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伴......冰清玉洁的文特助竟然理所当然的干出包养小白脸的事情来吗?!宋嘉言受到了冲击,呆毛在无形的风中飘摇,缓了一会儿,他愿意尊重成年人,毕竟像文清的工作强度很大,有需求却没时间谈恋爱,包养个小白脸各取所需也是情有可原。 宋嘉言故作成熟地咳了一声:“好吧,我懂,但你是Omega,一定要注意安全,别一不小心弄个宝宝来。” 文清长着一张不会包养人的冷酷脸,不知宋嘉言的遐想,误会了自己,顺着他的话说:“......谢谢提醒,宋总,陆先生年纪也不小了,你和他打算要孩子吗?” 宋嘉言闻言一愣,想起自家那位,就有点脸热,声音小了点:“这个问题,我们......还没讨论过,怎么啦?” 作为宋嘉言的特别助理,文清诚心建议:“最好讨论一下,如果你怀孕了,会短暂影响到工作和发展,如果不想要,趁早打掉是最好的。” 经文清提醒,宋嘉言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确实很严重,后来一整天,他开会开小差,办公也不专心,时不时就要想自己要是真的怀了孩子,应该怎么办。 彻底标记时,陆庭颂并没有做措施,也进入了生殖腔,如果没有意外,他是很有可能怀孕的。陆庭颂那天晚上开玩笑似的说看他会不会生出个宝宝来,没有特意做措施,也没有特意叮嘱他吃避孕药,是不是意味着陆庭颂也想要孩子? 陆庭颂三十九了,是该要个孩子了。再晚几年,他也成高龄产夫了。 可是他现在是学习事业两头抓,哪有时间怀孕生宝宝呢? 但他还挺喜欢小宝宝的,他的小侄子宋航很可爱,又讨人喜欢,宋嘉言希望自己以后也能生个这么聪明可爱的小家伙,看他嘬着小手指叫自己爸爸,然后带着他一起去游乐园玩,吃世界上最好吃的小蛋糕,给他最美好的宠爱,让他幸福快乐的长大。 现在他……确实有点忙,要不再等一年吧,等项目结束了,他计划出国学习两年,公司有宋业德在,他寒暑假也会飞回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岔子,那时候应该就能挤出时间孕育宝宝了。 可如果再过一个月,他真的怀孕了怎么办?要打掉吗? 唉,宋嘉言很苦恼,感觉自己现在像个被鞭策的骡子,马不停蹄的过着仓促充实的生活。 他的苦恼一向很多,还有夫夫感情需要经营,临近下班的时候,他预约好餐厅,给陆庭颂发去信息,让他来接自己去吃饭。 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邀请陆庭颂吃饭,好半天没收到回信就算了,还等来了不速之客。 成宣是成蕴涵那边的娘家人,比宋嘉言大上好几岁,却腆着脸来跟他借钱。 当初宋氏从成氏撤资,许多与宋氏合作的企业也纷纷从成氏撤资,把成家许多项目给搞黄了,欠了许多外债,补了这个窟窿还有另一个窟窿,成宣负责的两个项目直接亏了个彻底,停工停产,损耗巨大,宋嘉言上任之后,成宣就厚着脸皮来跟他借钱。 成蕴涵以前是疼这个外甥的,宋嘉言小时候也跟他玩得不错,见他实在困难,压力也大,烟抽得手指头都黄了,黑眼圈跟鬼一样,能变卖的车子房子也都变卖了,成蕴涵在医院呆着也没法帮忙,所以宋嘉言在成宣的劝诱下,瞒着宋业德把成蕴涵私底下留给他的资产借了一点给了成宣,替成宣填补了窟窿。 成氏项目扭转后,却不见成宣把钱还回来,说是拿去周转新项目,没想到很快就打水漂了,想赚也赚不回来。 宋嘉言不缺钱,但觉得成宣言而无信,做事也不稳重,都有老婆了还去外面鬼混,借口说谈生意迫不得已,香槟美酒,豪车美女一样不少,所以最近都不跟他联系了。 成家的那边亲戚,怨着成蕴涵害他们公司运转不周,完全不管成蕴涵,拿了成蕴涵的钱填补了点损失后用完就扔,巴不得成蕴涵离他们远点,现在见成宣找他借钱成功,就开始来找他攀亲戚,想重新和宋氏合作,没朝他们吐唾沫星子算不错了。 宋嘉言虽是半个成家人,但对外公不亲,外婆又早早死了,所以对那边的亲戚没有多少感情,逢年过节见一面,互相吹捧一下就算行过礼数了,只有一个成宣和他感情还可以,但合作的事情还是得由宋业德拍板,宋业德好面子,怎么可能还跟出轨前妻的娘家人合作。 宋嘉言没有话语权,所以都将那些亲戚囫囵打发了,还落得个白眼狼的罪名。 成宣把宋嘉言当摇钱树,不请自来,身上不带还钱的支票,只带了一个从境外买回来的手表,对宋嘉言嘘寒问暖一阵后就表明来意,想跟他借五千万。 宋嘉言微微捷眉问:“你项目又出问题了?” 成宣讪笑:“不是,是我私底下做了个小生意,欠了别人一点钱,我手头暂时拿不出来那么多,他那边又催的急,所以我就想着先跟你借,嘉言,等我另一个项目结束了,资金就回笼了,到时候我连之前借的都一并还给你。” 说大话谁都会,宋嘉言可没上一次那么好哄,成蕴涵留给他的钱虽然多,但也不能一次次都借给成宣挥霍,所以没答应,让他自己想办法。 成宣急得火上眉梢:“嘉言,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找你,那边说不还钱就找黑社会来打我,砍断我的手脚,剖了我的肾脏去卖,还要拿我老婆女儿来抵债,嘉言,我求求你了,嘉言你就帮表哥一回,行不行?” 宋嘉言一听就觉得不对,什么人讨债要用别人的妻女来抵,还要挖了肾脏去卖,联想起成宣刚从境外回来,当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你去赌了?” 