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晚我要是没标记你,明早起来爸妈问起,我不好应对,好不容易娶回了家,怎么能冷落了你,是不是?”话刚说完,宋嘉言察觉他的身体起了反应,缓缓硬起来抵着自己的大腿,像蓄势待发的凶兽,很滚烫,很危险,要闯入他的领地侵占巢穴。 那样直白强烈的欲望反应让宋嘉言感到害怕,他不敢再挣动,好似被绝望吞噬,片刻后,他嘴唇颤抖,屈辱地闭上了双眼,做出了妥协。 算了,这辈子一眼望到头,腺体再干净有什么用,他能留给谁呢? 陆庭颂并不介意做个温柔的强盗,单腿挤入宋嘉言紧闭的双腿间,又松开抓着他腕子的手,用手指撩开他颈侧的头发——他很喜欢摸宋嘉言的头发,很丝滑,像绸缎。 那发丝柔软乌黑,散落在暗红色的软枕上,让宋嘉言看起来像躺在红绸帐间的妖孽,他的皮肤别样的白,脖颈那样的纤细修长,陆庭颂缓缓解开他的抑制颈环,撩开洁白的衬衫领口,颈后柔嫩的腺体袒露出来,没有哪一个alpha看了,不想狠狠侵略,不想狠狠咬破。 窗外风雪飘摇,帐中弥漫浓香,陆庭颂用常年握笔的粗粝指腹摩挲宋嘉言的腺体,宋嘉言浑身一抖,不受控的冒出一点雏菊信息素,淡香中透着无端的甜美,他脸上的淡妆还未卸去,睫毛纤长,像振翅的天鹅,脸蛋青涩无辜,隐忍脆弱,诱人逼迫。 那一瞬间,陆庭颂觉得宋嘉言好像璀璨的星星。 是他用心险恶,以罗曼史为假象命名的天鹅星。 陆庭颂被星星诱惑,又或者他就是星星的本我,他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低头再次压向宋嘉言,亲了他通红的鼻尖,眼眸讳莫如深,染着猎奇的欲望:“以后别喊我叔叔,我不太喜欢,换个称呼吧,嗯?” 不喊叔叔,难道喊爸爸吗,宋嘉言躺在陆庭颂身下十分煎熬,想夹腿又不敢夹,因为他一动,陆庭颂硬起来的东西就会更重的厮磨向他的腿根,搞得他面红耳赤,好想缩进被子里,陆庭颂不愧是教授,话真的好多,想标记就标记啊,还磨磨蹭蹭干什么,让他死得痛快点可不可以。 宋嘉言被难过淹没,陆庭颂慢条斯理地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把他的上衣剥落,紧接着是遮羞的裤子,他被剥了个精光,陷在暗红的床被间,微微颤栗的双腿瘦得厉害,骨头清晰可见,只有一点点精瘦的,包着嶙峋骨头的,能称作健康的皮肉。 那是植物人的后遗症。 现在,宋嘉言有着一副并不好看的,十分瘦弱的身体,像得了癌症的重症病人,变成了人形竹竿,四肢骨瘦嶙峋,好似风一吹就能倒下,透着营养不良的孱弱,与那些细腰翘臀,身材姣好的Omega有着太大的差距,干瘪至极,骨瘦如柴,一丝风情也无。 宋嘉言看到了陆庭颂眼里的诧异。 那一刻宋嘉言应该感到庆幸,可不知道为什么,宋嘉言没有庆幸,而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陆庭颂的目光像尖利的闪着锋芒的银针一样刺痛了他的自尊心,陆庭颂像看待一件并不完美的宠物,眼里闪过隐晦的可惜。 宋嘉言用力咬住下唇,他不喜欢那样的眼神,他在那样的眼神中受到了伤害,宋嘉言宁愿陆庭颂强迫他,也不愿看到那样的神色,一个欲望退却的,带着怜悯的眼神。 宋嘉言的喉咙像被堵住了,犹如惊弓之鸟一样的身体安静了下来,心脏受到挫伤一样骤然钝痛,他瘫软在陆庭颂身下,微微蜷缩,赤身裸体,像一个没有诱惑力的,丑陋的,刺眼的,不讨人喜欢的玩具。 没有一个Omega希望在新婚之夜让丈夫看到自己这副萎缩的身体。一旦alpha对Omega失去了兴趣,那么Omega就失去了被宠爱的权利。宋嘉言即使被迫,也不免落俗。 