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睡得很熟,腿勾着他的腿,手臂还抱着他,那么大一张床,两个人睡得像长在一块了。 而且离这么近……稍微有点晨起状况就被察觉得一清二楚。贺睢之晨勃的性器顶着他的腿缝,权清浑身都僵硬了,他可不想刚醒就被操。 正当他准备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滑出去时,贺睢之睁开眼,把他搂紧,啄了一下权清的脸,声音带着晨起的哑:“再睡会宝贝。” 权清:“你不上班吗?” 贺睢之已经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我操,早上好像有个会。” 他看了眼手机,早上八点钟了,不算早不算迟,他犹豫了,温香软玉在怀,再加上权清被他扒光了睡的,这会露出半个白皙的肩膀,还有若隐若现的胸口。 他再垂头一看小兄弟神采奕奕,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关键是过了这村没这店了。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逮到权清。 他又钻回被子里,一把将权清掀翻,提溜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就压在权清背上。 “你……”权清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是傻子,男人已经把肉棒顶在他臀缝,被大腿挤压的臀肉鼓起聚拢,把龟头彻底含住。 “昨天不是做了吗!” 贺睢之听他又要拒绝自己,没好气地说:“我昨天还吃饭了呢。” 说着把权清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扒开臀缝。看着两个小穴犯了难,最终还是选了离自己近的。 晨勃的肉棒十分硬挺,他只用扒着臀缝,沉腰挺动,龟头就顶开了后穴插了进去。 没经过提前扩张,穴道紧张得一直抖动,边缘被撑得几乎透明,却还是坚强的,一点点吃进去肉棒。 “嘶———阿清,你好紧。” 蹭过前列腺时,权清小腿都在抖动,在他的强压下才没逃脱,贺睢之猛得一插,瞬间顶到了最深处,然后就开始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腰部前后摇动,操得权清叫个不停。 “啊啊……你慢点……” “太深了!————轻点……老公………” 贺睢之整个叠在他身上,被子都被操得滑开,权清太紧了再加上并着腿,更像黑洞似的,吸个不停。他双脚把权清的腿勾着分开,让他无法合拢,迅猛挺身,把肉棒插到更深的位置。 权清被操得眼角微湿,连口水都管不住了,扭着脖子被贺睢之吻,嘴里溢出控制不住的呻吟。 “爽不爽?嗯,舒服么?” 权清抓紧了枕头,不住点头,“爽……爽———你轻点……” 贺睢之想速战速决,骤然慢下来,骑在权清身上,腰部如同水波一样缓慢抽插,摇动,顶着他的前列腺摩擦。 “你、……快点射………我不行了———” 贺睢之轻笑一声,打商量道:“不行了?老公还想多操一会怎么办。” 权清含着泪摇头。 贺睢之突然深插一下,蛊惑似的说:“那你夹紧好不好?里面松开让老公射给你。” 权清条件反射地夹紧后穴,贺睢之急喘一声,感觉到抽插的阻力增加,肉棒搏动两下变得更大。 他低沉的声音在权清耳边说骚话,什么宝贝好紧,水真多,里面好热,老公好爽,权清臊红了脸,夹得更紧。 肉棒抽插得速度比之前更快、更用力,龟头每一次都顶着结肠口摩擦,抽出时敏感点也被顶弄,权清夹紧之后如同把敏感点送上去给他操,轻轻抽动都爽得他流水。 几百下后,男人喘气越来越急,啪啪声充斥整个房间,被子都被彻底顶落,露出权清抽搐颤抖的屁股和里面那根粗硕的肉棒。 “啊唔————太用力了……呃———贺睢之………”权清控制不住地大叫,臀肉抽动夹紧,两边都出现凹陷,两个穴争先恐后地涌出淫水。 阻力更大,贺睢之毫不留情地猛捅几下,噗哧插进结肠口,一大股精液射进穴里。 他缓了一会才把鸡巴抽出来。 权清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听见男人下床去了卫生间,上完厕所又返回把他抱去马桶上。 又和以前包养时一样,贺睢之知道权清不喜欢被人看着排精,自己又不爱戴套,这点要求还是满足的。 他摸了摸权清的脸说:“我去洗漱,等会送你去学校。” 权清躲开他的手,这男的上厕所没洗手就来摸他的脸,却被贺睢之误会了,掐住他的脸,让他嘟起一个金鱼嘴,正准备说两句狠话教训一下,骤然看见他红红的眼睛,又心软了。 两个人各自在卫生间忙活,权清出来时贺睢之已经收拾好了。谁让这家伙射得那么深,简直可以说进了胃里,他羞耻地把手指插进去才能弄出来。 贺睢之从衣柜给他拿衣服,是他自己的,权清穿着有点大,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权清接过衣服,突然说:“不用送我去学校了,送我到地铁站就好。” 贺睢之看着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酒吧门口看到的那个男的,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越想越气,脑子乱糟糟的,趁权清背对他穿裤子的时候,一把将人按在床上。他啪啪打了两下权清的臀肉,看着晃动的波纹,从床头柜拿出一个跳蛋,说:“不送你可以,你就带着这个去学校吧。” “贺睢之!” 