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连串脏话卡在了嗓子眼里,乐乐话都不想说了,想这他妈以后怕是不能在一起了,就一直做炮友吧,挺好的。 “说啊,你这样也要挨打的。”教授用笔戳了下他的脑袋,两个旋,怪不得这么能淘。 “哎,昨天的馄饨我早上订的,准备晚上给你送来当夜宵,想着你吃了我的东西总不好意思把我赶出去吧,结果在酒吧就遇上你了,我就想干脆说手机在你家,也能跟着回来拿,还能把留言给销毁了……” “我就是想在你家蹭个住,瞧你把我打这样儿!”乐乐把自己说委屈了,又要指使教授去给他拿零食。 “可乐,要冰过的,还要吃薯片,烤肉味和青瓜味都来一包,还有百醇,每种味都想吃一根……”零食是回家路上叫的外卖,到的时候还在挨打,一直没机会吃。 “要上天吗?”教授看着他,很认真地问,“心思这么重,怎么做爸爸的傻狗,以后,不让你想的,不许想。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不仅要挨打,还要……”教授靠近他红了半边的耳朵,唇覆过去低声说一个亲吻般的调子,“挨操的。” “等,等一下,真饿,唔——” “宝贝儿放松,动一动腰,自己吃下去……” “嗯~太大了……” “爸爸,啊啊疼,嘶,腿疼嗯,呜……”
第11章 威胁 天色大亮,窗户被打开一角透气,素色纨花窗帘摇摆着掀起一片又一片模糊的光影,照在少年熟睡的半张脸上,模糊了眉眼的乖戾和嚣张,显出几分安宁和乖顺。 乐乐自从教授起床后就睡得极为舒坦,昨晚睡到一半那个老男人不知道什么毛病,居然把他腿给铐了,他睡得迷迷糊糊懒得搭理嘟囔了句,想不到过一会儿教授又发神经把他手也铐了。要不是被铐得牢牢实实他又确实困倦得睁不开眼,乐乐绝对要爬起来跟教授干一架。 有软绒的塑料手铐也能把他的手腕整出印子来,乐乐嫌弃瞥了一眼,徒手掰断。 大概教授早上又给他上过药,屁股和腿凉飕飕的,印记也消了些,看起来没有昨晚那么骇人,但是,疼!全身上下,被拆散架又重组一样,酸涩肿痛一样不缺,好好回顾了一下昨天的丢人和昨晚的荒唐,乐乐在床上坐半天把起床那股愣劲儿愣没了才爬起来。 穿了个教授扔旁边的衬衣,随便扣了两颗扣,上下透风,跟裸奔没多大区别,他的衣服应该在阳台晾着,前两次他都是爬起来去阳台扒衣服穿,但是这次的还没干,潮湿着不能直接套身上。 唔,前两次他俩没睡一块儿,应该是教授晚上帮他洗的,这次的看这湿度估计是教授早上起来洗的。 乐乐叹口气,不知道在遗憾他衣服没干还是遗憾他跟教授睡了。 真正意义上的睡了一晚上,不是干一炮就溜,是头挨着头躺在一张床上,滚一下就能抱到那种,除去手腕上这点印子,其他的感觉都还不错。再加上桌子上有温度刚好的早餐,乐乐乐决定给教授打个九十九分,扣那分是因为他刚要去抓桌子上的三明治,教授就在书房门口靠着门凉飕飕地看他。 “衣服穿好,去洗漱。”乐乐闷声应了声,拖着步子去浴室,在教授看不见的地方翻个白眼,那人假正经,眼里就差说他伤风败俗了。 “太几把难吃了,不愧是速冻食品,就是没有人情味儿……”乐乐一边吃三明治一边吐槽,还跟教授建议,“下次买回来不要直接放微波炉加热,你哪怕炸一下也没这么难吃啊,没滋没味的,哎,我不爱吃汤圆,下次吃速冻饺子吧?” “速冻的味道怪怪的,也不知道林越什么时候回来,可以让他包一些放冰箱……” “不想吃就别吃了,叫外卖或者自己出去买。”教授看他啃半天看得眼睛疼,走过去拿住他手腕检查下,冷哼了声。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睡觉上演全武行的人,关键是这死孩子半点自觉没有,还敢让他滚去睡沙发。 “算了,将就一下,小爷不挑食。再说这种机器做的都一个味儿,为了活着还是少吃点。”他言辞恳切,教授脸越来越黑,最后拧了把他的脸,把自己关书房里了。 期间乐乐乐无聊就去敲门,把教授吵得不行又在他发火前溜回客厅,抱着他的娃娃笑嘻嘻地吃零食。 两人中午吃的外卖,晚饭教授带他出去吃了一家涮牛肉火锅。 晚上回去乐乐死缠烂打让教授陪他看电影,两个人窝在沙发上,乐乐故意开着冷气放恐怖片,结果把自己吓得缩教授怀里,还要让人给他裹个毯子。 这一天过得平平淡淡,相安无事,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有了分歧。 “不行,昨晚我陪你睡了,今天晚上你也要陪我睡,不许把我铐着,不舒服!”乐乐抓着教授,不让他走。 “松手。”教授给他喷了药,用行动告诉他不可能。昨晚是怕某人把药蹭没了,他才勉强跟他睡一张床。 “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只有我的狗能跟我睡一起。”教授看他太嘚瑟,揉了揉脑袋,让他老实睡觉,收拾了东西要出去。 “喂——”乐乐垂头丧气,觉得教授事儿精,该讲原则不讲,不该讲的时候瞎讲,“你怕不怕我等会跑了啊,这么晚,你上哪儿找人去啊?” 教授笑了,把东西放下看他,“现在跑出去,回宿舍能赶上门禁,你是惯犯,至少五千字检查。如果没回宿舍,我就给你们辅导员打电话,你说他是会报警还是找你的监护人?” “谁要回去啊!你凭什么管我,我不能去酒吧吗!” 本来想等他歇两天,既然赶上了,教授也懒得客气,挑了副金属的手环和脚链,把人锁得结结实实,“来,教教你,什么叫敏言慎行。” 乐乐尝试挣了下,发现简直如水落汪洋,他那点力浪花都翻不起一个,他当时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完了,以后他家暴我怎么办? “你要庆幸昨晚没答应我,否则现在那能这么好过。”