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一只手,把荀风的衣领扯开,贴着他的锁骨来回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他的手停在了接近锁骨窝的一个地方。 “这里……有Omega的味道……” 靳原松开荀风的嘴唇,自言自语地捉起荀风的手,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地啄了一口。 “这里……我的味道……” 说完又摇摇头,闷闷不乐地舔起了荀风的掌心,模糊不清地嘟囔: “现在没有了……” 那天把荀风拽出门的时候,他在荀风手上闻到了和自己信息素及其相似的味道,虽然很淡,还浸过水,清清的,但靳原可以肯定,那是他的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不管他怎么舔舐,都没办法让自己的气味在荀风没有接收腺的皮肤上留存,可是那天,他真的闻到了。 或许是情事的残留物,可能荀风在开门前清理过身体里的精水。 靳原抱着一动不动的荀风,轻轻地舔了舔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捉着他的手缓缓地摸向自己的下身。 那团饱胀的欲望鼓鼓囊囊地蛰伏在布料里,因为酒精的作用并不十分精神,被荀风触碰到后才渐渐抖擞了起来,微凉的指腹贴着包皮揉搓,薄茧被引导着打在冠面上,柱身上粗陋的经络慢慢鼓动,暴凸出来,靳原轻而易举就被荀风的手揉硬了,他用荀风的手心裹住自己狰狞的龟头,自慰一般揉了两把,没一会儿,紧闭的马眼就张开了一道细缝,对准荀风的手,滋地喷出一小股粘稠的涎液。 荀风被热液浇了满手,本能地蜷起指节,抖着腕子挣动。 但这次靳原留了心眼,五指借着腺液的润滑插进指缝,死死攥紧,强硬地握住他的手,逼迫他抚慰自己半勃起的阴茎,裹在包皮里的肉根随着刺激逐渐膨胀,靳原喘着粗气去吻荀风嘤咛的嘴,揽着肩掐着腿把人摆成了方便手淫和亲吻的侧卧姿势,运动裤褪到膝下,T恤卷到锁骨,把荀风浑身上下剥得仅剩一条遮羞的内裤。 很快,这条内裤也被他勾开了。 靳原在结束湿吻前恶意地把两人的唾液全都渡给了荀风,那张被他舌奸得合不拢的嘴在失去堵塞后不住淌着口水,大滩透明粘稠的液体把荀风呛得呼吸不畅,熟红发肿的唇瓣因为浅性缺氧小幅度抽动,荀风拧着眉作呕,舌尖才探出口腔就被靳原捻住奶头,恶狠狠地拧了一把。 “唔……嗯!!!” 剧烈的刺痛使荀风呻吟出声,他条件反射地蜷起脊背,钻进了靳原单怀里自投罗网。 靳原在荀风顶出嘴巴的舌尖上啄了一口,然后从裤腰里抽出了那只被自己操控的手,掰开两指,捋直,捉到荀风嘴边,夹着自己的中指,一起抵了进去,塞满荀风热烫的口腔,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浅浅地抽插起来。 他们的指缝里夹了一层浓浓的新鲜前液,腥膻咸臊的湿液碾在味蕾上,把荀风插得喉管痉挛,颤抖着声带哭噎: “唔……嗯唔……唔唔嗯……” 随着手指的深入,荀风挣扎的幅度渐渐大起来,靳原控制不好,几次都差点刮破口腔内壁的黏膜,他怕荀风嘴破了吃不好饭,只能讪讪地抽出手。 ——然后高高扬起巴掌,在荀风微微撅起的屁股上连着抽了两掌,没有留什么余力,荀风被他打得直发颤,闭着眼极其隐忍地呻吟,近乎崩溃地在一片黑暗中寻求庇护,腰肢拧动,无头苍蝇似地往靳原怀里栽。 太乖了。 