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舒服……贺……贺总……” 贺睢之听到他叫自己贺总差点笑出声。 等到双腿都被脱了个干净,权清才突然想起自己最开始要说什么。他顿时产生一种惶恐,慌张地去推贺睢之。 男人嘴唇“啵”地一声松开已经红肿的乳头,舔了舔唇不解道:“怎么了?不舒服?” 权清双腿并拢夹紧,突然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一个双性竟然就这么大意跟别人出来上床。 又想到等会贺睢之知道会不会像父亲一样骂自己是怪物……权清越想越害怕,落荒而逃的想法愈加强烈。 贺睢之这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头脑一热就将权清整个压在身下,趁着他反应不及,手顺着内裤边滑进去。 他摸到权清已经勃起的肉棒,比起自己的简直称得上有些迷你,但是也是及格了,他笑道:“宝贝已经硬了啊。” 权清傻住了,愣愣地让男人的手越来越下。 贺睢之的手只往下滑了一点点,沾到了一手黏腻,湿润的液体几乎把权清整个腿心都打得湿淋淋,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 “权清,你的小叮当呢?” 权清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去看男人的脸。 贺睢之扒下他的内裤,内裤和腿心竟然还拉出了一线银丝。权清的肉棒下面没有囊袋,却藏着一个小指头那么长的花穴。 粉色的,越往里面越红,像一朵没开放的花。 “你……是双性?”贺睢之不无震惊地问。 权清没说话,但是身体却在微微抖动,贺睢之才发现权清在哭,他顿时乱了阵脚,撑在权清的身上焦急地给他擦眼泪,“你怎么了?哭什么?” “我、我是双性……” “双性……双性挺好的啊!”贺睢之真的这么觉得,正好他从来没操过男人,但是对女性器官可不是第一次。 看权清情绪起伏激烈,一时半会停不下,贺睢之觉得,唯有一计。 “别哭了,老公亲亲好不好?” 贺睢之将他双腿分开,按成M字。他近距离看着权清的花穴,粉白色的器官中间已经红得滴血,里面涌出不少淫水。 好像藏了一个泉眼在里面似的。 他捏着阴蒂轻轻搓动,把那个骚豆子揉得突出阴唇外,再用嘴唇舔舐、轻咬。 权清确实没有余裕哭了,他撑起身子想要推阻,手刚放到贺睢之肩上就被狠狠吸了一口阴蒂。 他自己从来没摸过的地方,一直试图忽略的地方,却也因此敏感得如同刚生出来,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吃又咬,整个人都快麻痹了,穴道里面酸痒难耐,夹紧收缩。 “不……贺总……好难受,好酸,……” 贺睢之扒开他的阴唇,更加深入地顶弄阴蒂里面的硬籽,含在嘴里吮吸。 甚至一分钟都没到,权清的呻吟声突然变大了,人也惊慌失措。 他细长的双腿在床单上蹬动,却被贺睢之环住大腿更加紧密地贴在嘴唇上,吮吸也更用力了,发出啧啧的响声。 “你……你松开我!!我要……要尿了……!啊啊啊!———” 一阵高昂的呻吟之后,权清脚趾蜷缩,猛地一抖,穴里突然涌出一大波淫水。 贺睢之松开的时候,骚豆子已经彻底肿起来了突出得像一颗小花生米,他用舌尖顶住拨动,阴蒂下方的小眼喷射出一小股水花。 贺睢之低笑,自己这是捡了一个什么宝贝,这也太敏感了不过是被吸了一会阴蒂,又哭又叫又喷的。 他从来没伺候过人,第一次就有这种效果简直是对他最大的肯定,贺睢之乐颠颠地把湿淋淋的手指给他看。 “不是尿了,是爽得潮吹了宝贝。” 权清还在高潮余韵中,一抖一抖的,别过头不去看他。 贺睢之趴上去小狗一样亲舔他的脸颊和嘴唇,说:“乖乖,别害羞,还没吃正餐呢。” 权清顿时脸一白,他对自己到底有多敏感已经有了数,光是这一会就已经爽成这样,不敢想象等会自己会多失态。 贺睢之没给他迟疑的时间,迅速把裤子扔下床,在权清的视线里脱掉黑色的内裤。 原先隔着裤子,权清就料想到分量不会小,但真正看到还是被吓了一跳。整根肉棒完全勃起时,龟头都伸出了内裤边。前头粗硕的龟头硬挺上翘,柱身青筋盘虬,看着就令人心生惧意。 “你……你也太大了,这怎么进得去?” 权清唯唯诺诺地说着,企图得到一点怜惜,贺睢之勾着嘴角笑了,“别怕,老公轻轻的。” “别叫贺总了,痛就喊我名字,我叫贺睢之。” “或者叫老公也行。” 他知道权清叫不出口,故意逗他:“叫声老公听听。” 权清不理他,贺睢之亲他的耳朵,在他耳朵边一遍遍磨,舔弄他的耳垂,权清分了神,猝不及防,窄小的花穴就被塞了一根手指进来。 “真紧——”贺睢之忍不住惊叹,一根手指刚刚好进来,穴道里面如同融化的黄油一样,热烫湿润。 他稍微往里进去了一点,就摸到了一层软嫩的薄膜。 “阿清……我摸到你的处女膜了。” 权清红着脸,轻轻喘气,“好胀……” “这才一根手指。” 随后就是两根,三根,贺睢之插得不深,只在外面扩张,直到小穴能够轻松吃进去三根手指这才抽出来。 他膝行两步,把权清的腿分得更开,硬挺的肉棒抵在小穴上下摩擦,把阴蒂阴唇顶得歪歪斜斜。 权清有些害怕,皱着眉可怜兮兮地看向贺睢之,也不说话。 