教授说现在只能算补习班学前辅导,老师嫌弃你但收了钱根本不会为难你,认主后就是正式开学,轻点苛责重责体罚,全是按规矩来。 乐乐被这个比喻搞得头大,“我没钱,上不起补习班,我不跑了,你放过我吧。” 虽然不懂教授在说什么,但是戒尺他还是认识的,两指宽,一指厚,黑色有光泽,一看就不是什么怂货。 “晚了,给你个忠告,不想明天下不了床就好好说话。” “我不要!你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打我。”乐乐去掰手上的手环,发现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脚链也是,这让他很不舒服。 好像教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他感到难堪,脸上烧起薄红,气恼的吼叫着,“你这样让我很不爽,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你太过分了,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玩了,你让我走,我才不回去写检查呢!你他妈爱给谁打电话就给谁打,放开我!” “王八蛋,有本事放开我!” 教授目光幽深,在明亮的灯光下摄人,显得不可捉摸,他就站在床边看乐乐乐各种闹腾,沉默着不发一言,威压却逼得人喘不过气,他终于脱掉了那层温和的皮,开始显出捕猎者的本质。 “你要干什么?混蛋,你别碰我,我一点都不喜欢你了,你个坏东西,滚开,别碰我……” “闭嘴。”教授扯了条领带蒙住他的眼睛,捏着他的脖子冷声道。 “你要干吗?”眼睛被蒙住一片漆黑,乐乐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他往里面缩着,又被教授捏着链子拖回来,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在发颤,“你,你要……” “你说呢?你是我从酒吧捡的,喝得烂醉如泥,还被人灌了药,像只发情的狗,见着男人就扑上去叫爸爸……你腰扭得那么骚,又只会些花架子功夫,一只手就可以制服你,我可以选择把你带去旁边的钟点房,也可以就在酒吧后面的巷子里面干你,你脾气暴躁肯定会叫,说不定有其他人也想加入……” 熟悉的声音冰冷甚至带着嘲弄在耳边不疾不徐地搭建场景,一只手从他的脖颈处下滑,刮过锁骨,轻佻地划着乳头,漫不经心从腰腹直接去了他的腿间。 “你精神不错,腰也够软,后面让人塞满了,嘴里还能插一根男人的性器……” 他头晕脑胀,却不可自拔的沉浸在那样的场景里,耻辱,羞愧,怒火,快把他烧化了。他仿佛置身逼仄的酒吧后巷,烂泥一般的被压在涂鸦墙上,无力反抗,任人对他上下其手,轻薄侮辱。 “不要……不要这样……”他颤声,呼吸都难堪起来。 他被扯烂衣服,压着腰翘高臀部,那人拿捏货物般揉捏他的臀瓣,用不屑一顾的语气对他进行羞辱,“不要?我看你喜欢得很,小东西,这么喜欢男人啊,你摸摸,听见还有人来操你,你这里都兴奋得滴水了……” “没有,求求你不要……”他被捉着手向身下探去,扭着身子向施暴者求饶,结果换来更难堪的对待,那人抓着他的手指向后面进犯,硬塞了一个指节,“由不得你不要,小贱货,你就是来给人操屁股的吧,故意喝那么多勾引谁呢?还喂了药,是你自己喂的吧,怕我一个满足不了你,还要找其他人来上你,婊子都没你骚。” “不,不要!”他厉声尖叫,体内的手指抽插着,好像真的在被人强暴,恐惧让他颤抖得快要落泪,“别,爸爸,救我,救救我,我错了,不要碰我……” “不,宝贝儿你可没错,要不是你从酒吧里喝多了跑出来,我们今晚可就寂寞了。” “啊!我不跑了,我错了,爸爸,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他大口喘气,像是终于从沉溺的梦魇里抽身,他胡乱去摸身边的人,死死抓着教授的手臂不放。 “别吓我了,爸爸,我错了,不要吓我……” 过了一会儿,教授看他不哭了,才把蒙眼领带取下来,又给他打开手环链子,脸上冷静得看不出一丝异样,与刚才恐吓小孩的判若两人。 “啧,没出息,都吓软了。”教授拨弄他一下,又去看他惊慌失色的脸,“跑吧,爱去哪儿去哪儿。我给你展示的是上次事件的最温柔版本,欢迎去解锁更多。” 说完教授把戒尺往床头一扔,拿了本书靠着另一侧看,乐乐乐撇了一眼书名,《高校诡秘事件》,封面就是一条漆黑的巷子里面飘着一张猩红的面具,吓得他一颤,慌忙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乐乐爬出来透气,偷偷地去扯教授的衣角,发现教授视他如空气,眼都不带移一下。他焉了大半,想起自己情急之下说的那些话,又焉了一半,整个人恹恹地趴在床上,什么姿势都不对劲。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蠢成那样,不跟他睡就不睡呗,嘴那么贱干嘛,打就打呗,他反正抗揍,又打不死,骂人干什么!他们认识这么久,教授从来没有无缘无故打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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