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书杳看邬珏没有交谈欲望也就闭了嘴,低头专心吃饭。 他吃得没什么胃口。 要说邬珏有多把自己放在心上也不见得,不然不会一味凭着心意行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然而与此同时又偏偏记住了自己在北京每天晚上用的护肤品牌子这种小事,熨帖地准备好了一切,无情也似有情。 一个确实称得上是完美的情人,有能力也乐意给予浪漫幻觉,诱使人心甘情愿坐上赌桌,去赴他于半空中的吻。 睡前孔书杳在卫生间镜子前抹脸,终于问道:“你这次来待多久?” 邬珏抱着手靠在门框边看他一层一层擦护肤品:“想这些干嘛?我来了你不开心吗,人要活在当下。” 他知道这话说出来孔书杳肯定不高兴,指不定又要被骂猪,但还是照样实话实说。 如想象中一样,孔书杳的视线定定地落到身上,他也没有无所适从的样子,大大方方走过来亲孔书杳。 孔书杳挖出来的晚霜还没上脸,伸长了手不知往哪儿放,扭着头不让他亲:“哎你,你等会儿,这个很贵的……” “有多贵?” 邬珏只负责刷卡,对这类瓶瓶罐罐的价位一概不知。 他从身后笼着人,自顾自地吮孔书杳的嘴唇,轻轻挨了一下往后摆过来的手肘才放开:“那给我也抹点儿。” 孔书杳回过头仰脸看邬珏闭着眼睛,安安稳稳地像等着擦宝宝霜似的。 他很少有这样顺从的样子,这么高的个子在孔书杳面前微微屈膝,顶着一张帅脸撒娇,乖得不行。 孔书杳按捺着扑通直跳的心脏安静给邬珏擦脸。 “好了没。” 孔书杳的手很软,与之相反的是邬珏被摸得有点硬了。 他听了摇摇头,但发现邬珏看不见,最后才哑着声音说:“没有。” 孔书杳端详邬珏,乌发沉沉、肤白如雪,额发被全部撩上去后本就出色的五官更加凌人,因为不言而喻的黏稠气氛显得又欲又野。 情动之下,他踮起脚亲邬珏颤动不已的睫毛,亲亲鼻尖上的小痣,转而又亲他的嘴唇。 只不过跟蜻蜓点水一样,被不满足于此的邬珏擒住下巴吻了个够。 孔书杳第一次被舔逼,哭得比破处还厉害。 最开始只是在外面上下滑动舌头,孔书杳呼吸加快,更多的是感到炙热的呼吸喷在私处的刺激。 但随着被掰开阴唇露出逼缝,阴蒂欲拒还迎地从顶端冒出头,快感越发强烈。 先是用舌头缓慢地从内里敏感的黏膜刮下淫水,还没等孔书杳因为痒意抖一哆嗦,又张嘴将整团软肉含了进来,绷紧的舌尖扇打阴蒂,孔书杳受不了伸手一下子抓住邬珏的黑发,窄腰一颤喷在邬珏口里。 这还没完,一根灵巧的舌头像折磨人的淫具,拇指掰着白胖阴唇继续埋头舔淌在外面的淫水,延长着高潮。 孔书杳泪盈盈地,撑着床单想坐起来又没力气,只好边推邬珏边缩着屁股躲。 “啊……不要不要,邬珏,老公……不要了,想要老公操……” 邬珏便抬起头戏谑一笑,扇在孔书杳屁股上:“想要就爬过来给老公戴套。” 孔书杳一上床就无比听话,膝行到床尾,连着内裤一起勾下邬珏的睡裤,胀得通红的鸡巴猛地弹出来,甩着道淫液打在脸上。 孔书杳侧过脸躲,还没等睁眼又被邬珏骤然摁住后颈,充血滚烫的鸡巴杵了过来,马眼滴着水揉得满脸都是浊液。 这让孔书杳一下子抓紧了邬珏的大腿,头昏脑涨只听得见青年低哑又非常煽情的呻吟。 “操,骚宝宝……骚宝宝好乖,被鸡巴操脸感觉怎么样?” 龟头跳动着在脸上滑动,孔书杳感觉脸上湿湿的,又羞又臊,根本开不了口,但幸好邬珏也没有必须让他说话的意思。 