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就会调戏人,他的心跳声都快比外面的雷声要大了,雷公电母啊,聆听他的祈愿,快来收了陆庭颂的神威吧! 陆庭颂哄着他吃饱肚子,自己把他吃剩的一扫而光,收拾好碗筷后,就把人拦腰抱上了楼。 ---- 来咯。
第25章 小狗圆舞曲12 TUTU裙一共有七套,颜色和样式各不相同,分别取钻石,红石榴,坦桑,祖母绿,月光,黑耀,黄碧玺等宝石颜色为主基调设计而成。 裙身元素设计得繁复精致,圣洁华美,点缀着与之颜色相配的艳丽宝石与金银饰,绽开的每一层纱裙薄如蝉翼,宛如一朵盛放的美神之花,充满浪漫典雅的艺术气息,其精美的做工程度,宛如贵族公主参加宴会时穿的礼裙一般,梦幻诱惑,惊艳四座。 宋嘉言将礼盒一一打开时,险些惊掉了下巴,这、这得是大型舞剧表演时才适合穿的裙子吧,而且还是主舞才配穿的,用在他身上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虽然很漂亮,但他一个平胸的男孩子,穿这个真的OK吗?陆庭颂是不是有性别认知错误啊,喜欢看男孩子穿芭蕾舞裙的癖好真的好可怕! 还有,这裙子的连体底裤也太短了,穿上去肯定会勒屁股露大腿露那个形状的......宋嘉言翻过来翻看的时候,心情简直难以言喻,赶紧把烫手的裙子扔回床上。 他脸上通红,有些抗拒地说:“这怎么穿睡觉,蓬蓬的,肯定很不舒服!压坏了也麻烦!” “压坏了就再做一件,我暂时不缺钱。”陆庭颂挑出一件红石榴渐变色的裙子来,上面绣着金色花纹样式,点缀着亮晶晶的钻石,黑曜宝石,薄纱层层叠叠延伸开来,宛如人鱼漂亮的尾翼,剔透柔软,翘摇灵动,“试试这件吧,红色衬你。” “改天吧,”宋嘉言就没穿过裙子,自然推脱,试图装可怜,“今天太累了,我想休息了。” 今天确实奔波劳累了一天,还受了不少委屈,陆庭颂有心想对他好,若他实在不想穿,也不会非要勉强他。 总归只是个情趣,宋嘉言不配合,他心里也不会痛快。 “好,”陆庭颂俊朗的面容微微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流光,他将裙子都收了起来,放到了衣帽间里,声音隐约,“累了就睡吧,以后想穿了,就告诉我。” 我才不想穿呢,宋嘉言坐在床边,晃了晃白瘦的脚丫,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等他从衣帽间回来,就说:“我先去洗澡了。” 陆庭颂眼眸落到他赤裸的脚背上,说:“别洗了,身上都是伤口,小心感染。” 宋嘉言站起来,走路仍有些跛,钻进浴室:“那我就洗个脸和脚。” “我来吧,”陆庭颂跟着进去,拿了水盆和毛巾,“你坐凳子上。” 宋嘉言下意识哦了一声,看他打开热水开关,哗啦啦开始接水,自己便寻了小腿肚高的凳子坐下。 接好水温适中的热水,陆庭颂将毛巾浸了,拧干后给他擦脸和手,避开了涂过药的地方。 除了小时候,宋嘉言没被人这么伺候过,他看着陆庭颂深邃的眉眼,带着温情的面孔,心里暖融融的。 擦完,陆庭颂握住他脚踝,将一双细瘦的脚按进热水里,清洗按摩。 “烫吗?” “不烫。” 倒是陆庭颂给他洗脚,让他有些难为情。 陆庭颂手掌宽大,从底下拿捏他的脚心,宋嘉言脚心被他的掌心上的薄茧摩挲到,有些发痒,便下意识蜷缩了一下。陆庭颂见他这般,手在清澈的水中微微松开,故意用指尖挠了挠他的脚心。宋嘉言蜷得更厉害,怕痒似地抬起来脚,刮了他一眼,皱着鼻子说:“哎呀,你别弄,痒。” 水流哗啦从湿漉漉的脚底落下,陆庭颂重新握住他的左脚,按进水中,不轻不重地揉按,笑应说:“是,小少爷。” 