靳原在他头顶上落下一吻,捉着他的手一并去揉自己抽出来的掌印,臀瓣上通红的巴掌印还沾着腥臭的水渍,情色意味胜于惩戒,靳原攥着他的手,沾了口水,在臀肉上一笔一画地写自己的名字,另一只勾着内裤的手将裆下那块布料随意地撇到一边,方便接下来的扩张。 署完名,靳原才松开荀风的手,掰开一瓣臀肉,摸到那枚软嫩的小穴,试探性地往里塞了一节食指,大概是因为镇定性药物的作用,荀风的穴口比平日更加松软,应激分泌的淫液也相对少一些,被异物入侵的时候表现得更加包容,柔软。 但不够湿。 靳原在扩张上很有耐性,他把荀风的一条腿架起来,岔在自己腰上,然后往下钻了一点,埋在荀风胸前,轻轻地啄了一口刚刚玩烂的那颗乳头。 几乎是同时,夹着他手指的肉穴剧烈地蠕缩了一阵,紧紧地绞着修长的指节往深处吞。 “真可爱……宝贝……宝宝……喜欢……” 靳原舔着荀风的乳肉恬不知耻地夸他,密匝匝的吻和温吞的扩张同时进行,水声淫靡,荀风被他玩弄得浑身渗汗,指关节都沁出旖旎暧昧的粉色。 “唔……嗯……哼嗯……唔!啊……哈啊……” 在荀风不知道第几次被指节顶出声的时候,靳原的中指终于摸到了他的内阴口,之前被操肿的膜瓣此时正服帖地巴在内阴口上,软嫩湿滑,被靳原顶开的时候还吸了他一口,黏糊糊地裹着一层浓稠的淫水,被抵开后贴着靳原凸起的指节吞含,滋滋吐水,比婊子的逼还要骚情。 “宝宝……”靳原恶趣味地顶弄着那瓣阴蒂似的小肉,转过脸去舔荀风没坏的那粒乳头,声音低低地,带了点笑:“我没吃药……射进去,会有小宝宝……” 虽然知道现在的荀风肯定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他就是想说。 “你喜欢我……我就不射在里面,喜欢我,好吗……” ---- 小修了一下,涩涩up
第48章 46.阿野放心飞 ====== 荀风当然不会回应。 靳原也不是诚心问,他权当荀风默认,得了应允就放肆得过火起来,弯下颈子,把脸埋在荀风胸前,伸出舌头卷住那枚鼓胀的小奶粒,连带着乳晕含进嘴里,啜得啧啧作响,软乎乎的肉粒被粗糙的舌苔擦得硬挺起来,鼓囊囊地顶着舌尖,好像在回应这封贪婪无度的吻。 “嗯……唔唔……” 荀风在睡梦中紧紧地蹙着眉,汗湿的黑发黏在脸上,眼睑和鼻尖都泛着生理性的潮红,淌着涎水的嘴被哭吟声浸得莹亮,两瓣红唇虚软地张着,轻易就能叫人窥见内里的嫩腔、软舌和牙尖,水润的红缀了点白,泡在一腔含不住的涎液里,水融融地往外淌,流动的液体抽离着他的色彩,靳原的爱欲浇融了他的骨骼,他好像陷在一滩深浅未知沼泽里,既没有被淹没,又触不到底,悬而不坠的恐惧和黑暗一起裹缠着他,让他蜷起手指,惴惴不安地弓起脊背,竭尽所能地抗拒着靳原的吞没。 靳原醉着,心绪和思维都是错位的,这也让他很好哄,荀风一缩他就松了口,放任那粒水光滢滢的乳头翘在空气里,转而去舔荀风胸脯上的薄肉,叼起一小块皮,痴痴地想啃,听见荀风嘤咛又松口,自言自语地说他小气。 那只缠在荀风腰上的胳膊渐渐收紧,把人箍死在自己怀里,手腕上下递送抽动,勾着指尖抠弄荀风的穴眼,指腹碾开湿滑热烫的肉缝往里钻,凸起的骨节卡在内阴口,一点一点把那层娇嫩的黏膜撑松,撑软,缓缓地拓宽,狭窄的甬道里时不时会淌出一些黏滑的水液,被手指带出穴眼,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敏感的腔口被磨擦抽插,神经忠实地传递着触电般的细微快感,荀风爽得浑身战栗,一阵一阵地蜷着背娇喘,眉毛睫毛湿漉漉地蹙作一丛,沾满了生理性眼泪,他的意识混沌,身体却清醒,那条被靳原揽到腰上的腿在插入两指后蓦地地绞紧了靳原的侧腰,穴道深处的小口在一阵近似于痉挛的骤缩过后,噗一声舒张,淅淅沥沥喷了靳原一手水。 