邬珏钳住他的下颌叫他抬起头:“看着我,杳杳……” 那道无可言表的缱绻目光便从下方依恋地看向自己,邬珏后腰一麻,低骂了一声。 他本来还想孔书杳给自己口,捅得人哭哭啼啼泪水口水一起流最好,可谓是及其恶劣的性癖,但这些开胃菜在此刻变得简直不值一提。 邬珏弯腰捧住孔书杳的脸,紧接着疯狂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来。 他把人亲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然后一下子托住屁股抱起来扔到枕头间,叫孔书杳拿套子:“床头柜里,” 孔书杳迷迷糊糊反手拉开抽屉,随手抓起来一盒扔给邬珏,这关头了还埋怨人:“那你刚才叫我过去干嘛……爬来爬去很好玩啊?讨厌鬼。” 邬珏哼道:“想玩儿你脸。小母狗不会爬怎么行?” 他用嘴咬开一个套上,将孔书杳反驳的话用舌头堵回去,架开双腿盘上后腰,挺身往里插。 刚进了个头就紧得不行,有段时间没尝过正餐的邬珏差点儿被夹射了。 他不忘分神爱抚孔书杳,毕竟这样才能继续插进去,嘴里不干不净地助兴:“骚逼,夹得老子快射了。” 污言秽语混着滚烫的呼吸喷在耳边,孔书杳被激得一抖,反射性地夹得更紧了,主动抬着屁股翘着逼去吃鸡巴,没留神还给邬珏背上抓了几道印子。 “好痛,操。”邬珏细皮嫩肉的,被抓得抽了口冷气,制住孔书杳的手腕不准再乱动。 孔书杳被操得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啊……对、对不起老公,我给你吹吹,好、啊!好不好……” 结果话还没说完又被邬珏咬住嘴唇,舌头直探喉口,被捅得直翻白眼。 邬珏小腹青筋鼓起,臀肌发力,不住耸动着腰胯撞上孔书杳腿间,卧室里皮肉相接的“啪啪”声和呻吟声暧昧地响到一处。 他急于泄欲,一边顶一边攥着孔书杳的臀肉往胯下送,两厢迎合让欲望几近溃堤,眼下涨出了红霞般的艳色,不住急喘:“鸡巴好硬,宝宝,好想射……呃,射了,操……” “射里面,老公,射我里面。” 孔书杳被操得哭着发出淫叫,仿佛真被邬珏内射了一样屁股乱颤,因为过于剧烈的快感挣脱出双手的桎梏,抬手紧紧搂住邬珏的脖子吻了上去。 邬珏取下用过套子,打好结扔进垃圾桶。 尽管刚射过一次,他还是硬得非常厉害,虚虚拢住鸡巴根部握着打在孔书杳被操得大开的逼眼上。 孔书杳轻哼着将一条腿架上邬珏的肩膀,屈着膝盖用脚趾划过邬珏的乳尖。 莫名的性快感打得脊椎一阵酥麻,邬珏顺势扛着孔书杳的腿操他,低头目不转睛地视奸两人下身媾和在一起的性器。 软红的肉嘴非常贪吃,已经挨过一次操之后变得十分好客,邬珏难耐地不住往里挺腰抽送,插得穴眼淫液直流,四周脏兮兮地糊着层白浆。 孔书杳注意到这样露骨的视线,想伸手遮住下体,羞耻道:“别看……” 但他很快就被快感淹过没顶,颠簸于狂浪中孤独起伏,直到邬珏抓住自己的手。 估计是中午在休息室里小眠片刻,孔书杳少见地在事后仍保持着清醒。 他赤裸着裹在一条柔软的婴儿毛毯里,趴在床上安静地看向正在露台上背对着自己吸烟的邬珏。 想起结束时邬珏起身离开,自己恋恋不舍地抓着他不让走,这人便说不走,只是怕有烟味儿熏着他,又将自己脸侧因为汗意黏着皮肤的头发挽到耳后。 他是不是对每个情人都这么贴心。 孔书杳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想,眼前烟雾弥漫。
