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金丝雀总裁后悔了 限 两千万买断,他他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作者:鹤来衣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现代 - HE - 小甜饼 - 双性 高H 1.双性,1v1,生子,HE 2.包养变真爱 贺睢(sui)之是整个A市最有权势的男人,也几乎是整个名媛圈都想要得到的男人。 归根究底,有他有钱的没他帅,有他帅的没他有钱,又有钱又帅得令人见之难忘的,也就贺睢之一个。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恐怕只有一个例外,权清。 别人都说贺睢之高冷,不好接近,不近人情,手段狠辣,只有权清觉得这个人幼稚、龟毛、爱耍赖、矫情、事多…… 两年包养,贺睢之睁眼工作,闭眼权清,也不花天酒地了,朋友都背后议论包养像谈恋爱似的。 但是一切都结束了。 贺睢之要结婚了,一笔巨额“两清”支票,买断了两年时光。 权清一言不发,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但是,贺睢之竟然还想继续睡他,只是付钱变白嫖。 权清才不干!!! 最后却意外发现自己怀孕了…… 老天爷……你敢耍老子…… 表面霸道实际纯情且有点呆的总裁攻 表面清冷实际痴情的高材生受 https://sosadfun.link/threads/234843/profile https://sosadfun.link/users/464242
第1章 一张支票 A市,酒店。 外面夜色沉沉,繁华的商圈却仍旧人声鼎沸,在商圈不远处那幢 30 多层的大楼上,一双细长的手无助地抠住玻璃。 几个颤抖后,又落下来抓住了小沙发的靠背。 今天的贺睢之格外暴力,但是好在权清已经习惯了,并且还有点喜欢。 他跪在小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沉闷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权清塌下腰,想要握住性器撸动,却被贺睢之一把握住手,双手交叠按在了玻璃窗上。 火热的吐息贴在耳侧,贺睢之问:“想射?” 权清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闷哼,小穴如同一只手正在不断攥紧,力竭之后松开几瞬间,又再次收紧,不断追逐着甜美的高潮。 贺睢之被他夹得喘了一声,肉穴越来越紧,进的也越来越困难,男人的征服欲直冲脑门,他更紧地压在权清背上,握着他纤细的腰肢,加快速度猛凿。 “放松点,放松点就让你射。” “腿分开点。” 权清已经失去神志,听话地撇开腿,将红肿的穴口递上去,接受男人肉棒的鞭笞。 贺睢之劲腰挺动,粗硬的肉棒不断在他股间抽插。他压着权清的腰,龟头摸索到权清的敏感点,不住地在上面顶弄,每一次抽出插入都要顶过那一点。 “贺……贺睢之……我不行了……” 权清不怎么耐操,没一会就喊不行了,不要了,贺睢之都置之不理,他一只手抓住沙发靠背身体前倾,带动着鸡巴在穴里插得更深。 “啊!那里……不行……”权清伸手抵住他的腰,但是他被操得浑身发软,这点力气根本挡不住身后生猛的冲击。 贺睢之索性拉着他的胳膊,如同缰绳。穴道里水意丰沛,里面犹如融化的黄油,爽得他头皮发麻。 “为什么不行?嗯?” 贺睢之恶狠狠地问,挺动腰身,肉棒抵在最深处小口处试探不休。他知道这是哪里,权清的宫口,只要把这里操开,就能全部插进去,射满权清的宫苞。 这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他劲腰狂顶,每一次都深深插入顶在宫口。权清的腿反射性绞紧,连带着穴道都收缩得不留一点空隙。 穴口已经整个被打红磨烂,如同一朵饱受挫残的玫瑰。 贺睢之不断顶撞那个小口,手掌绕到前面握住权清的咽喉,沉声道:“打开,让我进去!” 但是这又不是芝麻开门,权清也控制不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泪水流了满脸。穴心被贺睢之撞得酸软,越来越紧,腰背都控制不住地拱起。 随着一声控制不住的惊叫,贺睢之狠狠撞开宫口,整个龟头在宫口的舔舐包夹下彻底顶了进去。 权清夹住腿,抵达了高潮,一股清液从腿间射出,竟然被操到潮吹了。 贺睢之松开手,直起身。任由权清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摔落在沙发上喘息不停。 他问道:“爽了?谁准你去的?”啪啪啪,大手落下把两瓣屁股都扇成红色。 宫口太紧了,龟头棱紧紧卡住。权清每痉挛一次,贺睢之的龟头都被轻轻柔柔地吮吸一下。 他没动,等着权清平复,嘴里还要不干不净地糟蹋人,“骚货,不让我插进来,还准备让谁操?嗯?” 权清脑袋一片空白,自然没看到贺睢之说这话时眼底一片清明,丝毫不像玩笑,反倒像是借着机会把真心话说了出来。 权清缓了一会,刚准备撑起身,贺睢之一把将他抱起来,整个人如同小儿把尿一般被插在鸡巴上,他惊叫一声,紧紧抓住贺睢之的胳膊。 贺睢之将他放在床上,“你爽了,这下该我了。” 说着,一点没射的鸡巴又硬了几分,插在宫口的龟头猛地抽了出来,就这一下,权清又到了一波小高潮,膝盖都夹紧,贺睢之不得不整个压上去,把他的膝盖抱在怀里。 