前面也跟着泄了一小股精,湿答答地打在靳原的小腹上,淌下一流奶色粘稠的白。 靳原没有浪费,借着他的精和水加进了第三根手指,荀风昏睡时的状态不是很好,水不够多,穴口松软但内腔绞得很紧,手指抽动时甲盖总会刮到黏膜壁,搔动细密的神经元,极端的痛和麻只一瞬就激得荀风失了控,两张嘴都崩溃,却没有喷。 靳原被剧烈抽搐的穴肉咬了一口,疑惑地抬眼,瞥见那片泪光心就软化了,攀起身凑到荀风的颊边,卷着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他眼下的泪,他喜欢看荀风哭,又很怕他哭,于是只好一边舔一边低声下气地求荀风不要哭。 再哭要射了。 他不要射外面。 可荀风的眼泪止不住的,他只能另谋出路。 靳原抽出手,就着荀风喷的水揉他的腰,在细微的水声中弄脏他腰侧的吻痕,然后一寸寸地往下,温柔地捏,荀风高潮过后的身体是软的,皮肉是黏的,汗津津,凉腻腻,像雪糕,靳原的手揉到哪儿,他就化到哪儿,筋骨消融,跟只寄人篱下的猫似的,又软又乖,谁都能上手捏两把。 靳原就这么揉化了他的屁股和腿根,然后拉下裤腰,把自己硬得发胀的阴茎放出来,抵进荀风大张的腿缝之间,吐水的龟头一冒头就膨大了一圈,圆鼓鼓的伞冠张着小眼冒水,胀得像颗李子,成熟又饱满,之前叫荀风撸硬的茎身也不甘示弱地挺立,紫红色的包皮被撑得极薄,紧绷着,显出暴凸可怖的经络,粗棱丑陋,挂着半干不干的浑浊前液,打在荀风细白的腿根上,皮肉相接,轻轻的一声“啪”。 荀风还没完全从刚刚的干性高潮中恢复过来,人在哆嗦,腿根皮下的肌肉隐隐抽搐,敏感的伞冠抵在上面,轻易地感知到了这点隐忍可怜的战栗。 靳原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含住他小兽一般的呜咽,在啧啧的亲吻声中勾起他的腿,缓慢,温柔地把自己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嗯……嗯嗯……” 浑圆的龟棱顶开紧致潮润穴肉,抵在内阴口,卡着微微外翻的膜瓣研磨,缓缓地往里碾,马眼吐出的前液和腔道里的粘液掺作一团,黏糊糊地润滑着柱身,被深入的阴茎硬挤出荀风的身体,黏滑温热的一股,粘上靳原浓黑鬈曲的耻毛,糊满阴户,随着啪啪不停的抽插溅到床单上,濡成一滩半透明的水渍。 温吞的侵犯最难摆脱,荀风闭着眼,隐忍又小声地喘,绵软的身体偎着靳原,下身被楔死,上身被包揽,整个人一点一点没了自己的形状,好像一团嵌在靳原身上的泥,任他揉捏,又湿缠紧密地裹着他。 面对面的体位很难进到深处,靳原没想开荀风的生殖腔,嵌入大半阴茎就不再往里送了,抽插几下找到荀风敏感的骚点,把住荀风的腰,收紧髋胯,对着那处嫩肉莽撞地捣弄起来,荀风吃痛又酥爽,娇媚地呻吟出声,挂在靳原胳膊上的腿抽搐着夹紧,又很快失力地往下垂,徒留那只细瘦漂亮的脚在空气里摇摇欲坠地晃,像一只颠簸的舟,映照着浪潮的汹涌——靳原操得温柔,他的脚背就舒展,脚趾大张着撑开,踝骨扭动,像揽客的婊子;靳原操得凶了,他的足弓都会绷成一弯新月,圆润的脚趾紧紧地蜷成一排,泛着粉,用力到骨节发白,皮下的筋骨尽数凸起,抽搐,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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