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移开视线,含糊回应道:“啊……最近谈恋爱被抓的人还蛮多的。” “是啊,这对情侣违反了阮总制定的合同,就要接受惩罚。”傅初霁嘴角牵起一抹讽刺的笑,话里明摆着嘲讽阮栩谦的虚伪。 “惩罚吗?那或许罚点钱就可以了。”阮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并不清楚阮栩谦在外面是怎样一副傲慢无礼、荒淫无度的嘴脸,就像外人也不可能知道向来以心狠手辣闻名于界内,并且标榜“宽以待己,严以待人”的万星老总,在阮灯面前却是沉浸在自己扮演的慈父角色当中,恨不得把世间一切美好都搜集给他的宝贝儿子。 两人一路上莫名沉默起来,车内只剩下引擎发动的声音。 傅初霁满腔心事,又得集中注意力开车,便没再挑起话题。 反观阮灯一直四处乱瞟,没过一会儿就惊奇地发现他手腕上的沉香手串。 “好久没看你戴这手串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我不小心落在之前的公寓里了,前几天才刚拿回来,我很喜欢的,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傅初霁语速变得稍快了些,着急地解释起来。 阮灯摸着他手腕上的串珠,单纯地以为他口中的“喜欢”仅仅停留在物品上面,便笑道:“你喜欢就好,等以后我赚钱了,再送你一串更好的。” “好啊。” 傅初霁在红灯前踩下刹车,转过头盯着阮灯琥珀色的瞳仁:“那你刚才在舞台上谢幕的时候,跟女主持说了什么?” “嗯?”阮灯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发现花束被傅初霁扔到后座上了,“我说她送的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傅初霁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出异样的情绪,但很可惜的是,从刚才提起手串,到现在的花束话题,阮灯始终保持着柔和的表情,把这个话题当做讨论天气那样平淡,没有心情上的起伏。 傅初霁把视线收回来,幽幽道:“你总是这样……” 阮灯把迷茫的视线定格在他饱满的下唇,疑惑道:“我怎么了?” “没怎么。” 傅初霁用短暂的三个字再次终结两人的谈话。 阮灯这下也找不出有什么话题可以聊了,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琢磨了一路傅初霁的话到底隐藏什么含义,以及他为什么把别人送给自己的花扔到后座。 车开到家门口时,傅初霁坐在车上没有下来,嘱咐道:“灯灯,晚饭我就不回来吃了,我有事要去公司,要很晚才能回来。”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阮灯站在车旁,打算把花拿出来。 结果他拉了一下后车门,没能拉开,傅初霁就直接把车开走了,留下他站在原地发愣。 阮灯看着迅速消失在视线内的保时捷,自言自语道:“搞什么啊……” 今晚的视频补习在凌晨时分结束,阮灯学得头晕脑胀,进浴室洗完热水澡就更困了。 他打着呵欠走出浴室,看到傅初霁端着一杯牛奶站在他的书桌旁。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傅初霁转过身,屋内只开着一盏台灯,阮灯连他的表情都看得十分模糊。 他顺手接过牛奶喝下,听到傅初霁的嗓音比平常要低哑许多:“嗯,事情处理得比较快。” 快到他的耳边还回荡着情侣求饶的声音。 “那就好,你也快去洗洗睡吧。” 阮灯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躺进被窝里与傅初霁互道晚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初霁烦躁地扯掉领带,重新把卧室的灯打开,照亮他西装裤内鼓胀出的惊人弧度。 他跪在床边,把憋闷许久的粗长阴茎释放出来,手下急躁地脱着阮灯的睡衣,喉咙间痴痴笑着:“灯灯真傻,但凡你低头看一眼老公的鸡巴,都不会喝下那杯牛奶。” 傅初霁把脸埋进那两团娇小的乳肉中,呼吸着阮灯身上好闻的沐浴液香气,躁动了一晚上的情欲终于平息几分。 他想,他对阮灯的欲望本就是圣洁的存在,像雪山上流淌着的融化春水,不含任何杂质,干净又透彻。 他环抱着阮灯的细腰,像婴儿那样贪婪地吮吸着柔软殷红的乳尖,这样的姿势让他倍感安全,心中除了欲望再无其他肮脏的想法。 阮灯急促地喘息着,想要抬起手拒绝他,却浑身没有力气:“不……不要……唔……” “你要。” 傅初霁牵起他的手,用柔软的手心包裹住龟头揉搓,过电般的快感满足着空虚了一晚的性欲,使他止不住地倒吸凉气。 但这样还远远不够,睡奸能满足他对阮灯病态的欲望,却无法满足过剩的性欲。 于是他干脆跪在阮灯腿间,褪下他的内裤,女穴分泌出的春水早已沾湿布料,随着褪下的动作拉扯出黏腻的银丝,他用两根大拇指将逼口揉得变了形,里面的艳红穴肉不满地蠕动起来,随着入口被左右拉扯。 尽管傅初霁已经舔吮过这处娇嫩女穴,但眼前香艳的画面还是看得他口干舌燥,难掩内心的颤抖。 他握住比阴道口硕大好几倍的龟头,小心翼翼地对准有弹性的小口往里挤,未经性事的入口夹得他头皮发麻,只堪堪进去龟头就足以让他有抽插的机会。 他绷着结实的腰腹缓慢抽送,将整颗龟头挤进女穴里,泛滥的爱液淋在龟头表面,进出变得更为顺畅。 他只是在穴口浅浅过个瘾,因为担心阴道内还有一层处女膜,这是需要他在阮灯清醒的状态下才能见证的圣洁仪式,马虎不得。 