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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太强就去当狗

时间:2024-09-19 16: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百禄千福

  随着方至淮的手逐渐收紧,身下的人从恍惚挣扎到逐渐接受现实双目失神地停止反抗,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进床单里,像是怎么也无法截流的河。

  方至淮一顿,松开手去摸李庭松的眼角,胡乱地亲吻咸涩的眼泪。

  李庭松把手放在方至淮的头上,声音艰涩无助,“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知道你瞒着我很多秘密,我该怎么办呢?”

  他的爱人是世界上最具有诱惑力也最不称职的潘多拉魔盒,他的每一步,都在向着打开盒子走近,等到灾厄全部倾泻出来,他也许才能挣断束缚枷锁,摆脱掉这段畸形的关系。

  李庭松忍不住失望哀痛,他摸到方至淮的耳朵,放弃了一切挣扎,他一开始就应该注意到对方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他的爱不是救人良药,而是方至淮得寸进尺的通行证。

  而现在,他也不得不接受方至淮造成的一切。

  方至淮吻掉他的眼泪,动作越发急促,像是急于摆脱此刻他控制以外的思绪,不肯让李庭松继续顺着想下去,他声音又低又哑,“……不准哭,不准哭了……”

  ……

  第二天一早,李庭松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昨天方至淮弄得很狠,他现在浑身都疼,还被死死地摁在怀里。

  方至淮睡得很不踏实,眉心皱着。

  李庭松没有动弹,垂着眸子小口小口的呼吸。

  他不想充满厌恶与抗拒的结束掉这段关系,至少他们最初相爱是纯粹的,方至淮还没有脱去年轻人的冲动和鲁莽,他不能给予方至淮想要的,但他们不是仇人。

  调整好心态,李庭松忽略掉钻心的痛,只觉得整个人都一轻,人急于改善一段关系的时候总是心累,但是只去“问心无愧”“尽人事,听天命”,那就没有什么的了。

  他顿了顿,用手抚平方至淮的眉心,轻声道:“睡醒了就睁开眼吧。”

  方至淮放在他腰际的手臂收紧,声音听不出什么喜怒,“我不。”

  李庭松看了他一会,忽然道:“你看我手机了。”

  话音刚落,李庭松就感觉身旁的身体僵了一瞬,他了然,昨天趁他睡着,方至淮肯定去删仰格的联系方式了。

  可惜,他早在出俱乐部的时候就把仰格刚加的联系方式拉黑了。


第二十八章

  他原本听见仰格说那些话,他想有些担心方至淮在这里的处境,他不想给方至淮惹麻烦,也就拿了仰格的一串电话号码。

  然后他就把电话号码拉黑了,他不想打,也不想接。

  方至淮许久没听到怀里的人说下一句话,忽然感觉心慌,他收紧手臂,又听见怀里的人发出声音:“喘不上气了。”

  他坏心眼地不松手,李庭松没一会就烦了,“再不松手就打你了!”

  两人在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天都到中午了,一开门就有佣人送上餐车,多数是中餐小粥小菜,这里的菲佣看见方至淮明显扇红的脸也不为所动,精神稳定得完全不像是看见了老板。

  李庭松忍不住感叹这里的人员的工作态度也是奇妙,关上灯就是一个NPC无情游荡的鬼屋。

  吃完饭方至淮还带他在附近走了走,回来的时候问他能不能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

  他给贡丘打了一个电话没有人接,他就发了微信,这次倒是回复得很快,告诉他自由的时间还有很多。

  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在这里长待,于是和方至淮说下个月他就需要回国。

  方至淮没有表达意见,只是缠着他去了庄园后边的山林,这里的冬天和华国北部一样冷,清早树林里边的霜雪挂成银树,和浓绿是完全不同的景色。

  两人背着帐篷上山,到晚上的时候抓到了兔子。

  这里可以合法狩猎,但是李庭松不想看杀鹿,于是方至淮只找了野鸡野兔收拾完了再提回帐篷,他们为了防冻伤都带了护耳的帽子和手套。

  李庭松不习惯,又不清楚这里能冷到什么程度,只趁着方至淮离开的一会摘了手套玩了一会树叶上的冰,就冻伤了。

  晚上在帐篷里,他不断地挠手被方至淮发现,抓着他的手打开手电筒看,他的手不拍戏的时候连个茧子都没有,现在冻伤的地方泛着浓艳的红,肿的像是马上要熟烂了的果子,薄薄的肉皮绷得紧紧的。

  涂药的时候李庭松“嘶嘶”的小口吸气,方至淮从没觉得一个小伤能让他觉得这么刺眼,他甚至开始迁怒自己为什么准备的药是这种见效快但特别刺激性的。

  两人最终没有再往密林深处跑,方至淮决定折返。

  出森林的时候才刚到第二天中午,强度只稍高与小学生春游,李庭松不知道方至淮这是又发了什么疯,回到庄园,方至淮还拉着他一天看好几遍那鸟大的伤。

  伤口没好利索,元旦就到了,其实之前圣诞节的时候,这里的市区就已经开始热闹了,到了元旦,庄园里边的佣人也不见什么喜气,就是饭做得丰盛了些。

  李庭松甚至在餐桌上看见了饺子,异国他乡,但是桌上放的全是华国的食物,两人吃了个热气腾腾的饭,方至淮接了一个电话,出去拿了几只烟花放在他手里,李庭松还没等说话,方至淮就让佣人点上了外边早就准备好的。

