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爸爸,我好爱您呜啊啊……” 他爱他骨子里的轻慢,爱他玩弄时的恶劣,也爱他态度上的漠视,他被温柔和宠爱包裹,见识过他的认真对待,也渴望被当做玩物,博主人的欢心愉悦。 硕大坚硬的性器抵在柔软瑟缩的穴口,他被拍打着,鞭笞着,一边被逼着给男人刚刚的举一反三打分,一边摇起腰肢主动吞入即将在他体内驰骋开阖的凶器。 “呜啊!爸爸,您最棒了啊啊啊,慢点慢满分,满分啊啊啊行了吧!”他被压在桌面上,扯起细长脖颈,细密的汗珠顺着性感的线条滑落,乳环撞在桌面上,又疼又爽。 咸湿的液体沁进新鲜的伤口,蛰地生疼,他眼前发晕,沉溺在身后粗暴地撞击和身前艰涩的疼痛里,欲望的火苗一下子被拔高,烧得他浑身颤栗灼烫。 疯狂的念头在阴暗处滋长,他想把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刻上教授的名字。
第37章 谈话 那天晚上教授展现的恶劣,像优雅自制背面的吉光片羽,令乐乐乐一窥便痴狂震慑,高兴不已。他跟自己约定,不停地探索教授的边界,总有一天,他能看到教授的所有底色。 刚打的乳环和骨钉按时上药,两天后,乳环已经可以取下替换,骨钉处依旧有些发红,教授怀疑他乱吃了什么东西,一日三餐盯着他吃,盯得乐乐很难过。 终于熬到教授要出门去邻市参加一个师门的小聚会,乐乐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但等教授出门时,他又眼巴巴舍不得似的扯着人衣角。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明天就要考试了,你不回来改卷子吗?”他眼睛睁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教授,话说得含蓄,但未尽之意两人都懂。 考试,更像是一个圆。 他们在酒吧意外相遇,却是因为考试才正式认识,补考已经成了一个标志,像是一场长跑的终点,结果已经预定,他是唯一的选手和获胜者。 “如果是你监考,考完就可以知道分数了……”乐乐眼酸,猛眨了下竟然蒙出一层莹润的雾,他揉揉,继续说,“我考不及格,然后你就有狗了。” 他说得随便,配合着揉眼角的行为,显得有些孩子气,却是撕破了两人的心照不宣,率先做了一个承诺。 这就是少年,不喜雾里看花,永远坦荡而直率。 “好。我明天上午赶回来,接我的狗狗回家。”教授拿开他的手,低头吻在他的眼角,温柔而缱绻,像绵绵不绝的情话。 乐乐乐没想过教授能对他失信,就如教授没想过那个女人能这么快打听好一切,言辞恳切地找上他。 茶餐厅的人越来越多,有认识的学生见了他,远远地打着招呼。教授看时间,上午的考试已经结束了,下午两点,他答应了要去监考。 可对面的女人才坐下,点了一杯美式咖啡。 简单两句属于成年人的寒暄后,女人开始说她来的目的。 “沈先生您好,我叫梅笙,是乐乐乐的妈妈……他在我眼里还是那个十来岁跟我吵架的孩子,一眨眼就这么大了……沈先生,他父亲,也就是乐逸刚去世的时候,我跟他天天吵架。一个孩子哪里会吵架,说是吵架,不过是我单方面喧泄情绪,他回我什么都能惹我生气,他其实很乖,可我真的因为他父亲的死而崩溃,眼里有些容不下他……” 教授安静地坐在对面,不打断也不插话,在女人说到动情时递过去一方锦帕,搁在咖啡杯旁边,礼貌而疏离。只是收回手时他看了一眼腕表,半个小时了。 他没兴趣知道女人抛弃孩子的心理历程,可他想知道关于乐乐乐的,一切。 “您知道,您这样儒雅温柔的男性最具有欺骗性,乐乐从小没有父亲,又缺少家庭的关爱,很容易被您这样的男性迷惑……用一个您教书育人的比喻,他才刚开花,还没有充分见到外面的世界,不应该这么早就被您折下来,您觉得呢?” 梅笙说得委婉,语气却不怎么温和,带着几分明显的愤慨。 “我不觉得。”教授摇头,微笑着对女人说,“我无意充当他遗失的父亲角色,也给不了他所谓的父爱母爱,至于其他的爱,他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教授看出女人的着急,顿了顿继续说,“他成年了,可以对自己的行为和感情负责。至于外面的世界,他想去看我绝不会拦着,我不折那朵花,我只是捡了一朵花,把他养了起来。” “可您太好了,我总觉得你们之间的相处很奇怪,你主导的东西太多了,他又那么信任你……他性子偏激,我怕他离开你会一无所有,请您原谅一个迟到的母亲想保护自己的孩子。” “沈先生,请您先等乐乐真正长大吧。” “夫人,我想您可能弄错了一件事情。”教授依旧温雅,语速也不急不缓,只是话冰冷得有些不留情面。 “他信任我是因为我让他得到了我,我和他的关系怎么样,主导权我一直交在他的手上。这点,我想旁人无权干涉,就算是他的母亲,也不能质疑。” 还有一个小时,够他从这里赶回学校了。 “还有,一无所有这个话题,不存在。”他有自信乐乐不会离开他,他也不会离开乐乐乐。 说到捡开始,梅笙的脸色就有些难看,随着教授后面的话,她的精致妆容已经难以掩饰情绪。教授无暇顾及,如果她不说保护这个词,他应该会再客气一点。 “抱歉,我还有事。”教授起身,叫了服务员结账,随后扭动手腕看时间。 “沈先生,等等!” 