成宣面露惭愧,也不遮掩了:“不是,我就是不小心被朋友拉去了,没想到会一直输,嘉言,我实在没办法了,没人肯借我,我只好来求你了,你表嫂天天在家抱着孩子哭,生怕我被人拉去砍了,这钱也不多,真的,我过阵子就会还你了,你先帮表哥渡过这次难关,下次你有什么事,表哥就算是赴汤蹈火也要帮你。” 宋嘉言只觉得离谱,赌博这种东西是专门来坑穷人的,怎么成宣这种有钱人也会上钩,他脑子是被猪吃了吗,长这么大了都看不懂其中门道,简直比他还蠢,竟然还会被人威胁。 成家也算有头有脸,随便雇几个保镖保护人身安全不就行了吗? 成宣窝囊地说:“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了,没钱雇保镖……我爸嫌我丢脸,让我自己看着办……但我总不能去挪用公司的公款吧,那可是经济犯罪,是要坐牢的,我不想坐牢,也不想被抓去境外,嘉言,那帮人现在天天堵我家门口,只有你能帮我了。” 宋嘉言:“……” 宋嘉言不想当冤大头,也不想为赌徒兜底,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迟早把命给玩没了,所以拧眉说:“我可以找几个保镖保护你,但钱的事我帮不了,你另找高人吧。” 说罢,让秘书把人给请了出去。 成宣没想到他这么绝情,翅膀硬了,连以往的情谊都不顾了,当即把手表砸到他身上,怒道:“宋嘉言!枉我从前对你那么好,你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我,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啊!要是姑姑还清醒着,绝对不会这么对我,你拿了她那么多钱,分我一点又怎么了!你个白眼狼!你不是个东西!” 宋嘉言被砸得胸口痛,当即捞起来砸回去,寒声斥道:“成宣你有病是不是,自己闯了祸还怪别人不帮你忙,你先把之前那三千万还给我再骂人,要不然我就去找舅舅把钱要回来,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把公司交给你管。” 成宣被他砸到额角,清醒了,借不到钱,只得愤愤离去,临走还要宋嘉言记得派几个保镖来保护他,免得被抓走连公司都去不了,更别提搞项目把钱都赚回来了,那帮孙子连他的车都开走了,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被拿去抵押了,现在当真是走投无路。 怎么谁都来惹他不高兴,宋嘉言无语死了,生了一会儿闷气,把文件都签完了,见陆庭颂还是没回他消息,更不开心地抓起专业书痛苦地啃了起来。 另一边,陆庭颂上完课后就去了文学研究所搞科研去了,项目是跨地区跨学校合作,之前就已经制作了工作计划,所以陆庭颂来到江昙后还可以继续做课题,两个教授都比他年长,也德高望重,专攻学术,而陆庭颂则是两头抓,研究岗和教学岗都有参与。 现在他精力多,评职称,带课,带研究生,交流进修,讲座,虽然累人,但这些都能一一照顾到,只是等过两年他肯定不会这么拼了,人都要服老,得为以后做打算,得为家人做打算。 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教书育人一辈子,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他造了孽,把宋嘉言娶回来,任凭宋嘉言无辜入套,为弟弟和弟夫做嫁衣,总得补偿宋嘉言点什么,至少要给他开个公司玩玩,要不然现在每天学着管理公司的各种知识,以后没地方用可怎么办? 肯定会跟他哭闹的。 宋嘉言娇惯,却也不是能闲得住的人,断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只等着他宠幸。 在学校忙完工作,陆庭颂才看到宋嘉言发的信息,于是给他打去了电话。 宋嘉言的声音听起来闷闷不乐:“喂,干嘛。” 陆庭颂说:“不是说请我吃饭?” 宋嘉言哼了一声:“您老忙着呢,吃干抹净就跑了,一天都没有消息,哪有空赴我的约。” 陆庭颂戏谑:“你这么离不开我?” 宋嘉言脸热:“去你的,快点来接我,我饿啦!” 陆庭颂嗓音愉悦:“遵命,老婆大人。” 宋嘉言听罢,心说嘴还挺甜,于是一扫不快,等陆庭颂到了楼下,飞奔下楼,坐进车里,系上安全带,朝大龙虾出发,偷闲约会去了。 饭点,餐厅人还挺多,宋嘉言预约了包厢,门一关上,嘈杂的声音就消失无踪,巨型龙虾点了两只,一只做成澳龙刺身,虾肉晶莹剔透,口感脆滑,配上餐厅秘制灵魂蘸料,一只蒜蓉清蒸,虾肉紧实鲜甜,香味扑鼻,再加一碗虾壳浓汤,把宋嘉言香得肚子发出抗议,当即拿起筷子开吃。 “我中午忙忘了,都没吃饭,你吃了吗?” “吃了学校食堂。把你助理电话发给我。” “要电话干嘛?” “让她明天中午给你订餐,提醒你吃饭。” “哦,好吧,其实我的助理也挺忙的,他也没吃。” 陆庭颂无奈地笑了下:“一个个都这样,也不怕身体垮掉。” 宋嘉言咬着筷子,状似不经意说:“唔,你明天中午给我打电话,提醒一下我,我肯定去吃。” 陆庭颂听出他在变相邀宠,并且怪罪自己今天中午没有关心他,就应了一声:“好,打。” 宋嘉言高兴了,盯着他瞧了两眼,那英俊的脸庞,真是越看越喜欢,发现自己毫不收敛之后,略微收敛了一点,埋头吃虾,睫毛小扇子一样轻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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