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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德不满地瞪视，热荡的器官暴露在冷空气中，让他感到非常难受。 乔纳森不再看他，只是坚持阻止他再触碰自己，使得杰德在副驾驶座上煎熬地挪动，抱怨连连：“求求你，乔恩宝贝……让我完成这个？” 直到他的视线落到司机的腹股沟之间，看到那里已经搭起一个帐篷。 欲火焚身的眼神更加炙热了。 “所以……要我吸你吗？” 不，不，不。乔纳森心道，只要闭上你的嘴。 但杰德毫无预兆地在副驾驶座与控制台之间的狭窄空隙里跪了下来，这动作肯定撕裂了他腿上的伤口，因为乔纳森闻到了逼仄空间里的血腥味。 年轻人全不在意，他只是专注于用牙齿解开制服裤链，在看到已经被前液润湿了一小块的黑色内裤时，还满意地朝它吹了一口热气。 乔纳森的双手握紧方向盘，又松开，开始感觉呼吸变得艰难。 杰德注意到了杀手不稳定的情绪变化，于是仰脸朝后者笑了一下，漆黑的眼睛里除了欲望，还有一种危险的淘气。 当他隔着内裤，热情地吮吸乔纳森的阴囊时，乔纳森差点将车开向路边，酿成本章节第二场车祸。 将汽车稳定住后，乔纳森用一只手推开杰德的脑袋，然后迅速解开金属扣。 年轻人心领神会。他依然没有用上双手，而是用牙齿将乔纳森的内裤拉下来，紧接着一条柔软的舌头熟练地滑过柱身上的血管，听到头顶上方传来满意的叹息声后，他立即含住阴茎头，然后将它吞咽到逼迫喉咙的位置。 位置不合适，呼吸变得困难，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但杰德还是在热情地摆动头部，努力地为杀手提供口交的乐趣。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乔纳森喘着气抓紧了他的头发，想迫使年轻人往后退，但他没能避开，精液和唾液连接在乔纳森的性器和杰德发红的嘴唇之间。 杰德呆了一下，然后凑上前，含住那根阴茎，卖力地将它舔尽。 - 乔纳森终于正确地踩下刹车，粗鲁地踢开车门，同时将狼狈不堪的棕发青年拽出来。后者腿上临时的绷带已经脱落了，内裤和衬衫也很快被乔纳森扯碎，接下来是两只按在他脖子上的手。 “你硬得就像石头，乔恩，”杰德被按在车前盖上，一边急促地呼吸，一边指出事实，“因为我这个可悲的混球！” 乔纳森的裤链还没有拉上，他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并没有在夜风中变凉，而是正在因为身下正处于窒息边缘的人而苏醒。 “乔恩宝贝，”杰德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昵称，“使用我，把我当性爱玩具，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只要——只要——” 在杰德完成他的句子之前，乔纳森的手离开了他颤抖的喉咙，向下移到他的臀部，方便将年轻人的下半身抬起。 那两条修长且结实有力的腿立即主动地张开，夹在杀手的腰部两侧。 乔纳森一言不发地脱掉上衣，用力抓起杰德的大腿，直接插入那具罪恶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准备，杰德得到了他期待中的粗暴对待。完全包裹住乔纳森阴茎的后穴在撕裂，牵动着内脏一起疼痛，他仰脖躺在冰凉的引擎盖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乔纳森倾身向前，双手撑在杰德的肩膀两侧，用冰冷的目光观察年轻人的神情。 他的五官因痛楚而抽搐，两颊因痛楚而泛红，眼睛却亮得惊人，下唇被咬得伤痕累累，呜咽和呻吟从嘴角泄露。 “动……动起来，求你了！” 发现乔纳森只是插进自己的身体，然后一动不动后，杰德绝望地往前推进自己。 杀手拒绝满足疯子的诉求。如果说乔纳森对杰德·戴维斯有丝毫了解，那就是这个人喜欢承受痛苦，而且只有痛苦能让他放弃语言，使用更真实的声音。 静止是杰德现在最不需要的东西，他的小腹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动起来……或者把我扔在路边。” 他艰难地怒视施虐者，“我总能找到另一个懂得性交礼仪的人。” 乔纳森静默了一会儿，才理解杰德话中的暗示。嫉妒是另一样绿岸病院没有教会乔纳森的东西，然而他还是厌恶杰德让另一个人来处理问题的设想。 如果杰德最终打算让某人伤害、撕碎并解剖，那个人最好是乔纳森。 “乔恩宝贝……”杰德再次乞求，并用十指在乔纳森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 乔纳森终于压低了上身，将脸贴到杰德的脖子上，后者自觉地扭头，将更多的颈部皮肤暴露在杀手的利齿下。乔纳森心满意足地在那里啃咬着，既粗暴又用力，让杰德发出痛苦的呻吟，并主动地摆动臀部，以吞吃乔纳森的阴茎。 “这不够……”杰德的理智已经退避到极偏远的角落，他能感受到杀手的牙齿切入自己的皮肤，而粗大阴茎的前端正在摩擦前列腺，但这远远不够，“继续操我，宝贝，我们不需要安全词。” 乔纳森抬起头来，看见杰德的脖子上已经留下成片的咬痕和吻痕，足以证明这是属于他的私人领域。如果他的刀正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也许会拿起它，在杰德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或许割下一片皮肤用以收藏。 