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德拼命踢踹,试图掰开那些手指,但缺氧窒息让他失去力气,意识也逐渐模糊。所以,这就是结局了,他杀了卡拉汉,卡拉汉向他复仇。公平交易?不,不应该是这样…… 见席德放弃挣扎,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面具下的棕眼睛闪过残酷的快意。
第9章 藏品(3) 对卡拉汉来说,生活只是一连串重复的日子,随机抽取一天,都和另外一天没有任何区别。他熟悉森林、泥土、自然生长的植物、可以食用的动物。 他喜欢鸟,鸟可以飞得很高,尾翼掠过晴空,它们不完全属于黑森林。 他讨厌入侵者,他们就像地板下的白蚁,无论他杀死他们多少次,最终都会恬不知耻地回来,筑巢,交配,产卵。于是,日复一日,他被困在机械枯燥的杀戮里。 卡拉汉想知道他做错了什么。 在孩提时代,他只在偏离老爹定下的规矩时才遭受惩罚,比如忘记喂饱每一只猎犬,比如说话声音太大。 老爹绝不是什么暴君,只是遵循着一套严厉的教育方针,卡拉汉一直很听话,从不质疑,他把双手背在身后,直到老爹的皮带抽完应有的数目。这很痛苦,但并不经常发生。 最糟糕的一次惩罚,是因为卡拉汉试图接近半山间一栋农舍,那里有一群大喊大叫的孩子,他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结果在他搞明白之前,那群男孩和女孩就发现了他。他们把卡拉汉围在中间,轮流朝他身上扔泥巴,一边扔一边高呼,直到老爹过来把他带走。 那一次老爹非常生气,不仅抽了皮带,而且不小心将卡拉汉推进篝火中。 “我告诉过你,小子,我早就告诉过你!” 老爹早就告诉过他,山外的人都很粗鲁,而且刻薄,因此他们住在深山中的木屋里,自给自足。 森林是友善的,它提供木材和食物。猎犬们是友善的,它们提供护卫和陪伴。卡拉汉和狗同吃同住,晚上也靠在它们身上取暖。 偶尔,他们会下山补充物资。商店里的那些人都畏惧老爹,因此不会直接嘲笑,而是在老爹看不见的时候投来厌恶或害怕的目光。在他们离开商店之前,背后就会响起议论声。 没错,山外的人都很坏,卡拉汉从深刻教训里学会这件事。但黑森营地是老爹的领地,在这里,只要遵守规矩,日子平静又安全。 也正因如此,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种漫长的惩罚。 在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来自山外的年轻人枪杀了老爹,并射伤了卡拉汉的一条腿,使他没能从那个捕兽坑爬出。他们中的一个发现了卡拉汉,从陷坑上方看了一眼,惊呼:“老头子养了一个小怪物!” 男孩哭了,也哀求了——这都是不被老爹允许的行为。但他们还是走了,所有人都走了。许久后,受惊的猎犬们慢慢聚拢,围在陷坑边凄厉地嚎叫…… 后来,卡拉汉将那标记成自己的第一次死亡。之后的很多年里,他又遭遇了一些磨难,肌肉撕裂,骨头折断,内脏破碎,他可以感知痛苦,但为了捍卫这片领地,卡拉汉几乎可以忍受任何事情。 而且他就是无法死亡。或许是老爹的祝福,也或许是黑森林的诅咒,他的灵魂就像不受欢迎的蝇蛆,徘徊在这具丑陋的躯壳里,可能要停留到太阳燃烧殆尽。 在此之前,日复一日,卡拉汉被困在机械枯燥的杀戮里。 — 席德给他的伤害就像另一种惩罚。卡拉汉应该在第一次见到那个男孩时就杀死他,而不是试图把他留下,甚至轻信他会自愿留下。 被小刀撕裂的伤口在他左颈至咽喉部位结了又黑又厚的血痂,它曾经是一个可怕的豁口,但终究被修复了,再过一段时间,会变成一圈苍白的痕迹。 那男孩是个骗子。他用一个亲吻诱杀卡拉汉,并然后偷看了他的脸。很难分明究竟是那一桩带来的痛苦更深。 随着卡拉汉的苏醒,群犬慢慢聚集,它们忠诚可靠,伏在他面前龇牙咆哮,警告他山中又有不受欢迎的客人。 重新戴上面具,卡拉汉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既然再一次不被地狱接受,那么他要去杀一些人,然后,找到该死的席德男孩。 — 离开黑森林的感觉很不好,必须由强烈的愤怒来驱使行动。卡拉汉必须避开视线行动,但他的体型和外观都很引人注目,而且潜行并不是他的强项,所以,在抵达卢米斯宅之前,他花了一些时间。 白昼不是复仇的好时间。卡拉汉很有耐心地在这栋房子周边潜伏,没有靠近。席德被猎犬袭击时,他就站在树影中,男孩受惊的模样很有趣。 当夜晚降临,卡拉汉发现自己不是附近唯一的偷窥者,有一个穿灰蓝色制服的男人也在观察这栋房子。 他同样身材高大,但行动和走路间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苍白空洞的脸,结冰似的蓝眼睛,除冷漠和封闭外,不会泄露任何信息。 卡拉汉与他面对面的时候,看见了另一个人鞋子上的血迹,对方可能也闻到了卡拉汉身上腐朽、腥臭的气味。他们互相用沉默致意,制服男主动退后一步,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空气里。 卡拉汉有些羡慕对方的能力,不过没有分心太久,夜色已经足够深沉,他绕到宅邸后方,爬上浮雕装饰的阳台,拉开没有上锁的落地玻璃窗。 — 死……不,还没有死。 席德捂着受伤的喉咙,眼前一阵阵发黑,但依然活着。不等恢复视力,他又被卡拉汉拽了起来,扔在地板上,而且是后背朝上。 不要……惊惧和疼痛使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卡拉汉拔出弯刀,割开他的皮带和牛仔裤,然后一把撕走衬衫。