傅初霁只插了几分钟,过足肉瘾就就把龟头抽出来,拉着阮灯白嫩的手心为自己手淫。 一想到白天时这双手曾将他拉出黑暗思想的深渊,如今却为他做着下流之事,他的呼吸就变得更加粗重。 傅初霁用浓墨重彩的情欲亵渎他的神明,唯有身心双重满足的情况下,才能真切体会到自己正在拥有阮灯,正在全心全意爱着阮灯。 一切若即若离都化为虚无缥缈的烟雾,他只需轻轻一吹,就能看到阮灯宛如一座精心雕刻的石像,紧闭着蛊惑人心的双眸,静静地坐在山林中,等待他这个唯一有缘人的到来。 浓厚的精液射在阮灯柔软的肚皮上,傅初霁从头到脚被爽利冲刷了一遍,他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里,沙哑的嗓音委屈不已:“你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嗯?为什么总是对谁都很好,好像谁来向你告白你都会接受。你把爱平均地分给每一个人,我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他红着眼眶,用力抱紧阮灯,仿佛要把他揉进血肉里:“每当我以为你的温柔和笑容是独属于我的时候,你就会抢先反驳说‘不是不是,它属于任何一个人!’” 傅初霁最后一句话学着阮灯讲话时的懵懂语气,哪怕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还是能让他嫉妒到快要疯掉。 回想起儿时的相处,他一开始并没有所谓的私心,只希望在阮灯心里能有个能落脚的地方。 但当阮灯笑着将一支钢笔送给他,转头又拿了支一模一样的送给白竹时;当阮灯上一秒说喜欢他,下一秒又说喜欢班里的同学时,他深藏在心底的妒火渐渐把理智取而代之。 他渴望阮灯的爱,更不愿看到阮灯把爱分给别人。 哪怕阮灯本该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却产生一秒钟的分心,也不行。 他只想拥有阮灯全心全意的爱。 ---- 小妈别盘珠子了,佛祖知道你犯了色戒吗? Σ(•̀ω•́ノ)ノ 明天不更哦~
第6章 莫比乌斯环 傅初霁把做好的阳春面端上桌时,院外恰巧传来轿车鸣笛声。 他抬起淡漠的视线,透过连接着庭院的玻璃门,看到阮栩谦从车上下来。 一想到这阵子每天晚上的经历,扑进肺里的阳春面香气都快要变成调教室的味道。 无论他洗多少次澡,那种高级香水混杂着污秽体液的腥臭味依然萦绕在鼻尖,比他丧家犬一般的命运还要再恶心上几分。 傅初霁自嘲般地泄气一声,下一秒换上常用的笑容面具,穿着围裙出门迎接阮栩谦。 “夫人起得好早。”阮栩谦身边站着一位陌生女性,对傅初霁羞涩一笑。 傅初霁不动声色地点头示意,在看到阮栩谦与她低声耳语时,内心便有了答案。 这才几天不见,阮栩谦就又换了个年轻貌美的秘书,想来这趟葡萄酒庄之行让这二位的感情变得更加浓厚,不然也不会在短短几分钟内产生这样粘稠的眼神交流。 阮栩谦走过来,动作自然地握住傅初霁的手,在司机与秘书面前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 傅初霁另一只手从秘书手中接过阮栩谦的黑檀木手杖,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笑容:“女士你好,这一路上多亏有你照顾阮总,舟车劳顿一定很累了吧,要不要进来一起吃早饭?我做了阳春面。” “不了不了,我就不进去了。”女秘书的脸颊上还带着红晕,眼神下意识望向阮栩谦,“那我就先走了,阮总照顾好自己,夫人也是。” 阮栩谦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再留她:“路上注意安全。” 秘书小心翼翼地打量傅初霁,这位正房的表情在两人的小动作下始终没有一丝不悦,笑意吟吟的凤眸中藏着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无法判断他的想法。 她只好转身小跑离去,不敢在这位笑面虎身旁多待一秒。 傅初霁搀扶着阮栩谦坐到餐桌前,老爷子扫视一圈屋内,问道:“灯灯还在睡觉吗?” “是,您不在的这段时间他每天学习到凌晨一两点,我想着让他早晨多睡一会儿。” 阮栩谦皱起眉头,摇了摇头:“他这就快高考了,你得监督他起来早读,明天不能睡这么晚了。” “好,我这就叫他起床。” 傅初霁答应得干脆,转身走到阮灯卧室门前。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阮灯换了件宽大的篮球背心当睡衣,傅初霁抬眼看过去时,他依然是四肢缠在玩具熊身上的睡姿,穿着白色内裤的圆润屁股暴露在衣摆下,宽大的袖口处露出软乎乎的娇嫩乳肉,挤压在胸前堆积起丰腴肉感。 傅初霁回头看到阮栩谦往这边瞧,于是站定在距离卧室门口三四步的位置,朗声呼唤道:“灯灯,起来吃早饭了。” “嗯……” 阮灯昏沉地应了一声,在床上挣扎几秒,掀开毛毯去卫生间洗漱。 傅初霁坐回餐桌前,阮栩谦吃着他做的阳春面,夸赞道:“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我在葡萄酒庄接连吃了好几天西餐,胃里净是些洋玩意儿,难受得很。” “您要是喜欢,我明早还为您做阳春面吃。”傅初霁把盛有卤牛肉的餐碟往他面前推了推。 阮栩谦满意地笑了一声,刻意压低嗓音问他:“事情都处理好了吗?那对情侣调教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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