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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乔纳森忍不住摸了一把杰德鲜血淋漓的小腹，再将手上的血擦在他已经萎靡的阴茎上。
第30章 杀戮（5）
第五章 杰德没有死。 他浑身血淋淋地被抛弃在一处垃圾堆旁，被清洁工当成抛尸现场报了警，结果警方发现他还有气，当即送进医院抢救。他很感激事后没有人提起下装撕裂的问题。 虽然现场有点血腥，但塔克的每一刀都精准避开了致命处，经过输血和缝合后，当天傍晚杰德就能在病房里接待访客了。 他最先见到是的满脸好奇的赛弗林，杰德心知录像店主迟早会知道真相，不过当着一堆医生护士的面，两人都没有多说。 随后到来的是忧心忡忡的兰迪警长，他质问杰德是不是惹上了自己解决不了的大麻烦，杰德佯装无法开口，将他敷衍过去。 席德·卢米斯的来访倒是在意料之外，不过棕发男孩的主要目的不是探病，而是向他索要一枚钥匙。杰德欣赏了年轻人脖颈间的伤痕，确信这小子同样病得不轻。 随后杰德拜托卢米斯将一些涉及塔克案的调查资料销毁，虽然不能保留那些相片非常可惜，但假如兰迪已经盯上了他，杰德不希望老警长从自己这里得到任何线索。 直到第三日，露比才带着一束鲜花来访。她委婉地打探杰德受伤的原因，后者依然用街头冲突糊弄过去，露比也就没有多问，只是靠在床头，低声告诉杰德： “一个男孩的尸体在河边被发现了，是四年级的安德鲁，死状非常……” 她将声音压得更低，“听说从喉咙到腹部，完全剖开了。” 杰德知道的细节比她更多，但此时只是装傻，“报纸上还没看见消息。” 即便在医院里，杰德依然保持着每日看报的好习惯。 露比拉扯着自己带来的花束，不安地道：“媒体被压得很死，警方现在焦头烂额，当然不希望记者们再来插一脚。” 焦头烂额的肯定不止警方，沃利斯校长应该也在其中施压了。 “关于凶手的身份，现在有什么消息吗？” “你才是消息灵通的那一个，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罗宾逊男孩不是乔纳森回到赫若伍德后杀死的第一个人，但唯独在这桩谋杀中，杀手表现出了鲜明的决心和强烈的仪式感。安德鲁·罗宾逊出生时，乔纳森已经被关进了绿岸病院，杰德想知道罗宾逊夫妇二十年前在做什么。 “杰德？杰迪戴亚·戴维斯？” 见病患居然神游，女孩发怒了，“你能不能别这样……这样莽撞。天知道我听到你被人捅伤的消息时有多害怕，如果哪天有警察上门来通知我去认尸——我一定不承认你是我哥哥。” “沃利斯会让你去认尸吗？” 见露比面沉似水，杰德收起玩笑的表情，拍了拍女孩的手背，“我会更加小心的。” - 在恢复行动力的当天，杰德就提前出院了。他先回了一趟修车行，从老板口中得知兰迪警官的确来这里打听过消息，不由得冷笑，然后他从阁楼里取走一些自己的东西，骑车前往河边公寓。 与席德所猜测的不同，这个据点杰德虽然经常拜访，但很少带女孩来过夜，更主要的目的是使用由储藏间改建成的暗房。 他检查过床头柜，知道资料已经被处理掉，反正大多数内容已经记在脑海中，也没什么可惜的，倒是那些相片……想起背包里那盒使用过的胶卷，杰德弹了弹舌头。 带着已经晾干的几十张相片走出暗房时，天色已经昏暗。杰德拍下的当然不止这个数目，他做了一番精挑细选。自从跟踪行为被发现，接近乔纳森变得更困难了，而且杀手更加频繁地使用衣领和口罩遮挡面部。 杰德觉得他有点戏剧化，如果镇上大多数居民都能够对他过人的体型视而不见，自然更不会对他普普通通的五官感兴趣。 年轻人坐在床边地毯上，将落在某张相纸上的烟灰拨开，露出杀手锐利的一瞥。杰德着重欣赏了一番这张杰作，然后掐灭香烟，在散落一地的相片中跪坐起来，缓慢解开腰带，他现在有一个半勃的阴茎要对付。 杰德的左手还没有完全恢复，依然缠着绷带，所以只能使用右手，这是他的惯用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十几抽后，他换上了左手，绷带的粗糙触感和指骨的隐约作痛交织成新奇的感觉，不算舒服，只是奇特。 “我听说，有些人会特意将胶皮管绑在胳膊上，阻断血液流动直到手掌麻木，然后用它自慰……那感觉会像另一个人在替他手淫。有点可怜，不是吗？” 杰德一边笑，一边自言自语般说着。 他将缠在大腿上的裤子拉到更下方，双手交替着撸动自己，将每一下搔挠、挤压和抚摸都做到完美，就像在录制色情录像。 而快感是真实的，毕竟他已经很多天没纾解过了，沙哑性感的呻吟声很快在房间里响起，杰德向后仰起脖子，闭上眼睛，手底加快动作。 衣柜门被猛地拉开时，杰德释放出来，半透明的乳状液体洒在他身前，当然，也有那么几滴恰好落在某人的相片上。 某人从衣柜中大步跨出，踩过四散的相纸，伸手掐住杰德的脖子，使他脊背弯曲，肩膀抵在床沿，被迫仰着脸。 “啊哈……终于决定出柜了吗？” 