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席德的预计。 卡拉汉拎起那条断裂的皮带,狠狠朝男孩光洁的后背上抽了一鞭,那里立即出现一条泛红破皮的红印。 这是教训。卡拉汉无视男孩痛苦的呜呜声,连续不断地,又抽了十几鞭,直到那些红印纵横交错,空气中有血珠飞溅。 席德疼得眼前发花,尚未回神,复又被翻过身,破皮流血的后背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几乎有一种镇痛的错觉。但他随后就看见卡拉汉虚骑在自己身上,静脉突出的阴茎正指向他的脸。 从卡拉汉的视角来看,粗壮的肉管和男孩削瘦苍白的脸摆在一起,被衬托得更加可怕,让他忍不住抓住阴茎底部,用它轻轻拍打席德的脸颊,让性液去润湿男孩发干的嘴唇。 在遭受更多羞辱之前,席德张开了嘴。他伸出舌头,飞快地在阴茎头部扫过,咸液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主动的舔舐果然让卡拉汉停下了动作,席德顾不上多想,努力让舌头从各个方向缠绕,但水珠还在不断从小孔流出,最后,他鼓起脸颊,含住深色的阴茎头。 卡拉汉紧盯着席德的脸,紧盯着那张环绕着巨大阴茎的嘴,它被撑开到极致,温暖潮湿的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在它上方是艰难呼吸的挺翘鼻子,更上方则是被刺激出生理性眼泪的绿眼睛…… 多漂亮。多漂亮的小骗子。卡拉汉抓住男孩的脑袋,用力将阴茎往那张小嘴里推送,让它埋得更深,更紧。 绿眼睛睁得更大了,它被恐惧渲染出更漂亮的颜色。 卡拉汉丝毫没有让步,他更用力地往前推,直到阴茎头抵到席德的咽喉,才慢慢往回拉。他看见紧绷的粉色嘴唇依然紧贴着柱身,仿佛一种挽留,于是毫不留情地再次插入,深黑色的肉柱就这样在狭窄的甬道里滑进滑出。 席德的脑袋和脖子都涨得通红,从侧面看,就像他的整个头颅都在被贯穿,透过薄薄的脸颊,卡拉汉几乎能看见自己性器的形状。 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卡拉汉没有坚持太长时间,就低喘着在席德喉咙里射精了,他没有及时抽出来,一滴不漏地留在席德喉管里。 席德好不容易才得到喘息的空间,他干呕,咳嗽,哽咽,不受控制地抽搐。 卡拉汉没有给他休息或乞求的机会。离开男孩的嘴后,夜魔杀手很快抓住了他的脚踝,以拉动的方式缩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席德的腿就被压过了自己的肩膀,整个人被迫折叠成两半,使卡拉汉能够看清楚那个褶皱的、浅褐色的小洞。 这不止是强奸,而且是复仇。席德绝望地看见了卡拉汉眼中残忍的光芒。 没有丝毫准备,卡拉汉就将两根手指捅进了那个紧锁的小洞,草草抽插几下后,就将阴茎抵在那里,直接冲了进去。 席德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卡拉汉也停下了动作。不是因为席德可怜的神情,而是他实在无法继续进入,已经没入男孩身体的那一英寸也被夹得发疼。 就在这个间隙里,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卢米斯太太,她关掉了电视,准备上楼睡觉时,路过了席德的房间,并听见了那一声异常,于是狐疑地问道: “席德……你在做什么呢?”
第10章 藏品(4)
第四章 席德勉强想要回答,但受损的咽喉只能挤出些破碎的声音。 不,绝不能让他伤害妈妈。不顾下身的疼痛,席德抓住卡拉汉的小臂,微弱地哀求着:“求你……让我应付她……” 杀手眼中的黑暗彰显着他的危险和易怒,席德盯着它们,听见卢米斯太太依然在敲门询问,而且越来越严厉:“席德?快点开门!” 卡拉汉从席德体内退出,搂着男孩的腰将他带到接近门口的位置,同时将弯刀举在距离席德喉咙几英寸远的位置。 不需要更多警告,席德也不愿意让妈妈有目睹她的儿子被一个巨大半裸的男人挟持,他清了清嗓子,回应道:“没事……我只是——绊倒了一把椅子。” 以席德的说谎水平而言,这个借口是很低劣的。卢米斯太太当然没有相信,依然坚持要他开门,并直击关键:“有其他人在你房间里吗?” 察觉到卡拉汉将有动作,席德再一次拉住他的手臂,恰好是握着弯刀的那只手:“别……没有人!妈妈,我要睡觉了。” “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她并没有走开,“有什么我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吗?” 有,非常多,妈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席德从卢米斯太太的语气中听出怀疑,她多半是在担心儿子偷偷在卧室里藏了一个女孩,这真是浪漫的幻想。 实际情况却是,席德赤裸地靠在卡拉汉身上,拼尽全力咬住下唇以克制喘息,男人一边用刀刃恐吓他,一边将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摸索,邪恶地逗弄着。 席德艰难地仰头,看见卡拉汉眼睛里的欲望,同时感觉到压在他们身体间的硬物正在不耐烦地跳动。太奇怪了,这种几乎被妈妈撞破的危险场景居然让卡拉汉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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