沉浸在类似幻想中，乔纳森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继续压在杰德身上。后者神情中的狂热渐渐冷却，并开始觉得这场耐力赛非常无聊。 “乔恩。” 杰德忽然叫了一声杀手的名字，然后伸手抓住对方的脖子，把他往下拉，直到两人的鼻尖轻轻碰触。 他微微抬头，用发干的嘴唇吻住了乔纳森。 蓝眼睛惊讶地睁大。 乔纳森退缩了，同时感到无法控制的情绪席卷全身，视线里突然被红色塞满又恢复，放在年轻人身上的双手想将他挤碎，也想要用力拥抱。 杰德静静等待着，就像一个被危险气息震慑住的猎物。 “……抱紧我。” 仿佛生锈卡顿的声音说。 杰德立即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杀手。当乔纳森将他抱起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喘气声，重力变化让乔纳森的性器深深压入了杰德的体内。 暴力拉开车门，乔纳森立即将杰德扔在后座上，不及后者爬起，就再次将阴茎插进去，马不停蹄地用力抽插。杰德配合地挺起臀部，同时飞快撸动自己的阴茎，并跟随耳后粗重的呼吸声，放肆呻吟。 乔纳森没有制止杰德手上的动作，而是在即将高潮时将手伸到前方，用力压迫他的气管。痛苦和快感同步激发，杰德翻了一个白眼，两腿抽搐地射在了自己手上，而乔纳森几近得意地搂紧年轻人的腰，在他身体里发出最后一击，同样得到了释放。 - 他们交叠在一起，静静在后座上躺了一会儿，直到被压在下方的黑发青年含糊地抱怨，乔纳森才坐起来，从地上捡起上衣，很快，就恢复了整齐的穿着。 杰德没有剩下还能蔽体的衣物，他从地板上摸到一条还算干净的毛毯，于是将它裹在身上。 从乔纳森的阴茎从他体内退出那一刻起，杰德眼中的欲望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与蓝眼睛中相似的冷静。他蜷缩在后座上，通过后视镜与乔纳森对视，平静地道：“起雾了。” 乔纳森打开了远光灯。光柱照亮的范围内，浓雾吞噬了公路两旁的森林，而且正在遮挡路面。现在是夏季，这种景象并不多见。 杰德逐渐感到一种从内到外的冷意，他不确定是因为失血，还是气温真的在降低，只能用毛毯将自己裹得更紧。 “乔恩……你为什么没有对沃利斯家动手？” 在汽车重新发动后，杰德终于提出这个问题。 乔纳森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年轻人发白的脸，答道：“我杀了那个男孩，他没有死。” “他没有死……啊哈。” 杰德忽然有些想笑，“所以他才是天行者，我们都是配角。” 但是卢米斯男孩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为什么赛弗林也那样重视席德？杰德将脑袋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意识逐渐模糊。 “……戴维斯？” 乔纳森微微皱眉，一时间很想停下来检查年轻人的状况，但余光扫到掉落在座位下的地图时，蓝眼睛里冷光一闪。 杰德。 他在心中喊了一句，没有停车，而是继续前行，让汽车驶过亲吻与杀戮之间的距离，然后被无穷无尽的浓雾吞没。
第36章 迷雾（1）
第一章 和家长大吵一架后，席德决定离家出走，除装满行李箱的衣物外，他只带上了自己的画夹和狗。 当被皑皑白雪覆盖的森林在一片模糊中掠过时，卢米斯少爷叹了口气。说是离“家”出走，叛逆到底不是席德的本性，所以他实际上只是打算去卢米斯家的别院暂住一段时间——出门前甚至在餐桌上留了张字条。 钥匙也是在妈妈的办公桌里拿的，席德仅仅是知道卢米斯家在黑森营地有一栋闲置的别院，但从未亲自拜访过。它被命名为夏屋，可能并不适合这个季节的度假。 幸好，夏屋的实际情况比席德的预期要好上一些。它当然很冷清，但不至于非常破败，检查过配电室后，席德发现发电机需要维修，这让他有点沮丧，好消息是灯油非常充足，或许他可以度过一段比较原始的露营生活。 “卡尔，乖孩子，我会在壁炉前给你布置一个温暖的窝。” 席德将瘸腿小狗从背包里放出来，乐观地宣布。 他们花了两天时间，才真正在夏屋里安顿下来。席德没有打开不必要的房门，只在需要使用的空间里花心思，现在他有一个舒适的卧室，一间温暖的客厅，和一个可使用的厨房。再给他几个小时，或许可以再清理出一间画室，不过客厅也很好，他喜欢搂着卡尔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小睡。 “我们还有一些煤炭……但是木柴好像不多了。” 席德不认为自己的双手适合劈柴伐木，但这不是问题，附近肯定有农民居住，他可以花一点钱购买取暖材料。独居在山中的生活正如他想象中简单清净，缺少中央供暖系统不会带来太多困扰。 - 某日午后，席德终于修好了发电机，这意味着他可以仰仗洗衣机来清洁厚重的衣物，而不是仅仅把它们挂在通风处。 从地下室回到客厅时，席德随口喊了一句卡尔，却不见瘸腿小狗像往常一样蹒跚着跑出来。他洗过手，在客厅转了几圈，确认自家宠物没有在玩捉迷藏，再看见半掩着的侧门时，心下一惊，推门向外看，果然看见雪地上一串梅花状的脚印。 “这只小……” 嘴里抱怨着，席德还是套上羽绒服和雪地靴，要去把卡尔找回来。 虽然腿脚不太灵便，卡尔其实非常活泼好动，席德也随意它在夏屋上下跑动，偶尔也会带它出去溜达两圈，因为天气寒冷，从不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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