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滚烫,紧闭的腿间被强硬插入一根烙铁般更加炙热滚烫的硬棍,他那条细腿被夹在另外两条腿中间被逼合紧,被狰狞的性器撕开裂缝,捅得向两边凹进去,弹回来又被狠狠捅开。 敏感的大腿内侧饱受摧残,颤抖得根本跪不直,他扒着床头的架子,用力得指节发白,他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含糊的叫唤,整个人被捅得灵魂分裂般,一半叫嚣着满足,一半贪婪着想要更多。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爸爸,后面也要,您弄一弄吧……”他扭着腰把屁股往后面送,浪起来就不管不顾,双腿死命绞着教授的东西不让他动,直到手指插到湿濡的穴里他才稍稍送了气。 疯狂的抽弄和纠缠,敏感点被快速玩弄触及,腿根已经麻木得酸软成一滩泥,被随意粗暴地塑造。尾巴骨传来蚀骨缠绵的快感,酥麻感和碾压感让他张大嘴,像干涸濒死的鱼,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他不记得自己晕没晕,神智清醒一点的时候腿间一片红肿泥泞,鞭痕已经看不清了,一种更深的糜烂透出来,漂亮得如同透明的红珊瑚。 乐乐感觉自己所有精力都被耗竭,像具只会眨眼吭气的尸体一样,任教授把他搬来搬去,洗澡上药,还嫌屁股不够红,又打了几巴掌。 他躺着缓了半天,眼神迷离恍惚地望着天花板,教授去亲他的眼睛,让他闭眼,“宝宝,我们要睡觉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爸爸,周末,周末还罚吗……”声音又哑又软,哭腔浓重还带着水汽。 “别哭,已经罚过了。乖狗狗,周末主人给你送份礼物。”也顺便立点规矩。 上完药腿凉飕飕的很舒服,只要不看还是可以勉强忽略被狠抽蹂躏过的事实,乐乐睡不踏实,他就去拱教授,趴在胸口上蹭教授的脖子,蹭得教授手痒。 “爸爸,除了视频,那些都是真的……”反正都挨过打了,还不如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省得他爹一天瞒着他做决定。 世界无聊又无趣,灰白颓唐才是常态,他爹是他找了那么久才发现的温暖色彩,如果不能跟着光,除了无止境的堕落,他给自己的路就只有提前死去。 爱是真的,恨也是真的。 “再说那些话显得我很没骨气,我不会再说了,但是你听不到我还是会不高兴……”他把嘴翘起来,示意教授跟他亲一下,他才接着说,“所以啊,我给你录音了,还拍了照片,你说今天晚上不打我,我就给你瞧瞧。” 教授一直安静听他说话,小心的,活泛的,低落的,自暴自弃的,把他所有情绪和声音都收在耳中,不时回一声,尾音散淡慵旎,仿佛懒懒的有无尽回音。 这样的嗓音和姿态最能安抚人心,乐乐说够了,心里那点不快和不岔终于散尽,他像活在汪洋里,一身刺骨都被熨帖妥当。 那点隔阂委屈,至此烟消云散,像从未有过。 “乐乐,你不用担心。”教授清了清嗓子,压低嗓音带出几分严肃,他像认真在做某种隐秘的宣誓。 “你是我的人间烟火,我永远都舍不得抛下。” “我嫉妒别人碰见你,知道你,我疯狂地想把你藏起来,让我成为你生命的全部意义。” 乐乐看他,那双眼睛沉静温柔,像隐藏无尽奥秘与危险的星空,看久了就容易痴迷,但又觉得溺死在里面也是美好的。 “可是我不能怎么做。我也许会考虑,会思量,但永远不会犹豫爱不爱你。” “宝宝,你是我的宿命。” 我跨越山海,探寻宇宙,你是深海里最特别星星。独属于我的那颗星星。
第46章 认主 少年身形略单薄,吊起来后纤长细致,肤脂如玉,在灯下温润细腻,跟一盏刚出窑的瓷器似的,让人不由自主要去着色,绘料,然后打破他重塑,成为自己带着伤痕的娃娃。 “你知道吗,有件事我从见你第一次就想做了。”教授去对面的墙上选鞭子,语气很是危险。 “呜呜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教授往喋喋不休的狗崽子嘴里塞了个红色的口球,仔细绑好后很愉快地打量他。 “早就想把你吊起来打一顿了。” 第一眼见小孩就觉得欠揍,忍了两个月反而不那么着急了,教授欣赏够了他一脸不岔气鼓鼓的样子,又看够了他认清现实戚戚哀哀的眼神,扭了扭手腕试鞭。 凌厉的响声破空抽在地板上,看不见的烟尘激起恐惧,乐乐从嗓子里憋出一声嚎叫到出口被堵住大半只剩下呜咽,他总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是说这两个月怎么这么惯着他,原来都在这儿等着,太狗了! 他挣得厉害,手一直转,腿也发抖,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太激动,嘴里呜呜嚷着就没停过,看样子迫切想说点什么。 教授今天被气狠了,这时反而心情不错,给他取了口球,就听见一阵大喘气,乐乐还没喘匀就开始问他,“你打人都不准叫了啊?还有没有道理了!” “傻狗,这个是怕你说错了什么话,到时候要多挨。算了,你想叫就叫吧,反正今天还早,爸爸好好疼疼你。”教授温柔得让人浑身一颤,乐乐惊恐地瞪圆了眼,又使劲低头把口球叼了回去。 爹你能不能别这样,我虚…… 教授看他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嗤笑一声,又给他绑了回去,顺便在脸上留几个指印算是误工费,他微眯着眼扫视面前的少年,微微一笑,然后落鞭。 