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所以我也不做任何人的替代,不要试图在我这里找在你父母身上缺失的感情,我给你的感情后面,是控制和占有。” “我会用我的手段达成目的,出于我的癖好,以后我还会对你做很多过分的事情,无论你是不是能接受,你都跑不了。” 教授盯着他红了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严肃,收敛他一贯的温雅,冷酷得几乎不近人情。 “我会教你,安抚你,保护你,也会逼你做许多你不愿意做的事。目的仅仅是为了取悦我。” 乐乐被教授逼着直视他的眼睛,他从教授眼里看到自己,卑下的,怯弱的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是难堪又狼狈。他不停咬着唇,想着要说点什么,却一直被这种强势威压,好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我知道!我不怕!”他艰难的咽着口水,像只面对劲敌恐吓的幼兽,被吓得匍匐在地,还要呜咽地给予反击。 教授太强大了,他的那些想法才浮现就被无情戳破,他被拉着看清教授为他造的梦境,看清楚终点有怎样的圈套。这一路上有驱着他的巴掌,也有数不清蜜糖,足够让他忘记痛,不顾一切的踩着陷阱去找他的猎人。 还有,教授没有逼他承认,可是他心里清楚,他恋痛的。 “好,记住你现在的话。我永远不会不理你,我沈时洲的狗,犯了错我会罚,会教,绝不会放出去。” “……爸爸。”他张了张嘴,在那声“主人”叫出来的前一秒仓促改了,还没到时候,他想要的比这还要多。不止是狗,他还想要其他的身份。 只是,他都必须要忍住,至少,现在还不行。总有一天,教授会知道,那些占有和偏执他并不比教授少。 “我们现在来算算你今天的事儿。”刚刚屋子里诡谲压抑的氛围随着这句话散开,教授虽然没有笑,但语气温和了起来。 “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您轻点罚吧,还没好呢……”认错和挨罚是两回事,前者他做的毫无负担,但到了后面环节,他才猛然意识到,最近三天两头的挨打,他屁股就没好过。 咋就能怎么欠? “这次你耍性子,我就不动手打你了,省得你那点伤半天好不了。”乐乐听教授这么说,反而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教授淡淡地说,“我上次说过,再口无遮拦就掌嘴。” “第一次,不为难你,自己来吧,把你发的那几句话念念,一句一下,我如果不满意,就重来。”教授拿手机翻开聊天记录,指着那一堆撤回前的几条消息,示意他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了。 乐乐乐挺后悔他刚刚没把聊天记录删了,胆子一时怂了,简直是后患无穷。但还好撤回得及时,只留了四句,四下,可以接受。 “我……我觉得你,您不……嗯嗯我……”他说完抖了两下才鼓起勇气扇自己,手还没有到挨上就把眼睛闭得死死的,缩着脖子活像个要上烤架的鹌鹑。 “啪!”他怕太轻了教授不满意,用了点劲儿,打完后脸上还没什么痛的感觉,但听着声音那点脸皮一下子就烫了起来。 “不算。你短信上发的是您?把字儿说清楚,重来,念错几个字几下,你要是喜欢就故意错。”教授伸手指点了点他的屏幕。 当然不是您,乐乐心想,他本来是想打你个王八蛋的,还好克制住了,要不然这会儿当着教授的面他怕是打死都骂不出来。 “对不起。”他耳朵也开始烫,为了缓解这种羞耻,他在心里嘀咕着反驳教授,就是喜欢也不能故意错,这玩意儿打完了明天还要不要出门了。 “我觉得你不尊重我……”他念完怕教授听了生气,还做主解释了句,“这是气话,不要当真……” “让你说多余的了?重来。”教授打断他,戒尺点了点他的脸,“轻点打,笨成这样,指不定后面还要加罚多少呢。” 他的脸腾地一下全烧起来了,红得越来越深,一片暧昧的颜色中指印反而不那么突出了。 教授说得对,明明四句话,一只手就能数清楚的巴掌,最后搞成了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要不是教授几次让他轻点,他打完估计能当场肿起来。 “别赖这儿,滚去洗澡,被子给你扔沙发上了。”教授抱了他一会儿,看这死孩子有种赖在他床上的想法,拍了拍他的屁股,上面还有些浅色的印子,但好得差不多了。 “明后两天争取别作妖,屁股快好了,快起来……” “不要,”乐乐把头埋教授怀里,故意拖长了调子说话,撒娇似的,“再抱一会儿,我抱着不舒服吗?爸爸——” 再多抱一会儿,赶着罚完不就是为了抱一下吗? 得抱一晚上才够本吧!