等不了一点,一刻不停地继续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开宫口,插到最深处。抽出时,穴道里的骚肉细细密密地裹上来,再被猛顶撞开。 “饶了我……不行了……又要……啊——” 话音刚落,权清银牙紧咬,头颈高高扬起,穴道里前所未有地紧致,夹得肉棒几乎动弹不得。 贺睢之用了全力狠操几下,重重喘了一声,插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太多了,一股一股全部射进没有发育完全的子宫里,还有一些兜不住的溢了出来,格外淫靡。 权清喘息不停,睁开带着泪花的眼睛,迷蒙地看向贺睢之。男人垂着头,额头热汗密布,胳膊撑在他头两侧,下身时不时还顶两下,把余精一滴不剩地全射给他。 片刻后,贺睢之抬眼和权清的目光相撞。权清侧过头,胳膊抬起来遮住了脸。 看到他的躲避,贺睢之眸色一沉,把肉棒拔出来,抽了两只纸胡乱擦了两下溢出来的浊液。 “我明天还有课。”权清说,声音里几乎听不出刚才的情热。 虽然他没明说,但贺睢之却明白他的意思,等会要回宿舍。 贺睢之没说话,从扔在床下的西装里掏出支票簿。 纸张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贺睢之面色辨不出喜怒:“两年两千万。” 权清瞳孔颤动两下,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 贺睢之把支票放在他大腿上,轻飘飘的纸张让权清骤然打了个冷战,他明白了。 “好,谢谢。”权清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乱麻。 原先包养关系时,他赤裸躺着还有几分合理,这会却觉得自己过于不堪,尤其是腿间浊液还在流,他扯了扯被子把自己盖住。 贺睢之去浴室洗澡。权清拥着被子坐起来,衬着窗外夜色看那张支票。 贺睢之是非常大方的金主,权清觉得自己不该有心存怨怼,但也莫名的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呆了。 没等贺睢之出来,他就穿着衣服回宿舍了。
第2章 他他他…就这么走了? 贺睢之穿着浴袍,擦着头发想自己下一句该怎么说,之前应该安抚下,万一权清哭着求自己不要走呢?他没察觉到,想到这里嘴角竟然愉快地勾起来。 但是出来后只看到空荡荡的床。 他愣了一瞬,手里的毛巾都落了下来。他慌张地在每个小会客厅、书房、次卧都找了一遍,甚至把阳台的花都抬起来。 他他他……就这么走了? 权清走了?他不敢相信,连忙给权清打电话过去,那边显示已经关机。 贺睢之愣愣地跌坐在沙发上,突然有种是自己被踹了的感觉。垂死病中惊坐起,按摩棒竟是我自己? 贺睢之怒火中烧,一脚把桌上摆着的花瓶踹成碎片。面色不善地换上套房里早就备好的衣服出门去了minosa酒吧。 初春的傍晚还带着冬天的寒意。今天贺睢之叫他叫得太突然,权清只来得及穿了一件卫衣。 洗得都有些掉色,防寒作用也非常小,他还记得他刚到布莱登 3008 时,贺睢之抽着烟问他:“我给你的钱很少么?你穿成这样来见我?” 权清没吭声,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感觉局促。 外面风很大,他没打车,换乘三趟地铁才到学校。幸好宿舍还没有门禁,室友也没睡。 他们四人间,其他三个人正在打游戏,看他回来,点点头算打招呼了,然后又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四个人只有权清有床帘。作为双性这点防范意识还是有的,他精神很疲累,再加上吹了冷风,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闭眼睛就是贺睢之撕支票的场景。 他攥着被子,遮住脑袋,半晌才传出一声无人听到的呜咽。 mimosa酒吧。 贺睢之气冲冲地准备大喝一场借酒浇愁,又想起明天还要去A大演讲,顿时感觉自己一脑门官司,挫败感横冲直撞扰得他不得安宁。 他一屁股坐在损友何况的旁边。何况怀里搂着一个很清秀的小明星,看他来了,眼睛都睁大了。 何况调侃道:“哎哎,眼睛都看直了啊。” 小明星也不在意,羞涩一笑,说:“眼睛乱看,但是我的心管得住~” 贺睢之沉默地坐在一旁,充耳不闻。何况这才觉出味来,拍拍小明星屁股说:“一边玩去,我和大帅哥说两句话。” 贺睢之夹着根烟,何况问:“怎么了?你不是去找你的小权清了么?被踹下床了?” “没,分了,”说完差点把舌头咬了,瞥见何况促狭的表情,改口道,“我玩腻了。” “哦——玩腻了?我听说你家里给你相了个对象啊,该不会要收心了吧。” 贺睢之缓缓吐出一口烟,“张家的,不感兴趣。” 坐了会,看见别人左拥右抱的,老想到自己那张空荡荡的床。他恶狠狠地把烟头按灭。 哪有金主上赶着找小玩物的?这世界还有王法吗? 他起身,“明天还有个演讲,走了。” 说着,长腿一迈出了酒吧,深绿色的跑车融进了夜色中。 次日,权清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宿舍里一股饭菜的味道,他拉开床帘,室友钟理伟尴尬地问道:“我吵到你了?” 权清摇摇头,他下午有一场志愿活动,没人报名,志愿者协会就每个班抽两个人,权清就是那个倒霉蛋。
35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