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身上带着小雏菊的香气,以及一点药膏的味道,陆庭颂左手轻轻拍了拍他的白皙的大腿,说:“还有一会儿,困了就先去睡。” 宋嘉言十分体贴地抱住他的腰,闭上眼睛,脑袋挨到他肩上,声音微低:“不困,我陪你一起工作。” 陆庭颂听出他声音里的困意,心道这是妨碍还是陪?低头看了眼宋嘉言略显困顿的小脸,早上坐了半天飞机,下午又去看了父母亲,还被挠了一顿,此刻眉头微微皱着,因为感冒,呼吸微重,一副可怜样。 “好,睡吧。”陆庭颂摸了摸他的脸,触感细腻温热。宋嘉言下巴挨着他的右肩,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拖鞋都掉了,打了个哈欠。等宋嘉言在怀里睡着了,陆庭颂将他头绳解了,拉开抽屉放了进去,然后拿起笔继续修改教案。 后来宋嘉言睡得熟了,被他抱回房间也一无所觉。 再醒来时,屋里一片昏暗,脊背闷出热汗,宋嘉言昏昏沉沉地侧躺着,床一晃一晃的,还以为大晚上的地震了,然而下一秒,他的感官全部苏醒,意识到这不是地震。 是陆庭颂这个老流氓抱着他在做爱。 扣着他的腰,撞着他的屁股,在他耳边粗哑地喘。 宋嘉言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睡奸两个字,一时间给他整不会了。 而且他感觉身上的衣服不对,腰身被裹得密不透风,屁股缝也被勒着,他的睡裤和内裤被脱了,不知是什么布料的三角裤紧紧包裹着他的屁股,后来可能是陆庭颂为了进来,把裤边拨开,裤边移了位,跑到了他的会阴和屁股缝里,把他的下身和屁股缝勒得微疼,交合间,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布料在穴口摩擦,湿湿黏黏的。 陆庭颂衣冠禽兽,那火热的物什就顺着布料边缘在他身体里进出,肆意用胯部来回顶撞他裸露在外的屁股,碰撞间,他的大腿不可避免的在床上辗转摩擦,那触感分明不是床单或被子,而是一种纱质的东西。 逆了天了,宋嘉言咬着嘴唇,怕被陆庭颂发现自己醒了,迷迷瞪瞪被干了两分钟,慢慢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悄悄伸手一摸,果然如此,陆庭颂竟然趁他睡着把裙子套他身上了!还做出这等下流的事!!! 陆庭颂真是发疯,大半夜不睡觉搞这一出。 偷偷摸摸给他穿裙子就算了,还要偷偷发情,趁他睡着,没经过他的同意就上他,摸来摸去,干来干去,当他中了迷药没感觉啊。 宋嘉言平生在床上的风浪总是被陆庭颂这个老手撞开,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装睡当做不知道,没准等会儿陆庭颂做贼心虚,弄完就脱了,免得第二天他发落,他实在太困了,真是随他去了。 但过了一会儿,忽然被身后一个深深的顶撞弄得轻轻啊出了声,这下可好,把吓得他慌忙憋住了声音,想要继续装睡。 可惜陆庭颂已经察觉,在黑暗中一顿,继而更近的贴上来,呼吸在欲海中起伏,喊他:“嘉言?” 宋嘉言紧闭眼睛,没应声,身体柔软,脸热了个透彻。 陆庭颂笑了一声,掐着他的腰,滚烫的嘴唇贴上来,隔着他的柔软的头发亲吻他的脖颈,万般低哑地喘息着,邪恶的命令他:“嘉言,跳。” 宋嘉言浑身一颤,觉得他好像城堡里的恶魔,暗藏着危险,面容邪魅,在黑夜中专门抓他这样纯洁的小天鹅来吃,他的翅膀被名为羞怯的心锁扣住,无论如何也不能逃离,只能在城堡里献祭。 陆庭颂的信息素萦绕在他身边,有压制,也有抚慰,宋嘉言闻着都要错乱了,好怕,又满足,蜷缩着脚心,揪住枕头,呼吸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出了一身汗。 “呵呵,嘉言。” “你最好看了。” 陆庭颂细细密密地亲他,毫不吝啬的赞美他,声音磁性滚烫,带着灼热的气息,如同魔咒一样响彻在宋嘉言耳边,勾着他的心弦。 “嘉言……” “嘉言,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Omega。” 怦,怦,怦。宋嘉言的心脏如同烟花一样跳动,轰然炸开,身下一湿,流了黏腻的白浊,为这件华贵的裙子开了头彩。 陆庭颂伸手入他裙底,摸了摸被底裤包裹的下身:“嘉言……你射了。” 床榻早已皱乱,眼前仍在摇晃,宋嘉言喘息着,再也装不下去,被巨大的羞耻占据了脑海,想要回身捂住陆庭颂的嘴:“烦死了,你别说了……” 陆庭颂眼眸似狼,掐住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堵住了他柔软的唇,身下辗转不停,力度凶猛,将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尽数吞没,在黑夜里一遍一遍的品尝这餐美妙盛宴。 凌晨的雨停了,又好似没停,缠缠绵绵的。 宋嘉言实在困顿,最后被折腾得昏睡过去,梦里还在婉转啼哭,连男人几时停歇也不知,第二天他睁眼醒来,看见身上穿的芭蕾舞裙,是昳丽的榴红色。 陆庭颂眼光独到,还很有独占欲,在黑夜里享用完了,才叫天明触摸照耀,红裙确实很衬他,白皙的肤色,新鲜的吻痕,如外面绽开的冬日,美艳正好,铺陈腿间。 ---- 周末快乐,搞一发!
第26章 小狗圆舞曲13 床边的温度微凉,陆庭颂早上起得早,留了纸条在床头柜上,说他有早课,先去学校了,厨房温着瑶柱山药粥,餐桌上有蛋羹,冷了就放进微波炉里热两分钟,不要空腹去上班。 宋嘉言十指不沾阳春水,哪会用什么微波炉,捞起手机就想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自己龙体欠安,怎么能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之后提起裤子就跑,连早餐都要给他吃冷的,一点也不负责任,也没有把他叫醒要告别吻,是不是想离婚! 转而想起此刻陆庭颂在上课,或许会静音,接不到他的电话,于是就作罢了,宋嘉言扑到枕头上,回想起昨夜之事,又转了脖子往后看自己纤窄的腰上的红裙,略微羞涩地嗅了嗅自己赤裸肩头上的味道。 沉郁的迷迭香几乎浸在他身体里,和小雏菊信息素融合为一体,至少三四天,他都不用和陆庭颂亲密接触了。 每次做完那个后,陆庭颂的信息素都会在他身上残留几天,要贴上腺体贴才不会被别人闻到,已婚的宋嘉言每天都会有这个小烦恼,所以每天出门都要跟揣手机一样揣上腺体贴。 如今他不再排斥alpha的信息素,闻了就要晕头转向,心跳加速,这个小烦恼倒成了婚姻和谐的证明,时时刻刻牵动他的心脏,拉扯着他坠入爱情的深渊。 爱情…… 他还没谈过恋爱呢…… 谈恋爱该做什么? 他要和陆庭颂去约会吗? 但是他好忙,还要管项目的事情,可能没时间约会,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提前下班请陆庭颂去吃大龙虾…… 身上的狼狈实在难以启齿,陆庭颂癖好异于常人,叫他穿着裙子承受性爱,做完也不帮他脱掉,也不帮他洗澡,似乎想让他就这样淫靡的烂在床上,只在家中等着alpha归来夜夜笙歌,做一只娇贵的小天鹅婉转吟哦。 宋嘉言不甘心被囚于床榻之间,慢吞吞爬起来,先去浴室擦干净身体洗漱,换了衣服,再把裙子放进浴缸里。 