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红色的小马褂,刚出门,隔着门板听到另一个室友林晚说:“我听别人说,这不是抽的,是班长王培飞故意的。” “为啥啊?” “嫉妒呗,权清能保研听说。” 权清垂下眼睫,去会场了。 今天是一场创新创业讲座,听说副校长和这人有些交情这才请来的,权清刚起来就觉得自己有点发热,鼻子也不通气,头晕晕的。 但是已经到会场了就只好撑着去布置。放桌上铭牌的时候,他对照表格挨个放下,直到走到最中间,看着手里印着“贺睢之”的铭牌愣住。 今天竟然是他。 压了一晚上的情绪骤然翻腾,权清强装镇定把铭牌放好,再放水、扫地、擦桌子,等做完的时候,观众已经陆陆续续进场了。 他走到会场门口坐着,等会还要维持秩序,但是他靠着墙已经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嗓子也干痛起来。 人越来越多,他肉眼可见得脸色不好。旁边来了一个女孩说:“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 权清点头。 “那我帮你看着吧,你快回去吧。” 权清说了句谢谢后,逆着人流从后门出去了。他在花坛边坐了一会,才站起来就突然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权清“嗖”得又坐了回去,弯着腰想从花坛边绕过去,刚走没几步,就看到一双擦得锃亮额皮鞋出现在视线内。 “你躲什么?”贺睢之环胸看着他。 权清这会实在分不出精神面对他,只好说:“贺先生,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贺睢之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脸骤然冷了下去,一把掐住他的下颚,怒目而视。 但嗫嚅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最终他冷笑一声,说:“是不是要湿了?嗯?” “贱不贱啊?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了么?” 权清脸更红了,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想挣脱却被搂着肩膀拖进大礼堂,贺睢之一腔怒火快要气疯了,找到一间空的教室推门、反锁,一气呵成。 “砰”得一声,他把权清抵在门板上,已经勃起的性器把西装裤顶出一个轮廓。 “你知不知道你多骚?明明是被强迫的,看我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权清突然发了力,使劲推他,“你松开我!!” 贺睢之的身子就像一块石板一样压得他喘个不停,那只手丝毫没有被撼动,带着凉意贴在权清的侧腰。 激得他抖了一下,仰头喘了一声,后脑勺贴着门板。 “光是摸摸你都受不了了?喘成这样?所有双性都是你这么骚,还是权清你格外下贱?” 贺睢之说的话都像跟他隔着一层水膜。 那只手解开权清的皮带,裤子应声而落,内裤也被扒了下来,权清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挡了,只能任由贺睢之在他嘴上又亲又舔,湿润热烫的舌尖留连在耳垂。 柔软的嘴唇裹挟着滚烫的热意噙住他的乳尖。双性的缘故,权清的胸部不是男人那么平坦,但也只有微微的隆起,如同一个水浪的波纹。 贺睢之搂着权清的腰抱离了门板。嘴唇张合把硬了的乳尖吃进滚烫的口腔,舌尖抵住乳孔磋磨,间或用细腻的舌面摩擦,挑弄,如同在弹一根琴弦。 权清头向后扬起,喘着气叫道:“贺睢之……别吸了……” 贺睢之腾出一只手,指头弯曲拨弄另一个被冷落的乳尖。权清双腿夹紧他的腰胯,淫靡额花穴不断收缩,没夹紧一次都带动阴蒂传来酸意。 贺睢之是个自我意识过剩的蠢货,但是权清觉得他有一件事说对了。两年,这具身体已经被刻上了贺睢之的名字,看到他的那瞬间,似乎就在为挨操做准备。 贺睢之手摸上花穴,一手滑腻,整个股间都被水液打湿了。 他把手举在权清眼前,手指分开时拉出密集的银丝,“呵。” 权清喘着气不欲再看,贺睢之却突然心情很好,蹲下身扣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跟前递,“婊子,今天你算是走运了。” 说着,他的手指扒开紧紧抿着的花穴。娇小的阴蒂裹着一层晶亮的膜,贺睢之恶劣地冲着小豆子吹了口气,权清“唔”了一声,腿想夹紧却被按着,只好夹着花穴吮吸一样吞吃空气,透明的淫水滴在内裤上。 贺睢之仰着头,嘴唇撅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孔洞,吸住了阴蒂。那东西那么小,那么滑,带来的快感却是呈指数倍增长。 “啊——!”权清叫了一声,又慌张地咬住手指,两股战战,几乎要站不住。 贺睢之把阴蒂吸得啧啧作响,用舌尖抵住包皮下方不断摩擦,阴蒂越涨越大,不用吸都被含在嘴里,分泌出的口水如同把阴蒂泡在温热的水中,震荡不休。 权清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贺睢之本想出言训斥,看到权清意乱情迷的脸又忍住了,愈发卖力地嘬吃着阴蒂。 手指放在阴蒂上断拉扯,把整个阴蒂都提起来,可怜的包皮被扯起露出里面红肿的阴蒂籽。 那是最敏感不过的地方,此刻却暴露在男人的唇舌下。 贺睢之毫不迟疑地伸出舌尖不断挑动拍打阴蒂籽,偶尔含住吮吸,或者用舌尖挑弄尿孔,给他最极致的刺激。 权清如同一把弓一样弯曲,下半身挺起,把整个阴部都递送到男人面前,眼前一阵阵发花,花穴绞紧的频率越来越快,淫水如同尿了一般分泌。 “呜……啊……贺睢之……我不行了!