宋嘉言看他垂目而笑,睫毛浓密,鼻梁高挺,背心里的肌肉沟壑,自上而下的角度看着,心就乱了分寸。 这人夫样,咋这么帅呢? 双手按着大腿,脊背微微挺直,宋嘉言别开目光,一双被触碰的脚蹿起一阵酥麻,他忽然想起新婚之夜,自己帮陆庭颂擦身的场景来,那时陆庭颂坐着,比他还高高在上,颐指气使,要他伺候,现在倒是反过来了,陆庭颂伺候他洗起了脚,几乎是任劳任怨,贴心周到,温柔似水。 哎,刚才我不穿裙子,驳了他的心愿,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 他应该没有不高兴吧? 宋嘉言撩眼盯着陆庭颂的脸瞧了瞧,陆庭颂不笑的时候,总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蓝色的眼里自带凉意,一旦嘴角压下来,或者抿成直线,就会变得面无表情,给人一种沉沉的压迫感。 这一点,倒是和他的弟弟陆庭枭有些相像,陆庭枭偏硬朗,颇有攻击性。 而陆庭颂偏温和,身上带着一股渊博的卷气,收敛着衣冠之下强劲的锋芒,此刻嘴角带笑,似乎对刚才他没穿裙子这件事不甚在意,慷慨大度的放过了他,端得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好像当初热衷于叫他穿裙子跳舞的人不是他一般。 宋嘉言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没琢磨出来哪不对劲。 洗过了脚,陆庭颂用毛巾仔细擦干净,从小腿肚,到白玉一般的韧足。 纤细脚掌在宽大的手掌里显得干净玲珑,细瘦分明的脚趾微蜷,指盖被热水浸泡过后呈健康的粉红色,宋嘉言看他盯着自己那瘦可见骨的脚,心里就生了些自卑。 他太瘦了,一点美感也没有,反而显得病态,腿上还有瘢痕,即便陆庭颂不介意,他自己也会介意的。 坐了十几分钟腰已经酸了,膝盖也有点僵硬,脚从陆庭颂手里挣脱,伸进拖鞋里,宋嘉言看他被水溅湿的手臂,和泛着水珠的手背,决定也贤惠一回,小声说:“你看我脚做什么,又不好看,要不要我礼尚往来,也伺候你洗一洗脚?” “我有说你不好看?”陆庭颂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拧干毛巾,端起水盆,戏谑说,“怎么,新婚之夜让你帮我擦一下汗,记恨到了现在,心眼真这么小?” “哪有,”宋嘉言被调侃,有些羞恼,“我这是记性好,你不许说我坏话。” 乌黑的眼睛瞪起来颇为生动,陆庭颂笑了笑,把水拿去倒了,毛巾挂起来,走回他身前,居高临下说:“好,不说,我要洗澡了,你要坐在这看,还是回床上睡觉?” 这浴室可不是个好地方,看着干净整洁,可是发生过下流不堪的事情,宋嘉言想起出差前,自己被陆庭颂按在浴室墙上折腾的场景,脸色顿时一红,屁股也发凉,当即站起来,跑也似的溜了:“我才不看,你洗吧!” “走慢点,”陆庭颂几步走到浴室门口,看着他有些仓惶地背影,扬声道,“我听见你骨头响了。” 宋嘉言骨质疏松的腿脚一顿,耳朵顿时红得跟晚霞似的,他如同一只被拔了毛的小天鹅,回身怒道:“陆庭颂,你讨不讨厌,听见就听见了,你别说出来啊!” 陆庭颂扶着门框笑出声,看他气冲冲的回到床上,卷起被子不理人了,就返回了浴室。 洗完回来,宋嘉言正在床上摸着手机,不知在和谁聊天,陆庭颂擦干了头发,就去了书房,宋嘉言起身瞄了一眼,见真没人影了,又躺下来,和沈透吐槽自己老公:你是不知道他当时有帅,不远千里来找我,可把我给感动哭了,跟演电视剧似的,老带劲儿了。 沈透:所以,你就心动了? 宋嘉言谦虚:一点点,一点点。 沈透:你夸得上天入地,我看不像一点。 宋嘉言:哎,你咋拆穿我呢! 沈透:你咋说话一股子东北味。 