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不如让我来试试,看我能不能掌控他,把他从噩梦里带出来。反正,也没有更差的结果了。” 病房里的人陷入沉思,良久,教授妥协般摇摇头,“祝你好运,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说。” 柳不致点头,“也可以跟我说说。别的不敢说,小梦我还是,呃,很了解的……”中途虞非一巴掌差点把他头拍病床的铁架子上。这狗脾气,越来越躁了,动不动就打他。偏偏他还不能生气,“虞非,我就说说,我最了解的人其实是你……” “哎,对了,沈时洲,我这里有几块玻璃种的碎玉,你拿去修一下,雕个小玩意儿哄你家孩子吧。这里还有一块白玉,石场刚开出来的,没让动刀子,你拿去让庙里那老头开个光,给小梦戴吧。”柳不致财大气粗,一举甩出两个盒子,全扔给教授,表示他已经赔过礼道过歉了,不能再揪着这点小事儿埋汰他。 教授接过来看,翡翠就算是碎玉也晶莹剔透,瑕不掩瑜,至于那块白玉,更是细腻温润,光泽如脂。 不得不说,柳不致渣是渣,倒是一贯的大方坦荡。 “好,后天寺里有义卖,我到时候拿过去。”教授应了声,玉养人,与佛有缘,得善佑,也算一份不小的心意。柳不致花丛流连数十载,除了虞非,小梦也算是得他如此愧疚的第一人了,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至于碎玉,拿来刻几方小章是足够了。 “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教授打了个招呼准备提前回去,听刚刚那电话,他有点担心那狗崽子一个人在家会拆家。 “我手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那东西只有等一段时间再做,要得急的话我帮你问问别人能不能做,虽然要求高,但是本质不复杂。”路予方很抱歉地对教授说,之前教授画的那图纸他今天才仔细看了,发现自己手伤了,确实做不了精细度那么高的活。 “没事,开学前给我就行。” 教授回去的时候特意去蛋糕店买了樱桃冻芝士蛋糕和巧克力慕斯蛋糕,一份给小孩当宵夜,一份给他当早餐,免得他一脸被虐待的表情。 第一天的三明治其实不是速食冻货,是教授亲手做的,他看小孩抱怨得太坦荡,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厨艺产生了崩塌般的怀疑。 小孩都爱吃甜食,自己家这个也不例外,但是乐乐嫌巧克力太甜腻,拆了包麻辣味的薯片捏碎了洒上去,教授虽然不赞同这种吃法,但鉴于自己做饭的水准,难得没有说什么。 “爸爸,你要尝尝吗?味道怪怪的。”乐乐又挖了勺准备往嘴里送,见教授在一旁礼貌地问了句。教授退了一步,“不好吃就别吃了,还有一块。” “吃完来书房挑个样式。” 碎玉刻章不像成石,要先用专门的机器打磨,教授挑了两块较大的让人磨出平面他拿回来刻字,剩下的全磨成珠子,做点小玩具。 教授画了几张草样,一个“欢”字用隶书设计得可爱俏皮,用行书写又洒脱清新,至于“乐”字就更多花样了,不仅在字体上有变化,还费心思弄了边图。 “都想要……”乐乐看来看去,一个都舍不得丢,纠结得眉毛都皱成了一团,抱着教授的腿撒泼,“都要!我明天就去买石头,都刻给我好不好?” 说到买东西乐乐突然记起自己的花盆还没有买,虽然离八月还有几天,但他就想早早买回来放着。他记着那位大叔的话,恨不得一日三秋地过。 “爸爸,为什么还有欢字儿,你还要送谁啊?”乐乐得了自己的还不够,还往另一份上凑,那神情让教授好笑,活像在鄙视小妾的过来人。 “你的小公主啊,下个月不是要来找你玩,你觉得她比较喜欢哪一个?”教授问得太过自然,乐乐完全没意识到他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有个妹妹的,瞅了半晌摇摇头,“不适合她,我来给她画一个!” 乐乐拿起笔就开始画,教授看他画完一言难尽,左边一个弯弯曲曲的人,右边一个大写的“欠”,这哪里还是个字,分明就成了个表情包。他差点问一句是不是亲哥哥,这多大的乐子。 “没关系,小公主中文不好,我到时候哄她说这就是别人欠你东西,拿着就能去要账,她一准高兴。” 听上去跟她哥哥的智商差不多。 教授捏他的脸,不想让自己送给小妹妹的见面礼如此丑陋,试图跟乐乐讲道理,“她发现了怎么办?要不我们用石头刻你的画,留着给你自己玩?” “用石头刻你的画,我的就用这个玉刻,玉好看!”乐乐异常坚决,把自己的画怼教授手上,让他可以开工了。 可是你的画丑啊!教授没说,眼里全是这意思,满满的拒绝,他玩刻章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这种挑战。说出去都要被人笑。 “乐乐,跟你说个事,玉呢是柳不致送的,他今天下午打电话也是想跟你道歉,你如果觉得不解气还不能原谅他,我们再想办法。但是打人,你就别想了。” 乐乐下意识去看教授的眼睛,他的仓惶惊异,难以置信都落入那双从容的眼里,他眼眶一涩,觉得微微湿润,他在那人宛如一个小丑,展示了卸掉一半的妆。 生平第一次,有人把他的话记得这么清楚,明明该欣喜若狂的,他却觉得一点点委屈。那份糖来得太迟,孩子长大了,又舍不得不吃,但吃起来觉得有些腻人。 他躲开那双眼睛,大力揉了下鼻子,带着点不屑开口,“嗨,早忘了,我才没那么斤斤计较呢!” 