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完见林越放下刀,阴恻恻地看着他,“有啊,想知道吗?” 乐乐被他吓一哆嗦,骂了林越两句才让人正常点,林越嘲讽一呵,“亲身经历,干这事儿要先夸大其词,比如食物中毒可以说成胃癌,再以退为进,不要求复合只求他把你忘了,王八蛋,越想越气……” 乐乐听明白怎么回事,代入了一下自己,给教授发了个消息。 ——爸爸,我想整个容。 ——? ——我羡慕林越的酒窝,也想去挖一个,您不是也说可爱吗? ——不许。 “他不准怎么办?”乐乐去摇还在骂人的林越,“有没有什么后续法子?” “先斩后奏,死缠烂打,人不要脸,树不要皮,都是天下无敌……” 乐乐深以为然,接着发消息。 ——我就是想整,怎么办? ——你敢去整容,我就让你知道暴力美学是怎么来的。 ——那我听话不整容。但是很难过,我能再去打几个洞吗?那天买了好多耳钉…… ——最多一个。 ——好的,左边还是右边啊? 教授回忆着乐乐左边三个,右边四个还是五个的耳洞,皱着眉发了个左边过去。 ——爱您,爸爸,您最好了! 刚穿了眼的乳尖挂着个小银环,红颤颤地抖动着,喷了药本来应该冰凉现在却在教授的注视下发烫,他默默地想含胸驼背躲一会儿,被教授捏着银环晃,立刻跪得直直的,一动不敢动。 “跟我玩心思呢?小傻子。”他用意想不到的语气,这样叫他,有一种凉飕飕的赞扬夹杂在扑面而来的嘲讽里,乐乐顿时觉得自己被轻视了。 “您同意了,我才弄的……”言下之意,怪也怪不到他头上。 他本来想纹身的,但又怕教授介意别人看他私密位置,才克制着给自己穿了个乳环,银环是他早就定好了的,小小的一对,上面刻了两个人姓氏的字母纹路。 “为什么想穿这个?”教授轻轻拨弄一下银环,细密的疼痛从胸口传上神经,有一种触电的酥麻。 说来荒谬,但确是事实。 他想给教授一点安全感。力所能及的,去证明自己属于他,会一直属于他。 “自己想要,也想您高兴……您不喜欢吗?”他不安。 教授的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对他那个自作主张打的环也兴致索然。 他不由得慌乱起来,身子不自觉地颤动,教授的手依旧勾着那个小银环,疼得厉害了就咬唇呜咽一声,细细的倒像猫崽子,一点也不凶。 “你知道,这会激发我更恶劣的欲望吗?” 半晌,教授大发慈悲松手,指腹温和扫过红肿的乳头,声音却冷冽冰凉,像在独自困惑,或者略微挣扎。 乐乐身上还带着前些日子的痕迹,有点印痕浅,在白皙的皮肤上逐渐褪去,但狠狠凌虐过的地方都沾着疯狂的气息,在素白的身体上残留着骇人的青紫。 这是一具年轻的,鲜活的身体,装饰了伤痕和金属玩具,变得更加漂亮,更容易让人产生凌虐的欲望。 教授的眼神变得深沉隐晦,像无尽翻涌的深海,又像燃烧殆尽的欲火,他拧着眉,看着面前傻头傻脑的小狗崽子和他带来的猝不及防的惊喜。 他一直在克制地提醒自己,越美丽的东西越易碎,他有责任爱护好他的小东西,徐徐图之,不施加任何额外的压力,不做他承受能力之外的探索。为此,他压下了很多暴戾和阴郁的时刻,他告诉自己,他要好好地照顾自己的狗,要赏罚有度,保持清醒,不能让他成为自己为所欲为的工具。 现在看来,这些认知和小东西的认知之间出现了一些偏差。 “爸爸,我想,承受您的一切欲望,也很期待,您要对我做的一切……”他说得真诚又羞涩,眸子里闪着纯粹的光,行为却是直接又大胆。 “您可以,在我身上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他还在不知死活地勾引他,用小心翼翼的态度和略带兴奋的语气。 教授看着他,锁住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来判断这句话的真假和可施行性,乐乐屏住呼吸任他审视,掌心一片黏腻潮湿。 像是一场对弈,片刻之间风起云涌,又暗自藏去雷霆万钧,狠狠压抑着残酷的情欲,像要燃烧耗尽每一寸空气,把人逼得沉溺窒息。 突然,教授笑了,刹那间风过云清,他摸小孩的头,自顾收敛起了压得人不能动弹的凝视。 “算了,我舍不得。” 他对小孩说,又像对自己说。
第36章 骨钉 随着那句轻飘飘的话,周身窒息的氛围一下子松懈,焦灼和恐慌也褪去,乐乐终于换了口气没把自己憋死。 随即又觉得有些遗憾,但他能感觉到那只猛兽即将冲破牢笼的血腥和恐怖,血色的獠牙和利爪,能轻易将他撕成碎片,践踏进深渊。 那是他承受不了的毁灭的气息。 “爸爸……”他呜咽着叫教授,牙齿磕在牙齿上打颤,他被抱住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早就一身冰凉。 “现在知道怕了,套路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教授抱了他一会儿,扯着右边那个银环玩,弄几下就红肿得艳丽,但不能怪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只有一个,”教授摇头,“给你再穿一个,两个比较方便。” 乐乐把他那堆工具拿出来,教授都有些吃惊,“这么多?” 