三鞭立规矩,风声鹤唳,下手不容置疑。 疼痛来得猛烈又迅疾,恍若万钧雷霆,一下子劈开了血肉,在骨头深处刻下烙印。 第一鞭,磨皮透骨,他要他从骨子里记住,“我可以给你痛苦,也可以带给你快乐。记住了,我要你的一切。” 乐乐睁大眼透过疯狂涌出来的水雾去看教授,朦胧中那个身影挺拔高大,看起来威严淡漠,不可捉摸。 第二鞭,眼前一片漆黑,鼻尖冷汗津津,他听见严厉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直直地敲击着他不停颤动的心脏。 “把你混日子的那一套给我收起来,从今以后,不准欺瞒哄骗,出言不逊,不准肆意妄为,自作主张。” 第三鞭撕碎眼前的黑暗,光亮浮起来越来越多,仿佛堆积了整个世界,他失了声,泪流满面。 “狗狗,你是我的了。” 乐乐痛傻了一般也不叫,呆呆地看着教授,鞭痕立竿见影,红肿透腻濒临破皮,他胸口到大腿都艳丽起来,身体自然地轻微抽搐着,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温热的唇舌在他愣得头脑发白的时候吻上来,轻易分开双唇,霸道地攻城略地,长驱直入,乐乐在险些窒息的缺氧里回神,想也没想牙关一咬,腥甜纯美。 对方吃痛退开,又更加凶狠地压住他,牙齿咬着唇瓣,舌尖勾着舌尖,甜美之中暗含警告,气势汹汹不可阻挡。 “痛死了……”乐乐抱怨,一个仪式感强想当你爹的主人就是他妈的破事多,以后不能惹他,三天两头来这么一回,他怕是见了这人就要赶紧跑。 “这待遇,还不如散养着呢!”他委屈,憋红了眼睛就开始落泪珠子,“你就是想打我,不,你就是想光明正大打我,我还知道我毛病多呢,这不是太多了改不过来吗!” “再说我不是在改了嘛,但是我改得快,问题也来得快啊!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些人要找事,我又不能怂……” 乐乐一个人也哭得热闹,絮絮叨叨的,压根没注意到教授去拿了什么东西。 “所以你不仅在教室打架,还把架打到外院去了,留学生楼那次斗殴你也去了吧?乐乐乐,你说,本部一共十三个学院,你那个没去过?” “我只被抓了这一次,你说话能不能有证据!”乐乐狡辩,当代大学生,打架多正常,“好了,我原谅你了,快放我下来,抱抱我,亲亲——喂,你拿的是什么!” “别急,这是你柳叔叔送的见面礼,还有你在他酒吧外面打架的视频,人证物证俱全。今天就先把你这个毛病掰正,其他的,我们再慢慢来。”教授拆了根几股合在一起的藤条,仔细检查了一会儿,然后消毒试了试手感。 “……!!” 乐乐差点噎死过去,柳不致那个王八蛋,真他娘的会选见面礼,谁他妈给孩子送杀伤力这么猛的见面礼啊! 其他的毛病,如他自己所说,那可真是太多了,他从头到脚,大概就没一个地方是及格的。这样一想,前途好渺茫啊。 “爸爸,我觉得你也不是很喜欢我,要不然,我们还是当炮——啊嗷!能不能等我说完,再打!呜!” 柳老板是个土豪,从他送的手柄镶了金玉的藤条就可以看出来,质量好,效果佳,还省力,几乎是一鞭下去一道淡粉发白的棱子,过一会儿就透着绯红肿起来,均匀散布在圆润挺翘的臀瓣上,一左一右,很有对称美。 乐乐嚎得嗓子都发哑,干巴巴的自己都觉得难听,于是他很硬气的憋了会儿,准备养精蓄锐等会一次嚎个够。 “喝水吗?”教授突然停了,颇为体贴地问他,还用手拨了拨他焉趴趴的脑袋,乐乐想可能是看看他死没死。 “不喝,你都要打死我了,还管我喝不喝水……”乐乐瞪他一眼,又马上扭过去不敢看教授,等他嗓子疼得冒烟后悔了,扭头回来发现教授的手还在,甘霖在前,自然就顾不得面子闹别扭什么的,脖子一伸就过去了。 等他喝个心满意足,教授把碗放回去,慢悠悠地补充,“等藤条挨完了,我们再来治治你这张口无遮拦的嘴。” “爸爸,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打架了不乱说话了,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一定把您说的记在脑子里,别打了,再打就死了,死狗就没意思了。”乐乐这次反应快,他单方面宣布和教授恩怨两清,从此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他不想被扇脸,也不想嘴里含个铃铛练怎么叫床,真的一点都不想。 “好啊,那你说,我刚刚给你立的规矩是什么?”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乐乐心虚,看教授重新沉下来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你要是把我的话记牢,能挨这么多打。”教授扫过他色彩斑斓的屁股,扔了藤条一巴掌掴上去。 “啊唔~”乐乐都做好了挨藤条的准备,想不到是巴掌,喊了一半的调子拐了个弯,心里有点没出息的瞎乐,嘿嘿,还是舍不得把他打成死狗。 “学校打架记过处分,外面打架至少进局子关几天,这些都是小事,你有没有想过,你打不过怎么办?受伤了怎么办?我说了,以前没人管你,我不追究,现在,我来接管你的一切。” 严厉得几乎不近人情的语气偏偏说着这样的话,透过不停身后不停落下的巴掌乐乐仿佛可以感受到教授的暴怒,以及一些掩藏不住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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