这种手工制作的裙子,镶了昂贵的钻石,还有薄纱制成的裙摆,最好是拿去干洗店,但宋嘉言可没这个脸原样拿去,所以蹲在浴缸边盯着裙子纠结了一会儿,最后找到洗衣液,把弄脏的地方笨手笨脚搓洗了一遍,把原本就酸的腰弄得更酸了。 宋嘉言情窦再开,也没舍得暗骂陆庭颂老禽兽,陆庭颂弄他虽然弄得厉害,但他也是十分舒坦的,所以只赤着小脸将裙子清洗了,再拿到阳台上晾晒,下楼一边喝着粥,一边上网查找微波炉使用说明,捣鼓了一会儿将蛋羹热了,全都吃进肚子里,穿戴好外套围巾后出门去公司。 公司上下都知道他被绑架的事情了,众说纷坛,连前台都在和同事讨论他是不是得罪了仇家,怎么会突然遭到了绑架,心疼他年纪轻轻,命不好,要是她,在公司里受尽冷眼,连表面的尊敬都是演出来的,早就自己跑路了,还争什么家业啊,不知道哪天命都没了。 oemga同事笑她傻,说这有什么好心疼的,有了这么值钱的上市企业要继承,身后身家也不知有几个亿,树大招风,遭遇绑架已经见怪不怪了,心疼他还不如心疼每个月工资只有几千的自己。再说了,宋嘉言这个总裁的名头,只不过是徒有虚名,哪有什么实力,学历还没她高呢,也不过是生得好,投胎投到了富贵人家罢了。 小前台是个知分寸的beta,听到她这样贬低宋嘉言,就让她可别这么说,毕竟人家是总裁,她们这些低人一等的不好说人坏话,被人听到就麻烦了。那同事撑着下巴无所谓地笑,说听到就听到呗,宋嘉言在公司里又没什么威信,整天只会唯伦总马首是瞻,事事都要伦总和特助拿主意,一点也不如伦总,她是伦总的初中同学,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小前台见她搬出自己的身份,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可高傲的,初中同学不也只来做了前台,宋宇伦可是副总裁,给人介绍工作怎么会只介绍个前台的职位,想来对这个同事也是看低的,同事不仅没介意,还沾沾自喜,觉得给大公司做前台已经很有面子了,说不定以后也能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变凤凰,小前台不敢苟同,但也附和了一句你运气真好,能跟伦总做同学。 两人说得正欢,连宋嘉言走近都未知,宋嘉言来公司也大半年了,在人前确实表现得维诺勤恳,谨小慎微,所以连前台都敢随意对他的事情发表意见,私底下也就罢了,八卦两句谁也不知道,可今天碰巧让宋嘉言给撞见了,宋嘉言本就对宋宇伦心生怨怼,听到这Omega前台还是宋宇伦的初中同学,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估计进公司靠了宋宇伦的关系才进来的,于是心里不免不快。 他不立威,是不想惹出什么事端,事事与人和睦,现在和宋宇伦闹开了,也不想再顾忌什么,干脆脚步直朝那两个埋头说话的前台走去。 “叩叩叩。” 两个前台听到手指敲在大理石台上的声音,顿时都停止了八卦,抬头看向来人后,脸色都变得惶然。 beta前台更是脸都白了,赶紧站起来,哆哆嗦嗦对宋嘉言说:“小、小宋总,您来了,早上好。” 宋嘉言未扎头发,脖颈纤长,藏在白色的围巾里,外搭紫色毛呢大衣,给人一种温柔恬静的感觉,他微微弯腰,左手提着公文包,右手搭在一米二高的白色大理石台上,手心托住了下巴,微红的嘴唇抹开一丝人畜无害的笑容。 他凤眼低垂,没有发落beta前台,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名Omega前台,嗓子清亮,润出无比好听且乖巧的声音:“姐姐,早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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