盘水饺暖和暖和(舔嘴😋


第5章 伍 孤独十年

  我和我哥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这种小日子,挥霍着光阴,却绝不算是虚度。

  我说我哥是个天才,是因为他二十五岁已经在金藤任职了,那时我才十五岁。

  金藤是乌缚兰的法部,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哥在里面当讼师,他是红人,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部长,再之后就是总部长——大律。到时候乌敷兰的法部将会改革,我哥的意志将会被镌刻进矗立在法部大楼前的石碑,那一晚我一定会开一瓶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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