男人不理会他的反抗,抵着臀眼一推就塞了进去,手指伸进去两个指节确定跳蛋正好抵在前列腺,只留下一条细细的金链在外面,这才罢手。 贺睢之啪啪又打了他两下,没话找话地骂:“谁准你叫我大名的!” 权清已经放弃抵抗,无奈地说:“松开我。” 贺睢之不光松开他,还给权清提上裤子,蹲下身挽起裤脚,抬头看着权清,酸溜溜地说:“你到哪儿找我这么好的金主。” 权清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想说两人关系已经结束了,但转念一想现在这样算什么,于是抿着嘴不出声。 贺睢之履行约定,送到地铁站,但是这地铁站距离学校只有 600 米,幼稚地对权清说:“你说地铁站,可没说哪个地铁站,你学校门口的当然也算。” 权清准备下车时,贺睢之拿出手机,不知道怎么操作了一下,安静了一路的跳蛋突然猛烈震动起来,那东西还是个震动吮吸款,吸着前列腺那块软肉震荡不休,权清“唔”得一声蜷缩在座位上,抓紧了门把手抵抗情潮。 “看来还有用,好了,只要你乖乖的,今天就不欺负你,听到了吗?” 权清红着眼睛瞪他,却被贺睢之揽着亲了一下,“快去上课吧。” 听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权清满脸红意地下了车,他也不是没想过偷偷去取出来,但是贺睢之就是个疯子,再不顺着他的意,谁知道还有多少事情等着他。 他早上没课,就只是去参加了导师的组会,本来本科生不是发论文的主力军,但是权清优秀又能干,许多研究生学长学姐都喜欢带着他。 其中张述就是最关照他的。这次组会导师没在,张述年级最高就带着大家读论文,权清坐在最后一排做笔记。 手机震动了一下,权清没理。 不到五分钟后,穴里的跳蛋突然开始猛烈震动,像带着怒气似的,吸着花心不放,权清甚至觉得别人会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他抓住椅子上的小桌板,手颤抖着去拿手机,果不其然看到贺睢之给自己发了消息。 H.S.Z:好无聊,你干嘛呢? H.S.Z:回我。 权清眼睛都花了,夹着后穴颤抖一下到了高潮。他掩着脸,看到没人注意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清:贺睢之你发什么疯! H.S.Z:终于回了,喷了吗?爽不爽? 跳蛋骤然停下,不动弹了。张述察觉权清的不对劲,关切道:“你还好吗?” 权清连连摆手,“我没事。” 他不敢再不回贺睢之的消息。 清:我在开组会,你别闹我了。 H.S.Z:好吧。 权清放下手机,继续听别人讲论文。张述突然问道:“你跟谁发消息?对象吗?” 这话其实有点冒犯了,但因为张述一直对自己很照顾,权清就没在意,回道:“……不是,是一个……朋友。” 张述看着他若有所思,他确定那肯定不是普通朋友,那一瞬间权清的表情甚至有点委屈、可怜的祈求。 让他一看,下面就硬了。 张述勾起嘴角,盯着权清的侧脸笑了。 贺睢之看权清再不回他,本想跟他说自己去找他吃饭,又想起他正在开会,于是打算等会直接去。 “跳蛋的 gps 功能,没想到这回能用上了。”他喃喃道。 散场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权清和学长学姐们一起去食堂。张述低头跟他讨论论文的细节,相谈甚欢。 张述突然想起自己听到的消息,说:“你保研的事情基本确定了。” 权清惊喜道:“真的?” “是,我今天在导师办公室听到的,你加的德育分多,智育分你和你们班的王培飞差不多,所以就给了你。” 权清难掩喜色,说道:“太谢谢学长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张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用改天,下午志愿者协会不是组织去泡温泉吗,你去不去?” 权清面露难色,他很少跟参加团体活动,这会也不能确定,但想到自己刚才承了别人的情,只好点点头说:“行,我等会去收拾东西,去几天?” 张述介绍了一下,其实就是经费没用完,组织大家去附近的溪山泡温泉,冬末初春的天气泡温泉刚合适,一共只去两天。 权清正好这几天没课。 贺睢之到了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正往食堂走,这会没下课,食堂人比较少,贺睢之一眼就看到凑到一块的两个人,顿时又怒又伤心。 早上刚从自己床上下来,后穴还夹着自己塞进去的跳蛋,他怎么敢! 又感叹自己的坏运气,怎么每次都能碰上他俩在一块。 贺睢之怒气冲冲正准备过去,就看到自己旁边一个男孩越过自己,率先朝权清走去,啪地一声打翻了权清的餐盘,饭菜瞬间倒了一身,油汪汪的。 贺睢之眼睛都睁大了,快步冲过去,不问缘由一脚将那男孩踹倒,拍掉权清身上油乎乎的菜,冷着脸看向半躺在地上的男孩。 “你认识他?”贺睢之问。 权清还愣愣地看着贺睢之的后脑勺,等男人回头时才看向地上的人,回答道:“啊……我的班长,王培飞。”
第10章 他们说的不是事实吗? 食堂人逐渐多了,权清不解地看向王培飞,他对不太熟的人向来话少,这会颇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虽然他本意并非如此。 王培飞被他的眼神刺伤了,胸口剧烈起伏,目光落在了贺睢之拉着权清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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