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怪,他觉得坐立难安,心跳也有些快,脸开始发烫,如同喝了酒一样。 可能是太担心贺睢之了吧,这深山老林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他越想越害怕,不顾张述正在讲话,突然站起身说:“学长,我去找一下我朋友。” 张述突然伸手攥住他的手腕,语气低沉:“怕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不成?” 权清觉得学长不太对劲,想逃离的心越发强烈,慌张推开学长,朝外跑去。
第11章 中药了 权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只是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慌不择路地往前跑。 心跳声越来越响,如同一把小鼓急促地敲,更不妙的是,腿间隐秘的花穴酸痒难耐,渴望贺睢之到了极点。 脚步踉跄,他不防被石台阶绊倒,重重摔了一跤。浑身无力,权清缓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权清!———”贺睢之顺着定位跑过来,无比庆幸他今天用了那个小东西,才能这么快找到。 看到人摔倒,心脏都要从喉咙眼跳出来了,大步冲过去把权清扶起来。 “摔到哪儿了吗?啊?腿疼不疼?” 权清一直忍着的泪,簌簌滚了下来,“我好难受………贺睢之…………” 贺睢之看他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头全是汗,还打着颤,心急如焚:“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你亲亲我……好不好?” 贺睢之如遭雷击,权清被人下药了?他不是没见过吃了春药的人,甚至有些富二代以此折磨情人取乐,但他从来没给权清吃过这种东西,到底是谁? 贺睢之的理智正在寸寸崩裂,如果不是春药,是毒品、毒药呢?他简直不敢深想。 他脑子里一团乱麻,目前当务之急是先把权清保护起来。权清已经神志不清,正努力地攀着他索吻。 贺睢之阴沉着脸把权清打横抱起,往两人的房间走去。 权清靠在他怀里,迫不及待地去解贺睢之的领带,贴着他的脖子抚摸,如同皮肤饥渴症一样。 贺睢之刚把他放在床上,权清撕扯着两人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半天也解不开,又开始呜呜地哭。 “你帮帮我啊……你怎么都不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贺睢之心口一滞,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当然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他帮着权清脱掉衣服,拿起手机把跳蛋打开。放在后穴的小东西快速震颤,猛烈吸吮后穴的软肉,权清双腿敞开放浪地喘息,比任何一次都要更骚,更难耐。 贺睢之脸色黑沉,不敢想象如果是别人得到这样的权清,他会多么失去理智。动作迅速地脱掉衣服,在权清渴求的眼神里吻住他。 “别怕,我在。” “贺睢之———操我………要你——” 贺睢之猛烈地舔咬他的舌尖和嘴唇,手指捏住乳头上下拨动,没几下权清就夹着跳蛋到了高潮。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液,等了太久,花穴已经湿得如同一块海绵,软嫩滑腻,贺睢之按着肉棒,顶着花穴上方的阴蒂磨动拍打,试图先用手指给他扩张一下。 权清却忍不了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得将贺睢之压在身下,两条腿张开跪坐在鸡巴上磨阴蒂。 “啊………好爽………嗯……老公———” 他太敏感了,肉棒还没插进去,光用硬挺的龟头和青筋遍布的柱身摩擦阴蒂就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两条腿夹着贺睢之的腰部痉挛不休。 “要去了……老公——好酸,啊……又要射了!” 权清挺着腰要射了的时候,贺睢之伸手堵住了鼓胀的马眼。 被堵住了射精通道,花穴夹得更紧更用力,爽得权清浑身都发酸。 他被权清磨得青筋直跳,他明显感觉到两瓣花唇贴着他的鸡巴吮吸,权清痉挛一下,那花唇就吮吸一次。 他抽过自己的领带,说:“宝贝,给你绑住,射多了会痛。老公插进去,用小穴高潮好不好?” 只要能高潮,权清就点头,纵容贺睢之用领带绑住小肉棒。 权清花穴就像尿了一般水意丰沛,他一条腿支起来,握住能带给自己快乐的肉棒抵住花穴口,花唇瞬间张开将那个小眼含住,仿佛等不及要吃下去。 他挺着腰一点点往下坐,那根肉棒又粗又硬,长度可观,每次完全插进去都能直接顶进子宫。 龟头突出的那道楞,把甬道拥簇而来的肉壁破开,他控制深度刚好顶在敏感点上,上上下下地吞吃肉棒。 “好硬———顶到了老公……!啊!……” 权清放肆大叫,龟头在那块骚肉上磨动,他越动越快,把敏感点撞得突出拱起,穴道有节奏地抽吸,连着腹部都像在吸吮肉棒里的精液似的,快感如同狂风骇浪打在他身上。 “老公,射给我……想吃……” 贺睢之忍不住了,低声说:“这样老公射不了,插深一点好不好?” 