第10章 10.好可怜的 ==== 孔书杳醒来邬珏已经出门了,发消息问才知道是买东西去了。 他不怎么饿,在吧台边打算煮一壶果茶,刚烧好开水就听见门锁的声音。 探头一看,邬珏进门两下将鞋子踢开,又随手一扔提着的袋子,然后走过来神神秘秘地从背后拿出一个长长的橙色盒子。 他叫孔书杳自己打开看,“你肯定得喜欢死。” 孔书杳已经对来自邬珏的礼物见怪不怪了,但其实今天也算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带着期待打开了这件“小玉精选”:一根小小的鞭子,顶端还有一块皮拍。 “你买了匹马?” “你想要也可以送你。”邬珏笑嘻嘻地没个正型儿。 孔书杳当是邬珏的玩笑话,给了他一下:“别卖关子。” 邬珏便将孔书杳伸来的手背握住,送到唇边一寸寸亲吻指骨,凑在孔书杳红红的耳朵边说了句话,末了轻声询问:“好不好?杳杳。” ——一个关于性的礼物,看来邬珏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孔书杳不动声色地有些气馁,听见邬珏如此请求,简直教养好得让人想为之鼓掌,但实际上他的双手已经探入了衣服,显然并不把别人的意见当回事,十成十的衣冠禽兽。 “你……你怎么这么下流?”孔书杳语无伦次地骂人。 往后是邬珏伸进自己裤子里的手,往前是邬珏的胸膛,他被夹在中间进退维谷。 已经开始扒孔书杳裤子的邬珏闻言一笑,松了手不再抱他,起身将中指上的淫液刮在孔书杳的嘴唇上。 “要不要?不要我出去打牌了。” 孔书杳垂下眼皮,看见邬珏的袖口坠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扣子。 他今天穿了一身丝绸制的套装,垂感极好,柔软的肌理服帖地包裹着皮肤,精实的肌肉轮廓显露出欲语还休的性感。 孔书杳抿嘴不答,抬手解开邬珏的衬衣纽扣。 巨大的玻璃窗从二楼天花板一直落到底,这让一楼的采光十足的好,夏季明亮的日光慷慨地照耀着室内。 “你去跟谁打牌?”他说着,用指尖摩挲邬珏的乳粒。 粉的,我去,真可爱。 像是突然来了兴趣,孔书杳捏住之后又用粗糙的指腹蹭了上去。 邬珏呼吸一紧,托住屁股让孔书杳坐在吧台上,低头用他的脖子磨牙,一面拉住胸前作怪的手往下身送,开口说出一个地产老板儿子的名字。 孔书杳给邬珏撸起来,粗硕的阴茎勃起得很厉害,肉乎乎一大根抵在手心,没一会儿就流出许多湿液。 他给男人打手枪还要分心,闲聊似的问邬珏:“他们玩的都是成都麻将,你会玩呀?” “有什么难的,”邬珏拉开孔书杳的手,趁人没反应过来插了半个龟头进去,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我想玩哪种玩法还要迁就别人?” 孔书杳被顶得发出低呼,夹着腿不让再进,叫道:“哎……” 自从上次在孔书杳家吃了个闷亏,邬珏就做了非常充足的准备,连阳光房都放了两盒避孕套,偏偏就忘了厨房,实在是百密一疏——可谁他妈会突发奇想在厨房做爱? 邬珏懊悔着掰开两瓣紧实的屁股将阴茎挤进去,仰脸喘息一声才断续道:“操……一会儿没干你又这么紧。”
29 首页 上一页 6 7 8 9 10 1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