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德此时也很难集中注意力,他错过了卢米斯太太的几句问话,使敲门声愈发密集:“回答我,席德,你究竟在做什么?” 卡拉汉同时触碰到了他的身体深处,席德吸了一口气,差点滑落到地板上,下落趋势被一只手臂挡住,他悬挂在那里,断断续续地道:“没……没做什么……” “那就把门打开。”卢米斯太太提高了声音。 “我不能……妈妈……”席德颤抖着感受到卡拉汉的阴茎正在自己股间上下摩擦,凉滑的性液几乎流进了后穴,“我……我现在没穿衣服。” “你是我儿子。” 说完这句话后,敲门声息止了,卢米斯太太似乎放弃了追问,走廊间有脚步走开的声音。 卡拉汉随即就要把男孩放倒,却见席德紧张地摇着头,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口型。 席德对卢米斯太太的了解没有出错,他们很快又听见了她的声音:“席德,真的没有人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卡拉汉暂停了动作,使席德得以调整呼吸,他抬起头,朝门背后关切的女人道,“对不起妈妈,我只是……只是在看色情录像,没有意识到它的声音那么大。” 隔着一道门,席德也能想象出卢米斯太太此时有多么震惊和尴尬。他知道,妈妈总是盲目地把他当成天真无辜的小男孩,一般情况下,他宁愿承认自己在抽大麻而不是看A片,但此时并不是正常情况。 卢米斯太太确实受到了惊吓,她甚至无声地诅咒了一句,然后严厉地警告席德:“关掉你的电视,明天我会让你父亲和你谈谈这件事。” 这一次凌乱的脚步声远离了走廊。 席德闭上眼,任由自己被拖抱到床上。卡拉汉放下刀,然后从地板上捡起他的战术腰带,从上面解下一根尼龙绳,席德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并拢,绑在一起。 这还不够。卡拉汉左右看了看,又拿起床边一件睡衣,很快将它变成破烂的布条。席德原以为又要被蒙住眼睛,但卡拉汉捏住了他的下巴两侧,在他发出痛苦的声音时,手指撬开了牙关,口腔内迅速被塞满布料,随后头骨传来紧绷感,是布条被系在脑后。 现在,男孩赤身裸体,束手无策,无助地呜咽着,完全听任杀手摆布。 卡拉汉站在床边,看着那张通红的、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团糟的脸,被男孩依然很漂亮的事实弄得心烦意乱。如果他想要杀死席德,这是一个绝好的时机。 ——你有杀死我的计划吗? 席德曾经这样问过。 哪怕是现在,那双惊恐的绿眼睛依然在如此询问。 卡拉汉咆哮着拉开男孩的双腿,再次把手指插进他的身体,更加用力,更加快速,他毫无章法地用手指操棕发男孩,简陋的口塞堵住了那些哭泣和呻吟。 等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出入时,卡拉汉将它们从肉洞里扯出,趁它还没有完全合拢,把粗长的阴茎插进去,前液和津液的润滑效果是微不足道的,卡拉汉依然只能没入一截头部,紧绷的肌肉环阻挠着他的前进。 他开始使用蛮力。 席德的惨叫被布料吸收,但浑身发颤,身前身后冷汗涔涔。 见男孩脊背弓起,就像一条案板上弹起的鱼。卡拉汉在面具下皱眉,停顿少时后,他将阴茎头抽出来,沿着年轻人的股缝摩擦,让更多的性液来充当润滑液。 席德在痛楚的间隙里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放慢呼吸,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希望能够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所帮助。 几分钟后,卡拉汉重新将阴茎抵在后穴,将之推入,缓慢而用力,直到有一半尺寸被吞没。席德依然在被打开的痛苦中哭泣着,但他的内壁又热又紧,有意识般吸附在肉棒上。 卡拉汉不自觉地俯下身,抱住男孩的肩膀,继续一寸一寸地将巨大阴茎推进,直到触底,阴囊拍打在男孩丝绸般光滑的屁股上。他停顿了一些时间,让席德适应身体的被开拓,也让自己沉浸在这种强烈的、不可思议的感觉里。 两分钟后,他抬起身体,慢慢将火热性器从已经抵达的天堂里拔出来,直到只剩一个肥厚头部卡在男孩体内,再完全插入,使席德呜咽着颤抖腰身;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动作,以享受完全操进席德身体里的快感。 如果不是嘴里的口塞,席德会尖叫到整条街的噩梦都被惊醒,但现在他只能咬紧布料直至牙龈渗血,耳中充斥着卡拉汉的肉体拍打自己屁股的声音,还有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它在用每一寸坚硬把自己操开,直到操出丰盈的汁液,丝毫不顾席德能不能接受。 然而,当敏感点被反复击中时,席德必须庆幸自己被堵住了嘴,因此没有泄露放荡的呻吟,只是失神地仰起脖子,眼角噙着泪水。 发现席德的状态起了变化,卡拉汉眸光转深。他摸了摸男孩潮湿的脸颊,抬手脱掉衬衫,又将仰躺在床上的席德翻了个身,整个过程他都没有抽离后者的身体。 席德为体内灼热的碾磨呻吟着,然后发现一只粗壮的手臂伸到身前,将他压在宽厚的胸膛上,紧接着他被抱了起来,卡拉汉也站了起来。 不——席德无声地尖叫,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 卡拉汉紧紧抱住男孩,他的阴茎仍然完全包裹在肉洞之中,随着两人的动作而猛烈抽搐着。 