宋嘉言一本正经:被绑架吓得嘴秃噜皮了。 沈透:人生总是会发生许多意外......为你的语言系统默哀。 宋嘉言乐了:没事,还有你们在,我已经很幸运啦! 沈透被他传染:祝你幸福。 宋嘉言开心死了,发了好多个爱心表情包给他,互道晚安之后,宋嘉言又点开文清的消息。 文清:宋总,听说你平安回来了,什么时候来公司? 文清:宋总,明天有个会议需要你亲自到场,关于这批原料的后续事宜,也需要跟你确认一下。 文清:原料落实后,机器也要跟进,德国那边的厂商已经联系好了,如果你这边没有问题,下周我会和你一起出差。 许是觉得前面几行字说得太生硬和不近人情,一点人文关怀也没有,文清又多补了几句:宋总,对于您这次的遭遇,我深表同情,歹徒穷凶极恶,想必你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如果你身有不适,请及时告知,所有事情我会去安排妥当,这样你就不用太过操劳,好生休养。 不管怎么样,班还是要上,事情还是要做的,宋嘉言叹了口气,回他道:我没什么大事,明天会去公司的,这几天我不在,辛苦你了。 消息发出去后,文清过了两分钟才回: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好好休息,明天公司见。 宋嘉言:嗯。 总得来说,这趟出差,算是有惊无险,就是便宜了宋宇伦这个混蛋,也不知他话里有几分真假,难不成绑架的事,真不是他做的? 不,肯定就是宋宇伦做的。宋嘉言摇头,暗灭手机,愤愤钻进被子里,明天他下班,一定要去把宋宇伦车胎扎了,让他回不了家! 不,宋嘉言想起宋宇伦拍他和陈副总视频的事情,越想越气,又抓起手机,问文清:明天几点开会? 文清回:十点。 宋嘉言:宋宇伦参加吗? 文清:嗯。 宋嘉言:你帮我一件事。 文清:什么事? 宋嘉言:明天起早点,帮我去宋宇伦家把他车库里的车胎全扎了。 文清:...... 宋嘉言:这个月给你加奖金。 文清:宋总,你真是,越来越有总裁样了。 宋嘉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哼了一声,把宋宇伦家地址发过去:谁让他把我富贵竹养死了,这是他家地址,文特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加油! 文清自然是无条件站在他这边的:好的,包在我身上。 宋嘉言第一次指使人干坏事,只觉得不要太爽,想到明天宋宇伦那一排排豪车纷纷被扎破轮胎的模样,简直做梦都要都要笑醒。 九点半了,陆庭颂怎么还不回房。 明亮灯光铺满整个房间,宋嘉言看了眼时间,把手机搁床头柜上,盖好被子,听着屋外夜雨声等了一会儿,渐渐困了,却还不敢合眼睡。 这次绑架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空荡无人的房间让他没有安全感,一闭眼就全是漆黑而可怖的风雪呼啸声,他不想一个人睡。 可等了很久,等得都有些焦虑了,陆庭颂还是没有回来,宋嘉言只得起身去找人,陆庭颂在书房里埋头改助教写的教案,宋嘉言叫了一声陆叔叔,陆庭颂抬起头来,高挺鼻梁上的眼镜闪过流光,宋嘉言走过去,拉开他一只压在桌上的手臂,侧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窝进他怀中,耳尖微红地说:“你什么时候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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