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亲吻。
第6章 再做一次? 贺睢之唇齿间有淡淡的酒味,混合着身上的男士香水,如同一个柔软的网兜着权清在空中漂浮。 他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的脖颈,手指摩挲,沉迷在唇舌交缠中。 贺睢之一把拽开权清的黑色小马甲,白衬衫也惨遭毒手,扣子崩开的那一瞬间,权清粉白的胸膛瑟缩,被骤然被冷空气侵袭,乳尖硬挺起来。 “我的工作服……” 贺睢之从嘴唇吻到耳垂,含咬着软肉吮吸,舌头舔舐耳孔,甚至还试图钻进去,低声哄道:“我赔你,一百件。” 权清忍不住笑出声,被男人惩罚性地咬住耳廓磋磨,搂着他腰的手指逐渐上移,捏住乳头,大拇指上下摆动摩擦乳孔。 “嗯……轻点……”权清侧过头,他的乳尖太敏感,尤其是乳孔,只是轻轻磋磨,快感就如同鞭子一般抽打他的神经。 “喜欢么?你最喜欢被吃奶子了……轻轻吸两下,就好像能去了,试试?” 没等权清说话,贺睢之小鸡啄米似的亲他,向下滑动,被染得晶亮嘴唇吸住另一个乳尖,嘴唇抿动唤醒,可怜的小红豆更加硬挺,权清急喘几声,把胸膛挺起,仿佛求他多吸几口。 贺睢之嘴唇骤然用力,把整个乳晕都包裹进湿热的口腔,舌尖如同一个柔软的吉他拨片,上下骚动乳头,尖锐的快感让权清秀气的肉棒更硬地顶在裤子上,手指抓着皮沙发咯吱咯吱地响。 “你还没告诉我,喜欢么?”^围^脖^—^只^暈^包^ 乳头好像被涂了一层糖衣,快感断代的渴望让权清口不择言,“喜欢……喜欢……再亲亲它………” 贺睢之满意了,垂头继续对着乳头发力,牙齿微合,把乳头提起来一点,舌尖更快、更用力地扫动乳孔,下身勃起的性器完全压在权清腿心,腰部挺动不断摩擦,从不同地方给他快感。 权清爽得几乎痴了,他知道双性体质让他更容易沉溺快感,但他从来没想到仅仅只是玩弄乳头,他就已经要去了。 舌尖顶着乳孔钻动,另一个也被手指按住又捏又揉,权清小腹抽动,大腿抖个不停,还没见到天日的花穴抽动不已。 “啊———喜欢……呜……贺睢之、要去了!嗯———” 大腿用力夹紧,脚趾也蜷缩起来,权清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牙关紧咬抵达了高潮。 贺睢之“啵”地松开已经被吮吸到发红的乳头,爱抚他的胸腹,替他平复高潮的余韵,整个人如同温情脉脉的狮王一样,欣赏雌狮高潮的美景。 权清瘫倒在沙发上喘息,他摘掉蒙在眼睛上的领带,双手捧着贺睢之的脸,看到仍旧不像就醒了才安心露出一个笑,亲昵地蹭蹭他的侧脸。 何况有句话显然没说对,权清看起来冷冰冰,但被灌溉两年,说骚话比说情话容易得多。 他看着贺睢之,蹭掉皮鞋,穿着丝质的黑色袜子的脚在男人脚踝处蹭。眼睛还是那么水亮,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贺睢之顿时像被几万只蚂蚁爬过脊背,连脑子都木了,猛地吻住权清,几乎是像在撕咬一样。 不过一分钟,权清连西装裤内裤都被脱掉了,上半身的马甲掉到臂弯,衬衫敞开,如同被强迫了的良家少男,更加引人遐思。 “骚货……真是欠操……”贺睢之一边说一边拉开裤链,只露出一根硬得发紫的性器,上面还留着一滴腺液。 权清已经隐隐有预感自己会付出代价,即使两年了每次看到那根凶器还是忍不住瑟缩。 他刚翻个身想离这个疯子远一点,就被贺睢之掐住腰拉了回来,“想去哪?今天好好喂一喂小骚货。” 权清趴在沙发上,饱满圆润的臀肉如同两块倒扣的果冻,又白又软,贺睢之跪坐在臀腿上,按着肉棒在臀缝间摩擦。 “今天操后面好不好?”贺睢之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把你最里面的结肠口全部射满……嗯?” “不许逃,不许说不要,但允许你哭。” 贺睢之说着,大拇指把臀肉扒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臀眼,如同一个泉眼似的已经被淫水泡得滑腻柔软。他试探地伸进去一根手指,抽插几下,随后就是两根、三根,权清适应良好,他敏感点很浅,操后穴就变得很辛苦,不管插得深还是浅都很容易被蹭到,没几下就要高潮。 贺睢之故意慢腾腾地搞,权清就已经想射了,气急败坏地说:“你是不是、不行!快点……” 贺睢之没理他,继续用手指插动,每次都故意揉搓敏感点,直到权清轻叫一声臀肉两侧抽紧,穴道紧紧夹住一看就是快高潮,贺睢之恶劣地抽出手指,看人可怜兮兮地打抖。 “老公要插进去了。” 权清条件反射般夹紧后穴,贺睢之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皱眉道:“放松。” 男人压着龟头抵在臀眼上,紫红色的头把整个小眼都遮盖住,那么紧那么小,贺睢之长出一口气,龟头一点点把紧致的后穴撑开。 “太大了……贺睢之——!轻点……” 贺睢之轻吻他的后颈,臀腿发力,龟头开疆破土般把穴道的嫩肉推开,肉柱一点点消失在臀缝间。 后穴虽然水少,但紧致非常,如同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整个性器被紧紧包裹住,要用力才能把穴肉整个操开。 