他们来到梳妆台前,席德的膝盖落在桌台上,卡拉汉站在他身后,用手臂支撑着男孩,让他靠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基本上,也是坐在自己的阴茎上。在他们的对面,是明净光洁的镜面。 席德的大脑爆炸了。他看见自己被困在一副巨大的肌肉框架里,这个人肉囚牢是如此坚不可摧,令人望而生畏。 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在他身下,在他屁股下面,垂下来一个沉甸甸的阴囊,卡拉汉甚至将他的双腿进一步分开,以便露出后穴,为了适应巨人的尺寸,它被拉伸得既薄且宽。 席德正在被一根巨大的阴茎刺穿。 这淫秽的画面就像他被刺穿、悬挂在一根树枝上。 卡拉汉似乎也为这景象震惊了,他的手顺着男孩光滑洁白的腹部往上抚摸,仿佛在试探那根阴茎究竟深入这具身体有多远。 粗糙的手指经过男孩的肚脐,触碰他的乳尖,然后按住齿痕的标记。席德呜咽着,弯曲手肘试图制止卡拉汉的抚摸。 杀手冷哼了一声,抽出手掌,捉住男孩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在席德紧致温暖的体内快速抽插,满意地看到男孩平坦的小腹上有一个微小的隆起时隐时现,一些白沫伴随着淫荡的啪啪声从两人相接的部位挤出。 席德急促地喘息着,感受着来自身后越来越深的推力,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但杀手每每逼出年轻人的呻吟声便放缓动作,自己也始终没有抵达顶峰。 为什么……男孩抬起脸,从镜像中看到杀手恶意的目光,于是明白了。卡拉汉也知道他明白了,于是停下动作。 席德,他没有考虑太久,就主动抬起了腰,然后往下坐,重复这个动作,几次之后,他得到了配合,卡拉汉再次用力撞进他的身体。席德继续追逐,每当卡拉汉抽身得太远都将屁股向后压,直到被深深地填满。 在一连串响亮的拍击声后,席德到达了顶峰,将浓稠的液体喷洒在镜面、桌台和胸膛上。卡拉汉尚未,他没有给男孩留出喘气的时间,反而更加凶狠粗暴地操他,使席德的体内宛如着火。 好几次,席德怀疑卡拉汉的阴茎已经捅穿了他的喉管,因此他喘不上气,接近窒息。而且那根坚硬的阴茎顽固地撞击着席德的前列腺,所以即使他的高潮过去,也已经停止射精,但阴茎依然半勃着。 这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只野兽。席德浑身无力地挂在卡拉汉身上,神志不清地想着。他从来不知道性爱能够激烈到这种程度,不像色情杂志,也不像色情录像,而是被一根愤怒的阴茎劈开身体,被野兽的欲望吞噬,被疯狂的杀手谋杀。 至少,有一部分的席德已经被杀死了,是妈妈会称之蜜糖和天使的那一部分。 无论是无意识还是下意识的,席德开始变得顺从,他的臀部随着卡拉汉的抽插而摇晃,湿透的口塞下是连绵不断的呻吟,二次勃起的阴茎因急需碰触而疼痛,而他充满泪水的绿眼睛里,只剩下最微小的一丝恐惧。 卡拉汉抱紧崩溃的男孩,将他带到床上。 这一切结束的时候,他们已经毁掉席德的床铺。 卡拉汉在漫长的射精后迟迟不愿离开那温暖舒适的深处,于是拉扯着疲惫不堪的席德,让体型较小的男孩完全靠躺在自己身上。 席德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疲惫中放空大脑。他的手腕依然被绑在一起,卡拉汉也整晚都没碰过男孩的阴茎,但席德还是射了好几次,直到稀薄的精液也射不出时,他还经历了一次极痛苦的干性高潮。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席德终于想起自己忘了问卡拉汉是否依然想杀死他。
第11章 藏品(5)
第五章 卡拉汉看着男孩沉睡,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如同海藻卷曲地贴在额头和面颊上,被尼龙绳束缚的双手斜靠在身前,腕部被摩擦出刺眼的红痕。但他依然睡熟了,呼吸轻浅,以致有那么一刻,出于不合理的恐慌,卡拉汉以为他死了。 但是并没有,男孩的胸膛在卡拉汉的手掌下轻轻起伏着,他只是太累了。 观看足够长的时间后,卡拉汉小心翼翼地移动,避免将席德从他急需的休息中唤醒。他摸到了砍刀的刀柄,将它移过来,刀刃滑到席德的脸颊和临时口塞之间,稍微用力,就切断了束带,然后轻轻将那些布料从男孩口中抽出。 席德的眼睛依然紧闭着,下巴本能地放松,发出轻微苦恼的呻吟,是任何正常人在被打扰睡眠时都会发出的那种声音。 卡拉汉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继续移动刀刃,割断男孩手腕上的束缚。 随着动作,他变软的阴茎也从席德的体内滑出,浓白中掺着粉色的液体从男孩股间流出,卡拉汉知道,如果不去理会,它会在席德的屁股上干涸成一滩淫秽的痕迹。 无论卡拉汉自认为多么小心,当他将并冷水浸湿的毛巾擦在席德身上时,后者还是被激醒了。他太疲惫了,所以没有睁眼,只模糊知道有人在拉动他的手臂和肩膀,直到卡拉汉握着膝盖将他的双腿打开,隔着毛巾握住他的阴茎。 席德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几秒钟后才发现,那依然是一次纯粹的擦拭。他微讶地睁开眼睛,看见戴着面具,却赤身裸体的卡拉汉悬浮在身体上方,不禁有一种超现实的荒谬感。 如果他的大脑没有在整晚的磨难中变得麻木,如果他得到了充分的睡眠以保证神智清醒,席德不会做出接下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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