呃——” 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贺睢之突然松开已经被吸得泛白的小籽,直起身吻住他。 权清爽得眼泪都溢出来,被吸得突出的阴蒂不断在贺睢之停下不动的手指上摩擦,鼻子里溢出哼哼唧唧惹人怜爱的声音。 “想不想要?” 权清已经烧得神志不清,再加上高潮突然被中断,攀着他的肩膀祈求道:“要——!给我……求求你……” 贺睢之如他所愿继续揉捏着那个小豆子,“叫人。” 权清含糊不清地贴着他黑色的西装,声音里带着喘气,“老公……老公,快去了……” 贺睢之一把将他按在门上,手指残忍地剥开包皮,狠狠按住阴蒂籽按揉,舔吻权清的耳朵。他知道权清喜欢听他喘,会喷得特别快,他呼吸声加重,如同猛兽的鼻息,性感得权清都在发抖。 下身的快感不断堆叠,贺睢之的喘息是最好的催情药,权清紧紧抓住他的手,双腿颤抖地如同筛糠,直到汹涌的离岸流骤然带走他。 “啊……!贺睢之………”权清叫着他的名字抵达高潮,腿间骤然喷出一股水。虽然没被插入,却因为被阻断了一次,而显得格外甜美。 贺睢之收回手,卡住权清的肩膀避免他摔倒,。 他手机突然响了,是校领导的电话。 他接起来,“嗯,我马上就到,稍等。”一边说话,一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帕塞在权清腿间。 还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喷成这样真没出息。 西装裤上被喷湿了一小块,但是深色的西装不是很明显。头发被权清抓乱了,幸好喷了巨量发胶,很容易打理。 皮鞋,擦擦就好了。 高潮熄火,大会堂里哄闹的声音突然更加突出,那股迟来的羞耻感也回来了。权清一把推开贺睢之,勉强把裤子提起来。 衣服整理好后,权清又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材生。 贺睢之突然又生起气来,“怎么?权大学霸爽完就不认人了?” 权清手掌根抵着额头,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贺睢之用纸擦干净脸上的淫水,说:“你欠我一次,去车里等我。” 他把车钥匙塞进权清卫衣口袋,踏着主持人的介绍声出门,他看到权清揉额头,刚想问权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手机又响了,只好作罢。 权清看着手里的车钥匙,心中压着一块大石头,无法喘息。等脚步声走远,才走出去。 他站在侧门的阴影处,看向站在台上的人。 贺睢之身上打着追光灯,对公司业务、创业经历侃侃而谈。虽然家底丰厚已经足够他当一辈子米虫,但这个人还是凭借自己的努力闯荡出一番事业。 一阵掌声响起,权清这才回过神来,转身朝外面走去。
第3章 他不管我了? 贺睢之余光瞥见侧门有一道清瘦的身影,语速不自觉加快。等到散场后,他站在会场门口左右张望,周围都是往外走的同学,却不见权清的影子。 校领导从会场出来,递给他一支烟,笑着说:“真是年少有为啊,想当初你爸天天忧愁你不爱读书,没想到现在生意做得在小辈里这么出挑!” 贺睢之皮笑肉不笑,心里冷哼,面上还是笑着,“哪里的话,全靠家里支持。” “有时间吗?吃顿便饭?” 贺睢之挂念着权清,握住副校长的手说:“不了,叔,我待会还有点事,改天再去你家拜访。”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贺睢之扣好西装快步往停车的地方走。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权清今天的状态不太对,感觉像是生病了,他放不下心,越到车跟前,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难得有点心虚。 他敲了敲车窗,没人回应。贺睢之弯下腰看向车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那点心虚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贺睢之一拳打在车顶,骂道:“妈的!那么不想看见我?” 他胸口急促起伏,在车旁边站了许久才略微平复一些,打电话给司机让他过来接人。 司机到时就看到贺睢之黑面煞神一样站在车旁,却不进去等,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我很不爽别惹我的怨气。 权清出了礼堂后就去校医院了。饭卡上刷掉 30 开了好一堆药,医生给他挂上针,关上门让他好好休息。 权清本身就累,再加上又被贺睢之好一顿磋磨,等醒来的时候都晚上八点多了。 吊瓶已经挂完了,他跟医生道了谢去付钱,把兜里的支票带了出来。 权清慌张地把支票捡起来塞进兜里,手心被纸张边缘烫到了似的微微发抖。 贺睢之跟他结束关系,虽然给了两千万,但是他却不想去兑钱。仿佛如果兑换了,两个人之间微弱的联系就真的断了。 连权清自己都唾弃自己,在金钱关系里竟然还期待一份真心。 这个月,还有不少花钱的地方,他必须早做打算。 他打开微信,翻到最下面的mimosa,联系了以前的老板。 “张哥,我是权清。” 幸好对面的人还记得他,交谈了几句,就答应让他明天回去上班。权清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权清早上满课,早早就去了教室。等到中午快下课的时候,贺睢之突然发来一条消息。 “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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