眼泪落到乌黑发间,又坠在暗红枕上,宋嘉言隐忍地哭了,哽咽得像一个可怜的,被主人抛弃的破布娃娃,伤心地抱紧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因身体缺陷而自卑的宋嘉言感觉有人把他抱了起来,抚摸着他消瘦的,脊骨突出的后背,沉厚而温暖,宋嘉言哭得喘不过气,难过地哆嗦着。 怪不得,今天抱宋嘉言的时候,陆庭颂就觉得这个Omega真的轻盈至极,估摸着只有一百斤,重新摊开宋嘉言骨瘦的身体,陆庭颂静静凝视半晌,俯下身,亲吻了宋嘉言的右肩。 那里有一道很显眼的被车玻璃划伤的,大约有五厘米的陈旧疤痕,他温声说:“嘉言,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称呼,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以后应该喊我老公。” 宋嘉言愣了,满脸是泪地抬脸看陆庭颂。 陆庭颂的手顺着宋嘉言的脊背往下摸,覆到他股骨突出的臀丘上捏了捏,低笑着安抚泪眼朦胧的他:“别哭了,你屁股上还是有点肉的,其他的,日后养回来就是了。” 说完,在宋嘉言震惊呆滞的目光下,陆庭颂指尖探进了隐秘的臀缝,入侵了他干涩的,紧闭的,好似能容纳巨物的幽深之口。 好滚烫。 粗粝指尖的试探令宋嘉言浑身一颤,他感觉好羞耻,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屁股僵硬地缩紧,忍辱负重地咬住了嘴唇,心跳忽然变得很重,咚咚咚的。 陆庭颂将他拥得更紧,一边用手指探索他缩得很紧的穴口,一边对他说:“放松点,等会儿我们用这里做,我先帮你摸出水,这样比较好进去,你也不会太痛。Omega的身体很容易分泌粘液,你以后可以自己摸摸看。” 他越说话,宋嘉言身体就越控制不住地发抖,连穴壁也收缩得狠狠绞住了入侵的食指,紧张害怕到开始用嘴呼吸,眼泪也挂在眼角,一颗一颗的顺着脸颊滑落。 真是好可怜,陆庭颂见他太紧绷,就低头埋首于他颈间,亲吻他的Omega腺体,一边拿食指用力骚刮他的穴壁,一边伸出舌头将他的腺体舔得湿润:“还有这里也是,摸两下你身体就会发软,下面也会有感觉,有没有感受到?” 宋嘉言惊喘,上下被夹击,身体过电似的瞬间酥麻,惊慌失措地伸手推他,哆嗦道:“陆叔叔……” 陆庭颂低笑,按紧他的后腰,垂眸又舔舐了几下他的腺体,含在嘴里说:“别动,我要标记你了。” 宋嘉言瞳孔收缩,被他的声音沉沉锁住,顿时不敢呼吸,腺体被撩拨得难受起来,胀得一跳一跳的,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抓,只好握成了拳头,喉咙间发出很小声的啜泣。 陆庭颂不仅不嫌弃他,还要标记他,为什么? Omega腺体已经微微突起,并且隐隐发烫,发出的信息素引诱人标记,陆庭颂张开犬齿,狠狠刺了进去,注入自己的alpha信息素,对宋嘉言进行了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的痛苦不可忽视,敏感的腺体被咬破了,犹如被刀尖重重刺入内脏,引起剧烈的疼痛,宋嘉言没想到标记竟会这么疼,当即眼泪横流,大口喘着气,下意识在陆庭颂怀里挣扎:“呜……” 陆庭颂紧紧按着他,不让他挣动,力道牢不可摧,陷入软肉的牙齿也未松动半分。 alpha信息素在宋嘉言脆弱的腺体里横冲直撞,霸道浓烈,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宋嘉言被铺天盖地迷迭香信息素压制,强势侵入每一寸骨髓,抵不住痛苦地呻吟,泪水洗涮过的明亮瞳孔紧缩着,虚弱的承受着alpha带来的侵占。 