他随手拿起一个包装袋里的弯曲银针,“这是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买的时候多了……”乐乐摇头,他看教授没见识的样子,有些忐忑,不敢告诉他爹那是锁骨钉。要不然这个新手兴趣来了要给他打一个怎么办?也不是不行,但好歹先拿简单的练练手吧。 “这几个是打耳洞的,乳环也可以,先把它们消毒,然后用这个带眼镊子夹住要穿眼的地方,等麻木了就用这个手针从两个眼里穿过去……”乐乐忍着羞耻仔细教他爹,时不时还被打断问一句。 “夹哪儿啊?宝宝不说清楚,还有什么叫麻木啊,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麻木呢?”教授像个好学的学生,一丝不苟地发问。但如果乐乐有胆子看他,就会发现戏谑笑意在他眼里满溢,根本不屑掩藏。 “就是,用镊子夹住我的乳头,这个位置,”乐乐真怕教授是个新手,还上手示范给他看,“就这样弄紧一点,我感觉不疼了就是麻木了,到时候叫你打针你就快点打……” “你不要怕,就是歪了也没关系,大不了重来几次……爸爸你笑什么,你有听清楚吗?”乐乐又急又气,总算体会到了考试前期老师们的状态,既怕自己讲不清楚,又怕学生听不进去,还要怕学生心态不好,考场发挥不好。 都愁死了,你还跟我嬉皮笑脸! “觉不觉得天道有轮回啊,乐乐乐同学,你平时就是这么气我的,爽不爽?”教授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镊子,开始熟练地消毒。 “……不觉得,你学会了吗?”他敢怒不敢言,平时他虽然气了教授,但教授能揍他啊,他敢打教授吗?想都不敢想。 “一般般吧,你考试什么水平,我就什么水平。”教授朝他点点头,镊子尖戳戳他的乳尖,让他不要乱动。 这并非说不动就能不动的,乐乐狠心一闭眼,强迫自己不去看教授,但视觉效果还在,他迷迷糊糊感觉到教授拿着东西在他面前晃动。各种细小的工具叮铃响在铁盘里,敲出漫不经心的乐调,他越听越紧张。 乳尖被冷冰冰带着寒意的镊子夹住,力度很大,不知是疼还是冰,他一个哆嗦睁眼,教授觉擦到他的情绪,笑了笑把镊子又松了。 “你松了干吗呀!”他弱弱地问一句,见教授已经取了手套,去拿了根红色的丝巾回来。 “考试紧张,把监考老师眼睛蒙上。”教授笑了笑,欣赏了他担惊受怕的表情后,把人蒙得结结实实的。 乐乐在心里哀嚎,这下完犊子了。 他已经预想到穿环失败后,他跳起来对教授吼,我没有你这样的笨学生! 温热的手指滚在冰凉的橡胶手套里,颗粒感的指腹捏起左边乳头,细细拉扯,捻弄磋磨,磨得人一片酸软,乐乐心里难受,他爹考试一点都不认真,还有心思玩他…… 他自暴自弃地去感知手指给胸前的快感,反正等会很惨,能爽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被揉捏得几乎滚烫的乳首被冰凉的镊子狠狠一夹,他刺激得差点叫出来,他已经分不清麻木的程度了,心脏跳动的宛如过山车,每一下跌宕起伏都在教授的手边。随着针刺的伶仃细痛,银针穿过坚硬的乳头,勾出,消毒水混着教授颈边的味道格外清晰,乳环被紧接着挂了上去,然后…… 温软的舌尖逗弄般在环上一勾,在痛极时又挑逗地舔上去,卷走细小的血珠,牙齿磕在金属的环和敏感的嫩肉上,乐乐双手在背后紧攥在一起,手指沁出湿濡,像眼尾的那一抹先潮。 “嗯啊——” 他没忍住发出细弱的呻吟,短促一声,戛然而止,剩下的的汹涌浪潮都被尽数堵了回去,消毒水的苦涩,血渍的甘甜和教授的美妙,他在一个吻里辗转饱尝。 “乐乐乐老师。”神志不清的时候听见教授这样叫他,禁忌和背伦的快感折磨得他又羞又愧,他呜咽地摇头,丝巾眼窝处的颜色深了一块。 “我要在你身上,做点过分的事情了……” 又是刚刚那一套相仿的流程,不过更精细繁琐,锁骨处的皮肤被喷上消毒水,被冰凉的镊子夹起,针深深刺入皮肤又从另一侧挑出,他咬着牙克制喘息,像被无声地残忍贯穿。 冰凉的工具在他皮下穿梭,那个弯曲弧度的银钉从一侧嵌入,又在相隔微末的皮里被拉出,先是左边,后是右边,银钉被扭紧四处,他像被钉在情欲的耻辱柱上,嚎啕大哭。 明明那么疼,他还是可耻地捕捉到汹涌的快感,更让他难堪的是教授故意逗他,他明明那么会,还要装小白吓他。 “宝宝不哭啊,很好看,也没有失败,你教得很好,乖乖的……”教授扯下他眼前的丝巾带他看镜子,他随抽泣起伏的胸前挂着两个银色的细环,摇摇摆摆的,显得稚拙可爱。 真正漂亮的是锁骨下方,仍然是阵阵疼痛,随着他扭动那两根骨头是越发尖锐,但红肿的皮肉下面钉着两对细长的弯曲金属,随疼痛一块,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像用痛和鲜血浇灌的花朵,怯怯地从锁骨下方冒出娇艳的花骨朵。 那也是情欲和爱欲的功勋。 乳白色橡胶手套没有扯下来,带着大股冰凉黏液分开他的双腿,揉开灼烫的穴口,手指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进入,他清晰又深刻地感知到,他在被探索,被漫不经心又慢又随意地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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