  绚丽的烟花绽放,李庭松一开始是站在屋里的落地窗前看,因为冻伤以后方至淮就不让他去乱往外跑乱碰东西了。

  他看了一会烟花,转头的时候发现方至淮早就不在身边了,他愣了一下,在口袋里边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感应卡。

  上电梯,去顶楼,方至淮没有对他藏着掖着这个感应卡,一直放在他床头的抽屉里,今天他偷偷拿了出来。

  随着一阵轻微的失重感,顶楼出现在眼前,夜晚里边只有烟花发出的光,照着这一片忽亮忽暗的玻璃花房,像是漂亮的欧珀石。

  他只犹豫了一瞬就反锁了上顶楼的门,直走向那道关着的门,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礼节、分寸全被他抛在脑后,他扶上木质的把手,他本以为推开门的时候会有生涩的轴承发出声响,但其实没有。

  不止没有,门还很丝滑,像是有人无数次以这种温和缓慢的速度推门而入过,像是怕惊动这里一株花草,一个胆量很小的美人。

  进屋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脚下柔软的地毯。

  李庭松在门后找到了灯,打开以后才能看清这间屋子的全貌,很大,但是雕梁画栋,乍一看几乎像是进了华国的一个传统建筑展厅,墙上有苏绣,地上有屏风。

  这里几乎完全展示了一个欧洲人对于华国的所有刻板印象的想象,虽然拥挤,又处处都霸道的用心,地面摔下去也不会疼,桌角都带着包边。

  他走到里边才看见卧室的门,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窄缝,客厅里边的光照进去,只看得见床边的一角。

  他脚步一顿,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卧室里边的床并没有整理起来,被角胡乱撩起,堆在床上,像是主人只是出了趟门。

  李庭松走到现在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于是也打算回去,转头离开的时候感应卡掉了出来,他俯身捡东西,忽然感觉卧室里边什么地方银光一闪。

  他愣了一下,卧室床下蜿蜒着一条银色的链条,一头固定在床架后边的墙上,一头连着一个很像手铐圈的圆环。

  他甚至看见圆环的内圈加了一层特制的软布,随着时间过去沾了点灰。

  霎那间,他脑子里边一片空白,许久许久之前,他见过这个东西。

  当时他还没离开那个垃圾的经纪公司,死活不配合当时的经纪人给他找的金|主,那时有一个特别想驯服他的男人带他去过一个地方。

  一个没有名字的俱乐部,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会员会填写一个表格,然后由侍者领去一个房间,按照表格勾选要求的“小宠”会光裸着被一条铁链拴在床边,像是等着皇帝临幸的妃嫔。

  而那天他见到的,是一个当年很有名气的一个小时尚模特,镜头下价值千金的躯体上布满烫疤和各式各样暧昧的伤痕。

  这是一场示威,他忍着反胃离开那里,却大病了一场,这是许多年来,他唯一没有克服的恐惧——那条堆积在脚边的银链子曾无数次在梦里拴住了他。

  他咬着牙,转身出门,一遍一遍说服自己那也许是拴其他什么小狗小猫的,更也许只是一个简单的情趣……

  他想把脑子里边关于锁链的一切清空,却忍不住想起方至淮当时盛怒下说出的,“我给你找一条链子,套住你的脖子、腰和双脚,把你拴在床头上,每一顿饭都由我来喂你吃,我走开的时候,就用黑布蒙住你的眼睛……”

  那是真的假的?是气话?还是真的觉得可行?

  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看不清方至淮,就像培养出来熊孩子的父母,他是不是根本没看清方至淮的恶劣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他在屋里待了那么久,外边的烟花居然还没有放完,李庭松终于感觉到了一点怪异,他站在顶楼边缘,烟花炸开的高度几乎和他平行,空气里边有不算淡的硫磺味。

  正常时候方至淮早就应该来找他了,李庭松看着远处庄园入口,忽然发现有一个人的身形很眼熟。

  像是……齐正初。

  他一愣,还没等再仔细分辨,他就看见那边又走近一个人,是方至淮。

  他听不见两个人的交谈,连身影都看着迷迷糊糊的,像是齐正初的那个踉踉跄跄,但始终不断向着这边转头,像是找什么。

  方至淮闲庭漫步般地,走到那人面前。

  李庭松忽然牙齿打颤,他看见方至淮抬起了手。

  “停下!!!停下!!”他大脑轰鸣,手脚并用的爬上天台,跑到能站的最边缘处,胡乱挥舞手臂。

  “方至淮!!!停下!!”烟花就在他的身前二十米的上方炸开,到他面前的时候还有几个灼人的火星。

  他的声音被淹没在烟花里,不知道能不能传那么远,嗓子里边全是血腥味,他被硫磺的味道呛得想吐。

  也许是他喊得间隙刚刚好,那边的两人都看见了他,方至淮边打电话边疯了一样往回跑,他手机在口袋里边狂响,但是他却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了。

  很快身后的门响起佣人们混乱的拍门声,他这才想起来,他上来的时候已经把门锁了。

  他看了一眼脚下,方至淮居然已经跑到主楼前了,他脸色苍白难看,最后抬眼看了他一眼就进来了,李庭松甚至能看出他的脚软。

  远处那个人被穿黑衣的保镖拦住,得益于保镖带了灯,他终于看见了那个人,白色的衣服膝盖和手肘都变成黑色了,抬头看向他的时候摇摇欲坠。

  他别过脸,任他被保镖拖了出去。

  身后拍门的声音骤然多了一个极其迫切的,李庭松知道这是方至淮上来了,他咬着嘴唇,浑身的力气都失了轻重,居然一下子就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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