临时标记完成后,宋嘉言脑子里一片空白,腺体痛得缩在陆庭颂怀里瑟瑟发抖,像被欺负了的,迷茫的,无家可归的小动物,陆庭颂身上的气息让他惧怕,却又十分依赖,下意识寻求安慰。 临时标记有互相吸引的作用,陆庭颂抱着削瘦的Omega,下意识心脏被填得满满的,看向宋嘉言的蓝眼眸充满了喜爱。 他温柔舔舐宋嘉言腺体上的伤口,一边释放信息素安抚他,一边把他压向床榻,用手指拨弄他的身体,待下面扩张好后,就抬起他细瘦得病态的腿,大力压弯,挺身沉入。 ---- 周六快乐! 嘉言:痛痛![https://d2q9c1ty5x5da5.cloudfront.net/img/sticker/09.png](chapter-048af08363939c4d5cb3a4dd9b27f037f74d57a0.png)
第9章 葬礼进行曲9 硬挺的性器头部微微使力,插入了粉嫩含羞的穴口,把紧缩翕动的小穴边缘撑开后,陆庭颂又按着因痛挣扎的宋嘉言,继续不疾不徐的插送到穴道内,把整个小穴都用粗大的性器堵了起来,与他严丝合缝的紧密结合。 外物的入侵令宋嘉言痛得眼泪簌簌掉了下来,他抖着腿根崩溃地哭出声,不敢相信自己竟这样被人上了,陆庭颂就这么跪在他身前,掰开他的大腿,用那么大的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在新婚之夜急不可耐地跟他圆了房。 宋嘉言的哭声很软,泛着哽咽,充斥着天大的委屈,没想到陆庭颂对着他这这幅干瘪的身体还能下得去手,又因为临时标记,对alpha产生了服从,屁股死死含缴住了alpha的性器,穴口被撑得火辣辣的疼,痛得眼泪直流不敢挣扎。 “哈,嘉言,放松一点,你要把我缴断吗?” 陆庭颂额角青筋突起,迸发出细细密密的热汗,宋嘉言从未承受过性爱的秘穴把他的阴茎吃得死紧,阴茎的每一寸皮肤都叫湿热的穴壁包裹得血脉喷张,愈发硬挺胀大,头部抵到了深处的穴心,满满当当的,把透明的淫液挤得从穴口流了出来。 “你没有经验,今晚由我来主导,”陆庭颂克制着抽动的欲望,抽了床头一侧的枕头,一只手捞起宋嘉言的腰,把枕头垫到他屁股下,好使这样的体位进得更顺畅,“屁股抬高点,把腿架在我肩上。” “不要……”陆庭颂一动,插在穴道内的阴茎也跟着动,宋嘉言穴口疼,体内也跟被插了一根火棍一样难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一直在抖,“好疼……呜……” “不疼,我释放信息素给你,适应就好了。” 陆庭颂在床上并不是个温柔的人,宋嘉言哭得越惨他越有兴致,他喜欢猎物想跑却又跑不掉的感觉,alpha都有这个劣根性,他释放安抚性的信息素,把宋嘉言的一条腿架在肩头,性器浅浅抽出,就着润滑来回进出,开始很有技巧地顶弄。 “做爱就跟吃饭一样,放松身体,不要紧张,只要张大嘴巴接受投喂,接受适当的疼痛,就会迎来更大的快感,嘉言,我来找找你的G点在哪好不好?” “不……”开拓的过程令宋嘉言很痛,立即拒绝。 “找到了,是不是这里?”陆庭颂在穴道内摸索着,阴茎头部往宋嘉言小腹方向戳去,很快找到了栗子大小般的突起,于是一个抽插重顶,说,“嘉言,你知不知道G点是什么?” “呜……”宋嘉言猛然被刺激,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顿时一个挺腰,痛感被酥麻感取代。 “G点就是性兴奋点,是你的前列腺,”陆庭颂对着那敏感的地带反复顶撞,哑声喘息说,“在你的这里,感受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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