杰德觉得这是一个好笑话，可惜面前这人一如既往的冷漠，显然缺乏幽默感，而且反手就给了杰德一巴掌，那半边脸迅速红肿。 “闭嘴。” 被虐待的人愤怒地看向杀手。 乔纳森乔装成了邮差，在这个距离，杰德能够从深绿色的制服上嗅到不算新鲜的血腥味，所以他今天至少杀了一个人，这个念头让杰德的眼神变暗，胃部也有些痉挛。 处于更高位置的乔纳森注意到了年轻人古怪的目光，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杰德颤抖的眼皮上戳了戳，在后者几乎要发出尖叫的时候移开，将手伸进了那头乱糟糟的黑发。 黑发，黑眼，小麦色的皮肤，杰德在得意忘形的时候也会自封性感之神，但乔纳森摸头的动作不像是被他半裸的身体吸引，更像是在摸狗。 对了，塔克家养过一只大狗，杰德皱眉扭开头，他不想被当成狗抚摸。 乔纳森的手立即在他发间收紧，拽着年轻人的头发迫使他后仰，杰德依然坚持怒目而视，杀手用另一只手盖住他的脸。 这只手确实很大，干燥，粗糙，掌心有茧子，擦过杰德的鼻子和嘴唇。 气氛不知不觉间变得奇异。杰德又被自己疯透了的那半边大脑左右，在乔纳森的手掌下移时，伸出舌头，在那掌心轻轻舔了舔。 杀手依然面无表情，只眼中浮起一丝诧异。微不足道的得意再次从心中升起，杰德微微侧过头，咬住乔纳森的一根食指，在后者抽离之前转为含住，用柔软的舌头卷住，细细舔吮。 乔纳森发出吸气的嘶嘶声，一只手依然揪紧杰德的头发，放置在后者嘴里的那根手指则更加深入，直至抵到咽喉处。 那脆弱的喉咙最近受了很多次伤，杰德承受不住，剧烈干呕起来。 乔纳森猛地抽出手指，看了看那张凄惨涨红的脸，再看向年轻人狼狈的下身，恼怒混杂着更陌生的情绪正在他脑中建立。他把杰德拖回地毯上，就躺在那一堆被玷污的相片当中，然后拔出身后的厨刀，指向年轻人的胯间。 “再做一次。” 杰德花了一点时间反应，因为他实在太震惊了：“什……什么鬼？你是有窥淫癖还是什么毛病？” 乔纳森不耐烦地将刀尖伸进了一寸，没有割伤杰德的性器，而是微微扎入他的大腿。 杰德紧张地用手肘撑住身体往后挪，“我不能，我做不到……看在老天的份上，你以为我是汁男吗？” 杀手抓住杰德的小腿，将他固定住，然后撕烂年轻人的T恤，把它揉成抹布，塞进杰德嘴里。他无法忍受这聒噪。 锋利的刀刃再次拖动，杰德知道自己必须满足乔纳森的要求。他咬紧简陋的口塞，将右手伸到腿间，眼睛则看向杀手的脸，老天，这真是最无聊的自慰素材。 ——倒不是说那些相片更加有趣什么的。 真正动作起来的时候，杰德发现事情比想象中更容易。某个名叫温蒂还是明迪的女孩在愤怒地离开他之前，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只要有一个洞，就能操进去。 杰德可能比禽兽还要堕落一点，他正在看着一个没有表情，没有人性，可能也没有理智的杀人犯操自己的手，而且对方正在让他流血。 注意到蓝眼睛里隐约闪动的坚忍时，杰德哼了一声，在短时间内达到了第二次勃起。可是在这个高度，他刚好能看到乔纳森的胯部，宽松的制服裤底下风平浪静，让年轻人既恼火又好奇。 不顾正抵在大腿上游移的厨刀，杰德屈起一条腿，赤足踩到乔纳森的裤子中央，那里还没有明显反应，但存在感已经很强烈。操，真想看一眼。 乔纳森低吼一声，迅速捉住年轻人的脚踝，停顿片刻后，没有将它放下或移开，而是任凭它压在那里，或轻或重地按压着。 感受到脚趾下的器官逐渐变硬，杰德在心中狂笑着，他闭上眼睛，欲火从那一点蔓延，很快席卷全身，口中的布料完全阻碍不了越来越放纵的呻吟声。 然而就在巅峰到来之前，射精被打断了。 杰德愤怒地睁开眼睛，看见杀手正在解开裤子，立即定住了，专注地看着那双手。乔纳森没有让杰德如愿，解开金属扣后，他就将表情惊愕的年轻人翻了个面，兀自勃起的阴茎被撞在地毯上，让杰德痛苦地抬起腰。 但无情的杀手随后跨坐在他的背上，杰德冷汗涔涔地在脑中怒骂着禽兽，这简直像是被一头大象骑在身上，他腹部被刺穿过的伤口肯定再次撕裂了。 可是……乔纳森真的决定要操他了吗？他的技术肯定很糟糕，也没有前戏和润滑。如果能摘掉口塞，杰德会提醒他床头暗格里就放着润滑油。 然而乔纳森压根就没有碰杰德的屁股，他只是压在杰德身上，像野兽一样低吼着。 几分钟后，杰德扭着僵硬的脖子回头看，发现乔纳森正在对着他的后背手淫。 这人变态的吗？ - 乔纳森的阴茎尺寸与他的体型相匹配，肥厚粗长，龟头又要更大一圈，裂隙处正一股股流出前液，它们都滴落在杰德背部的浅沟上，滑腻冰凉。 “唔……” 并不想听到杰德的声音，一只大手按在浓密的黑发间，使他扭过脸去，重新贴在地毯上。然后乔纳森还整齐穿着邮差制服的上半身压下来，锋利的牙齿代替刀刃贴在杰德脖子上，咬破肌肤的同时，发出低沉沙哑，满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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