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智未熟母亲便抛下他远嫁他国,他执拗着不愿寄人篱下,等母亲尘埃落定生下小公主想跟他缓和关系,他又硬撑着一口气跟母亲出了柜,从此母子如同路人,再没人有心思想起来管管他。 他就是个小混子,口无遮拦,肆意妄为,迟早要出事的那种。 “呜,爸爸,我错了,我错了不会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疼我不敢了……” 他嚎啕哭起来,少年一路跌跌撞撞,幸好被人捡到,一切都还为时不晚。 除了柳不致的藤条,乐乐还收到了很多不一而足,功能各异的见面礼。大多数都是比较温和的,一捆绳子,一对夹子什么的,他还对不上那些人就被礼物砸了个满怀,被迫卷入另一个看起来其乐融融的圈子。因为教授的原因,他被接纳得很快,但他的不适应也很强烈。 野生野长的小兽入了笼,规矩立下了,就要严令禁止,从此容不得他胡闹,容不得他莽撞,但他可以撒娇,也可以寻求依靠。 “爸爸,不拆了好不好?明天再拆吧,不是说天天都要有惊喜吗……”乐乐被放下来中场休息,顺带拆礼物,教授说他拆到什么就用什么,一切都看他的运气。 但他运气天生不咋好,拆了三件,一对带震珠的乳夹,一条镂空配铆钉的皮鞭,一块差点有他脸那么大的雕花木头板子,好看是好看,但他实在是不敢下手了。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人送的,以后一定要蛊惑教授跟他们绝交! “不行,继续。”教授看了眼他拆出来的东西,皱了下眉面无表情的命令。 乐乐看他皱眉以为他不满意,咬牙认命接着拆,跟砸地雷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个满脸花。 花绳,戒尺,皮拍,花式按摩棒,狐狸尾巴肛塞,金属的探测球…… 乐乐心惊肉跳,看着教授的脸也越来越阴沉,他真的不懂,这是要玩死他吗?他难道是个一次性的?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选不对,就把你刚刚拆的都用上。”教授指着剩下的三个盒子,面色不虞到了极点,冰渣子一样的话劈头盖脸砸下来。 说好的主奴间的默契呢? 乐乐欲哭无泪,这也不是他想的啊!太做作了,直接给他不好吗?这不是为难自己么! 他敢怒不敢言,颤颤巍巍的伸手,只见教授沉着脸盯着他的手,眼神如刀,锐利得有如实质,他试探的在一个盒子上停留几秒。 不,不是这个! 教授的眼神吓得他一哆嗦,赶紧把手移开了。然后他通过这种方法又排除了一个,除了教授的越来越黑的脸,结果还是很美好的。 三选一,他身心俱疲,终于从一堆盒子里选到了主人的礼物。 当然,过程不重要。 盒子里放着一个金属的项圈,一指宽,上面刻的字正在闪闪发光,旁边是一个金色的铃铛和一条银色相扣的链子。乐乐看着教授拿起链子咽了咽口水,他有点雀跃,这种感觉太让人喜欢了,像夏天傍晚的凉风,安抚过四季最燥热的悸动。 “伸手。”教授把链子对折了一下,示意乐乐把手举高。 链子虽然细中间还是空的,但好歹也是金属的,对折一下打在最嫩的手心上,一两下还好,多了就开始疼,沉重的钝痛,激得眼角都发红。 “爸爸……” 乐乐轻声呼痛,可怜巴巴的望着教授,他觉得自己就是非裔的后代,抽卡抽成这样,也太惨了。 “忍着,不许出声。”教授用链子不怎么顺手,但每一下都打在掌心,没有波及到手指腕骨,直到两只手掌心都斑驳的红肿起来,教授才给他套上项圈,系上链条,挂上铃铛。 手太欠了,还敢玩心机。 不知道谁送了一套蓝粉色的水手服,裙子短得什么都遮不住,欲拒还休的,徒增勾引魅惑。 有了项圈领带就派不上本来的用场,拆下来的领带用来封住嘴,塞得满满的还是多出来一截,乐乐被噎得鼻尖都红了,有些硬度的布料磨着柔嫩的口腔软肉,津液从嘴角滴出透明的线,又被布料吸收,他的叫喊呻吟一并被堵了个全,眨着眼茫然无措。 教授拉着他的手,用他完好的手指去扇像他仓鼠一样鼓起来的脸,四根手指,不重,但是在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偏头的动作响起来时,乐乐一个激灵,浑身像过了电似的抖起来。 胸前乳夹上的跳珠,身后屁股里的按摩棒一起动了起来,他绷直着腰背跨坐在教授腿上,磨着大腿,被扯着金属项圈扬起脖颈,鼻尖一滴汗掉下去落在两人紧扣的指缝里,空气里都是烧灼的祈求和欲念…… 嗡嗡的响声被清脆的铃铛盖过,铃铛声又被越来越响的巴掌声覆盖,他从嗓子眼里憋出快感,呜呜的叫,顾不得红肿发疼的掌心,也顾不得几行指印的脸,他难受得去绞紧教授的腿,磨着自己的臀缝,想把里面不停震动的东西再推进去一点。 最好再深一点,大一点,粗暴一些,再狠一些,他想哭喊,想尖叫,想求教授玩一玩他的身体,把粗大的器官凶狠地插进去,不顾一切的操弄他,射入他的肠壁,胃里,让他的全身都是沾上教授的气息,填满他的身体,蚕食他的灵魂。 “爸爸,给我,我要……我想要您,唔~”嘴里的领带被抽出来,他还没适应就哑着嗓子急切地求,难耐地哭。 “小公主,矜持一点。” 教授把手指送上去让他含住,不让他胡乱叫唤,两根修长的手指在他嘴里探寻着,指腹擦过尖厉的犬牙,拨弄软软的舌头,抚摸口腔嫩肉,最后压着小舌试探地抽插起来。 “叫,满意了就让你射。”教授轻轻拍了下蓝色短裙下露出一个头的青涩器官,害羞似的吐着点清液,掀开裙子才能看到根部被金属环锁得死死的。 “唔,爸,爸……痒,嗯唔——”乐乐眼里都快聚不了焦,直勾勾的望着教授,他被折磨得又绝望又快活,恨不得扑上去与教授抵死缠绵。 偏偏他主子正经,这时候来玩教学指导。 呼吸炙热交缠,乐乐已经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重复认了多少次错,几乎是一个字一巴掌的改,教授对他的规矩有着严苛的要求和规范,容不得一点懈怠。 等他哭着认完错,乐乐惊异自己居然还没痿,不仅没有痿,还精神得教授随便弄两下就出来了。 高潮里的空白被强制拉入另一番汹涌的浪潮,眼里滋长的痛苦和欢愉都沉浸在那点交汇的漆黑眸光里,暗哑得像在烧黄泉的孽火,他像把顽劣的天使绑进了地狱,一同堕落无尽的欲望冥河。 铃铛清脆响亮,肉体的冲撞鞭挞却沉闷激烈,红肿的掌心按压着地板疼得十指蜷缩起来,身体被折成各种姿势由炽热的性器反复贯穿,乐乐含着教授的手指,犬牙磨着指节的骨头,仰着脖子忍耐身后敏感处不停被撞击的快感。 “咬吧,坏孩子。”教授撤了手指,把手臂横在乐乐的颈前,几个凶猛的抽插后将精液深深的射入这个跪伏着发抖的屁股里。 “啊!唔——”叫声戛然而止,乐乐红着眼咬上教授的胳膊,颤抖着接受这次灭顶浪潮的余韵。 ——上卷·完——
下卷 老男人和小作精 第47章 日常训练 豪言壮语说得再漂亮,乐乐乐也不能一夜长大,所以该上的学还是要上,该挨的打还是要挨,还时不时被教授奚落他是个癞皮狗。 日子过得相当憋屈,只能天天上微博吐槽日常,顺带吐槽教授。 不过吐槽归吐槽,自从上次挨了一顿狠的,他真的乖了不止一点,每天都乖乖地蹲门口等教授回家。 罚他跪半个月搓衣板,他跪两天就不想跪了,刚开始那个星期还装模作样抱出来裹个毯子跪几分钟,后面一个星期搓衣板都不拿了,天天要坐教授的大腿。 他再也不自诩皮糙肉厚能抗揍,灰溜溜做一个娇气包,时时刻刻都在腻着教授要亲要抱。 教授看他乖,也不想把时间用来重复纠正一个错误,就借着这段时间让他做一些狗狗的小训练,比如练练他那烂到极致的口活儿,学学怎么取悦主人,也顺便学学狗狗该怎么说话做事儿。 乐乐喜欢玩k9,他做个无忧无虑的狗崽子,话都不用说,跟着主人的命令到处跑,四处撒欢儿,渴了要喝的,饿了要吃的,累了就往地上一趴,等着教授来抱他。 但教授的日常训练包括但不限于这些,有教授在旁边监工他就半自愿半被迫去做,教授没时间盯着他就想方设法偷懒玩赖。 调教室这段时间跟他的游乐园差不多,娃娃,游戏机,随身CD机,拼图,手工木屋,他还偷偷藏了副快板在墙上,跟竹板挂在一起,教授清东西的时候没注意,给他留了乐子。 乐乐面前放了四个盒子,一个里面杂乱放在一堆彩色的塑料小棒,还有一堆薄方片和彩色珠子,全混在一起,他爹非要他用嘴和舌头挑出来。在他看来,颇无理取闹。在确保教授出了门,乐乐立马爬起来把快板拿过来,一边唱数来宝一边编排他爹。 打竹板儿,迈大步,我爹要开个杂货铺; 杂货铺,货不全,破烂盒,玻璃珠;我爹没事就瞎玩…… 乐乐乐,乖又乖,聪明、能干又可爱; 今天犯了什么罪?关着不让出去玩儿…… 教授在学术厅正襟危坐,漫不经心听着上面的讲座,手机上打开了一个软件。 某次罚抄,乐乐买了个抄书机器人,他就预备了一手,在书房和调教室装了监视器,果然,这不派上用场了。教授哂笑,旁边的人疑惑问他有何见解?他摆摆手,说家里狗在给他表演节目。 旁边的老师无语,默默地扭过头不再理教授,知道他家有狗,正经场合秀什么秀!不成体统,好像谁家狗不会表演节目似的! 那边乐乐还不知道被教授逮了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他估摸着教授要回来了,三下五除二把盒子里的东西用手分好类,想了想又扒拉回去一些。 教授开门放狗的时候,乐乐一脸委屈巴巴抬头,舌头还在盒子里装模作样地舔来舔去,教授几乎就忍不住笑,真是个机智的小畜生啊! “快板呢?去拿出来,学术厅不好戴耳机,把你那段子给我现场来两遍。”教授揪着他的项圈,往那故作无辜的脸上拍了拍,教他,“傻狗,下次想糊弄爸爸,记得先看看房间里有没有摄像头。” 乐乐躺在一根十字木架上,曲起两条修长的大腿,一脸别扭地扭着腰,他看了眼正对面闪着红光的摄像头,又看了眼好整以暇坐在一旁看书的爹,绝望地扑腾了两下,结果这动作让他屁股里的东西进得更深,他连忙抬了抬腰。 自从上次用舌头挑珠子被逮了后,教授也不避着他,每次都让去摄像头下面练,自己悠哉悠哉地在旁边当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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