是计较不过来,让他不舒服的人太多了,又不是每一个都能有柳渣男这种觉悟,他一般见到了横人家两眼,也不至于像林越说的那样一言不发就上去揍人。 他其实特怕麻烦,恨不得交的朋友都是草履虫那种直肠子,可这种珍贵程度堪比国宝的朋友,他至今也没落下几个,交情全是玩出来的,靠不靠谱都得另说。 哎,愁人。把这事记这么清楚干嘛。 “爸爸,你买彩票的时候,怕不怕买错了啊?”他问得委婉,但教授还是笑了,上次直接威胁他,这次已经知道拐弯抹角了。 “我不买彩票,我只信我自己。”拉着孩子的手坐在腿上,教授搂着他去给玉章打样子,乐乐怕有散失,动都不敢动一下。 都说字如其人,可教授的字在他看来漂亮多变,让他觉得亲近,又觉得不可触摸,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太糟糕了。 他只想要一个小宠物狗,自己却想要的更多。 “我明天要回学校。” “嗯。”教授没抬头,应了。 “我要回学校住,不住这儿。”乐乐强调,按着教授的手不让他继续,扭着身子要去看教授的脸。 “闹什么?屁股上的印子还在呢。”教授手上还沾着碎屑,不方便动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安抚般问。 “就要回去住,我想我的床了不行吗!”他开始无理取闹,侧过去搂教授的脖子,毛绒绒的脑袋拱火一般在教授颈边蹭。 “别动!你当我这儿客栈呢?”教授收了刀和玉,今晚是刻不下去了,看看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吧。 他觉得自己十几年教书积累的耐心仿佛就是为这么个磨人的妖精练出来的。 “下去,给我个理由。”教授下巴朝地上一抬,让他别赖自己腿上,再扭两下估计要出事。 “没有理由。爸爸,我会付房费给你的,”他摇摇头,抬起头吻教授的唇角,不清不楚的诱惑人,“我没钱,就肉偿吧……” 少年的吻单纯拙劣,没有什么技巧,带着莽撞青涩,唇齿并用,不断吮着想要深入,反倒生出点不依不饶的劲儿。 教授眼神暗下来,说不动情是假的,说不生气也是假的,这孩子就是闲的,对他不好要闹一闹,对他太好也要闹一闹。 “肉偿,行,先吃顿竹笋炒肉吧!”教授擦干净手,制住某人慌乱的动作,把人跨着的腿掰下去横着按在了腿上。 顺手拿了画线的竹尺,挑开宽松的睡裤,前几天挨的打印子还没全消,乌青的痕迹在留在屁股上,大腿上的藤条印子更明显,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看起来还有几分凄惨。 小孩的手局促得去抓他的裤子,竹尺轻巧拍在斑斓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清响,饱满的臀肉摇摇晃晃,正应了那句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乐乐大概也没想到搞个情色交易还能讨顿打,但他敏锐觉察到这氛围不适合再闹腾,再加上教授可能顾及他前两天挨的,没使什么力,除了声音听起来很羞耻,姿势又怪别扭,其实挨起来还挺舒服的…… “唔啊!爸爸……”他正迷迷糊糊享受着,一声惊呼,教授的板子突然换了地方,一侧臀肉被用力握住往旁边扯,露出无人造访的幽径以及中间羞涩不知所措的花朵。 “啪啪啪——” 接下来的板子下得更轻了,但次次都落入娇嫩的臀缝,那点白嫩先是躲着,后面在按压下被敲打,渐渐变红,再变肿,连穴口都妍丽起来,一缩一缩的想把自己藏进拥挤的匝道,疼,实在是疼,还痒,磨得人骨头都酥掉一半。 “啊唔唔,爸爸,爸爸,别打,别打了……”他被欺负得带着哭腔叫还在磨他的人,双手去拦了几次,被扯到一块儿绑在了身前。教授把他的腿架在桌子上,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在他腿上,落在正在接受鞭笞的屁股上。 年轻的身子娇气,初尝情欲又食髓知味,他扭着扭着就把自己蹭硬了,鞭打臀缝的羞耻感在发现自己身体变化的那刻达到顶点,他就是不愿意认错,身上红得像一只剥了壳的虾,痴痴地呢喃些不成调的气音。 “爸爸,别打,好痒啊——”他的头悬空向后仰,脖子拉扯到极致,纤长得让人想去握住,死死捏下去,让那上面遍布指痕。 “唔呜,操我吧,爸爸,求求您,不要打了,操我,插进来……”他完全失守了,崩溃般哀求着,说了好多平时听一耳朵就要脸红的话。 然而男人铁石心肠,分开他的腿,变本加厉地用竹尺逗弄他的下身,臀缝,穴口,会阴,小球,甚至是颤巍巍秀气的柱身,有时是轻挑慢弄,有时是狠狠一拍,他完全沦落在被掌控的境界,陷入不可捉摸的快感里,哭着叫着,放浪地求教授给他。 “呜呜呜,爸爸~”他的哭声黏腻起来,下面的小东西也冒着透明的黏液,被明黄色的竹尺挑起抹在嘴边,教授敲开他咬阖着的唇,逼着问他的宝贝儿要一个理由。 “告诉爸爸为什么,乖宝宝,说出来就让你痛快。”教授亲吻他颤抖的眼睑,语气轻得近乎诱哄。 “嗯唔~呜,我不习惯……您别这样对我……”他又呜咽起来,觉得丢了面子,大喘气一样憋着自己的哭腔。 “我喜欢,宝宝,你要习惯。”教授抽出竹尺,在乐乐惶恐的注视下朝他硬得淌水的器官狠狠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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