第14章 钥匙 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 渴望疼痛,渴望爱抚,甚至是想要的更多。 如滚滚春潮,或夏夜雷暴,一经细碎的响动,便势不可挡的涌来。 如梦初醒。 乐乐是在沙发上被叫醒的,他愣神的时候摸了下身上裹着的毯子,还是热的,但温度不高。 “今天要出去,吃完早饭我有东西给你。” 他以为是昨天刻的那些印章,结果是一把钥匙,黑色的,有着复杂纹路的金属与塑胶的结合,普普通通的一把钥匙。 有着和教授腕骨一样的泠泠清香,这或是他常用的那一把。他窘迫,昨天跑回来蹲人家家门口的姿态也太像一条没人要的狗了。 乐乐去接,教授却把手拿开了。他有些无措和焦急,是反悔了吗? “想要吗?会有一个小代价。”教授摊开手掌,钥匙被穿在一条红绳上,黑的红的在手中很显眼,宛如伊甸园的苹果,被饥渴的目光窥伺。 “想!”乐乐没有犹豫。 “今天这把钥匙会跟着你一天,你不能动它。如果你乖,晚上回来它就是你的。”教授没有用商量的语气,温和却充满压迫。 “我,要怎么做……”他识趣地问,肯定不会是揣他兜里这么简单。 “你昨天跑得很利落,我想想,把它放到哪里会让你走路的时候能够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呢?”教授上下打量他,挑剔的,若有所思的目光审视着他的身体。 他紧张地站直,像没穿衣服的人,又像砧板上的一块肉。他感觉那道目光在他下面停留,鞋子里放一把钥匙,走起路来肯定很硌人吧…… “那就放到后面去吧。”他震惊,瞪大眼去看教授,看他用淡淡的调子继续说,“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伊甸园的蛇开始吐信子,空气里都是暧昧不清的蛊惑与无尽纠缠的视线。 他昨天还在侥幸教授对他的纵容,今天就要见识他的强硬与不容置喙。他仿佛被剖开,赤裸的呈现在这人面前,生涩的怯意被无限放大,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乐乐伸手去拿那把钥匙,细微的颤抖着,他脑子里不停回响着一些话,让他整个人有一种恍惚的脆弱,迷茫与难以抉择的痛苦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他面对眼前的诱人的苹果,眼底满是慌乱。 你要习惯,习惯我的恶劣。 我还会对你做很多过分的……我会逼你做不愿意的事,目的是…… 取悦他。 “我自己来。但是你要答应我,给了我就是我的,你拿不回去了。”说完又觉得有些幼稚,一把钥匙而已,万一教授某天换锁了,还不是白搭,反而显得自己跟个壮士断腕的傻帽似的。 “好,你要有一个安全词,想好是什么了吗?”教授点头,眼神暗了暗,他没告诉小孩,他刚刚的表情会让人心疼,但也能激起更多摧残的欲望。 “唔,我没想,要不……”他皱着眉思考,觉得安全词很有必要,这钥匙尖尖角角这么多,说不定还能断里面,“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吧!” 这下轮到教授惊讶了,明明是一个简单的调教,被这破孩子搞得一会儿凄惨一会儿悲壮的。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开口,“你确定是这个,万一我以后打你,你嚎断气都不一定能说完。” “不至于吧……”他摸着鼻子,那里被他揉得有些红,但想想前几天教授往他腿上抽藤条的那个劲儿,“还是别老那么打,我虽然抗揍,但是吧,打多了说不定就不跟你亲了……你玩过游戏吗?就那种抓宠物的,都是要看亲密度,只有投喂够多亲密度上去了,也不对,有些好像是打出来的……” 他把自己给说为难了,一脸纠结的看着教授,可怜巴巴的样子完全让人想不到他作起妖来有多气人。 “你不惹事就没那么多打,快点,别赖时间,今天还有正事。”教授朝他脑袋上狠揉一把,拍拍他的屁股,沉声催促道。 磨磨蹭蹭进了浴室,一把扯了自己的裤子,乐乐把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往后面伸,眼睛扭捏的盯着教授,像害羞又像较劲,撑着胆子做让他有些害怕的事。 教授就爱他这个劲儿,一股子少年的稚拙,却什么都敢做。像他亲手埋下的种子,不顾一切的冲破泥土,怯怯的冒了个头。 “太用力了,放松点。”他走过去将人反手压在了洗手台上,用脚分开那两只绞在一起修长的腿,把腰按低,屁股就翘起来了,后面的风景一览无遗。 乐乐两根手指还湿漉漉插在里面,第二根只进去了一个指节,试探般往里面挤,穴口轻轻开阖着,最外边的媚肉也抖动着,想吃不敢吃的样子。如此私密的地方被目光赤裸裸的扫视,他感到手指都在发热,无数柔软的小触手吸在上面,痒痒的,缠得很紧,他完全不敢动了。 “嗯,爸爸,你别……别看!”他咬牙,镜子里出现他红了一半的脸,那双眼睛被呵出去的气遮着,里面的水雾倒是摄人。 “也不消毒,也不知道拿个东西包一下,直接塞?是不是傻?”教授低头跟他一起看镜子里的人,看他生涩的反应,睫毛上颤动着些细小的水珠,随着他眨眼沾在眼尾,那里飘着红,像一条鱼水里灵动的尾巴。 消毒水喷出来的味道驱散了浴室里暧昧的旖旎,教授给钥匙和一个中空的肛塞仔细消了几遍毒,把钥匙放了进去,捏在手里去拨弄那两片饱满的臀肉中间的缝,点着穴口又不往里放,逗弄似的浅浅摩擦着周围的嫩肉。 “爸爸,别玩了……您不是还有事吗?”他忍耐着喘息,唇被抿得水润通红,齿印浅浅的充了血就消失不见,他不敢用力咬,一些细微的呻吟就溢了出来。 “不急,现在宝宝你最重要。”教授的声音变得低沉,响在耳朵边,性感得能要他的命。水龙头滴答滴答的漏着水,乐乐的心跳一会儿快过一会儿,空气仿佛在烧灼,喑哑的能听到心中的排山倒海。 “爸爸,帮帮我……”他终于开窍,撤了自己的手指,把身体完全交给后面的男人,感受那人的手指带着凉意和锋利,湿漉漉的进出他的身体内部,熟练的挑逗着欲望,又在最后关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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