权清咬着嘴唇点头。 “乖乖,让老公好好操操你……” 贺睢之坐起身抱住权清纤细的腰,重重一按。肉棒破开里面的骚肉,直直插到最深处。 权清只觉得里面的甬道像从来没被操过一样敏感,带来的快感猛烈得让他难以承受。 “啊!!!———插到子宫了……要到了!要到了!嗯——”权清双腿抽搐,花穴泄出一大波清液,前后穴一起高潮了。 贺睢之停了一会让他缓缓,把后穴的跳蛋关掉,抚摸着权清的后背,缓释高潮的余韵。 没过多久,药效再次反了上来。权清花穴一吸一动,夹着贺睢之还硬着的肉棒前后晃动。贺睢之确定他缓过来了,自己半躺着两条腿撑起来,让权清抓着他的膝盖坐稳。 他把住权清的腰,一点点把肉棒抽出去。 “别——别出去!老公………” 只留龟头在里面,贺睢之躺着从上往下开始打桩,不遵循什么九浅一深,每一次都直接插到子宫口,再抽到穴口,重重地抽插,权清瓷白平坦的小肚子都被顶出弧度。 囊袋拍打在权清的臀部,啪啪声不绝于耳,光看权清抖个不停的双腿就知道,贺睢之插得有多深,有多用力。 “贺睢之,要操——要操子宫———” “到了——又要到了!” 贺睢之喘着气,顶得子宫口隐隐发酸,几百下狠撞之后,开了一个小口,贺睢之更加卖力,一秒钟好几下的速度猛烈地操穴,等待小口越来越大时,按住权清的腰,一个挺身,龟头撞破花心,插进子宫。 权清爽得已经痴了,穴口被打得全是白沫,红肿得几乎透明,花心被撞破的快感让他半天都叫不出声,身体一下下抽动。 贺睢之拉他趴在自己身上,紧紧抱住权清,吻他的耳朵,“老公全插进去了。” “喜不喜欢?” 权清还在打颤,带着哭腔说:“喜欢……” 贺睢之摆动胯部,让龟头蹭磨子宫内敏感的内壁,“喜欢谁操你?” “啊……喜欢、喜欢贺、贺睢之……操我……”说着又落下泪来。 贺睢之吻了吻他的嘴唇,“老公射给你,好不好?想不想要?” “想………啊!!太深了老公——” 贺睢之从子宫里抽出,再插进去,把那个小东西当穴道的延伸一样,宫颈口格外紧致,每一下抽插像有皮圈刮过龟头一样爽利。 权清下腹越来越酸,“不行了,要尿了老公……嗯……要尿了———” 贺睢之搂着权清接吻,下身挺动得越发快速,在权清一声比一声的高亢的淫叫中,顶到子宫深处,喷射出来。 权清被射得浑身发抖,尿眼都失灵了一股股射出流出尿液。 “宝贝好厉害,被老公操尿了。” 权清理智丧失也有几分羞耻心,捂着脸埋在他胸前。 “害羞什么?说明老公把你操爽了。” “太脏了,我要洗……” 贺睢之抱着人去浴室清理,肉棒却一直插在花穴里,就这么几步路,半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撑得权清一直喊胀。 贺睢之把人在花洒下冲了一圈,看到后穴垂下的那根金色链子,轻轻拽了两下。那东西不动时存在感微弱,稍微动两下就顶着红肿凸起的前列腺,权清腿都夹成 X,爽得发颤。 贺睢之拽着一点点把跳蛋抽出来,把权清双手按在墙上,从后面插进后穴。 “解开……贺睢之……前面想射………” 贺睢之一边哄他别哭了,一边解开前面的束缚,手揉搓着权清的龟头,没几下就让他舒舒服服射出来了。 自己趁着后穴的放松,一举操到最深处。力气大的全屏都站不住,只能被提着腰臀双脚离地地挨操,最后又是喷又是尿的,一地狼藉,贺睢之才快速顶弄几十下,射进后穴。 权清累极了,如同人偶一样被摆弄着洗完澡,药效终于散尽,人也脱力地睡着了。意识沉入梦想的最后时刻,他感觉自己被温暖有力的臂弯围困着,轻柔爱惜的吻落在脸颊、鼻尖,最后再落在唇上。 “睡吧宝贝,爱你。” 权清确定这是自己的梦境,贺睢之怎么会对自己说爱呢? 贺睢之等人彻底睡熟,才起身。他不过就是去拿助理送的东西,又多说了会工作的功夫,权清就差点出事,他断然不会这么轻易放下。 在 A 市,还没有人敢欺负他的人。 贺睢之写了一张便签,放在权清脸侧,穿上衣服出去了。
第12章 我是不是特别蠢? 贺睢之第一次在性爱里获得的不是快感,而是心痛。 他快步走出酒店,打电话给安保公司。 不到一个小时,调派了十几名保镖过来,一水的黑色西装壮汉,领头的正是从前替他处理一些脏事的白手套,陈洪。 贺睢之冲他点头,“来了。” 陈洪微弯着腰,问:“贺总,怎么处理。” 来的路上,陈洪已经基本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了,但是具体怎么做还要看贺睢之的意思。 他冷着脸说:“今天来的都是学生,我把他们当不谙世事的小崽子,他们当我是蠢货!” “2301到2315的住客全部给我叫起来,别留下话柄,就说我贺睢之请他们到这里坐坐。” 那双黝黑的眼睛迸发出狠意,“溪山老板,是不是张家?给张老爷子打个电话,知会一声,我贺睢之就算刨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崽种揪出来。” 没有多久,张家大少爷张温峰就到了,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有新鲜的吻痕,一看就是被从哪个床上叫下来的,他跟贺睢之握了握手,抽着烟站在一边,问:“贺少,这是怎么回事?” 贺睢之懒得跟他解释,沉默不语。参加这次聚会的同学陆陆续续出来了,站满了空地,大家本来也没睡,因此集合得相当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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