贺睢之心都化成一滩水了,哄道:“别害怕,我轻轻的,乖乖。” 他俯下身咬住权清的嘴唇,“舌头伸出来。” 权清乖乖突出一小点红色,被贺睢之含进嘴里舔舐,直到他被亲得脑袋都快缺氧。 贺睢之劲腰微沉,龟头缓慢地破开了穴道的防守,被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权清的小肉棒弹动两下,吐出一点清液。 “啊——好痛!贺、睢之……好痛……” 贺睢之按住他不让他乱动,嘴里却温柔地诱哄:“宝贝,第一次都这样的,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 “老公全插进去,让你爽,好不好?想不想射?” 说着,男人一点点推进,直到龟头顶上了那一点薄膜。 贺睢之喘着气,里面真是紧得让他发疯,“宝贝,老公要给你开苞了,忍一下。” 嵌在下体的肉棒猛地一顶,那层薄膜应声而裂。 “啊!——要坏掉了……呜呜……我坏掉了……” 幸好扩张得还算到位,也没有流血,贺睢之松了口气。 权清痛得挣扎了两下,却于事无补,只好承受。 “老公动一下好不好?一会就爽了。” 贺睢之从前做得不多,但把人操得潮吹也是常有,他借着插进去的三分之一在穴道里轻轻抽插,每一次抽插蹭过上面,权清就猛得一抖。 “顶到了……好酸,受不了……” 贺睢之明白了那可能是敏感点,腰身动得更快了,每一次都要擦过那里,穴道里的淫水一股股涌了出来,让他操得更加顺畅。 “要不要再顶那儿?嗯?” “叫老公。” 权清叫不出口,但也逐渐得到趣味,每次被顶到敏感点爽得浑身发抖,花穴里的淫液溢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贺睢之听不到心心念念的美人撒娇,看权清已经逐渐适应,臀部一挺,“啪”得把整根肉棒全部插了进去,随后就是紧锣密鼓般的狂操。 “啊啊!……老公!太深了!……好深,要被操坏了……” 权清语无伦次,只能凭着直觉说话。那根肉棒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每一次抽插都要狠狠操到花心,抽出时刮弄着敏感点,贺睢之还恶劣地揉着他的阴蒂。最敏感的三个点都被男人牢牢把控。 “不会坏的,乖乖,爽不爽?” 权清已经无暇作出反应,贺睢之还不放过他,突然加快速度,肉棒在穴里抽插得快出残影,每一次都要顶着宫口狠撞,像要把那里捅开似的。 “爽不爽,说话!” 穴道里的水不要钱一样飞溅,深处的花心被撞得又酸又软。 “爽……呜呜呜……老公,慢点……太深了———” 贺睢之感觉到穴道越来越紧,有节奏地抽动,权清腰拱得像一座桥似的,知道他快到了,准备说点骚话刺激他,谁知刚凑到权清耳边叫了声乖乖,穴道骤然缩到最紧,吸得贺睢之差点拔不出来,只能插在最深处顶弄花心。 “要、要去了————老公——!”权清抱紧了贺睢之,猛得一颤,底下泄了个一塌糊涂。 贺睢之知道这时候不能动,动了容易射,谁知道一直紧闭的宫口突然张开涌出一大股水液,他条件反射般猛得一顶,竟然是第一次开苞就操进了子宫。 那个器官比女人的还要小,一个龟头几乎就填满了,高潮痉挛中的宫腔抽吸不止,贺睢之爽得低吼,再也忍不住彻底交代在权清的子宫里。 “射、射进来了………” 肉棒射出数股浓精,敏感的权清又到了一波小高潮,把男人夹得更紧。 权清前面也射,花穴还喷潮,整个人都脱力了,但是在他子宫还没抽出来的肉棒却又硬起来了。 整个晚上,权清被翻来覆去地操。男人说着给他清理,经过沙发椅,后入操他,抱着他在落地窗前操,如愿以偿听到权清害怕的哭声。 最后到卫生间又少不了一次。 直到权清精疲力尽,贺睢之一插进去就喊痛,男人这才罢休。 权清累极了,脸上还有泪痕,贺睢之把人擦干塞进被子里,自己去阳台抽了根烟,怕权清不喜欢烟味,又跑去冲了个澡。 出来时,看到权清迷蒙着眼睛,坐在床上无助地看着四周,直到对上他的目光才委屈地说:“你去哪里了…” 贺睢之不争气地又硬了,但也知道权清受不住,于是只好抱住人忍着欲火安慰:“我不走,快睡吧。” 一边哄着一边还拍着被子,他哪里见过权清这么黏人的时候,心想还真是把人操迷糊了,竟然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顿时心里像盈满了一片花田。 照顾人原来是无师自通的,只要遇到一个想照顾的人,就能一通百通。 * 两个夜晚好像重合了。 那时候,权清疲惫地睡在自己怀里,这时候也是,贺睢之突然无比后悔给出的两千万,他应该再买权清两年,或者四年……还是六年? 他想着,一时间做不出决定。
第9章 食堂解围 权清一整晚都睡得特别好,除了梦见第一次见面以外,暖融融的被窝,加上…… 他动了动手臂,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抱住,如同一个茧,他奋力睁开眼,就和贺睢之放大的脸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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