梅笙也跟着站了起来,她起身的动作急切,甚至挥倒了装方糖的小碟子,颗颗白色的晶莹糖粒滚下桌面,像一曲仓促又隐晦的前奏。 “我跟您说实话吧!我这次回来才意识到我的孩子他的内心有多么柔软和脆弱,他需要的陪伴太多了,我弥补不了他,这会让我后面的日子都不好过…… 但是,沈先生,你也不能啊,你比他大十六岁,请您想想这个问题吧!就算你们能在一起一辈子,可你的一辈子跟他的不一样啊……就当我自私,可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有孤独终老的风险啊!” 教授顿足,握紧了手中的腕表。 “先生,是这里结账吗?一共是……” “先不用,再帮我点一杯黑咖,不加糖。”教授回身,与女人对视。一人满脸悔恨焦急,另一人则面无表情。 “沈先生,我失去过爱人。”良久的沉默后,女人率先开口,已是胜券在握。
第38章 考试 初秋天气变幻无常,刚刚还阳光和煦,眨眼睛就乌云密布,压着教室里深蓝色的窗帘,无端让人烦闷。 伴随两点的铃声响起,屋外悬了半天的黑云终于落下雨滴,等监考老师进来发完卷子,整个教室都只能听到暴雨落在地上咣咣的声响。 可即使这样,教室里还是发出一阵强烈的喧哗抗议,监考老师是个和蔼的女老师,去第一排问学生们闹什么? 随后,她笑着在黑板上写,试卷是沈时洲老师出的,我就帮他监个考。 示意冤有头债有主,大家伙儿别找错了人,连累无辜老师被骂。 “老师,我想去厕所。” 乐乐不清楚女老师是不是同意了,他快步出了教室往厕所的方向跑,林越早在开水间等着,看他一过来就举着两个手机问,“什么题目,快说!” 乐乐像没听到一样,抢过自己的手机闷头给教授发信息。 ——下雨了,你是不是没有伞啊? ——你出的题太难了,把他们都难哭了。我可能是唯一一个具备及格实力的人,哈哈哈。 ——爸爸,你今天晚上能回来改卷子吗? ——你早点回家好不好,我有一个惊喜给你。 ——你别回我,我要去考试了。 “越啊,太难了,我题目都记不住……”乐乐把手机扔给林越,丧着脸哭诉,“我想吃火锅,你要不先回去煮着?” 林越捏着手机,一脸你糊弄鬼的表情盯着他,“吃吃吃,就知道吃!快滚吧,只能吃番茄锅的。”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像极了两个多月前的盛夏,外面商铺屋檐下都是急急忙忙躲雨的人。有人等了一会儿就有人行色匆匆来接,有人看着手机半天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有人暂停一下又冒着雨冲向另一个屋檐。 教授晃神,好像在门口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小孩,五颜六色的头发正顺着脖颈滴滴答答往下落颜料,他蹲在店门口发呆,眼神茫然得让人不知所措,好像揪着人心最柔软的地方。 梅笙还在说什么,教授已经不关心了,他望着外面的滂沱大雨,砸在雨棚窗台上,像砸在筋骨上,声声都是碎裂坍塌。 十六年已确认的孤独,换几年失去的难过,伤痛抚平后,再和别人在一起白头偕老。 虽然很不确定,很不公平,但是教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很对。 有一种滑稽却莫名其妙的道理。 梅笙跟他算了一笔时间的账。他大乐乐乐十六岁,虽未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但也蹉跎数十载,够一个少年染够岁月的风霜。亦够一个老人向更老的时光孤单走去,满身落寞凄清。 世界上有很多意外和忧患,他能随口说出很多样来,但一想到是那个孩子,他就像被拔了舌,钝了心,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不敢深想。 他怕一语成谶,又怕心想事成。 “他不适合您啊……更何况,您舍得吗?” 舍得多年后,留他一个人在世上寻觅,凄清,孤独,无人照顾,无人爱护,还要承受回忆的甜蜜和现实的孤苦…… 梅笙不再言辞激烈,咄咄逼人,缓缓叹了口气。 凉透的黑咖啡加倍苦涩,味道浓重得让人哑言,教授望着女人沉默。 那小崽子的一切都是他教的。从牵手到亲吻,从索要拥抱到爬床占窝,没有一样不是在他手里被纵容出来的。 他用了那么久才把那个别扭臭脾气的死小孩教成这样,在他面前会哭会闹会撒娇,乖起来甜得腻人,气人也不差分毫。带出去也算是天真烂漫,进退有度,就算不行,也有他护着不吃亏,罚都要背着外人回家罚,他从未在外面给过他难堪…… 可是,这些他在这个女人面前说不出来。 若是十几年前,二十岁的沈时洲遇上这事儿,必定是眉眼不屑,嘴角上扬,半讥半讽的说得对方落荒而逃。 但是,一次批命,让他几乎用尽心思,才把天性凉薄四个字压在温雅的皮相下,他是冰冷寒石,小心翼翼把自己的锋利都隐藏起来,在世间磨砺这么多年,才磨出了一方温润细腻的玉来。 又把所有的成果都给了那个小崽子,温柔体贴的,严厉教导的……甚至是恶劣幼稚的都透露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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