贺睢之:“痛不痛?” “好胀,啊——你太大了……” 贺睢之轻笑一声,“才插进去一半。” “忍忍,老公多插一会就不胀了。” 贺睢之就着插进去的一半缓慢抽动,男人的喘息的热气不断拍打在权清后背、耳后。 每一次缓慢抽插都像是酷刑,摩擦过敏感点时权清就会颤抖几下,膝盖内收,穴道吮吸一般按摩肉棒。 贺睢之被磨得满头大汗,感受到穴肉逐渐有节奏地吮吸,知道他适应了,慢吞吞地把性器抽到穴口,只剩半个龟头被含住。 “阿清……” 权清心一突。贺睢之突然猛地一顶,整个性器势如破竹般捅到了穴道最深处。 “嗯———” 权清发出一声惊叫,双腿抖如筛糠,穴道猛然间夹紧,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贺睢之差点按不住他,只这一下,权清粉色的小肉棒就泄出了星星点点精液,全滴在了贺睢之的西装上。 他把权清屁股提起来,膝盖都离开沙发,跪趴着承受自己的冲撞。男人肌肉隆起,因为用力腹肌都变得明显,腰胯像上了发条一样猛撞,把丰腴的臀肉撞出波纹。 绵密的水声越来越响,每一次抽插都抵着敏感点摩擦,权清额头抵在手臂上不住呻吟。 贺睢之突然握着他的腰往后拉,权清整个人跪坐在他胯上,那根凶器进得更深几乎要操进结肠口。 他无助地伸手去推身后的猛兽,“太、太深了……不要了……贺、贺睢之……慢点……” 不知道是哪个字刺激到了贺睢之,他突然身体后仰,从下往上狠顶,不过两三下,突然握住权清纤细的腰狠狠按在胯间。 “啊!!太深了!……” 性器骤然顶到最深,头部插进结肠口,又酸又软的快感让权清的腰弹动不止,如同被甩上岸的鱼,痉挛个不停,却被大手禁锢着,怎么也逃不开那根火热的性器。 贺睢之插到最深又抽出,不断撞击结肠口,手伸到前面握住权清的肉棒,笑道:“又射了?” 权清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他的话,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将他按在沙发上,骑在他身上前后摇动。 性器将结肠口彻底打开,每一次都将龟头完全插入再抽出,那个小口紧紧吸住,又被拽开。 “妈的,这么紧!”贺睢之越操越爽,小穴水多湿滑,但紧致不减。他越动越快,眼前一阵阵发花。 “你快点……射,我不行了……” 权清趴着,几乎被操几下就要到一次高潮,穴肉紧紧夹着,两瓣臀肉抽搐想把浊液快点吸出来。 男人盯着雪白的臀肉间一根紫红粗硕的肉棒忽隐忽现,插得权清抖个不停,呼吸急促。 “快射了,放松!”他趴在权清耳边,舔咬他的耳朵,“宝贝……能射进去吗?” 权清知道这时候的男人不能惹,乖顺地撇开腿如同等待授精的母猫。 贺睢之越插越快,啪啪声响彻整个包厢,权清禁不住握住贺睢之撑在他头侧的手,被男人直接拽着扣在腰后。 腰部快速揉顶几百下,在权清发出哭腔叫他名字的瞬间,贺睢之全力插进结肠口,臀部抽动,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权清的后穴。 “宝贝。” 贺睢之垂头吻住权清的肩膀,搂着他如同一件珍宝,下身还在挺动,滚烫的吐息喷洒在权清耳侧。 然后他看到,权清哭了。 无声的。贺睢之突然想起夏天的露水,只在夜晚出现,太阳一出来就消失不见。 贺睢之突然遍体生寒,他缓缓松开权清,疲软的性器从后穴滑了出来,臀眼溢出一些白浊,身体还因为高潮太过,一阵阵发抖,格外淫靡。 他不懂权清的哭什么,也许是,被自己不爱的人睡了吧。贺睢之突然也很想哭。 但他忍住了,他从来不哭,从母亲去世的那时候开始,他就再也不允许自己流一滴眼泪。 他抱住权清,问道:“再做一次?” 却没有得到回答,权清已经带着泪痕睡着了。
第7章 剪不断理还乱 权清太累了,虽说只射了两次,但后穴敏感,没几分钟就要夹紧高潮,让他精神格外疲惫。 他迷迷糊糊感觉到贺睢之把自己抱起来,跟别人低声说着话。 “他怎么了?” 贺睢之酒醒了大半,对何况说:“累了,睡着了。” 何况一脸兄弟牛逼的表情,“快三个小时了大哥,你是够狠的。快送人家睡觉去。” 贺睢之:“你跟里面说一声,人我带走了。” 何况点头。 权清听不真切,只能闻到贺睢之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是自己说过好闻的那一款,木质香沉稳又闷骚,自己说过之后,他再也没在贺睢之身上闻到其他味道。 权清疲惫地缩进他怀里,手扯住他的衣服,格外乖巧。 贺睢之打电话叫来了司机,让权清平躺在后座上,头枕着自己的腿。 “好乖。”权清睡着的样子恬静极了,眉目舒展,那双经常恹恹的眸子合住,仿佛无事小神仙一般。 司机问:“贺总,咱们去哪?” “去绿湖一号。” 车辆平稳地飞驰在夜色中。 权清睡得很熟,他梦到了两年前第一次见面。和贺睢之结束保养关系之后,他总能梦到以前的事。 他当时已经在mimosa上班半个月了。这间酒吧消费水平很高,因此来的人非富即贵,领班看好权清沉默寡言的性格,觉得他稳重,再又是大学生,更知根知底,于是就录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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